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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唐-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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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刻备好车仗,送我前去县衙。”
    马三宝连忙下去安排,言庆则招手示意沈光过来。
    他在沈光耳边,低声吩咐几句。沈光脸色一变,旋即轻轻点头。
    言庆换上一袭白袍,把头发扎好,迈步走出房间。
    “大黑子,经我驭车。”
    他唤上了雄阔海,又把苏烈和阚棱找来:“我现在要出去一趟,家里就交给你二人负责。
    命无从虎卫待命,阿棱,你要多听老苏的话,不可擅自行动。
    苏烈和阈棱,拱手应命。
    车仗准备妥当,言庆登上马车。
    雄阔海驭车,马三宝则随行。出府门之后,言庆从车窗向外看去,见沿途行人,格外稀少。
    不时还会遇到巡视的乡勇,虽则没有阻拦马车,但看得出来,颇为警觉。
    不知姑姑的情况如何?
    想来张县令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为难裴淑英吧。言庆在马车上,沉吟不语,思索着种种可能出现的状况。不知不觉间,车仗已来到巩县县衙门外,马三宝紧走两步,登上门阶。
    “什么人?”
    “小的是李府管事,还清通报张县令,就说李公子求见。”
    那门子眼眉一耷拉,冷冷道:“什么李公子?我没有听说过。县令老爷有要事在身,不见任何人。”
    说着话,他推搡了一下马三宝。
    “赶快滚,否则就把你抓起来。
    言庆在车中听闻,脸色微微一变《好一个嚣张的门子!“大黑子,给杈开路。”
    雄阔海立刻纵身跳下马车,也不等那门子反应过来,噌的就跳上了门阶。蒲扇大手蓬的攥住那门子的脖荫,杀气腾腾道:“我家公子纵横高句丽,想去哪儿就去哪儿,络这泼才,竟敢拦阻我家公子去路?给我滚开!”
    手一用力,只捏得那门子直吐舌头。
    这时候马三宝搀扶着言庆走下马车,就听言庆道:“大黑子,教训他一下就好,莫伤了他的性命。”
    “知道了!”
    雄阔海说完,猿臂舒展,向外一送。
    那门子一下子就摔在了台阶下。雄阔海没有用力,可也只是对他而言。那没用力,那力气也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就这么一下寺,把那门子摔得惨叫连连。
    “来人啊,有人闹事了……”
    门子纹过劲儿来,扯着脖子大声叫喊。
    就看那县衙中,呼呼啦啦冲出十几个差役。
    李言庆怒道:“我就不信,我能在高句丽几十万人马中来去自如,到了自家地境,居然寸步难行?
    大黑子,给我开路,只要别伤了他们性命就好。”
    那雄阔海是什么人?
    堂堂紫面天王,天生神力。闻听言庆下令,他也就不再顾忌什么。冲上前去,就是一顿拳脚。
    言庆厉声道:“张县令,莫非真要闹出人命来,你才肯罢休。”
    差役们被打得鼻青脸肿,倒在地上哀号不止。就在这时,一个中年男子从里面走出来,看到眼前这一幕,也是无比愤怒。
    “李公子,你好大的胆子!”
    “张县令,李某胆子如何,非你能知晓。
    来?,!(i是阁下这大门,好生难进。若不这样子,你张县令岂能出中年人,正是那位张县令。
    言庆和他见过几次,不过这一次,张县令的气势,似乎非常强盛。不过言庆倒不怕他,厉声问道:“张县令,咱们明人不做暗事,李某今日前来,就是想问一问,你巩县县衙,为何将我花费万金购买的马匹收没?”
    张县令说:“李公子,我敬你是征伐辽东的功臣,不与你一般见识。
    收没你的马匹,乃是朝廷征用,本县无需向你解释。你休要在此纠缠,否则休怪本县对你不客气。”
    “朝廷征用?”
    言庆嘿嘿冷笑,突然间厉声道:“但不知,张县令所说的朝廷,又是哪个?”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县令的脸色,陡然变得极为难看。
    此时,空荡荔长街上,涌出许多乡勇。言庆扫了一眼,脸上毫无惧色。
    他看着张县令说:“李某说什么,县令老爷心知肚明。我只问你一句,我的马匹,你还,还是不还?”
    “李言庆,你忒嚣张了!”
    张县令勃然大怒,厉声吼道:“这里是巩县,不是高句丽。你想要在这里撒野,那可选错了地方。”
    言庆说:“我就是要撒野了,你又能如何?”
    张县令道:“你想要找死,我就成全你……来人,给我把此人拿下”
    “我倒要看看,谁敢动手?”
    言庆与张县令是针尖对麦芒,谁也不肯退让。
    就在这时,只听县衙中传来一阵骚乱之声。紧跟着,一个冷清清的声音传来:“张县令,你要抓谁?”
    张县令扭头看去,脸色顿时惨白……
第七七章 何人死期?
    县衙后院中。涌出十几名差役。
    只是看他们狼狈的模样,就好像是见了鬼一样。一步步往外退出,随后从角门中。走出几名男女。为首一人,一袭黑衫。手中持子母刀,一长一短,刀口低垂,顺着刀脊弧线,低落鲜血。
    不过,他的表情很平静,好像周遭一切,都与他没有关系。
    裴淑英紧随其后。不过却搀扶着一个中年男子。言庆乍见此人,顿时呆愣住了。原来。这中年人他认识,而且关系还非常密切,正是荣阳郑氏著经堂的四爷,前大隋民部尚书,郑善果。
    郑善黑的气色不太好,脸色也有些发白。
    而裴淑英则是俏脸寒霜,那冷冰冰的一句话,也正出自她之口。
    张县令脱口而出道:“你们……谁让他们出来的?”
    站在门阶上。一直被马三宝搀扶着的言庆,就在张县令这一失神的刹那,陡然推开马三宝,垫步噌的扑向张县令。一名差役发现及时,大叫一声,舞钢刀想要把言庆拦下。在他看来,手无寸铁的言庆,并不欢制服。可没想到的是,眼见着他手中钢刀要砍中言庆的刹那,李言庆突然顿足踏步,一只脚支撑地面,唰的旋身让开口与此同时,一道寒光自手中飞出。
    差役也不过是练过几手庄稼把式,那身手根本就不足以让言庆正眼
    。
    只听一声惨叫,血光崩现。随着那寒光消失,一颗人头骨碌碌跌落在地上。一腔子鲜血,正喷在那转过身查看的张县令脸上,让他顿时手忙脚乱。紧跟着。一把明晃晃的宝剑,架在了张县令的脖颈上。
    言庆轻咳了两声,“张县令,你现在还要抓我吗?”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甚至连裴淑英和郑善果两人,也瞠目结舌。
    “你……”
    张县令脖子上架着利剑,先前那嚣张气焰,一下子消失无踪。
    言庆轻笑道:“县令可是奇怪,我为何不需要旁人搀扶?怪不得三天前县令老爷还登门拜访,原来不是为了探望我,而是想看我是否康复?呵呵,不好意思,我早在十天前就已经恢复。
    只是我性子懒散。不想与旁人纠缠太多,故而才借口伤势未康复,卧榻不起,让县令老爷失望了。”
    “李言庆,你休要猖狂,这里是县衙,你敢杀朝廷命官?”
    “呸!”
    郑善果突然怒道:“尔一乱臣贼子,也敢自称朝廷命官?言庆,休要放过他,他要造反……”
    “造反?”
    言庆把剑刃环在张县令的脖颈上,慢慢往后退。
    他手中的软剑,正是龙环剑,原本赠与沈光。不过当他意识到情况不妙,决定闯一闯县衙时,从沈光手中讨来。
    巩县城中,异常的兵马调动;张县令强势的收没他的马匹;裴淑英前去讨要,却一去不回……种种迹象,都表明巩县将有大事发生。裴淑英不是不想回来,而是被张县令扣在县衙。
    所以,言庆带着雄阔海来到县衙,二话不说,以一副闹事的嘴脸登。
    如此一来,就能够吸引住张县令的注意力。沈光则靠着一身飞檐走壁的功夫,潜入县衙后宅。
    原以为裴淑英被单独扣押,却不想,还救出了一个郑善果。
    裴淑英说:“言庆,这狗官勾结杨玄感,意图造反。郑大哥是偶然间发现了他造反的罪证,所以被他扣押在县衙后宅里面……杨玄感起兵在即,这狗官一不做二不休,打算在巩县响应。
    我来讨要战马。却不想也被他留住。
    若非沈光前来相救,这狗官,这狗官……”
    张县令眼珠子滴溜溜打转,突然大叫道:“大家休要听这些人胡言乱语,此为逆贼,当速杀之。”
    言庆反手一巴掌抽在张县令的脸上,“狗官,莫非以为我杀你不
    圈在他脖颈上的利剑,割破了张县令的皮肤,渗出殷红鲜血。不过这一巴掌,倒是让张县令,闭上了嘴巴。
    “所有人,全都放下兵器。
    念在尔等受人蛊惑,可以既往不咎。如若执迷不悟,再听从狗官号令,视同谋逆,当诛九族。”
    马三宝捡起一根铁枪,拦在大门前,厉声喊喝。一时间,那些乡勇也不知所措。山东地区糜烂,河北地区绶役沉重,这都没有错。可是在巩县地区,生活相对安宁。乡勇们听从调派,响应征召。但事实上,谁也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是巩县的父母官,一个是巩县新迁移过来的贵族名士,该相信什么人?
    就在这时,左兵曹率人赶来,看到这情况,先是一怔,旋即明白了事情缘由,厉声喝道:“李言庆,你公然劫持县令老爷,莫非是意图造反?大家不要相信他们的话,他们才是反贼。
    李言庆是因为没有获得朝廷封赏,故而心怀不满。
    县令老爷发现了他的意图,所以才收没了他的马匹。他现在劫持县令老爷,乃死罪一条。但有救出老爷,杀死李言庆者。赏十金!”
    乡勇那能分辨出真伪,闻听左兵曹这么一说,不由的信以为真。
    言庆脸色一变。“左兵曹,尔不欲张县令活命否?”
    “哈,县令老爷乃是为朝廷效命,就算是死了,也能风光大葬。”
    这一句话,却让张县令的脸色煞白,“左孝基,你这忘恩负义之徒……大家不耍轻举妄动,左孝基才是反贼。”
    这种局面,让乡勇们无所适从。
    怎么一下子。全都变成了叛党呢?
    左兵曹面露狰狞笑容,厉声喝道:“大伙儿不要犹豫,朝廷大军已得到消息,很快就会赶来。”
    “休要听他胡言乱语,官军如今已不在城中,左孝基才是反贼。”
    乡勇们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所措。
    言庆见局面变的混乱不堪,眉头不由得一蹙,从怀中取出一根爆竹,递给沈光道:“沈光,命苏出击。”
    沈光接过爆竹。点燃引线。
    只听蓬的一声巨响,一股烟火冲天而起。
    长街上的乡勇们,哪见过如此景象,变得更加茫然。
    不过左孝基却意识到事情不妙,连忙招呼亲信,冲向县衙。雄阔海站在门口,眼见乡勇冲过来,他手无寸铁,看到摆放在门口的两座石狮,立刻冲上前。双臂用力,将其中一座举过头顶。口中大喝一声,那石狮呼的脱手飞出。冲在最前面的两个衙役躲闪不及,被千斤石狮正砸中身子。
    只一下,砸的两人血肉横喜,变成一摊烂泥。
    那场面着实触目惊心,即便是左孝基左兵曹,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凉。
    “哪个敢来送死?”
    雄阔海站在府门前,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黑黝黝的面膛,虎目圆睁,狰狞可怖;过丈提醒,魁梧雄壮,更给人一种窒息感受。与此同时,沈光将两个试图上前偷袭的压抑砍翻在地,鲜血溅在身上,显出腾腾杀气。
    言庆把张县令推到马三宝身前,顺手把龙环剑递给马三宝。
    他抬手抄起一杆大枪,枪锋抵在张县令的咽喉,刚要开口,就听左孝基大声喊道:“兄弟们,休要听这些反贼的话‘赶快动手’只要杀死李言庆,就可以救出县令老爷,杀死他。”
    “我看哪个敢动公子毫毛。”
    突然间,长街尽头,马蹄声响起。
    一队铁骑从远处杀将出来。为首正是苏烈苏定方。只见他弯弓搭箭,对准左孝基刷的就是一箭。
    左孝基吓得一个闪身,却忘记他此刻是坐在马上,扑通一声摔落马。
    他这一落马。让乡勇们更加慌乱。原本就不清楚到底谁好谁坏,现在左孝基又跌落下马,难不成是中箭了?这群龙无首,乡勇登时乱了套。十二骑元从虎卫,劈波斩浪般冲开一条路。
    左孝基从地上爬起来,正准备重新上马的时候,苏烈从马鞍桥上抄起大枪,顺势啪的一枪抽在他身上,把左孝基打翻在地。
    “谁敢反抗。格杀勿论!”
    苏烈大枪抵在左孝基的胸口,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他跨坐马上。眸光闪闪,虎视四周。乡勇们见左孝基被抓,更无心抵抗。于是有人把兵器扔掉,坐在了地上。一个人弃械投降,立刻引发起一连串的反应。数百名乡勇纷纷弃械,坐满了一条长街。
    “言庆,你立刻派人前往虎牢关,通知裴弘策将军,杨玄感反。
    言庆则是一头雾水,“四……老爷,你怎会在巩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习惯性的想要称呼郑善果‘四叔’,可话到嘴边,却想起自己和郑家,已经再无半点关联。
    郑善果如何听不出这其中奥妙,也只能在心中苦涩一笑。
    郑家终归无福。错过了一个大好人才……
    他轻严道:“这张县令本是我门下弟子,没想到我才辞去官职,他就立刻改换了门庭。
    清明后,我在蒙阳也闲来无事,所以准备回洛阳访亲拜友。途径巩县,于无意之中竟发现这贼子……
    我本想立刻禀报朝廷,却被他发现,将我囚禁在府中。也是这贼子有些良心,未曾害我性命,否则我命休矣。”
    郑善果这一番解释,言庆恍然大悟。
    杨玄感果真造反了吗?
    他心里暗自叹息一声,宇些事情,却非他能够改变。抬起头,言庆刚要开口,却听左孝基咬牙切齿道:“尔等休要得意,我家主公起事在即,不日就当渡过河水,直捣洛阳。休以为有蒙阳郡可阻挡我家主公道路,我实话告诉你们,萦阳早已是主公囊中之物。你们如若聪明,识得进退,当知大势所趋。现在投降,为时不晚。否则待天亮之后,就是尔等死期。”
    这左孝基,似乎知道的事情不少啊……
    再联系张县令调动人马,控制巩县的行为,他这话,恐怕也不是恐吓之言。
    言庆看了一眼郑善果和裴淑英,二人眼中都流露出,浓浓的忧虑之色。蒙阳是囊中之物?好大的口气!
    “沈光,请张县令回去,休要怠慢了他。”
    言庆沉吟片刻,突然吩咐道:“马三宝,你和苏烈看好俘虏。如有趁机闹事者,就地格杀,无需回禀。”
    “言庆,你想怎样?”裴淑英低声问道。
    李言庆笑了笑。偷偷丄拍了拍裴淑英的手背,而后对郑善果道:“郑老爷,烦请您立刻赶回豪阳。
    途径管城时。可密会崔老爷,请求他的支援。管城县尉徐世绩,乃当世奇才,兵法出众,长于谋略。您可以知会他一声,请他从旁协助。这是我随身玉带。徐县尉见此玉带,定会听从您的调遣。”
    言庆说着,取下腰带,递给郑善果。
    这腰带,也正是当年李基赠送给他的纪念品。徐世绩见过这条腰带,也是一个最好的证明。
    郑善果接过腰带,忍不住问道:“言庆,那巩县这边……”
    言庆一笑,“若荣阳无事,巩县自当高枕无忧。呵呵,左兵曹刚才说明日是我的死期。我倒想知道,现在,又会是何人死期?”
    他嘿嘿冷笑。一旁雄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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