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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唐-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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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李基迈步走进了课堂,翻开了摆放在他面前的讲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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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四章 三国演义(求推荐收藏)
        村学的课业,并非占用一整天的时间。(全文字小说阅读,尽在ωωω。1⑹κxS。Сom(1⑥κxs。。文。学网)
        因为族村的学子,还要帮助家里做事情,除非家境特别好,亦或者学舍后院里,那些准备进入州县官学,求取功名的人,才会一整天都在学舍中读书或者写字。
        似昨日傍晚下学,主要是因为祭拜先贤所致。
        所以晌午课业一结束,李基再一次把郑言庆单独留下来。
        “言庆,你早上说,你和颜籀赌约,是赌哪一个更能得到众人的认可,对不对?”
        看起来,李基似乎看出了什么,脸上的凝重之色,也减少了许多。
        言庆点点头,“先生,正是如此。”
        “看起来,你好像给颜籀设了个埋伏。”李基把书案上的杂物都收拾妥当,沉声道:“那你说说看,你打算怎么赢那颜籀呢?”
        “先生可否听学生解说一段?”
        “自无不可!”
        郑言庆于是收拾了心情,把当初给徐世绩讲过的桃园结义,在李基面前说了一遍。
        一开始,李基的脸色很难看。
        可渐渐的,他的眉头舒展开来。等言庆讲完,他轻轻抚掌道:“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言庆,你这句话说的实在是妙。乍听还没什么,但细琢磨,却回味无穷。不过,你未免太胆大了,三国时,刘备何时与关羽张飞在桃园结义?”
        郑言庆说:“以前我听奶妈说故事,总觉得很无趣。
        可后来奶妈换了一种方式,加入了许多情节,把很枯燥的东西串联在一起,我就觉得津津有味。奶妈说,这叫做小说,古时候人们为说服别人,经常会设譬取寓,征引史实,借用传说等等手段,来增加说服力。只不过,这是小道,不足取。”
        李基点头,表示赞同。
        而后他轻声赞道:“你这位奶妈却不简单啊……春秋战国时,大家倒是经常用这样的方式。不过就如同庄子所说:这只是浅识小道,自娱尚可,却难成大气候。”
        郑言庆心说:你怕是不知道,后世时,你所说的小道,却成了大道呢!
        “你那位奶妈,叫什么名字?”
        “徐弥……不过她在年前,带着她女儿离开了荥阳。”
        李基倒不怀疑,郑言庆会用这借口来糊弄他。毕竟这种事情,他只要一打听,就能知道真伪。只是心里面觉着有些可惜,叹息道:“却是个奇女子,可惜未曾一见。”
        幸好没见,否则我又怎么编故事?
        “如此说来,你就是学你那奶妈,开始编造小说?”
        “正是。”
        李基说:“若说研读经史,就算让你十载,也不是那颜籀对手;但若以小说之法出现,到是可以一试。恩,这法子不错,看起来你打赌时,就有了这个打算,对吗?”
        郑言庆回答:“先生,若解正史,我怎敢与颜籀先生相提并论。”
        李基看着言庆,表情有些严肃。
        但从他的眼睛里,还是可以看出一丝赞赏笑意,同时还有一点点的震惊和好奇。
        “言庆,我真好奇,你是怎么想出的这个主意?
        呵呵,如果不是你坐在我面前,只怕我会认为,想出这法子的人,会是个成年人……恩,这么说来,你是想让我给你讲《三国》,好编造你的小说,是也不是?”
        “先生睿智,学生佩服!”
        言庆不动声色的给了李基一记马屁。
        在官场上沉浮多年,郑言庆深知,这马屁并不容易拍,要言之有物,才显得真诚。
        李基果然露出笑意,用镇尺轻轻敲了一下郑言庆的头。
        “三国,非一日可讲解清楚。
        其中玄妙,甚至远甚于《汉书》。只是当今之世,大家都研究汉书,却忽视了三国。这样吧,你要是想要听,每天下学之后,我就给你讲一个时辰。能听懂多少,看你自己的悟性了……恩,这开篇倒是颇能吸引人,依我看,可以定稿了。”
        郑言庆说:“学生也这么以为,只是……这开篇,还需有一点睛之笔才行啊。”
        “那依你之见呢?”
        “学生曾偶得一令小曲,但不知,妥帖否。”
        “唱来听听。”
        郑言庆稳了一下精神,轻声吟诵出那首流传后世的临江仙。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李基和着言庆的吟诵,轻轻抚掌。
        其实,临江仙这首词牌,在开皇年间已经出现,但主要是在教坊之间流行,并不为士大夫所看重。不过,士大夫不看重,却不代表市井中不接受。这也就是当初言庆在首阳山下做卜算子的时候,杜如晦等人见怪不怪,而朵朵却能和之的缘故。
        李基听罢一曲,感慨万千。
        “好一阙临江仙,确是点睛之笔。”
        不过话锋一转,李基笑道:“听此开篇,发人深省。只是流传坊间的话,有些可惜了。这等小令,若是在教坊歌姬中传唱开来,想必也能令许多士大夫赞同吧。
        言庆,我倒是有个主意。
        你可以想办法,找一些歌姬传唱,定有不俗效果。”
        老大,我知道你名士风流,可你也该看一看,我才多大年纪啊。
        我去找那些歌姬,谁又会理睬。而且,让那些歌姬吟唱,就不要钱吗?我哪有这钱呢?
        李基似乎看出了言庆的心思,微微一笑。
        “这样吧,此事你无需操心,我自会为你解决。”
        果然是花丛老手……
        李基拿起镇尺,又敲了一下言庆的脑袋,“你莫要乱想,我从不去那等风月之地。
        不过我倒是有一些朋友,可以代为说项一番……只是言庆啊,你催稿太少,还需多努力才是。因为这坊间一旦流传开来的话,就不能间断,才能让大家追捧啊。”
        您果然厉害!
        郑言庆甚至觉得,这李基莫非也是穿越而来?
        他当下点头,“先生,您以为这小说,该叫做什么名字?”
        “恩,既非正史,而且还是小说……就叫戏说,你认为如何?”
        “戏说三国?”
        言庆心里顿时感觉腻歪。
        那后世的戏说,实在是太多了,清宫戏已经把他戏说的快呕吐了。莫要戏说,戏说遭雷劈啊!
        “先生,学生以为戏说三国,怕不妥当。
        毕竟咱们是依托三国而著,虽非三国,但用戏说二字,未免有些低俗了。学生曾在安远堂看过一本书,里面有党等文不能演义,武不能死君……何不就叫三国演义?”
        言庆这句话,出自后汉书,周党传。
        “三国……演义?”
        李基突然抚掌大笑,“没错没错,文不能演义,而今我们岂不是正在演义三国吗?”
        不知不觉,李基也被带进沟里了。
        郑言庆用‘咱们’这样的称呼,就等于是说,这本书如果面世,就是他和李基合著。到时候,若有人质疑他一个小子,怎可能写出这样的东西时,李基就是盾牌。
        在言庆看来,李基先生如今不得志,正可以此文而扬名。
        这也算是他对李基的报答吧……
        ————————————————————————————————
        和李基说到了很晚,言庆这才起身告辞。
        两人约定,从明天开始,每天中午下学以后,郑言庆要留下来,听李基讲解三国。
        这对他盗版《三国演义》,无疑是极为重要的基石。
        临走时,李基又叮嘱言庆,不要忘记了回去看笔论,把‘字’滴基础,要打好才行。
        郑言庆恭敬答应,离开了学舍。
        走在回家的路上,言庆的心情愉悦了很多。
        他一边哼唱着时下的小曲,一边往家中走去。在路过一片疏林的时候,郑言庆突然停下脚步。
        这里远离学舍,也没有什么人经过。
        他皱了一下眉头,看着眼前的这一片疏林,大声道:“林子里面的人,别躲着了,出来吧。”
        说完,郑言庆将披在身上的袍子解开,脱下来。
        然后把书囊放在地上,将袍子叠好,放在书囊上,这才转身,看着从林中走出的人。
第廿五章 拜师(上)
        自从跟着孙思邈学会了那引导养生术以后,郑言庆的功夫倒是没有特别明显的增长,不过六识的感官,比之从前却有了进步。手机快速阅读:wàp。1⑹κx  s。cOM  文字版首发就在他路过小疏林的时候,隐约觉察到,一种危险即将到来。有心逃走,转念一想,觉得逃走的可能性并不大。
        从林中走出五六个少年,年纪也都在十三四左右。
        为首的少年,正是日间被郑言庆撞中肋骨的那个少年。看他气势汹汹的模样,显然已恢复过来。五六个少年呼啦啦包围过来,将郑言庆围在中央,表情格外凶狠。
        “臭小子,你舍得出来了?”
        为首少年做出凶恶模样,“晌午在学舍有先生给你撑腰,现在我看你还能找什么人?”
        郑言庆看了看这些少年,突然笑了。
        “你笑什么?”
        “怎么,你们可是觉得我晌午不该帮奉节吗?”
        “我们找窦奉节的麻烦,与你有什么关系?你他妈的又算什么东西,竟然敢为他出头?臭小子,我们等你半天了,你不是喜欢出风头吗?让你知道出风头的后果。”
        言庆叹了口气,“你们这些家伙,真是不知好歹,不知死活。
        我晌午阻拦你们,是为了你们着想。奉节的家境虽说不比从前,可他终究是嫡传子。没错,他确实胆小,可他受了欺负,若是被洛阳城里的人知道,你们可清楚后果吗?
        长房的人,是绝不会看着嫡出子弟被你们这些家伙欺负的!
        到时候他们万一较真,你以为你们的爹妈,能承受长房的雷霆之怒?真是幼稚!”
        少年们一怔,相互看了一眼,不禁面面相觑。
        是啊,只顾着一时的痛快,却忘记了窦奉节是嫡出子弟,远非他们这些庶出,乃至平民子弟能够比拟。窦奉节的老娘是死了,老爹也不在洛阳。可不代表着,其他嫡出人会坐视窦奉节被他们欺凌。万一真的出面,别说他们,就连爹娘都要倒霉。
        一时间,少年们心里都生出了胆怯之意。
        唯有那领头的少年,虽然心里惶恐,但脸上还是带有凶狠之色,恶狠狠的说:“大家不要被这小子给蒙骗了,窦奉节那胆小鬼,根本就不敢告诉家里。这小子是在吓唬我们……郑言庆,你今天落了爷们儿的面子,如果不教训你一下,以后我还有何脸面,在学舍里出现。”
        他这一叫嚣,倒是让其他的少年稳了下来。
        这小孩子也讲脸面,似面前这几个少年,怕是在学舍里称王称霸惯了。今天被郑言庆阻拦,已经是很落面子的事情。而领头的少年,更是被言庆一撞而败,心里更觉得不舒服。
        郑言庆倒是能看出他们的心思,于是舒展了一下筋骨,笑呵呵的说:“怎么,一起上?”
        “对付你这个臭小子,爷们一个就够了!”
        少年勃然大怒,“晌午被你打了个埋伏,让你占了便宜。现在,我要好好教训你!”
        说完,他一指其他人,“你们都不要动,看我怎么收拾他。”
        想来这少年也是有威望的,话一出口,其他的少年也表示赞成。只见他活动了一下身子,做出虎扑之势,大吼一声,“郑言庆,我要动手了!”
        “慢着!”
        言庆开口道:“说好了,不管谁输谁赢,以后不许再生事。”
        少年收手,“好,我窦孝文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输了,明天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我磕三个响头,以后我就不再找你们这些小家伙的麻烦;我要输了的话,我给你磕头,而且拜你做大哥,学舍里以你为尊,以后我更不会找窦奉节麻烦。”
        “好吧……”
        郑言庆点点头,后退一步,眼见少年做势欲扑,他又摆手道:“慢着!”
        “你还有什么事情?”
        “你说的当真?”
        窦孝文怒了,“当真!这里的人可以给我作证,我窦孝文说话算数,绝不会反悔。”
        “既然如此,那……我出手了!”
        郑言庆看得出来,这窦孝文似乎也是个练家子。
        他的气势很足,急于要挽回面子。真动起手来的话,言庆当然有把握收拾他。只是能省一分力,就省一分力。所以少年两次做势,郑言庆都出言阻止。这叫一而盛,再而衰,三而竭。两次中断,足以令窦孝文的气势被消磨干净,言庆也就能省去许多手脚。
        他说出手就出手,踏足一跃而起,身体弯若强攻,手足并用,如同苍鹰搏兔般扑出。
        周围的少年,忍不住齐声惊叹。
        “这小子跳的可真高啊!”
        窦孝文也没想到,言庆会突然出手。
        粹不及防之下,就被郑言庆凌空扑下,两肩被郑言庆的双手抓住。窦孝文觉得,言庆的双手,如同鹰爪一样,虽有衣物阻隔,却难以承受。那双手好像铁钩似地,抓入骨头里,疼的窦孝文啊呀大叫起来。
        与此同时,言庆双足狠狠的踹在了窦孝文的胸窝上。
        身体好像折叠起来,猛然向下一坠。那凌空扑击的力量,加上言庆的体重,产生出巨大的惯性。窦孝文下盘已经松动,被郑言庆顺着这股力量,呼的一下子甩飞出去,在几米外落地。
        蓬的一声,围观的少年们,心里面都随之一颤。
        却见言庆猛然身体张开,双手一撑地面,一个空翻之后,稳稳的站在了地上。
        反观窦孝文,则被摔得是骨节松散。身体蜷成了虾米状,哼哼唧唧的站不起来。
        “我赢了!”
        郑言庆气定神闲,看着众人,微微一笑,“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他之前的话,已经让少年们生出了惧意。
        而平日里称王称霸的窦孝文,又被言庆轻而易举的击败,心里更加的惶恐。别看他们人多,却无人敢站出来说话。窦孝文这时候缓过一口气,看着言庆,表情复杂。
        “算你狠,我输了!”
        “呵呵,你倒是个有担待的好汉。”言庆把外衣披上,走到窦孝文跟前,蹲下身子,“其实,你也不差。真打起来的话,没个三五招,我赢不了你……窦孝文,你知道你为什么输得这么惨吗?”
        窦孝文吐了一口唾沫,“为什么?”
        “回去问问先生,什么是曹刿论战。
        你的名字叫孝文,孝不孝我不知道,但这个‘文’字,却有点亏了。问清楚以后,你自然就会知道,为什么输得这么惨了……记住,以后别在学舍里欺负弱小。”
        说完,郑言庆起身捡起书囊,踏着落日余晖,回家去了……
        “孝文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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