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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唐-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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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庆一怔,抬起头疑惑的看着李基。
        老师今天说话,怎么这么古怪?
        他犹豫了一下,“学生愿听从老师安排,但还请老师,莫要赶学生走。”
        “哈哈哈,我永远都不会赶你走!”
        李基轻声说道,鼻子发酸,眼眶不由得有些湿润。他连忙低下头,用袖口蘸了蘸。
        “不过从今天开始,我会对你更加严格。”
        ————————————————————————————————
        初夏午后,天气已有些炎热。
        李基和郑言庆也没有立刻开始上课,而是坐在小院子里,看着爬满院墙的青色藤蔓,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
        一阵风吹过来,藤蔓上的橘子花摇曳。
        郑言庆从屋子里搬出了茶炉茶釜,坐在李基身边,将茶叶碾成粉末。
        “老师,今天我又认识了一个人。”
        “哦,是什么人?”
        大多数时候,都是郑言庆说话,李基为他解惑。虽说在这个时代生活了六年,但若说到了解,十个言庆,也比不上一个李基。他将在荥阳发生的事情,一一告诉了李基,李基马上就清楚了郑大士的打算。四品出身吗?那岂不是没有用处?
        四品出身,还是个卑品罢了。
        如果郑大士真的好心,至少也应该给言庆一个三品出身。
        这对郑家而言,并不难办。如今九品中正制渐渐没落,各地的中正,很大程度上是受世家大族的控制。只要郑大士费点心思,为言庆办一个三品出身并不算难。
        虽说三品也是卑品,可是和四品却有天壤之别。
        杜如晦,房玄龄这些官宦子弟,全都是三品的出身。
        拿到一个三品,至少也能让言庆的仕途顺畅一些。可一个四品……听上去好一些罢了。
        不行,若是这样子的话,我儿就只能成为郑家的附庸。
        郑大士那老家伙想要对付言庆的话,我儿也只能默默的忍受。我如今虽然落魄,可不代表我的儿子,可以任意被欺凌……恩,我得要给他找一个厉害些的老师。
        他这里想着,言庆突然开口,打断了李基的思路。
        “认识了什么人?”
        “长葛县令房彦谦的公子,房玄龄。”
        李基一怔,“你说的可是那开皇十六年,齐州进士房玄龄?”
        “就是他。”
        “哦,这个人倒是个持重之人,颇具才干。不过我听说,他现在只是个羽骑尉的武散官,跑洛阳做什么?”
        没想到,李基居然也知道房玄龄这个人,言庆颇为好奇。
        李基笑道:“我这些年东奔西走,却也不是瞎子聋子。房玄龄中进士的时候,年仅十八岁。故而在当时,也成就了一段佳话。”
        十八岁中进士,那可是非常年轻,所以当时很轰动。
        房玄龄那时候也着实风光了一阵子,直到仁寿二年时,隋文帝首开科举,重举秀才,杜正伦、杜正玄、杜正藏三兄弟同时点中,一门三秀才,掩住了房玄龄的风光。
第卌章 隋末大拆迁(下)第二更
        郑言庆回答:“房玄龄要去隰城做县尉了,正好和杜如晦一同路过。手机轻松阅读:wαр。⑴⑹kxs。整理”
        “杜如晦?就是那个杜陵碑痴吗?”
        “正是此人。”
        杜如晦好碑帖,在关中很出名。特别是在官宦子弟当中,尤为出名,以至于有人送他碑痴的雅号。他老子是长史,祖父是工部尚书,偏偏到了他这一代,却不喜欢官场。仁寿二年科举时,这家伙为了跑去衡山看碑,居然连科举都耽搁了。
        李基笑道:“听说那碑痴得了一块好碑,怎地不在家琢磨,跑出来作甚?”
        “不清楚,说是和他祖父一起来,而后要搬去我那边住。”
        “杜工部来了?”
        李基心里一咯噔,昨晚窦贤刚说过,杜果和章仇太翼会来洛阳,没想到今天这两人就已经抵达。他倒吸一口凉气,而后微微一蹙眉,他们来了,那岂不是说……
        “你确定杜如晦是和杜工部一起来的吗?”
        “是啊,杜如晦是这么说的……对了,学生想起一件事,今天早晨我在河堤上见到了一群人,一个道士,还有一个老者。在河堤上指指点点的,也不知是为什么。”
        “道士,老者?”
        李基想了想,“那老者是什么模样?”
        “恩,长的……老师这一问,学生倒是觉得,那老者的相貌,和杜如晦有些神似。不过他有一部美髯,学生颇有印象。莫非那个老者,就是杜如晦的爷爷不成?”
        “十居八九。”
        杜果爱美髯之名,在长安很有名气。
        李基越发确定,杜果和章仇太翼,已经抵达洛阳。
        只是他们要修治洛阳,不好好的在洛阳城里,跑城外做什么?难不成,朝廷准备和长安一样,修建新城?唔,若是如此,他们去河堤上,倒也能说得过去了。
        “言庆,你信我吗?”
        “当然相信。”
        “你回去之后,向杜如晦打听一下,朝廷可是有修治洛阳的打算?若要修治,如何修治?”
        郑言庆闻听先一怔,旋即明白了李基的意图。
        洛阳,要重新修治吗?
        历史上,隋炀帝登基之后,的确是迁都于洛阳。而且也留下了在当时修治洛阳的记载。
        但怎样修治?
        史书上并没有记录太详尽。郑言庆也一直以为,隋炀帝是在现在洛阳的基础上修治。
        可是听李基的意思,好像并非如此。
        难道说,要营建新城?
        如果今天早上他见到的那些人就是杜果等人,却跑到了郑家田庄毗邻的河堤上观望。莫非是要在郑家田庄上营建新城?那样一来的话,岂不是整个田庄都被占据了?
        言庆和李基,一时间都陷入了沉思。
        不过两个人考虑的全不一样,言庆想的是,如果朝廷要征用郑家田庄的土地,那么即将到手的永业田和露田,不就是竹篮打水了吗?朝廷可能会给郑家予以补偿,但却不一定会给言庆他们补偿。毕竟,那些永业田和露田,是在郑世安名下。
        既然是朝廷征用,那郑家肯定不会拒绝。
        似言庆他们这些散户,相对着可就要吃了大亏。
        郑家会为他们出头吗?就算是郑大士想,郑善愿会答应吗?如果不答应,只怕到时候,他祖孙二人还得要依附于郑大士。安远堂,还会再给他们一百亩良田吗?
        而李基,考虑的事情和言庆又不一样。
        他想的是,朝廷迁都洛阳的计划很可能已经确定。派杜果和章仇太翼前来,只怕是为了确定修治洛阳的计划。一旦确定下来的话,朝廷就会派出人手来监工洛阳。
        而他呢,必须在被朝廷发现行踪之前,离开洛阳……
        太快了,也太突然了!
        虽说李基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想着还能和言庆待一段时间。可现在看来,却有些危险了。杜果和章仇太翼返回长安之时,就是他必须要离开洛阳的日子。刚刚和亲生骨肉相逢,虽然没有相认,但能在一起,终究是一种快乐,好过骨肉分离。
        哪知道,这就要离开了?
        李基一旁看着言庆,心里微微有些发酸。
        他真不想离开,只是……
        “言庆,水沸了!”
        郑言庆醒悟过来,连忙把器具准备好,开始煎茶。
        一釜香茶出来,李基品用着言庆奉上的茶水,心里面却在想着:找谁做言庆的先生?
        当然了,这件事他不可能出面。
        不过他可以请亲族,或者窦家的人出面,想必不会太难。
        只是这个人选,要仔细斟酌才好。一般的人,李基还不屑于介绍,更要反复思量。
        言庆静静坐在一旁,也在想着心事。
        没了田地,就得要靠郑家的资助为生……
        如果郑大士是提前就得知了这个消息的话,那他在赏赐田地时,怕就有了这个计划。
        没有田地,就没有收入。
        自己祖孙只能牢牢的依附在安远堂名下。十几名健仆需要花销,他祖孙也要生活。
        不行,不管这是不是出自郑大士的意愿,这一百亩良田,都不能要。
        可如果不要的话,郑大士又可能觉着他祖孙不和他一条心,反而会更加的危险。
        要也不是,不要也不是。
        郑言庆不由得感到有些可笑了。
        先前还觉得这一百亩田地,是一件好事;没想到一眨眼的功夫,就变得如此烫手。
        不过,不要田地,却可以要钱帛。
        实在不行,就让郑世安出面,以和雄大锤做生意的名义,拒绝这一百亩良田。虽然这样做会让郑世安暴露出来,但也能试探一下郑大士的心思。若郑大士知道修治洛阳,朝廷可能拆迁郑家田庄的事情,断然不会点头;如若他不知道,就会答应。
        只是日后雄记这块肥肉,可能会被郑家看中。
        到时候若要郑世安交出去,又该如何是好呢?
        言庆发现,他和郑家的纠葛,似乎会变得更加麻烦……从一开始的尊卑之争,说不定会演变成利益之争。到那时候,他和郑家的人,又该如何相处,如何解决?
        算了,走一步是一步。
        先从经济上拜托对郑家的依赖,至于日后何去何从,再慢慢想对策吧。
        想到这里,言庆咬牙做出了决定。
        现在当务之急,是要阻止郑世安接收那一百亩良田。只是不知道,这百亩良田在郑仁基的眼中,又能价值几许呢?郑言庆抬头看了一眼一旁的李基,心道:若让老师知道,我此刻一门心思的钻营,会不会因此而感觉不快,甚至把我赶走呢?
        李基正好也在看言庆,两人的目光中,都隐隐含着一丝忧色。
        只是,谁也没有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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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卌一章 一千贯(上)第三更
        回家后,郑言庆就把他的这个想法告诉了郑世安。(本书转载1⑹K文学网      www。⑴6kXS。cOМ)
        “不要田地?”
        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田地就代表了一切。郑世安惊讶的看着言庆,有点不明白他这脑袋瓜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好不容易得了这么多的土地,却放手不要?
        这让郑世安有点无法接受。
        郑言庆也知道,想要劝说郑世安改变固有的土地观念不是件容易的事,只能旁敲侧击。
        “爷爷,你不是想帮助雄爷爷他们吗?”
        郑世安点头道:“是!”
        “你准备怎么帮?”
        “你不是弄出了个剪刀嘛,拿出去卖就是了。”
        “卖,怎么卖?人家凭什么要舍弃掉原有已经习惯的东西,而去买大锤子爷爷的剪刀呢?”
        “这个嘛……”
        郑世安还真就没主意了。
        “言庆,你不是有办法吗?”
        “我的确是有办法,但问题是,任何办法,都需要一大笔钱来支持。您有多少钱?大锤子爷爷又有多少钱?”
        郑世安愣住了!
        他给郑家当了几十年的管家,吃住一向不愁,也没有在意自己有多少积蓄。不过仔细算下来,自己给郑家干了这么多年,还真没有多少钱。加起来也不过几十贯。
        这还是自从收养了言庆之后,他可以积蓄下来。
        如果没有言庆的话,恐怕连一贯钱都没有。至于雄大锤子,上上下下加起来快二十口人,也就是勉强吃个饱饭而已。让他们出钱,显然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东西再好,别人不知道,又有什么用处?
        爷爷,就拿穑敱昀此蛋伞N姨怂担背跛蚱薷湛甲龅氖焙颍桓鲈旅夥咽猿浴D阌忻挥兴愎庖桓鲈吕铮腔崤愣嗌偾兀咳绻挥姓庑┣耐度耄只嶂鲤{饠饼店的名气?所以说,没有钱的话,什么都办不成。”
        郑世安沉默了。
        言庆说的没有错,没有钱的话,还真就是个大麻烦。
        “再者说了,爷爷您就不想把这个雄记,变成百年字号?你光出了个主意,人家就要分钱给你。大锤子爷爷在的时候,一切都好说。可大锤子爷爷万一不在了,人家还会给你吗?人总是会变的,当初咱们爷俩被送回荥阳的时候,爷爷只是想着能有个自由身。可是现在,爷爷你已经开始想着,如何去做一个富家翁。
        你能保证,雄威不会变,雄大海不会变,那雄大海的儿子,孙子也不会变化吗?”
        郑世安,哑口无言。
        “那你说怎么办?”
        “房子,田地,咱都不要,换成真金白银。”
        郑世安有点不乐意了,“这么好的房子,不要岂不是可惜了?”
        “呵呵,没有田地,要这房子做什么用处?再者说了,这里正好处于官道一侧,每天来来往往的人嘈杂的很。爷爷,我还要读书,这种地方,又如何能静下心来?”
        “那你的意思是……”
        郑言庆想了想,“我记得龙门山脚下,有一块竹林,也是咱们郑家名下。
        那块地也没有人关注,想来也不会太贵了。孙儿欲效仿先贤,读书于竹林茅舍,岂不雅致乎?再者说了,这样咱就可以向大公子说明白,把土地和房舍换成真金白银。我听说,一亩良田官价二十贯,一百亩田地,差不多能换回来一千贯。”
        不是郑言庆不会算数,而是要考虑到,郑家会不会按照二十贯来折算。
        别忘了,这一百亩田地中,还有二三十亩露田。按道理说,这些田地是要交还给官府。不过里面做做手脚,变成永业田也不会太困难。一千贯,应该是一个合理的数字。
        既不会太多,让郑家人产生不快;也不会太少,足以让郑世安创业。
        郑世安有点肉痛,忍不住挠挠头,沉思不语。
        “爷爷,咱们再用这间房舍,把龙门山竹林换过来,大公子也不会感觉吃亏吧。”
        “言庆,你先和爷爷说说,这事儿真的能成吗?”
        郑言庆点头说:“爷爷,这件事我有八成把握做成。”
        “那咱们怎么做?”
        郑言庆笑嘻嘻,在书案上铺开了纸张,然后在纸上用颜体写下一首七言绝句: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大锤子爷爷不是做了一百把剪刀吗?
        爷爷您就拿出五百贯来做装饰。盒子要用最好的金丝楠木,里面要用最贵的丝绒当沉淀。盒子上要做的典雅端庄,然后把这首诗拓上去……您说,这一把剪刀,得多少钱?”
        郑世安张了张嘴巴,“怎么着也得十贯吧。”
        “十贯,那是成本,怎么着也得二十贯起价。”
        “慢着慢着,什么叫成本?”
        这种在后世人尽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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