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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唐-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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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遇到毛小八。不过从毛小念打探来的消息看,这白衣弥勒,似已初具规模据。毛小念
    说,洛阳城里不泛达官贵人在里面,流民中的威望则更高。
    言庆感到非常不安。
    特别是这几日重读三国志,越发觉得,那黄巾起义和今日的白衣弥勒,何其相似。
    不管是三国志还是三国演义,对于黄巾起义都没有特别多的文字记载。
    但是却不可否认,黄巾起义对汉室造成的伤害,是何等巨大……如果没有黄巾之乱,
    汉室江山说不定还能延续一些时候。可以说,黄巾之乱,加速了汉室灭亡。
    仔细对比,就会发现太平道和白衣弥勒的相似之处。
    都是从民间兴起,特别是流民众多的阶段;互通过布施符水,宣扬神迹。在民间站稳
    脚跟,而后向上层社会进行渗透。如今隋炀帝杨广大兴土木,使得流民出现。
    听说在河南河北地区,都不同程度的出现了流寇踪迹。
    史书中记载,隋朝混乱是在大业后期;可言庆不敢肯定,这混乱是否可能提前?
    徐世绩还在自己身边,瓦岗英雄仍不见踪迹。
    那传说中的反王们,大都声名全无。王世充不晓得在什么地方?窦建德可能还在种田
    。至于李渊仍忠心耿耿的为大隋效力,但白衣弥勒的出现,是否会令动荡提前呢?
    言庆不敢确定……
    他需要时间,需要时间来积蓄力量,来成长。
    所以,到目前为止,他不想让隋朝乱起。来再者说了,他还没有见到传说中的李二。
    自己的力量太小了,但并非不可以借力。
    眼前几人,不论是薛收还是裴行俨,都是官宦子弟,实在不行的话,可以通过他们来
    反映这(电脑阅读www。xs。coМ)个问题。
    郑言庆抱着这样一个主意,把话题突然就转到了太平道上。
    反正大家在谈论三国,他提起太平道,倒也不会显得太过于突兀,太过于着痕迹。
    薛收乍闻,却为之一怔。
    “太平道?
    贤弟你是说那张角兄弟吗?”
    “正是!”
    “这个嘛,乃汉室顾亡之始,乱世妖邪。”
    哈,看起来这薛收的认识,和自己倒是颇为相似。言庆立刻做出洗耳恭听之状,“愿
    闻其详。”
    薛收侃侃而谈,从太平道之乱。又说到了南朝孙恩之乱。
    他这一开口,徐世绩等人都闭口不言,不时点头,以赞成薛收的观点。
    “贤弟,你怎么突然想到这个?”
    郑言庆笑道:“只是一时有感,故而询问。
    前些日子,我听人说这洛阳城中,有人布施符水。正好那几日我在读三国,于是就生
    出一些感触。人常说,读史可知兴替,我倒是颇为赞同。太平道不太平啊!”
    历史,原本就是在不断的重复更迭。
    形式上或许会有所不同,但在根本上,却是没有太多的改变。
    只不过手段会更高明一些,更隐蔽一些罢了……
    薛收神情一正,“居然有这样的事情吗?确需留意一下。”
    裴行俨说:“好了好了,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扯到了太平道上面。此事自有老大人们去
    操心,我等何必过问?”
    言庆笑道:“处庙堂之高忧其民,居江湖之远忧其君。
    我等读圣贤书,更应先天下人之忧而忧,后天下人之乐而乐。此乃我在竹园三载所得
    ,刚才听诸兄谈论三国,一时有感而发,坏了情趣。裴大哥切勿见怪。”
    裴行俨倒是没什么反应。
    可葬收姚义,乃至徐世绩的脸色,都骤然变化。
    只见薛收突然起身,拱手一揖到的:“贤弟大才,小兄不及也。”
第十六章 居江湖之远(下)
    漏*点点到即止,没有再深谈下去。
    大家都是聪明人,点到就好。没必要说的太深。之所以这么做,也是为了将来好让毛旺一家从事件中脱离出来。言庆感觉的出来,白衣弥勒的图谋甚大。有了他今日这一番话,日后为毛旺一家说情,就可以水到渠成,而不会受任何怀疑。
    我这是关心国家大事,是读书人当尽的本分。
    即便我还是白身,可书里面却教导我,当为君上分忧。。。。。。
    这样以来,毛旺一家三口加入白衣弥勒的事情,就能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天将晚,裴行俨三人准备回去。
    不过他们约好,从明天开始,就会搬到竹园这边。
    行礼已经挪过来了,郑言庆也无法拒绝,只是他们三人过来,徐世绩就要委屈一下。
    当晚,言庆让党士杰、党士英、党士雄三人帮忙,把徐世绩的东西都搬到了言庆的竹楼里。言庆住楼上,徐世绩住楼下,而毛小念则暂时搬去了前面的竹舍中。
    徐世绩倒是没什么意思。
    相反他很乐意和言庆住在一起。这样方便他晚上和郑言庆戏耍交流。
    可毛小念有些不开心,一直嘟着嘴。搬去竹舍,岂不是就要和少爷隔得远了吗?
    郑言庆又是好一番的开导,毛小念才算开心了一些。
    入夜,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
    这冬雨绵绵,令气温骤降……与不是很大,可是却很缠人,而且那刺骨的含义,更让人难以承受。
    往日里热闹喧哗的丰都市,不到亥时就闭市了。
    大定酒楼外的气死风灯,忽明忽暗,在冬雨寒风之中轻轻摇曳,显得有气无力。
    一辆马晨驶入丰都市,穿过一条小路,在大定酒楼的角门停下。
    车夫上前轻轻敲击门环,不一刻角门轻启。马车从角门进去,来到酒楼的后院。
    一名家奴撑着油纸伞跑过来。
    紧跟着车帘一挑,从车上下来一人。
    “二爷,大老爷在书房等您。说是您回来了,立刻去见他。”
    “我知道了!”
    那人从家奴手中接过油纸伞。突然又转过身,对驾车的马夫道:“小八,把车停好,洗去休息吧……哦,后天在通远市的布施,我就不去了。你和师兄弟们一定要处理好。”
    车夫连忙欠身,“师傅放心,小八一定不辱使命。”
    那人打着油纸伞,穿过酒楼后院夹道,很快在一间房舍门前停下脚步。把油纸伞放在一旁,他上前敲敲门,然后不等屋子里有人回应,就拉开门迈步走进去。
    一抹如同灵蛇般诡谲的幽芒陡然出现,一柄寒光闪闪的宝剑,指向他的咽喉。
    他微微一笑,也不见脚下动作。身体猛然向后一腿,紧贴着门板。
    “大哥,何必如此紧张呢?”
    可是那宝剑却没有因此而停下来,继续刺击,并发出一抹蛇吟般的轻响,笑容顿时不见了,他的脸色也随即百年的有些难看。不过,当冰冷的剑锋抵在他的咽喉上,就停止了前进。
    “大哥,您这事什么意思?”
    持剑的人,头发花白,赤足白衣,相貌堂堂。
    如若延庆此时见到,定然会认出这持剑之人,正是当日在洛浦书馆中组织他和裴行俨大豆的襄州商人哈士奇。此刻,哈士奇脸上全无那天在书馆中和煦微笑,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森冷和严酷之色。他的唇上光秃秃的,小胡子也不见了踪迹。。。。。。
    “胡子,谁让你擅自在洛阳传教?”
    “啊?”
    被唤作胡子的男人,也是一袭白衫,鄂下黑须飘拂,颇有几分书卷。
    “咱们来洛阳钱,主母就吩咐过。先求站稳脚跟,而后再求发展。如今咱们脚跟未稳,你就开始传教……你以为,你那些小动作,可以瞒得过我的眼睛吗?”
    胡子那俊逸的面庞轻轻一抽搐。强笑道:“大哥,你且先把剑放下来,听我解释。”
    那剑刃上传出的丝丝冷意,让胡子不敢轻举妄动。
    他只好努力的把头向后仰,贴在了门板上。他很清楚,眼前这个家伙不是在和他开玩笑。当年他得势的时候,就属于杀人不眨眼的主儿。除了死去的主公之外,如今也只有主母一家(;电脑站w|ww。1|  6|k/X/S。c|O/M)能命令他。自己虽然和他是结义兄弟,可他却不会手下留情。
    “我在听……”
    哈士奇手中的宝剑,并没有移开。
    “小弟并非是想要违背主母的意愿。只是眼看着这时局渐趋稳定,小弟也是心急啊。
    少主年纪也渐渐大了,难不成让他和咱们一样,继续过这种见不得光的褥子?可怜他到现在都不能归宗认祖,堂堂正正的用自己的姓氏,我这心里不舒服。”
    “随意,你就去找破野头?”
    胡子心里一惊,强笑道:“大哥果然厉害。。。。。。小弟并不是想要瞒着大哥,只是觉得咱们要想在洛阳打开局面的话,身后必须要有人才行。破野头好歹也是主公的臣下,而且又有足够的权势,所以小弟就想着和他联系上,也方便咱们立足嘛。”
    哈士奇缓缓放下手中利剑,但仍用锐利的目光,凝视胡子。
    “破野头,信不得!”
    片刻后,他退回书案后,沉声道:“你要知道,当年老主谋事泄漏。我一直在想,究竟是什么人泄漏了消息。。。。。。思来想去,好像也就是这破野头最有嫌疑。”
    “啊?”
    “只是我现在手中没有证据。主母又不让我轻举妄动,暴露了身份。
    否则我绝不会容忍破野头一家活到现在。。。。。。宗旨,你想用破野头当幌子可以,但决不能相信他。胡子,咱们隐忍了二十年了,我真不希望在这时候出现差池。”
    胡子咽了口唾沫,慢慢走过去。在哈士奇对面坐下来。
    “还有,你之前为何要制造谣言?”
    “这……”
    胡子犹豫了一下,轻声道:“大哥说的是那半缘君和裴家小娘子吗?呵呵,这件事真和我无关。是前些日子,破野头成趾找上我,让我设法放出谣言,挑唆麦子仲和半缘君之间的矛盾。我当时想着如何与破野头家搭上线,而且郑家和麦家,与我们又没什么关系……所以说答应了破野头成趾,命人在坊间散播一些消息。”
    “胡闹!”
    哈士奇严重戾色一闪,“那小畜生的事情,最好不要去理睬。麦铁杖是贼酋亲信,权势甚大;荥阳郑氏虽然比不得当年,可这关东士族盘根错节,万一追查到你我,可是耽搁了主公的大事。咱们当务之急,并不是传教,也不是结交权贵。
    咱么你必须先站住了脚跟,则慢慢设法渗透过去。
    你立刻停滞传教,也不要和破野头家联系泰国密切,我这边,早已经做好打算。”
    “大哥既然吩咐,小弟照办就是。”
    胡子答应了一声,起身告辞,准备离去。
    就在他准备拉开房门的一刹那。哈士奇阴冷的声音突然间在背后响起:“胡子,你要记住,你我的性命早在二十年前就没有了。从现在开始,一切必须依计划而行。如果再让我知道你擅作主张,可别怪我哈士奇不讲这二十年的交情。”
    胡子嘴角一抽搐,回身道:“大哥放心,小弟知道了!”
    沿着回廊而行,胡子来到一座僻静的院落中。
    那院子里长着一棵需两人合抱的古槐树,胡子突然间迈步上前,啪的一拳轰在了树干上。
    只见树干一阵颤动,干枯的枝桠,纷纷掉落。
    “哈士奇,你莫得意!”
    他咬牙切齿,从牙缝中挤出一句咒骂。
    就在这时,院子外面传来一个声音:“师父,马车已经安置好了。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小八,你通知下去,过两天的布施,暂时停止!”
    天亮了,碧空如洗。
    阳光照射进了竹园,外廊下的龙牙草露出枯黄之色。
    一夜小雨,使得竹园更透出冷幽之气。言庆起了一个大早,和徐世绩一起围着竹园慢跑了一圈,活动开身子骨以后,开始就开始练功。徐世绩和言庆的功夫不一样,而且他觉得那引导养生术太过繁琐,故而言庆虽说教他,他却不愿去学。
    徐世绩更喜欢练刀舞槊,骑着马跑出了竹园。
    而郑言庆则在林中僻静处联系引导术,拉伸筋膜;强壮气血。一套引导术练完之后,就在碗口粗细的毛竹前,用五禽拳的招数,一拳拳轰击竹干,直至大汗淋漓。
    毛小念则拿着一条毛巾,站在一旁观看。
    当言庆练完之后,她捧着毛巾走上前来。
    “少爷,擦一下吧。”
    言庆接过毛巾,把汗水擦拭干净。
    “小念,过一会儿裴行俨他们会过来,我们要去联系击鞠。
    你让毛婶多准备一些饭菜,还要多烧一些水,我们回来恐怕要请洗一下身体。”
    “恩,小念记下了。”
    两人并肩往回走,快走到竹楼的时候,郑言庆突然问道:“小念,过两天那个白衣弥勒,就要布施了吧。”
    毛小念说:“算算时间的话,也差不多了。
    我爹昨天还和娘商量这件事情咖,“少爷,我听那些流民说,外面似乎有些动荡。少爷,你说那些坏家伙们,会不会来咱们这边呢?我真的有一些担心啊n”
    郑言庆笑了,伸手拍拍毛小念的肩膀。
    “这种事自会有人去操心,不过我觉得,目前洛阳这边,不可能有什么动荡。”
    “恩,那就好!”
    “小念,这些话你私下里和我说说就好,可不要在外面散播,会有麻烦。”
    毛小念轻柔的应了一声,两人已来到竹楼前。
    郑言庆正准备进去,却听到林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他回头看,只见一骑自林外急匆匆闯入林中。马上的骑士在竹楼前勒住了战马,甩蹬离鞍。
    “郑叔叔,你怎么来了?”
    郑言庆一眼认出,那骑士正是洛阳城中,郑府的管家郑为善。
    自郑仁基离开洛阳之后,郑为善因为事情繁杂,所以很少往竹园这边来。只见他一身素白,头戴麻巾。却是一副孝装。郑言庆不由得一愣。连忙快步迎过去。
    “家里,出了井么事吗?”
    郑为善说:“荥阳来信,大老爷在前日……走了!”
    “啊!”
    郑言庆大吃一惊。
    大老爷,说的是郑大士。其实。言庆对郑大士的故去,倒也不会感觉到很意外。
    毕竟此前郑仁基离开洛阳的时候。就已经有过这方面的言语。可言庆还是觉得很吃惊。不为别的,郑大士这一故去,安远堂那边,恐怕要有动荡了……
    他对郑大士,说不上太深的情感。
    不过在小时候,郑大士对他倒也不算是太坏,心里难免感觉一些悲伤。
    “那我爷爷……”
    郑为善说:“大公子派人过来。让我转告你一下,老叔恐怕一时间难以回来了。
    大老爷这一走,荥阳那边的事情肯定会很繁杂。大公子希望老叔能留在那边,帮他撑过这一段时间的动荡。老叔也让人传了个口信,让你放心,等大老爷那边的事情稳定了。他就立刻回来。”
    “那,要不要我回去?”
    “暂时倒不需要……哦,大公子听说你要和人击鞠,还专门送来了几匹好马,等我回去,就派人送过来。”
    言庆有点明白郑仁基的意思了!
    郑大士的离去,对安远堂而言,绝对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连山一支近年来有些衰颓,郑仁基也担心,其他族房会趁此机会,对他们发动攻击。郑仁基又是送马,又是鼓励,恐怕也有让言庆在这边制造出声势,来缓解安远堂压力的想法。
    那个清高而又自负的大公子啊。终于学会使用手段了!
    言庆点点头,“为善大叔,烦劳你转告大公子,就说他的心意,我已经明白。请他放心,我会在这边尽量推动声势,但也请他好生照顾我爷爷。家祖年纪也大了,实不宜太操劳如若有可能的话,还是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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