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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贵妻-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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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婆低声说道:“这是侯府的二奶奶,她身旁那人正是侯府二公子,侯爷的同胞弟弟尉迟风,系为嫡出。”

念青深深看了眼那落座在一旁的男子,与尉迟一样,同生了一双漂亮的眼睛,也是俊朗非凡。念青不由得多看了一眼,谁知他猛地抬起眼,冷厉的气息袭来,那双眼睛好似插了利刃,一不小心靠近,便血溅当场。

念青不由得蹙起了眉,再看尉迟,他俨一副闲人勿近的姿态,眉宇间透着一丝烦躁,念青眼帘一颤,笑了笑,不发一语。

大夫人顿了下,上前拉住二奶奶的手,脸上依旧挂了笑,“这不是看弟妹才嫁入府中,新婚燕尔吗?要是弟妹想帮忙,我还不乐得清闲,哪里还这般托大。”

二奶奶这才顺了口气,看大夫人倒也觉得和气了些,“大嫂,可送了什么好礼给二嫂?”

大夫人抿唇一笑,使了丫鬟将那案子上的帕子掀开,露出一截纯金打造的金娃娃,二奶奶接过手掂量了下,挺重,她细细瞧了会儿,却是嘲讽一笑,这做工并不怎么好啊。

大嫂是江南牛知县的嫡女,牛知县管辖之地又不是个富朔之地,虽挂了个知县之女的号,却眼见太低。二奶奶放下那金娃娃,只道:“好心意。”

念青挑了挑眉,这二奶奶说话也富有艺术,看礼物只道好心意,而非对礼物的赞美,再观大夫人,眉飞色舞的样子。念青再次深思了起来。

看大夫人说话,委婉有礼,却是过于谦卑,因人一句夸便可以得意如此,转瞬又可以讨好他人。念青眯起了眼,这大夫人到底是真谦卑,还是另有智谋?

念青状若喜欢,看了那娃娃两眼,便笑着接纳了。

二奶奶上前,目光却带着审视,俊俏的双眼微微一眯就透出凌厉色彩。据说二奶奶是永昌伯府的三小姐,沃祯本是想让她嫁与安平侯,不想那日她一眼瞧见尉迟风,便非尉迟风不嫁。这才成其好事。

二奶奶取出一枚双耳同心玉莲佩,笑着对念青说道:“二嫂,这是爹爹当初赠予我的嫁妆,我一直藏着并未用,今日见二嫂子便觉得这玉佩是为二嫂打造的,又名同心玉佩,得了这景,还请二嫂笑纳。”

念青摆手,既然是嫁妆那便要不得,外头人多嘴杂,若是有心人拿这说事,污言她念青刚入府就要了人家的嫁妆那日后做事便事事不顺了,“哪里能让弟妹送礼,我这做嫂子的应当给礼才对。”

“芙儿。”

见一旁站着的丫鬟福了福身子,笑道:“夫人本是想等了这会儿结束了再让奴婢一一送上,不想这会儿就等不及献宝了。”说着,芙儿掀开帕子,黑色的棉垫上放着一排玲琅满目的玉器珠宝。

安平侯挑眉,却是笑着点了点头。本以为丫头今日被自己这么一捣乱,会忘了这些礼数,没想到,竟是有条不紊了起来。

“大伯久有酒中仙之名,弟妹就送上雪上金樽为礼。”一对好看的雪白透明酒杯送上来,据说雪上金樽乃是东湖山区的工匠所做,一年也才出二十对而已,要买还得提前记下了方能有取到一对。

尉迟同立即呵呵笑了起来,粗着气说道:“还真是谢了弟妹,当初我求了好久还买不到这雪上金樽。”尉迟同暗想,明日就找了那些酒友亮一亮我的雪上金樽。

念青眯起了眼,看尉迟同这神色,他倒像是真的酒色之人。

大夫人笑了笑双眼却是往芙儿手上的托盘看去。念青递上一个足寸大小的盒子。大夫人有些愕然,咕哝了两句,念青听得不甚真切,也没有深究,却是笑着说道:“打开看看可否喜欢?”

大夫人却是摇了摇头,嘴巴里却是出了一句话声音不大不小,然而整个屋子都听得一清二楚,“不划算,我那还那么大足金呢。”

念青脸色微沉,她竟然看都不看一眼,那耳环是母后皇太后钦赐,据说是采撷了寒玉石上的两颗珠子,有提神的功效,价值连城!

尉迟同显然看法相通,有些责怪地看了念青一眼,突地觉得手中的雪上金樽还不若那足金的娃娃来得贵重。

屋子里的气压低了下来,安平侯站在了念青身侧,双眼冰冷,刷地看向全场,大夫人缩了下脑袋,噤声不语。

尉迟风暗暗低下头,半句不发。

老太君打起了哈哈,却是暗恨侄媳妇这般没见识,十三年前小叔与侯爷一同去了风雪崖后,小叔就没有回来,侯爷便领养了小叔的儿子,也就是尉迟同,现在尉迟同大了也不找事情做,吃中公的,用中公的,这好不容易娶了媳妇,媳妇竟也一般货色!

她瞪了大夫人一眼,顿时笑了起来,“青儿过来,娘送你个礼物。”

老太君拿出点金蝶翅滚珠步摇,笑着说道:“可喜欢?”

念青眼眸一转,笑着收下,只是接过那步摇之时,她的脸色一变,却是不动声色问道:“这步摇甚是漂亮不知道是出自哪家的手艺。”

老太君笑着道:“礼物自然不用问出处,觉得漂亮常常戴就好,若是嫌腻了,娘这还有别的。”

“娘,你偏心,儿媳妇入府这么久还不见你过步摇送给儿媳。”二奶奶立即不依,上前就要接过念青手上的步摇看看,不想老太君立即夺了过去,一脸急道:“这是送给嫂子的,若是你想要,明日到我屋里挑一个就是了。”末了,还加一句,“就是爱拈酸吃醋!”

念青眉眼一跳,深深看了眼那娇艳的金步摇,眸子的温度降了亮度。再看老太君一脸慈笑,她的心头泛起了突突,竟是犹疑了起来,“若是弟妹喜欢,这金步摇就送了你去,娘那定有更好的。”

老太君蹙起了眉头,却是笑道:“她一听我那还有定是挑了下再说,你这就留着,她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什么都想要。”老太君这么一说,眼中泛着温柔的笑意。

对着念青说道:“娘替你簪上。”

众人看到这一幕,都点了点头,暗道老太君为人开明大度。

念青闻着那步摇上浅浅的香味,竟觉得胸口堵地慌。一种淡淡的幽冷气息从心底蔓延而上。她看了眼老太君那脸上的慈笑,收起这情绪,也跟着笑了起来。

待礼物一一分完了,念青便回了喜房荔园阁。

芙儿跟着走了进来,念青立刻让芙儿关了门,扯下头上的金步摇咚地一声没入铜盆中。

芙儿惊叫,“夫人,您这是做什么?”芙儿正要伸手去捡,念青却是扯了她的手,神情严肃,“别动!”

芙儿愕然,有些无奈看着夫人。

念青死死盯着那水,不一会儿,清澈的水变得浑浊,水面上飘起一层粘腻的墨绿色。

芙儿看得一震,不敢置信地转头怔怔看着念青,“这……怎么会?”

念青低眉深思,她刚刚只是轻轻一闻,便有种恶心之感,本不靠近,这味道便是淡的,也是女子喜欢的香味,然而,她却闻到了一股药材的味道。这股味道只要是女子闻久了……闻久了……她不愿意继续想,只觉得头痛难耐。

“芙儿,把那盆水悄悄倒了,别让别人发现。”她收起那步摇,用布将之好好擦洗,按着刚刚那浮现在水上的粘腻来看,这步摇定是熏了良久,因着香油飘起染在了上头,他人看不出异常,只会觉得给这步摇添了香,更是锦上添花了。

想着刚刚老太君那话,若是腻了,便可以再送别的过来。

念青只觉得胸口陡然生出了凉意,这到底是她授意的还是她根本不知情?

她才入侯府第一天就送了这么大一份礼物,念青将那步摇放下,秀气的眉毛一凝,她深吸一口气。

此刻芙儿进来,脸色也是肃然,却是担心地看向念青,“夫人?”

念青抬眼,一抹华光一闪而逝,“芙儿,你把这步摇送回府让赵嬷嬷尽快打个一模一样的,外表上打上一层薄薄的蜡就好了。”

芙儿颔首,将这漂亮的金蝶翅滚珠步摇收了起来,不动声色地和伺候的嬷嬷说了笑,说是夫人女儿家的东西落了,这会儿要回府吩咐做了,过两天还要去取呢。

那嬷嬷自然是信了,又是傍晚时分,客人来玩居多,嬷嬷没空多问,芙儿便将那步摇交给了门外的侍卫长李庭,只见李庭点了点头四下看了眼就迅速接过芙儿手上的东西,刷地一下消失在门边。

芙儿回头,回了荔园阁。

屋外蕙兰和清茶正听着管事何嬷嬷说话,待何嬷嬷事情吩咐完了便低头福了下身子。蕙兰人如其名,气质如兰,一路上她倒是安静,不发一语。

清茶却是一双眼睛滴流滴流地转,偶尔提了一两个问题,却都是关键的问题。

芙儿垂眸,思忖了起来。如今侯府处处透着诡异,那步摇还不知到底是谁在背后操纵,这可不比王府,王府当初明儿个郎当就是王妃一个敌人,现在敌人在暗,我在明,若不培养几个能手,夫人即使再有能耐,也是应付不来的。

想着,她入了里屋。

屋里念青躺在软榻上,两手交叉于脑后,一双明眸微张,偶尔闪出一丝幽光。

“夫人,我刚刚和屋外的嬷嬷聊了聊,据说这府中在五年前瑾夫人去世后就交给了老太君管理中匮,去年二奶奶入府,这侯府上下都由着二奶奶管了。依着今日这话,想必过不久这中公事宜要交到您手里。”

念青眯起了眼,恐怕没这么简单!

今日老太君对二奶奶的态度不像是有假,婆媳关系历来都不见得那般和谐,若不是做戏,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便是老太君偏爱二爷。

想起昨日,老太君和尉迟两人的相处,怕是早就已经酝酿成这种局面了吧。她叹了口气,二爷尉迟风虽说她只是第一次接触,却觉得他的心思藏得相当深,她不能窥探半分,只觉得这人危险之极。

目前,她最担心的倒不是自己,而是尉迟的身子。恐怕他的身子也是在这温情面纱之下被一步一步掏空。她突地觉得此刻入侯府倒是对的,前些日子教了他太极,按说情况并不会这么严重,唯一能说通的道理,就是,这段日子,他的毒素不断加深,情况也非常紧急。

“芙儿,小姐写一张药方,你让侍卫们去药铺多采买一些。”她将这些事情一一掠过脑后,便闭上了眼睛,今天被那厮掏去了所有力气,有些疲倦地躺在榻上便睡了。

芙儿铺开毯子,盖在念青身上,就退了出去。

前堂厅前。

安平侯看着下方饮酒之人,眉眼里闪过冷光瞬间消失无影,堂前热闹非凡,呼喝饮酒之声也是鼎沸。

坐下两个男子分坐于两桌。

岳韧宣的双眼掠过杀气,却又猛的喝了一口酒,他看向堂上身穿喜服的男子,暗恨此人夺人心头好,更是恨此人毁了他当初的计谋。若是那时在破了念青之身,现在端木念青就是自己的妾!一个微不足道的妾!一个事事以他为天的妾!

她当着众人的面拒了宰相府的亲事,你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娶了她!

砰!岳韧宣呵呵笑了起来,砸碎了酒壶,他醉态百出,邪恶的嘴角浮动,抬手直直指着安平侯!

众人一惊,这宰相府长孙可不能在侯府闹事,传出去,可不是什么好听之事,况且今日言官都在场,岳韧宣还在考核期间若是出了什么事,这宰相还不撤了他们的乌纱帽!

岳韧宣挥开碍事的众人,真以为她醉了吗?他可没忘了言官在场,他要的就是让言官知道,他安平侯强娶他人妻子!如此道德沦丧,我倒是要看看皇上怎么处罚你!

他指着安平侯,呵呵笑道:“知道你娘子之前许了人了吗?”

萧昂站在侯爷身边,双眼眯了起来,若是岳韧宣再这般胡言乱语,恐怕要死得惨的人不是侯爷,而是他自己!

安平侯眯起了眼,讥诮说道:“你倒是说说看,若是你诋毁了我娘子的名誉,你可能要承受一番代价。”

岳韧宣猛地抬头,好熟悉的一句话,怎么觉得这话似曾相识。他有些怔然,只是一时求胜心切,他立即脱口而出,“当日端木念青立誓终身绝不为妾之后,京城乡民去了不少人,那时她可是在众人面前将香囊给了一个粗布麻衣的小子!这只要上街上问问,这事已然是众人皆知。你我狡辩不得!”

安平侯挑眉,脸上的讥讽更深。

萧昂不屑地看了眼岳韧宣,你们侯府本就如日中天,怕是日后要毁在你这小子身上了!

言官们看了眼安平侯,若不是岳韧宣说出这事,他们也差点忘了,当初这事闹得沸沸扬扬,端木念青既然已经许了人,怎么还答应安平侯的求亲,这一女从不能侍二夫啊。

御史中丞黄大人最恨这种朝三暮四的女子,一听到这话,双眼圆睁,浓粗的眉毛立刻挑了起来,好似两把弯刀带着一股浓浓的杀气!

安平侯伸手入怀,掏出一个素锦香囊,上面绣的正是一只张翅欲飞的白鸽,历来官家小姐绣香囊,不是牡丹便是鸳鸯,岁寒三友也是有的,然而,只有端木念青那日拿出的香囊,绣的竟然是一只白鸽。

一阵微风掠过,清新的提神香气蔓延了起来,屋内众人都眯起了眼,享受着这秀雅的味道。

岳韧宣却是顿时打了一个激灵,那日麻衣小子竟然是他!

想着那时安平侯在朝堂前叹息蒙北的生意出了岔子,直接断了宰相府三分之二的收入,才会在京中收缩势力。那时候那麻衣小子说,他定会后悔,并为了那一赌付出沉重的代价,那日御史中丞便是他老早就安排好的吧!

如此一想,岳韧宣哪里能控制自己的脾气,端得就将酒杯摔了出去,“好你个安平侯!”

我宰相府从此与你势不两立,你等着瞧,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作茧自缚!

014 火辣辣的妯娌

众人见安平侯拿出香囊,又想起安平侯早就言明此生只娶一女子,不禁暗叹,看来这安平侯老早就抓住了端木念青这鱼,就等着今日啃上呢。

言官见此,倒都了然一笑,不禁为安平侯这小两口暗暗鼓掌,都瞒天过海了。

岳韧宣确实也喝多了,一个踉跄,便被几个官员拉了下去。

萧昂舒了一口气,才退到一旁。

慕容泽举杯饮酒,脑海里却满是女子扬手而去的身影,他笑道:“本世子祝侯爷喜结良缘!”猛地仰头,一口火辣的酒直冲喉头。

安平侯凝眉,目光直直盯着这一身白衣之人,转而,又是笑了笑,接过白管事递上来的酒杯,“同喜同喜。”

说着,他的眼一眯,对着白管事说道:“莫让世子爷多喝了。”

他转身对着各位道:“大家尽兴。”放下酒杯就要转身入内院。几人顿时起哄,这才刚几杯,侯爷就急着要去洞房了?

众人还想乘着这个时间接着闹,不想安平侯却却道:“上次新开的一家典当铺子生意还不错,不少好东西呢。”

众人倒吸一口气,自从侯爷在蒙北的生意退了后,京城名贵都暗观着侯府的新动向,这还是第一次暴出侯府的铺子,大家噤声不语,等着侯爷的下半句话。

“好累啊,想回去歇息了。”那慵懒的声音穿过堂前,直达众人耳朵,大家面面相觑。

有个反应快的立即说道:“那下官就不打扰侯爷歇息了。”

众人闻言立刻附和了起来。

安平侯嘴角微微一弯,抬脚一跨,走向了后院。

岳韧宣抬起了眼,有些后悔刚刚自己所言,早知道侯爷开了新铺子,刚刚就该先打好关系,抢着入股才是。

荔园阁花团锦簇,想是春日即将到来,三月的微风徐徐,一切焕发新生。

蕙兰和清茶立于门前,见侯爷到来,均低头行礼,“给侯爷请安。”

安平侯摆了摆手,“夫人可是睡了?”

一向安静的蕙兰此时开口道:“夫人在榻上睡着了。”

安平侯眯起了眼,冷冷扫过蕙兰,并不多言,打了门便走了进去。

清茶低眉,眼角却是觑了有些发怔的蕙兰,便低头不语。

榻上,女子侧身而睡,长发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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