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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玉田缘:调教忠犬夫君-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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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恬，你到底想知道什么？”梁思棋的声音非常沙哑，景恬十分体贴地让人上了一杯茶。
看着那一口就干的功夫茶杯，梁思棋的脸抖了抖，小心翼翼地将那一小杯茶喝得干干净净，说道：“我要喝水，给我一大杯，我很渴。”
声音嘶哑难听，梁思棋知道，自己的嗓子毁了。
景恬却微笑了一下，“不急，咱们说清楚一件事情，就给你喝这样一小杯，而且，我看你也困得快不行了吧？回答好我的问题，让你好好睡一觉如何？”
梁思棋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她真得快要撑不住了，她已经不知道几天几夜没有休息了，给她的水也是刚刚能保她不死，她的头快要从里面炸开了，喉咙也又干又涩，肿胀得快要窒息了，每一下呼吸都痛不欲生。
她想要晕过去，可是总会有人用针灸刺激她的穴位，让她清醒过来。
那种疲惫，是一种无法言说的痛苦。
第872章 那个人是谁？（）
她真的要受不了了，终于开口说道：“你想知道什么？”
梁思棋没有想到，景恬问的第一件事，是杨玉会在信阳公主婚宴上遇到寿王的事情，她想知道是谁告诉她的。
这件事倒是真没有什么
“你想知道的是这个？怎么不早说”梁思棋欲哭无泪。
“这件事是我有一天路过二伯父的书房偶然听到的。”
梁思棋口中的二伯父，是梁回。
梁思棋虽然是梁家的旁支，地位不高，可是按照辈分来说，她确实应该叫梁回二伯父。
“你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不由自主地往右看，手指搅动了好几下，梁思棋，你在说谎！”
景恬站起身来，“如果你不想说，那我就先离开了。等你真的想说了，再通知我。”
梁思棋听了景恬的话，肿胀的眼泡睁大了一些，似乎是太过于惊讶了。
随后，她苦笑了一下，说道：“好吧，那是两年前的一天，其实是我想去诱惑二伯父，事先躲进了他的书房里，结果二伯父却不是自己来的，因为有另外一个人，所以我不敢出现，全程偷听到了他们的话。”
说着，梁思棋瞥了景恬一眼，垂下眼帘，语气也重了一些，“像你们这样的人，怎么懂一个旁支在主家生活的艰辛，我在主家过得比一个丫鬟还不如！我想要改变一下自己的生活，给自己博一个出路，有什么不对！”
呵想转移话题？
景恬幽幽地看着梁思棋，并没有回应她的话，她此时看似情绪激动，在为自己的命运愤慨，可是景恬看的出来，她在演戏。
开玩笑，这招她前两天刚刚用过好吗！
见梁思棋越说越偏，景恬打断她问道：“那个人是谁？”
梁思棋被景恬打断后愣了一下，“我不知道，那个声音我之前没有听过。我当时挺害怕被发现的，所以也不敢看。”
见景恬面色不善，梁思棋又补充了一句，“真的，我只看到了他的下半身，我只知道他比较瘦，而且，个子应该跟二伯父差不多高。”
眼神往上看，是在回忆或者思考
神态自然，语气舒缓，全身都没有什么小动作，应该没有说谎。
也许，她觉得这件事没有什么必要说谎，大概，她其实也不知道景恬问这些到底有什么用意。
“你觉得他们两个人熟悉吗？比如说话的语气什么的？”
梁思棋其实是一个很自私的人，景恬问的不是她做的坏事，所以，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还算是配合。
停顿了片刻，她比了比自己的喉咙，景恬便命人送来一杯蜜水，但，还是用功夫茶的小杯子。
梁思棋无奈，瞪了景恬一眼，不过那红肿的眼泡一点威力都没有，景恬回以轻笑。
“听两人说话，并不是十分客套，而且举止也都算随意，我觉得应该是熟悉的”
“地位呢？”景恬接着问。
梁思棋似是没有想到景恬对这个人会如此感兴趣，可是被景恬这么一问，她也起了一些好奇。
第873章 这交易不亏吧？（）
她转着眼睛沉思了片刻，说道：“二伯父应该是那人的长辈，两人说话时有些亲近，语气也挺自然的，可是二伯父待那人，又不像是对自家的子侄那种”
“那人后来再出现过吗？”
“我不知道，但是我没有再见过他。”
梁思棋一边回忆一边叙述，好几次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形容，景恬只能跟着猜。
说到最后，梁思棋感叹道：“说起来，当初要不是你带我去参加婚宴，我也进不了宫，入不了二伯父的眼不过，进了宫却是落到如今这个地步景恬，你说，我是该谢你还是恨你？”
“自找的！怪得了谁？太上皇的多数嫔妃，现在都过得好好的。”景恬对梁思棋一点儿都同情不起来。
要怪也怪她自己太不老实了，如果她和其他那些妃子一样老老实实的，也一样可以在宫里享受荣华富贵，直到老死。
听了景恬这话，梁思棋情绪突然有点儿激动。
“要不是陌阳公主被打之后，九皇子的人莫名其妙抓我，你以为我想当宫女啊！”
景恬挑了挑眉，“你若是没有干坏事儿心虚什么？”
梁思棋有些语塞，顿了顿才说，“总之，我没有害陌阳公主，也没有给皇上和皇后下药，所以我没有犯罪，你们也没有必要杀我。只要放我出去，我就把我知道的皇宫里的几条暗道全都告诉你们。”
景恬努了努嘴，示意梁思棋继续。
梁思棋声音依然粗哑难听，可她一心想着逃出生天，激动之下便也顾不得难受了，“这交易不亏吧？那几条暗道，我是从二伯父那里知道的，十分隐秘。如今二伯父拥立前寿王，在燕州叛乱，若是他派人偷偷潜入宫中对皇上不利，有心算无心之下，你们也不好防范。对不对！”
梁思棋一口气说了很多，说完之后定定地看着景恬，似乎想从的她的表情里看出些什么。
只是，她注定要失望了。
景恬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就连那双总是闪烁着星光的眼睛，此时都黑黝黝的，像是一个危险的黑洞，幽暗神秘，一旦掉进去，就会万劫不复。
景恬突然想到了什么，眉头微微一皱，就在梁思棋吓了一跳，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景恬要对她发难时，景恬开口说道：“你之前一直不肯不承认，就是怕给你定了罪，然后逃不掉了？”
“啊？”梁思棋本就疲惫至极，靠最后一点的求生欲硬撑着，此时景恬这么说，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不过看梁思棋的表情，景恬大概已经知道她的想法了，不由得笑了一下。
这个女人，看着挺精的，可有时却又有点蠢。
景恬不介意提醒她一下。
“看在那几条暗道的面子上，我们是不会杀你的，留你这么多天只是想把事情问清楚罢了，你说了便是，白受那么多罪，何苦呢！”
“啥？”梁思棋听懂了景恬的话，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
感情她之前受那么多刑都白受了？
咚得一声，梁思棋终于受不住这刺激栽倒在地。
第874章 熟悉的名字（）
不过这一次，景恬很好心地没有让人把她弄醒，而是宽宏大量地告诉刑部的人，可以让她睡上两个时辰。
至于她此时倒地的姿势是不是舒服，这样睡醒来之后会不会酸痛这种小事。
景恬没吩咐，大家自然也没有那么体贴。
两个时辰，足够辰骁卫再把梁家在京城的人全部排查一遍。
虽然，此前他们已经查了好几遍，可是景恬总觉得遗漏了一些什么。
那个与梁回谈话的人，很有可能就是瞳，而梁思棋两年内都没有再见过他，有可能，他离开了京城。
没错，这就是他们之前调查时疏漏掉的东西。
京城有首杀和张九年在，还有梁回，那么，瞳完全可以遥控这里的一切，他根本不需要待在这里，可以去干些别的事情比如，把江南经营成一个铁桶，掳掠人口和钱粮。
重点排查和梁家有关，又在两年前来过京城的人。
景恬发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梁元斌。
他和梁思棋一起来到京城，并且在两年前离开，据说，去江南做生意了。
梁元斌这个人，当初景恬和梁辰骁在景家村成婚后的第二天，梁辰骁提过他，同盛楼的老板，梁家的旁支子弟。
根据他们当时的调查，这个梁元斌身体不好，比较瘦弱，读不了书，但脑子还算活络，所以家族派他出来打理生意。
他也算有点本事，经营起了同盛楼，生意还挺不错。
梁元斌的事情很好查，他的生活除了在生病养病就是做生意，不爱说话，但脑子里常常有些好的生意点子。
他的身上，没有任何可疑的事情。
所以，景恬和梁辰骁当时并没有怀疑梁元斌，实在是这个人当时和梁回似乎没有一点瓜葛。
他们当时以为那白毒鹅肝菌的事情，是梁回安排锦衣卫借用同盛楼暗中做的手脚，以为梁元斌只是被梁回利用了，并没有怀疑到梁元斌的身上。
可如今回想一下，景恬不由得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
如果这个梁元斌真的是瞳，那他可真是够狡猾的了。
被他们查了那么多次，都没有发现任何不妥。
两个时辰过去，景恬又命人叫醒了梁思棋。
“我还没有睡够，你让我再睡一会儿”睡了一下的梁思棋觉得自己更困了，她几乎是有些哀求地看着景恬，说道：“让我睡好，你问什么我都说还不行吗？早知道你们为了那几条暗道不会杀我，我早就说了”
可惜，景恬没有丝毫的怜悯。
她的丈夫和父亲都处在危险之中，她要争分夺秒。
“说说梁元斌的事情吧！别跟我说你不认识他，你们两个一起进京的。”
梁思棋的态度景恬十分满意，于是她直截了当地开始提问。
“梁元斌？”
梁思棋有些惊讶。
“他有什么值得一问的事情吗？”梁思棋有些茫然。
随即，似是想到了什么，神情顿时又紧张起来。
景恬看到她的表现，也跟着精神一震，以为有什么重要的线索。
没想到
第875章 能别这么自恋吗？（）
“我和他没有什么的，我进宫的时候有嬷嬷查过的，是处子！”梁思棋一副生怕景恬不相信她的样子。
就这事儿？
景恬嫌弃地看了梁思棋一眼，“我连你给皇上和皇后下药的事情都不管，自然也不关心你和梁元斌的男女关系，以及你是怎么骗过宫里验身子的嬷嬷的！”
梁思棋是不是自我感觉太过良好了一些。
不过她也真的是可以啊！
竟然和梁元斌私通！
这两个人可是同姓，按照圣唐的律法，同姓不可通婚，梁元斌是根本不可能娶梁思棋的。
许是景恬那嫌弃太过明显，梁思棋犹豫了片刻，终于确认景恬不会因为她骗了太上皇的事情收拾她。
“说吧！”
“说什么？你不是都知道了吗？”梁思棋顿时有点不好意思。
能别这么自恋吗？景恬默默在心底翻了一个飞出天际的白眼。
“说梁元斌的事情！”
“他”梁思棋想了想，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我们俩都在老家长大，他从小身体不好，不能去族学读书，家族也不重视他。他小时候老生病，身体特别虚，我那个时候看他可怜，便时常过去看看他。后来，我记不得是什么时候了，他大病了一场，大夫都说活不了了，结果他自己好了。”
景恬听到这里，心中一动，连忙问道：“你再想想，大概是什么时候？”
梁思棋见景恬似乎很是在意，便有些紧张，支着头想了片刻后说道：“大概是我七八岁的时候吧”
十二年前
景恬在心里默默盘算，那个真正的梁元斌多半就是那一次病死了。
如果瞳是十二年前穿越到了梁元斌的身上，那么武清至收到的那些信应该就和瞳没有关系。
十年前瞳去了南疆，控制了宁国师，还留了势力在那里
不对，十年前梁元斌只有十四岁，而且他小时候体弱多病，绝对不可能是宁国师描述的那个样子
难道她猜错了，梁元斌不是瞳吗？
“当时梁元斌身边有没有二三十岁的成年男子？身体比较健壮的那种？”
“有啊！”梁思棋的回答让景恬眼睛一亮，“他爹娘给他留下了一个忠仆，我们都叫他童大叔。”
“那个人呢？”
“死了啊！我们来京城之前，不知道因为什么死了。梁元斌当时还挺伤心的，按说那种童大叔一口薄棺材埋了就行，可是梁元斌当时还花了好多钱，给他办了葬礼呢！”
死了？
景恬的脑子告诉运转着。
有没有这种可能，梁元斌在穿越过来后偷偷建立的自己势力，可是他年纪小，不便出行。
因为这个童大叔对梁元斌十分忠诚，所以梁元斌想要从南疆得到蛊毒并且种植制作回春丸的植物，就派了自己身边最可信的童大叔，去南疆替自己办差。
童大叔的身形年纪，和宁国师描述的很像，而他姓童，加个目字旁自称为瞳也很有可能。
见景恬不再打断提问，梁思棋想赶紧说完去睡觉，便主动说了起来，“后来有一次，他说弄到了一坛好酒，偷偷拿来和我一起喝，然后，我喝醉了醒来就”
第876章 竟还是他第一个女人……（）
“你那么小他也下得去手”真是畜生啊
“也，也不小了，十二了他说第一次不想和自己不喜欢的女人再后来，他创办了同盛楼，生意还不错，家族就重视他了，又让他打理一些族里的生意。他，人其实挺好的”
说到这里，梁思棋像是想到了什么，睁大了眼睛说道：“景恬，你是不是看上他的同盛楼了？你这女人钻钱眼里了吧！你生意都做得那么大了，还惦记着别人的生意！斌哥说的没错，商场就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
呦！被景恬知晓了二人的私情，梁思棋竟然便丝毫不再掩饰了，这下称呼都变成斌哥了
而且，按照梁思棋的说法，她还是梁元斌的第一个女人
有点意思了！
景恬突然觉得，刘公公当时没有直接打死那个宫女司棋，实在是立了一个大功！
回头她要记得跟墨卿说一声，一定得给刘公公记上一功。
至于后来，刘公公以为皇上是感念自己献上的后宫宝典，因此对皇上感恩戴德，更加掏心掏肺、不遗余力地把墨卿往追妻之路的反方向越带越远这些简直是不忍再提。
当下，景恬又询问了许多关于梁元斌的事情。
梁思棋自从知道自己不会死之后，整个人都放松了很多，为了能过得好一点儿，对于景恬的问题，只要不是问她自己的事儿，几乎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最后，在得知梁元斌在两年前离开京城，去江南做海货生意后，景恬结束了审问。
“唉！你什么时候放我？”
梁思棋哈欠答得眼泪都流下来了。
景恬回头打量了一下梁思棋，微笑着答道：“等我们抓了梁元斌，就放了你”
边走景恬还边对刑部的狱卒吩咐道：“给那个女人换一间中等牢房，让她洗个澡，换身衣服，说不定有人会出重金来赎她呢！”
梁元斌能花大价钱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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