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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才刑侦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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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路支支吾吾的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既然你不说，那我来帮你分析一下。你对所有的丝袜根据有没有洗过分为两类，又根据丝袜的颜色、品相、款式、新旧程度、以及味道，细分为五小类。那双宝石蓝的袜子，在你众多收集的丝袜里属于最珍贵的一种，所以你会把它分为S＋吧。”
程路一脸惊讶的看着面前的薛起，又装作一副天方夜谭的样子：“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
薛起看着程路那张充满诡异表情的脸，冷哼一声，继续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你就是想拖时间，等到二十四小时后，我们就属于非法取得供述。然而我们还不能连续对你进行传唤。你既然是律师，那么你就应该知道传播黄色内容会判什么罪了吧。”
等薛起的传播黄色内容的话刚说出口，程路就意识到自己已经暴露了。但是还是强装镇定：“什么意思，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接着乔乔把秦冲发来的聊天记录的照片发到了审讯室的屏幕上。程路看着面前的照片，整个人都已经傻了。但是还是继续不承认：“这个东西我没有见过。”
薛起不慌不忙的说：“我们查过你最近的资金流向，从某个境外特定账户，长期给你的账户汇款，请问你怎么解释？”
程路一时编不出什么话出来，就搪塞到：“那是我的一个朋友。”
“他汇款的说明是‘稿费’，并且汇款的单位是某不良网站的账户。”
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国外的不良网站。这个并不是国外的组织或者个人建造的，而是我国一些赚取非法利益的黑心商人，为了躲避我国严苛的扫黄打非行动，把网站的地址放在国外。也就是用国外的域名，避开我国的审查，达到他们非法盈利的目的。
程路听到这里心就凉了半截，也并不多说一句。
薛起继续说：“这个网站已经被我们警方的同行告破，网站负责人也已经判刑。我们很那边已经取得了联系，他们那边拘留的财务已经证实了和你之间的交易。”
程路只好松口道：“我承认，那些丝袜是我偷的。黄色文章也是我写的。”
薛起马上问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两年前。”
“那么，前两天有一个入室盗窃丝袜的案件，与你有没有关系？”
程路斩钉截铁的说：“这个真的跟我没有什么关系。”
薛起才不会相信他的鬼话。因为薛起就是通过上次那个入室盗窃丝袜的事件才找到他的。
薛起接着厉声问道：“你确定那件事情不是你做的吗？”
“确定。”程路的语气明显有些动摇了。
正在薛起审讯接近尾声的时候，秦冲回来了。看见相焕等人在乔乔那里看着显示器，秦冲就好奇的凑上前去。
“薛起怎么还在这里？我那边都忙了那么久了，怎么还没送医院？”
相焕回头看见是秦冲回来的，马上回答道：“我们去医院了，医生说是轻微脑震荡，没什么大事。”
相焕顺道就将回来的时候碰到一个碰瓷的人，告诉了秦冲。并问道：“薛起说，那个碰瓷的他早上见过，你知道是谁吗？”
第29章 凶手落网（）
对于薛起提到的那个人，秦冲是见过的。但是毕竟今天见过那么多人，他也不能确定是哪一个。
薛起对程路的审讯进行到关于最后那个入室盗窃的案件，程路死活不认。对于这个案件薛起则是一口咬定是程路做的。
因为现在的住户说自己没有在门廊上放钥匙，并且确认过在之前是没有钥匙的。如今出现了钥匙，一定是凶手留下来的。什么样的人能够拥有这个房间的钥匙？首先想到的是房东，但是房东属于甲方，不会自己给自己找麻烦，所以不是。
又因为住户说自己并没有更换门锁，所以问题就出现在上一个租户那里。上一个租户肯定有保留钥匙，没有交给房东。这上一个住户恰巧就是程路。
薛起也是根据这样的线索找到凶手的，所以就根本不会相信程路的鬼话。
在程路心里，一个入室盗窃的罪名并不成立，最多判一个非法入侵。但是程路却羞于将真相说出来，因为自己抢劫了一个异装癖的丝袜。自己心里一直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但是大脑又不受控制的真的偷走了那些没有清洗的丝袜。因为没有清洗的丝袜对于他的吸引力实在是太大了。
薛起实在受不了程路的磨磨唧唧的样子，就大声告诉他：“我已经把那只钥匙带回来了，并且上面留有你的指纹。请问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程路满脸惊讶的看着薛起，小声说道：“隔着丝袜还能留下指纹？”
薛起含含糊糊的说：“那是当然，因为丝袜的表面可以模仿你指纹的纹路。”
程路知道自己已经说漏了，只好承认了。
关于薛起说的钥匙以及指纹全都是假的，因为钥匙即使留下了指纹，也都已经被薛起开门的时候给破坏了，后来薛起又将钥匙给了那个不男不女的住户，所以现在根本拿不出证据来。
倘或程路刚才更加坚定一点，那么就只能让那个不男不女的租客前去物证科，从那么多的证物中寻找自己的那几双。工作量自不消细说，就单是那个人，薛起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
程路承认了关于两年前到现在的所有自己所做的案件。也告诉了薛起他是怎样开始喜欢上丝袜的。
在程路十七岁的时候，当时他们家还住在一个小院子里。邻居是一栋二层的小洋楼，二楼上住着一位大姐姐，整天打扮的妖艳非常，那个大姐姐最常搭配的东西就是丝袜。正值青春期的程路，顺理成章就喜欢上了这个姐姐，对于这个姐姐的所有印象也就是那一双撩人的美腿。这个姐姐常在二楼凭栏远眺，仿佛是一个有志青年的模样。
偶然有一天，这个姐姐有只丝袜从楼上飘到了程路家的院子。程路怀着满心惊喜，小心的捡起来，偷偷的揣在兜里。等到晚上的时候，拿出来在手里把玩，接着就忍不住放到鼻息处闻了闻。顿时一股香气冲入脾肺，程路欢心不已。
程路抚摸着手里的丝袜，触感柔滑细腻。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他都会拿出来做些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直到有一天，他的这一习惯被父亲知道了。父亲一眼就看出这条丝袜是那个二楼的浪荡妇的，提起棍子就把程路打了一顿。程路心里并不服气，觉得自己喜欢那个姐姐并没有什么错。
但是经过父亲的一顿打之后，程路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见到那个姐姐了，甚至对于那个姐姐的样貌已经都很模糊了。唯一留在心里的，就是那条丝袜。经过一番打听之后，程路得到了两个消息，一个是那个姐姐已经走了；另一个是那个姐姐确实是一个风尘女子。
程路又惊又喜又悲又叹，但是自从上次被父亲发现之后，那条丝袜也已经给烧掉了。此时程路心，已经彻底被丝袜彻底给迷惑住了。
在一天晚上，程路顺着自家简陋的梯子，小心的爬到楼顶。顺着自己家的楼顶翻至邻居家的二楼，然后摸摸索索的来到那个姐姐的房间门口。顺手拿走了挂在外面，没来得及带走的丝袜。本来是想现在就回去的，但是又觉得不太甘心。就又大着胆子走到了那个姐姐的门前，摸着门锁，一扭。伴随着“咯吱”一声，门打开了。
程路拿着自己早已准备好的手电筒，蹑手蹑脚的来到房间里面，里面确实没有人。程路找了一会儿，找到几条丝袜，赶紧装在兜里，没敢停留就离开了。
这个事情就是程路第一次偷丝袜得经过，也就是这件事情，奠定了程路的偷丝之路。
程路在自己有些积蓄的时候，还想摆脱这样的恶习。就买了一些丝袜，送给在夜店等风化场所上班的女孩，她们穿过之后再送还给自己。
但是这种方式始终没法满足他偷丝的欲望，后来也就停止了这样的活动，又开始了偷丝行动。
随后特案组就将这个案件的所有细节，以及程路本人，移交给法院审理。
这个跨度两年的案件，就此告破。
等薛起审讯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审讯室外的众人也陪他等到了八点。薛起刚一出来，大家就围了上去，询问各种情况。薛起也已经没有什么精力继续和他们聊天，就协相焕一起回家了。
回到家之后，薛兰兰用怪异的眼神看着薛起。薛起说自己得先去洗个澡，因为自己白天被从马桶里拿出来的本子，砸得满身都是马桶里的水，浑身难受。
没一会儿薛起出来之后，薛兰兰就围了上来。打听道：“怎么样，破案了吗？”
薛起白了她一眼，然后继续说：“你的丝袜被编号：S＋36999998。”
“这时什么意思？”
“这个是凶手会给你的丝袜编的号码，这个号码说明你的丝袜的品级非常高。”
“所以说真的不是你做的？”
薛起一脸惊讶的说：“怎么可能是我做的呢？你想什么呢？”
薛兰兰吐了吐舌头，灰溜溜的走了。接着薛起吃过晚饭之后，就自行去休息了。一夜无话。
等到次日一早，因为薛起昨天经历了相焕的白眼，所以今天早上走的时候就没有打电话给相焕。薛起走了之后，相焕则在家里等着薛起的电话，等来等去始终没有等到。相焕以为薛起是因为太累了，还没起床，就又等了一会儿。眼看时间已经快到上班的时候，相焕连忙拿着一个小礼盒去了警局。
到警局以后，相焕在门口就听见冷川的声音：“在一起、在一起…”
相焕想起了乔乔说的会跟薛起表白的事情，连忙快步迎了上去。走到薛起身边，两只手分别抓着薛起的两只胳膊，认真的说：“趁着你还没有答应她，我也要告诉你。”然后相焕停顿了一会儿，看着大壮单膝跪地手里拿着戒指，面前正站着罗莉塔。
相焕的大脑飞速运转，马上了解了现场的状况。松开了薛起的手，然后尴尬的笑着说：“我看你们这么紧张，我就是来缓和一下气氛。”说完又继续尴尬的笑着。
薛起也帮助相焕打岔道：“你说你们做这样的事情也不提前通知一下，不过还好有人布置了现场。”说着大家都看了看头等以及周围的各色装饰物。
布置这些饰物都是乔乔的功劳。乔乔本来是想给薛起过生日用的，谁知道却被大壮截胡了。
大壮拦着大家，不让大家继续说话，然后就都看着罗莉塔的反应。
罗莉塔看了看头顶的装饰物，觉得大壮难得这么用心，就点头答应了。大壮见此番情景，生怕罗莉塔反悔，赶紧把戒指给她戴上了。
一曲结束还有一曲，现在才是重头戏，薛起的生日。
伴随着秦冲的一声：“奏乐。”乔乔放了一首《婚礼进行曲》。
秦冲一脸疑惑的看着乔乔，她只好尴尬的笑了笑。乔乔确实被相焕刚才的举动给吓到了，所以就晃了神，把本来要放的《生日快乐》变成了《婚礼进行曲》。
殊不知这些都是乔乔在背后做的努力，却被大壮给捷足先登了。
大壮此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以为这一切均是乔乔在暗中帮助他，一个劲的给乔乔投来感谢的目光。
乔乔也一脸无奈的，看着面前的薛起。薛起的生日计划也只好改到了下午。
这一整天大家都没有什么事做，就是几个人轮番接受罗莉塔的采访。罗莉塔并不想把这个案件做成一则简单的新闻，而是想做成一期法制节目。
因为百万丝袜盗窃犯这个名号，无论放在那里都会炸开锅的。这么具有新闻性和广告性的事件，真的是不可多得的。电视台的领导并不同意她这么做，罗莉塔就只好和一些网络平台合作。
采访一直进行到了下午，大家都饿得不行了。罗莉塔大喊一声：“今天晚上我请大家吃饭。”
此话一出，众人都傻了。这是连今天晚饭给薛起过生日的机会都不放过。但是话已出口，众人又碍于面子不好推脱，只好答应下来。
众人在饭店吃了有史以来最尴尬的一餐，薛起的生日也就这样错过了。
第30章 生日的惊喜（）
众人吃过晚饭以后，薛起借故离开了，相焕也跟了上去。因为薛起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众人也就没敢强行挽留。
薛起和相焕一道出了饭店门。乔乔看在眼里，心里总不是个滋味，但又无奈的选择了放手。这个放手是真正意义上对薛起的放手。
冷川要来送二人回去。薛起连忙拦着说：“你刚喝过酒，你就别闹了。我们走路回去就好，离得又不远，没一会儿就到了。”冷川闻言也就只好答应。
薛起和相焕出门之后，也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坐公交车，而是徒步回家。两人走在那条亮着点点路灯的人行道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车流，都没有多说一句。
昏黄的路灯把树的枝丫印在地上，地面就仿佛被黑暗撕裂一般隐隐作痛。两人虽然穿着羽绒服，但是X市的气温还是让人有够难受的。
两人又顺着那条路走了很久，相焕突然拿出一个精美的小盒子来，转身双手放在薛起面前。薛起见状也停下脚步，轻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相焕的脸红的已经快渗出血来，但是在路灯的照射下显得苍白无力。用很小的声音说：“这是我给你的礼物。”
薛起感觉奇怪，接着问道：“为什么要给我礼物？”
虽然看不出来，但是相焕的脸色确实缓和了很多。接着说：“今天是你的生日呀。”
薛起一脸惊讶的说：“我的生日？我居然都给忘了，谢谢你还记得。”
“其实不光我记得，大家都记得，只不过是大壮的事情，把你生日的惊喜都给抢光了。”说完相焕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因为相焕从今天早上到现在，都拉长着脸，谁跟她说话也都是随口应付着。薛起看到相焕笑了起来，脸上也挂着微笑。
两人又往前走了很久，相焕突然问道：“有件事情我得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薛起问道：“什么事情？”
“刚才在警局的时候，罗莉塔让我明天去录她的新节目。说是让我从心理学角度给分析一下案情，你看怎么样？”
薛起觉得理所当然，所以说：“当然好啦，一方面你能展示一下自己的个人价值，另一方面也算是帮塔姐的忙了。”
相焕笑着点点头，接着说：“你为什么叫她塔姐不叫罗姐、丽姐？你不会是觉得她身上有两座高耸的塔吧。”
薛起并没有听懂相焕的隐喻，反问：“什么塔不塔的？”
相焕也并不继续说下去，只是笑着摇头。
薛起看着面前的相焕，然后又想到了罗莉塔，马上就明白了相焕刚才是什么意思。连忙辩解道：“不是那样的，我就觉得塔姐比较顺口罢了，并没有你想的那个意思。”
相焕本来也是逗逗他，并没有那样的意思。但是看着薛起认真解释的样子，随口说道：“你不用紧张，就算是也没关系，你不用跟我解释。”
但是薛起就跟上了发条一样，非得给解释清楚：“我怎么跟你说呢，就是我并没有关注过塔姐的身材。哦不，是罗姐。再说我也并不会想要关注她，毕竟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做。叫她姐也就是对她的尊重而已。”薛起越说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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