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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第6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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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个很奇怪的梦;似乎是给了柳乘风某种暗示;柳乘风突然发现;他要重新审视自己的位置了;他来到九江才两天时间;两天……两天接触到了很多人;有好有坏;柳乘风把这些人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反复地琢磨和揣测;总是觉得似乎察觉了什么;只是察觉的是什么;一时间又不清。
    他坐在椅上直愣愣地发呆;眼睛竟是难得地出现了一丝狐疑;他愣了一下;突然想起什么;不禁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大叫道:“来人;来人……”
    外头脚步匆匆;进来的人竟是赵毅成;想必是赵毅成已经把手头的工作做完;一时也是闲来无事;他这文书;其实就是柳乘风的私人秘书;于是就在外头候命;听到柳乘风呼唤;便连忙进来;道:“大人有何吩咐?”
    柳乘风脸色凝重;盯着赵毅成看了一眼;道:“你是读书人;翰林院里的事;想必也知道一些吧?”
    读书人的至高理想就是翰林院;所以翰林院那些清贵的庶吉士们几乎是读书人最关切的对象;他们是读书人中的明星也不过分。尤其是报纸的出现使得消息传播比从前更快;那些在读书人眼里格外神秘的翰林院和庶吉士们;也渐渐地被人所了解。
    当然;一般的凡夫俗子当然没有兴趣去知道庶吉士是什么样子;也没兴趣知道翰林院有几个编修;有几个侍读、侍讲;关注他们的人只是读书人而已。
    赵毅成愣了一下;想不到柳乘风竟会问这个问题;忍不住道:“大人要问这个做什么?”
    柳乘风微微一笑;道:“不过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我问你;那个江西巡抚朱世茂;你从前听过他吗?”
    赵毅成更觉得诡异;堂堂钦差;竟问起了江西巡抚的背景;这还不奇怪吗?赵毅成竭尽所能地回答道:“学生倒是知道一些;尤其是这位大人的文章;也曾抄录过。”
    抄录别人的经典文章是读书人最喜欢做的事;尤其是那些名人的文章;这个时代毕竟印刷有局限;一些名人的文章流传出来之后;读书人便争相传抄;洛阳纸贵的典故其实也是因为这种现象而产生的。
    柳乘风道:“你继续;抄录的是什么文章。”
    赵毅成道:“有一篇学生记得很清楚;叫‘贵贱论’;无非是抨击见利忘义;又当今士绅的艰难;是了;有一句话学生记得很清楚;是:天子治天下依仗士绅则兴;反之则亡。”
    柳乘风不禁倒吸了口凉气;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这句话已经很大逆不道了;他淡淡道:“翰林院里;像他这般言辞犀利的人很多吗?”
    赵毅成道:“抨击时政的有;可是像朱大人这样的却是不多;大人;怎么了?其实学生认为朱大人的话也有一些道理;虽然是偏激了一些;可是……学生该死……”
    见柳乘风脸色很不好看;赵毅成立即道:“学生不过是个文书;这朝廷的国策如何;岂是学生能三道四的。”
    柳乘风却笑了笑;他当然清楚;这天下的读书人是什么想法;赵毅成若是认为朱世茂的话没有道理那才怪了;可是朱世茂的话太过大逆不道了;这让柳乘风似乎又想起了什么。
    他冷冷地道:“赵先生;我有一件事要交代你。”
    赵毅成呆了一下;忙道:“大人请吩咐就是。”
    柳乘风淡淡地道:“巡抚衙门是刚刚草出来的;许多书吏想必也是从知府衙门借调的吧。”
    九江这边是百废待兴;几乎所有的衙门都是新建;毕竟南昌已经被人一锅端了;朝廷虽然新任了官员来;可是衙门里的人却都得重新开始招募;其中绝大部分都是先从本地的衙门里借调;比如赵毅成;就是柳乘风从知府衙门借调来的。
    赵毅成点点头;道:“这个没错;巡抚衙门那边总共从知府衙门和当地的几个衙门借调了十七人。”
    “这些人;你和他们熟识吗?”柳乘风语气平淡地问。
    赵毅成不由笑了;道:“大家都在一个衙门里办公;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当然都认识;还有几个和学生的交情深厚得很;有时办完了公务也免不了要相邀去吃两杯酒话的。”
    柳乘风点点头;道:“这便好;到时我会给你一笔银子;五百两够不够?你拿这些银子多和这几人打打交道;当然;也帮我从他们的口里打探一点消息出来;朱世茂有什么风吹草动;第一个报知给我;知道了吗?”
    赵毅成顿时大惊失色;忍不住期期艾艾地道:“大……大人是让学生……让学生去探听巡抚大人;这……这……这只怕不妥吧;巡抚大人毕竟是封疆大吏;是朝廷二品大员;若是让他知道;学生岂不是……岂不是……”
    赵毅成显然是个很胆的人;此时两腿肚子已经开始哆嗦起来;不可思议地看着柳乘风;惊骇莫名。
    他是什么身份;去打探一个这样的官员;只要稍微被人怀疑;还会有命在吗?
    柳乘风却是给他鼓气道:“你不必怕;放心便是;实话和你了吧;本官认为这个巡抚有问题;为了安全起见;所以才让你冒这个险;你放心;有我给你做后盾;没人动得了你;你不必害怕;这也是为朝廷效力;若是做得好;到时少不了要抬举你。”
    赵毅成还是犹豫不定;话虽是这么;可是这官场上的事;他见得多了;真要让人发现了;柳乘风真的肯保自己吗?可要是不为柳乘风办事;自己的前程只怕……
    犹豫再三;赵毅成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他咬了咬牙道:“学生明白了;学生一定按着大人的吩咐去做。”(未完待续)
    (。。 )
第八百零六章 :杀人机器
    九江城里酝酿着一股让人看不见摸不着的恐怖气氛。
    就在当日;眼看着冬至来临;南昌这边相较北京来虽然暖和了一些;不过近来风大;却也是冷风瑟瑟;钦差行辕的禁令张贴了出去;倒是让各大营收敛了一些;不过时常也会出现有官军偷偷出营的情况。
    锦衣卫和缉事局已经开始上街拿人了;很快便引起了冲突;有些时候锦衣卫和缉事局的人手控制不住局面;在九江城东城那边;七十多个游勇将赶来驱赶的锦衣卫赶了回去;这消息立即传到了钦差行辕那边;柳乘风的回答只有一个格杀勿论。
    新军大营里;一个队长吹起了号子;随即百来个本队的士兵迅速集结起来;集结的速度很快;半柱香的时间都没到;百来人已经荷枪实弹地整装待发。
    随即;这一队士兵在队长的带领下便出了营。
    咔咔……咔咔……
    鹿皮的靴子整齐划一的踩在街上的砖石上;急促而有序;在队伍的后方;两马拉着的火炮在七八个士兵的拱卫下缓缓前行;出事的地点是在一处酒楼;锦衣卫还在远远地控制局面;当新军出现的时候;嚣张跋扈的游勇们还在里头吃酒;里头喧闹一片。
    队长眼睛眯了这三层楼高的酒肆一眼;随即努努嘴;让锦衣校尉进去喊话。
    “奉钦差之命;所有人限一炷香之内全部撤离酒楼;所有人必须撤离;不出来的;格杀勿论”
    话喊了三遍;里头的游勇们显然根本就没有理会。反而从酒肆中传来一阵嘲笑。
    不过里头的酒保、伙计、掌柜却已感觉到事情不太对了。连忙从里头溜了出来;一个新军的队官走过去;直接拿了一张文书。寻了那酒楼的掌柜;将文书交给他;一面道:“都督钧令。你的酒楼暂时征用;一切的损失;到时你拿着这份文书去行辕报帐;明白了吗?”
    掌柜双手战战兢兢地接过了文书;心翼翼地收好;点头哈腰地道:“是;是;人明白;明白……”
    另一边。百来个火铳手已经摆出了阵形;分为两列;一字长蛇般地摆开。那门火炮也被人七手八脚地推了出来。黑黝黝的炮口对准了酒肆的方向。
    寂静……
    除了在酒楼里传出了放肆的声音之外;外头谁也没有吭声。新军的官兵有一种木讷的气质;没有命令;他们便如木桩子一样。几年的操练早已让这些人脱胎换骨;与其他们是人;倒不如他们是机器;至少从表面上;你看不出他们脸上有任何的感彩。
    一个锦衣校尉又忍不坐了院子宣读了一次钦差行辕的命令;而时间也是越来越近;一炷香的时间到就到;以至于那挎着刀的锦衣校尉忍不住摸摸鼻子;悻悻然地退了开去。
    队官在确认了时间之后;眼眸中掠过了;这种杀机很奇怪;没有带任何的表彩。事实上;他和酒肆中的人并没有任何的仇恨;也没有任何的冲突;正是因为如此;这种不带感情的杀机才让人感觉有几分不寒而栗。
    他戴着皮手套的手缓缓地抽拉出腰间的剑;利刃从他的腰间彻底抽送出来之后;长剑前指;指向酒肆的方向;随即一声大吼:“火炮准备……”
    这是最新式的火炮;用钢材锻炼而成;这加强了它的身躯;同时在火炮下方是由特制的轮子将炮身架起;这样不但方便移动;尤其是在驰道上在马匹的拉动下速度不逊于马车;同时在架设时更方便调校。
    这种火炮还采用了一些西夷人地技术;这是从吕宋等地传来的;在火炮的内壁设计了特殊的膛线;使得炮丸中射出之后能够高速旋转;大大地提高了火炮的精度;这种膛线的火炮因为造价高昂;且工艺复杂;甚至连西夷人都没有大规模地普及;不过对新军来;造价永远不在考虑之列。
    不过内置膛线的火炮往往射程较近;因此只用于近程设计。
    在新军内部;火炮的种类就有四种;近程的膛线火炮;远程的滑膛火炮;散射的开花火炮和攻城的破甲火炮;很显然;对付眼前这个独栋的楼;膛线火炮优势明显;四个火炮手已经做好了准备;随时待命。
    队官终于低吼了一声:“发射。”
    引线点燃;传出滋滋的声音;炮手们已经自觉地捂住了自己的双耳;随即一声轰鸣;地动山摇;仿佛整个大地都在颤抖;浓烈的白烟瞬时升腾而起;刺鼻的气味弥漫开来;引来附近几个受不惯这种气味的锦衣卫剧烈咳嗽。
    人们根本没有注意到;燃烧中的炮弹已经如急速飞向了酒肆;呈抛物线的轨迹狠狠地砸入二楼的窗子里;所过之处;木质结构的建筑纷纷折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烫红的铁球遇到窗纸、木屑等易燃物之后;迅速将其引燃;咚咚……火炮显然没有停止;狠狠的砸在了里头的地板上;以至于直接砸穿了地板;掉落进了一楼。
    若是放在后世;这种火炮的威力实在是微乎其微;可是在这个时代;这样的威力已经足以被人形容为石破天惊;经过几年的改良;火炮的威力已经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成熟。
    酒肆中已经传出了惨呼;显然里头的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那彻骨的惨呼声;明显是有人被炮弹击中。
    接着随之而来的就是大火;火势已经弥漫开来;与此同时;又是一声巨响;显然外头的人并不吝啬炮弹;在用冷水浇灌炮身使得炮管迅速降温冷却之后;他们毫不犹豫地继续射击。
    酒肆顿时化为了人间地狱;因为有炮弹击中了梁柱;使得顶部开始砸下砖瓦和木梁;火势也渐渐蔓延;整个二楼和三楼已经陷入火光之中。更致命的是浓烟;这滚滚的浓烟足以造成人的休克甚至是死亡;酒肆里头已经彻底混乱了;许多人抢路而逃;数十个黑影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从门口狂奔而出;呼吸到了外面的新鲜空气;原本以为可以得救;可以他们的好运气显然已经结束;迎接他们的是一列黑黝黝的火铳;一列的火铳手毫不犹豫的开始射击。
    啪啪啪……
    乱射之下;无数人倒下;更多的人想折返回去;可是回去的是火势冲天的酒肆;根本就没有退路;继续往前冲;则一列的火铳手退了下去;后排的一列补充上来;照旧是那个动作;屈膝;平举火铳;瞄准;一声令下;火铳轰鸣……
    一个又一个的人栽倒在地;在呻吟;在呼救;就在附近观望的缉事和校尉;还有那酒肆的掌柜和店伙;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大规模的;这种景象;令他们毛骨悚然;从心底最深处;都透着一股莫名的恐惧。
    火铳乱射之后;队官亲自举着剑;大吼一声:“上刀”
    每个火铳手的腰间;都斜插着一个鹿皮套子;他们纷纷从套子里抽出一柄利刃;是利刃;不如是匕首;匕首的底部;不是供人握举的柄子;而是一个奇怪的装置;据传这是廉国公亲自下令;几十个工匠苦思了数个月才得以发明出来的构思;而火铳手在装备利刃方面显然很有经验;只片刻的功夫;便将利刃卡在了火铳的前端位置;火铳顿时变成了前有利刃的长柄矛;那利刃发出来的寒光在硝烟之下显得格外的惹眼。
    “前进”
    队官出现在队伍的末端;他举起了长剑踏前一步;白来个火铳手双手握着火铳开始向前踏步。
    咔咔……咔咔……
    身后是冲天的火光;眼前是一队队踏步向前的火铳手;他们出现在这些游勇面前;毫不犹豫的将利刃扎入他们的身体。
    单方面的屠杀;任谁看到这样的场景;都忍不住把眼睛闭上;就在方才;这些游勇们还嚣张跋扈;把所有人不放在眼里;对酒菜上得慢的酒保毫不犹豫的赏几个耳刮子;对酒柜之后的掌柜发出;也就在不久之前;他们无视锦衣卫的劝阻;甚至毫不犹豫地拔出刀来对锦衣卫威胁;在一个缉事局的缉事身上狠狠踹了他们一脚。不久之前他们是天王老子;而现在天王老子们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尸首;他们或许罪不至死;可是柳乘风的理解却不一样;他们是官兵;官兵如果不受约束;那么在柳乘风眼里;他们就是土匪;对待土匪;柳乘风的方法很直接格杀勿论。
    钦差的命令;廉国公的命令在新军总是会得以最深刻的贯彻;绝不会有打折的空间;便是那在地上奄奄一息;微弱呼救的人也毫不犹豫地被人用靴子踏在地上;将他的身体固定之后;用平时操练时最规范的动作狠狠下刺。
    嗤……利刃入肉入骨的声音……送走了最后一个存着气息的游勇。
    ………………………………………………………………………………
    第一章送到;。
    (。。 )
第八百零七章 :惊天动地
    “闹事的官军总计七十四人;核实的死亡人数也是七十四人;鄙人奉命格杀变兵;大人一直在旁见证;这些死尸就交给大人处置了;钦差大人的意思是取了这些人的首级;分别挂在各大营的营房去;不知大人有没有问题?”
    队官在硝烟中显得彬彬有礼;话也是慢条斯理;带着几分矜持与和蔼;礼仪也是新军的常例科目;这队官早已习惯了用新军的方式去和人打交道;所以起来话来自然没有失礼的地方。
    站在队官面前的是九江府的知府;听到这边闹了这么大的事;他这知府就算想躲也没处躲;只得乖乖地过来;等到了这里;看到一地的死尸和已经烧得焦黑的酒肆;这知府的脸上青一块白一块;连腿肚子也不太听使唤了。
    “没……没有问题。”知府的乌纱帽歪斜在脑袋上;不过他也顾不得去扶正;只是感觉全身被一股寒流传遍;连话都变得艰难无比。
    “既然如此。”队官从容地笑了笑;道:“那能否请大人在这里为人签个字;做个见证;你看……”队官拿出了一份文书;文书上写着军令二字;下头是蝇头字;大意是兹有叛乱官兵袭击锦衣校尉;打伤三人;一人伤势严重;官军伤人;实与乱匪无异;此令:新军步兵营第三大队第四中队弹压;格杀勿论;以儆效尤;所需军械;由新军总务负责供给。现核实闹事官军七十四人;准予弹压。
    这知府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几十条人命;不过是一张轻薄的纸来决定;要知道在平时;便是死囚也不是杀就杀的;还得等到岁氖上勾决。而眼前这些人竟是杀就杀;一点顾忌也没有。
    只是……知府此时还能什么;现在是战时。战时施行的是军法;就算退一万步来讲;那钦差额军令有不对的地方。他一个知府在这种情况之下又能什么?还能什么?他微颤颤地要去寻笔;却发现周遭一支笔都没有;倒是有人端了一盒印泥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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