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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第6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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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不算要饷;而是要粮;是九江那边;粮食价格已经居高不下;原先朝廷支付的那钱粮费实在不足;所以请朝廷无论如何调些粮来;犒劳将士。
    刘健看了这奏报;实在是有点生气;其实大军开动也不是一次两次;本来按以往的规矩;都是朝廷调粮;营中所需都由朝廷负担;可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朝廷有了这么多现银;索性用现银来支付大军的用度;原本这也是好事;方便快捷;也不必大量征募民夫运送粮食;无非就是便宜了那械马行和粮食交易的商贾;让他们从中分一杯羹。
    虽这里有许多的弊端;可是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对内阁来;其实也轻松不少。
    可是按照以往的规矩来。前线要钱要粮也是经常发生的事;他们要就是;朝廷这边也不会满足他们所有的胃口;他们要一百;朝廷折个现;给个五十也就是了。他们拿了好处;也不敢再放肆多要什么。
    只是现在不同了。尤其是九江那边;他们要多少就得多少;少了数隔三差五就来催问。就好像国库是他姓柳的那样;偏偏这家伙还振振有词;什么朝廷钱粮给足。前头的大军士气如虹;才能早日荡平叛乱;越早荡平叛乱;对国家就越有好处;反而是为朝廷节省了开支。
    这话简直乍听之下似乎也在理;可刘健是什么人;好歹也历经过三朝;好歹也是内阁首辅;仔细一琢磨;就来气了。哦;原来你前头平叛的大军不是朝廷养着的;倒像是朝廷雇佣的;朝廷给的钱粮多;你们才肯用命。朝廷若是不肯给;难道你还要磨洋工?
    可是这柳乘风是每日两份急报来催;反正就是不见着鹰不撒手;结果内阁这边也是没有办法;只能满足着家伙的胃口;不过刘健也不清闲。给了钱却又准备了一封弹劾奏疏;随时准备参这家伙一本。
    不过弹劾奏疏显然没什么用处;宫里偶尔也会来人;却不是问钱粮;只是问平叛的进度;饶州府出事之后;宫里显然对平叛的事更加上心了;和柳乘风问钱一样;也是每日三问。
    上头要应付宫里;下头又要应付柳乘风;这一来一去;折腾的可算不清。
    刘健已是心神惧疲;昏昏沉沉的坐在椅上;一直等到李东阳来轮替他;李东阳来的是极早的;原本他是要辰时过后再来;可是一大清早;宫门一开他便到了;显然也是体恤刘健辛苦;所以特意来的早些;见了李东阳来;刘健脸上露出欣慰之色;反而打起了几分精神;对李东阳道:“宾之怎么不多歇歇?老夫记得你昨夜也是近子时才回去睡的吧?”
    李东阳显得精神也不是很好;却是勉强打起精神;笑吟吟的道:“不管怎么;我又没有熬夜;身体也还算硬朗;自然能早些来便早一些;倒是刘公辛苦。”
    刘健摇摇头:“辛苦谈不上;不过确实是困了;来;到这里来坐一坐;待会儿老夫再回去。”
    李东阳也没劝什么;含笑坐下;道:“昨夜有什么消息吗?”
    刘健脸色显得很不好看了;淡淡的道:“还能有什么事;无非又是催钱粮而已。”
    李东阳苦笑;道:“哎……明明是节制军马的都督;倒像是催命鬼一样;让人不得安生;他来催钱粮;内阁能给倒也罢了;可是还要和那户部的叶淇交涉;这柳乘风让人头痛;可是叶淇叶大人也……”
    李东阳似乎觉得不该这种话;到一半;只得摇头;一副君子不言人长短的样子。
    刘健板着脸道:“叶大人管着国库;这是他的职责所在;开源节流嘛;攥紧钱袋子也是他的本份;可是这柳乘风;未免也太跋扈了;在外头没有寸功;到现在也不见有捷报传来;问起钱粮来;他倒是理直气壮。”
    二人到这里;便没有再下去;有些事点到即止就是了;一句话便可以表明自己的态度;多言无益。
    正在这时;外头突然传出了匆匆脚步声;这脚步声值房里的两位大人可谓再熟悉不过;想必又是有急报传递进来;原本打算离开的刘健顿时打消了离开的念头;危襟正坐的将目光瞥向值房的门洞。
    紧接着;一个书吏快步进来;书吏抬头看了刘健一眼;想必是想不到刘焦在;不过这种事他也习以为常;书吏连忙行礼;道:“九江急报……”
    话到一半;便被刘健打断:“呈上来。”
    书吏连忙将急报传上;急报的札子上;红艳艳的印泥上盖着的竟是廉国公、锦衣卫都指挥使的大印。
    刘健深吸一口气;按理;若是一般的急报;上头盖着的应当是‘钦命节制九江事’的大印;现在这份急报;分明是柳乘风以私人身份送递来的;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九江那边出了大事;事情绝对不。
    刘健沉默了片刻;将封泥撕开;随即打开札子;片刻之后;不由露出大喜之色。
    大捷……绝对是大捷;至少在弘治朝;这已经算是一等一的大捷了。三万叛军死伤殆尽;生俘了上高王朱宸濠;急报中的大意是;现在获得了一场大捷;宁王的精锐尽失;自身难保;此时朝廷应该改变围堵的策略;做好各路大军围剿的准备;又分析了现在的敌情;认为宁王必定会弃饶州而聚集所有有生力量在南昌府进行负隅顽抗;朝廷接下来的一仗便是南昌城的攻城战;而各路大军攻城器械略有不足;尤其是作为攻城利器的火炮显然远远不够;所以请求朝廷立即补充火炮一千门;以备不时之需。
    前头是好消息;后头的话等于是打劫了;一千门火炮;这不抢劫是什么;就算抢劫也不是这样抢得;比如这新军;炮兵队的人数也不过一千来人;各种火炮两百门;若是再给他一千门火炮;岂不是要将这火炮队改为火炮营;至少也需要炮兵五百;柳乘风这分明是挟持着得胜之威;借故要冷新军的实力。毕竟火炮这东西;任谁都知道交给别人是不成的;唯有交给新军才能发挥最大的力量;现在索要了火炮;明日就会人手不足;若是不招募大量炮兵;则这叙炮无人使用;则会造成大量的浪费。等到内阁准许他招募了炮兵;他肯定又;炮兵过多;对炮兵的保护不足;新军必须有足够的火铳队拱卫火炮营;最后的结果就是这所谓的新军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现在是一万;明日就是三万、五万。
    养一万的新军;内阁这边本来就不太情愿;在军费问题上;朝廷一向是吝啬的;原先这一万新军吃吃喝喝;还有供应大量的军械本来就已经引起了不少的议论;现在还想冷;朝廷这边肯定要沸沸扬扬。
    刘健当然也不愿意看到新军膨胀;在他看来;所谓的新军就是利刃;今日能伤人;明日不定就能伤己;之所以建新军;这是因为宁王叛乱的需要;一旦宁王的叛乱被弹压下来;这些人就没有了用处;到时天下承平;要这么多新军做什么?
    可现在的问题是;柳乘风并没有提冷新军;只是要火炮;这里头可是有话外音的;现在他柳乘风向朝廷要火炮;若是朝廷不给;将来攻城失利;他柳乘风肯定要把这个责任怪到内阁头上来。
    平叛的责任;柳乘风担负不起;他刘健也担不起。
    刘健看着奏报;又喜又忧;这一战固然是前所未有的大捷;可问题是;这一次大捷是新军和柳乘风的;借着这一次大捷;柳乘风和新军只怕要尾大不掉了。
    刘健看奏报的时候;李东阳也站在边上;刘健一副复杂的神色收入他的眼底;李东阳不禁道:“刘公;到底出了什么事;莫不是……”
    刘健摇摇手打断他;随即将急报交给李东阳道:“你自己看看;也就明白了……(未完待续)
    (。。 )
第八百二十三章 :内廷风云
    李东阳接过了奏报;也是随即一喜;继而又是满脸忧愁;不禁叹了口气道:“新军这是想借机壮大了;话回来;平叛现在借力新军诸多;就算朝廷要反对;只怕……”
    刘健脸色漠然;鼓励李东阳道:“只怕什么?”
    李东阳心翼翼把奏报收好;继续道:“刘公有没有想过;皇上若是……”后头的话他不便再;不过这件事已经不是秘密了;皇上的病情随着秋天的到来已是越来越重;据昨天夜里又昏厥了过去;到现在还不知醒来了没有;老皇帝死了;新皇帝登基;李东阳想的就是这个;他道:“太子殿下年幼;对武事颇为热心;再加上这新军与他也是关系匪浅;现在新军又立下了大功;有了这个名目。若是太子殿下力主此事;又当如何?”
    刘健冷哼一声:“太子若是被人误导;就应当好好的教诲;令他幡然醒悟。”
    李东阳却是苦笑;刘健的这个态度让李东阳更觉得担忧;他心里知道;太子不是当今皇上;皇上在;好好教诲这句话没有错;可是皇上不在……
    只是李东阳却知道自己多无益;刘健的性子如此;谁也拦不住。李东阳莞尔一笑;转移话题道:“不管怎么;前方终归是来了个大捷;句实在话;当时宁王地叛军拿下了饶州;老夫还真是吓了一跳;现在宁王精锐尽丧;如今他这宁王已成了瓮中之鳖。再不能为祸了。”
    刘健暗暗点头;口里却不以为然的道:“就怕驱走了狼;又来了虎。宾之;那么你来看;柳乘风索要火炮的要求;内阁这边怎么个态度;若是反对。又该用何种理由反对;终究要咱们站得着才好。”
    李东阳沉默片刻:“不能反对;现在反对。一旦攻城有失;这责任就是内阁的。他想要火炮;那便给他便是。不过嘛……”李东阳淡淡道:“可是要铸造火炮;终归是要时间;就算那叙器的工坊有存货;可总得让人去交涉吧;这一来二去的话……至多朝廷先拿两百门火炮去;而后等到平叛结束;到时再以宁王授首伏诛的借口了结此事即可。”
    刘健皱眉:“两百门;似乎还是便宜了他。”
    李东阳正色道:“不能再少了;再少;那柳乘风势必会犯愣的。两百门恰敲;既不多;也不少。”
    刘健叹了口气:“也只好如此了;话又回来;内阁这边同意了火炮的事。若是柳乘风攻城失利;那么这笔帐要和他好好的算一算了。宾之;火炮的事你去和户部那边交涉吧;老夫实在是乏了;也该回去歇一歇。”刘健伸了个懒腰:“可是话又回来;若是户部尚书叶淇站出来极力反对。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李东阳笑吟吟的摇头;道:“户部断不会反对的;刘公;这叶淇鬼的很;别看他平时经常在许多事上从中作梗;可是像涉及到了平叛的事;他绝不会作梗的。”
    刘健满脸的失望和疲倦;随即撇撇嘴;道:“老夫回去了。”
    罢微颤颤的站起来;起身要走;正在这时;一个人从值房里进来;扯着嗓子道:“刘公留步。”
    来人乃是秉笔太监萧敬;萧敬如今更显老态;也是满脸的倦意;这皇上一病倒;整个宫里就失了主心骨;连张皇后此时也只知悲戚不管其他了;宫里的大事务都得由萧敬过问;这个节骨眼上稍微有点差错他萧敬都担待不起;内阁那边至少还有三个大臣在;可是这偌大的宫里只有他一个萧敬;起来这最苦的是萧敬才是。
    萧敬叫住了刘健;若是以往;刘健对萧敬的态度只会是冷冷淡淡;可是今日不同;萧敬突然来内阁;肯定是皇上那边来了消息;他和李东阳不禁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眸中看出了几分惊骇之色。
    他们心里在猜测;是不是皇上那边……
    想到这里;刘健更显忧心;连忙问道:“萧公公;宫里那边如何?”
    萧敬叹了口气;道:“还能怎么样;事情已经坏的不能再坏了;总而言之;大家心里要有准备。”
    这个准备;让所有人的心都不禁颤了颤;刘健苦涩的道:“皇上……”
    萧敬宽慰他道:“皇上昨天夜里;子时时分的时候突然昏厥了过去;御医那边;本来是打算……打算……。不过天幸大明;就在方才;皇上终于还是醒了;看上去似乎还算精神;皇上醒来;便召见了太子;对太子淳淳教导;耗去了半个时辰;后来又知道太子殿下这几日不敢宽衣解带;日夜在龙榻下伺候;陛下怜惜他;已让他回东宫歇息。此后;皇上又召了老奴;了些不该的话。”
    所谓不该的话;其实大家心里都有底;无非是交代后事而已;就算大家明知道皇上已经命不久矣;可是在口头上;是谁都不肯承认的;所以就算皇上交代后事;那也是胡话;是不该的。
    刘健不禁老泪纵横;一时不该什么好。君臣的友谊在他脑海中历历在目;十几年来一起经历的许多事也都像幻灯片一样过了一遍;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突然感觉到;只怕要和这个君王做最后的诀别了。
    还是李东阳较为镇定;虽然心里也是悲戚;却还能控制住自己的情感;他不由追问道:“后来呢?”
    萧敬道:“后来皇上又问起平叛的事;奴婢……奴婢只能告诉皇上;宁王不过是强弩之末;虽然暂时得了饶州;可是有前线数十万将士在;这宁王迟早要覆灭。皇上只是摇头;宁王这个人居心叵测;心机深重;绝不是省油的灯;平叛是大事;稍有疏忽;就可能万劫不复;皇上现在最担心的也就是这个。”萧敬叹了口气:“其实皇上最担心的;也就是宁王;若是宁王授首的消息能传递到京师;能让皇上知晓;皇上只怕死……”萧敬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忙住了口;随即尴尬一笑;道:“听南昌那边没有消息;皇上心情很是不悦;因此特地让杂家来;请内阁值守的大臣前去觐见;二位大人;待见了皇上;一定要心回话;最好捡好听的。”
    刘健黯然的点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么就不要耽搁;烦请萧公公带路吧。”
    萧敬也不再多言;领着刘酵李东阳二人一起往正心殿那边走;待到了正心殿;殿外头敲张皇后带着一队宫人从正心殿出来;张皇后显得既憔悴又失魂落魄;眼睛连瞧都没有瞧他们一眼;黯然擦肩过去。
    刘健等人忙不迭道了一句娘娘千岁;张皇后也不像从前那样母仪天下的姿态高贵的点头;此时的张皇后;竟像是天潢贵胄打回了原形;成了一个最凄苦也最寻常的妇人。
    刘健看了一眼张皇后的背影;心里叹了口气;若是其他的皇帝行将就木;只怕那些做皇后的;若是育有太子;且不会悲痛;只怕还有不少心里窃喜的;在皇家里头;夫妻感情最好的只怕也只有当今皇上和张皇后了。
    他深吸一口气;和李东阳在殿外候着;萧敬进去通报一声;随即出来唤二人进殿;这正心殿还是如往常一样;只是一向精神奕奕的朱佑樘此时却是躺在了龙榻上;殿内有一股浓重的草药味;熏得人有性不消。
    刘酵李东阳含着泪花纳头便拜;一齐道:“老臣叩见皇上;皇上龙体可好些了吗?”
    龙榻上传出剧烈的咳嗽;不过里头的人刘酵李东阳都看不清楚;因为在这榻前;已经有人支起了一帘帷幔;帷幔没有卷开;只能隔着轻纱隐约看到龙榻上的人影;刘健心里思量;这一定是皇上已经形如枯槁;不愿让人见到他的样子;所以才做如此安排;想到君臣之间;可能连最后一面也见不到;刘健心中更是苍然;头狠狠的叩在了殿上的砖石上;浑身瑟瑟作抖;显然已经掩饰不了自己的情绪了。
    “唔;你们来了?”
    龙榻上的朱佑樘突然传出温柔的声音;这声音倒不像是病人发出的;很有几分精神。
    “来了好;朕有话和你们呢;是了;朕听昨夜刘卿已经当了一夜的值;怎么;身体吃得消吗?来人;给两位老大人赐坐吧;奉茶上来;让刘卿和李卿歇一歇。”
    这种暖人心的话;更是教刘酵李东阳一塌糊涂;虽不愿去坐;可是也不敢违拗;等到太监们搬了锦墩来;二人才微颤颤的起身欠身坐上去;刘健的老眼似乎想要穿透龙榻前的轻纱;想要看看皇上现在成了什么样子;只是他只看到里头有个模糊的人影;人影似乎由太监扶坐起来;间或又有几声咳嗽传出;很是刺耳……(未完待续)
    (。。 )
第八百二十四章 :君前
    李东阳注意到了正心殿里的有些细微布置有些不同;他心里不禁意识到;这并非是皇上的喜好有了变化;而是……
    李东阳眼睛眯了起来;譬如那处屏风;本来是紫檀边座嵌着玉石花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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