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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第6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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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员见柳乘风低声下气;更显得自己威严了几分;朗声道:“兵部库部主事王英。”
    柳乘风微微一笑;道:“王英;这名儿好;不过我有句话倒是斗胆想问。”
    王英道:“大人但问无妨。”
    柳乘风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如寒霜一般;他冷冷一笑;道:“一个库部的主事算是什么东西;竟然也敢在本钦差面前过问军事?”
    王英愣住了;其实来的时候;他就想过柳乘风会用各种手段来对付他;可是他万万想不到的是;这柳乘风使用的办法是最直接而且是最不气的一个。
    库部主事是什么东西?无论怎么;这库部主事好歹也是四品大员;不单是如此;他王英也是读书人出身;莫是别人;便是二品的武官见了他;也不会如此放肆;可是现在……
    (未完待续)
    (。。 )
第八百二十六章 :攻城
    兵部来的人是柳乘风轰走的;敢轰走兵部的人;也算他柳乘风胆大包天明朝好丈夫。不过柳乘风的性子素来如此;别人敬他一尺;他敬人一丈;可若有人惹毛了他;柳乘风也绝不含糊。
    把人轰走之后;柳乘风便开始提笔写奏书了;内阁想先声夺人;他偏偏要闹一闹才好;一封奏书挥洒而出;让人快马送了回去;里头的内容无非就是五百门太少;若是攻城失利后果自负之类的话。当然免不了代表一下三军将士;大谈在这儿的苦处;大家都很用命;可是朝廷却在拖后腿;让人心寒云云。
    至于那个兵部库房主事;柳乘风只字未提;仿佛这个人成了空气一般。
    奏报送了出去之后;既然五百门火炮已经到手;于是便立即命钱芳来;让钱芳从各大营中挑选一些资质较好;年龄恰当的青年直接补入火炮营;放炮可是门技术活;因此必须先组织起人操练起来;而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老带新;把原有的火炮队编制打乱进行操练。
    人手倒不是问题;新军待遇优渥;更不必前途也是极好;一听要招募一批炮手;这些个官军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的兴奋;不过钱芳这个人一直把着关;抱着宁缺毋滥的心思勉强地招募了两千人;就这两千人还浪费掉了四五天的时间;都是各大营反反复复地转悠;又反反复复地测试体力、视力;忙活了一大通。各大营的武官们却只能干瞪眼。
    倒不是这些武官没有心思;谁都不愿意自己的人挑就被人挑走;这做官自然是下头的人多多益善;谁还愿意把精兵拱手相让的?可是钦差下了令;你若是敢横生枝节;人家有的是办法收拾你;而且巡抚衙门那边似乎也支持。并没有进行干涉;无人撑腰;他们想闹也闹不起来。
    更不必现在下头的人人人都在摩拳擦掌。想挤入新军中去;若是你出来阻拦;难免遭人怨恨。影响了弟兄们的前程;是要被人惦记一辈子的。
    于是乎;几乎所有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该配合的还是配合;不过这脸色嘛;就未必能有多好了。
    两千多个新军;随即便开始操练起来;不过这操练只能做暂时之用;真正的磨砺还早着呢。
    勉强操练了半个月。九江这边终于出兵了;四万大军向南昌府进击;与此同时;成国公也亲率大军七八万向南昌进发;七八日之后。柳乘风驻建昌县;成国公朱辅则是驻丰城。
    丰城距离南昌较远;而建昌距离南昌不过数十里之遥;成国公朱辅和柳乘风也算是有默契;朱辅也深知自己所谓的军马虽多;可是并无精兵强将明朝好丈夫。他的作用不过是壮壮声势;形成合围的态势;这一场攻坚战;还得柳乘风亲自来打。
    所以他进驻在外围;肃清附近的叛军;稳稳地为柳乘风做好攻城准备;而柳乘风这边已经开始磨刀霍霍了。
    既然要攻城;那肯定不能乱来;近来天气不好;官军这边只能按兵不动;而成国公朱辅也带着一队兵马赶来了建昌。
    柳乘风的所谓钦差行辕;如今只是建昌县城里的一处学堂旧址;未免有些寒酸;不过朱辅的到来;柳乘风心里也清楚;这是为最后的攻城做准备了;他连忙亲自去城门迎接;一直迎到行辕;让人收拾了花厅与朱辅就坐喝茶。
    朱辅和柳乘风本来是没有交集的;句实在话;朱家是靖国公;算是一等一的权贵。柳乘风虽然也是公爵;却只是三等;这年头什么都要论资排辈;别看靖国公和翊运公似乎只相差那么一点点;可是在京师里的贵族圈子里却有着天壤之别;穿了;开国公和靖难公到了现在那已是沿袭几代的勋贵;因此在他们看来;所谓的翊运公和翊卫公不过是雹户;从心底里就很是瞧不起。
    话是这么;可是柳乘风和朱辅的关系却大大不同;且不聚宝商行的关系;就那一次柳乘风钦命查案;若不是柳乘风查出了真凶;这朱家只怕要彻底完蛋;这个恩情就足以让朱辅在柳乘风面前不好拿大了。
    二人落座;朱辅颇有先祖之风;生得很是魁梧;脸上菱角分明;不过因为自出生富贵之家;因此年纪虽然已近四旬;可是肤色白皙;显得很是年轻。
    长久的熏陶;自然养成了朱辅一种高高在上的气质;而且他一向沉默寡言;虽然勉强和柳乘风寒暄了几句;最后还是不免提起了正事:“钦差大人可听京师里的一些消息?”
    这样的开场白倒是别开生面;柳乘风见朱辅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忙点头道:“还请公爷赐教。”
    朱辅沉痛地道:“陛下已经不能下地了;你我不是外人;老夫便句大逆不道的话吧;大明朝只怕又要变天了。”
    对于这个话题;许多人是想提又不敢提;而朱辅在柳乘风面前提起;也有推心置腹的意思;别看只是一两句话;其实却隐含着与柳乘风同气连枝的意思;朱辅的事;柳乘风又怎么会不知道?他叹了口气道:“但愿皇上能熬过今岁;哎……;柳某人深受皇恩;现在皇上这个样子;我也是夙夜难寐;心里总是觉得……”柳乘风满脸苦涩地摇头;继续道:“可是人有生老病死;还是看开些吧。”
    朱辅的眼睛漫不经心地观察着柳乘风的神态;心里在想;若是皇上当真殡天;他柳乘风得益是最大的;虽然当今皇上是重用他;可是天下人都知道;东宫对他很是依赖;这可别看当今皇上和太子对他的区别;一个是重用;一个是依赖;重用是皇帝对臣子的态度;可是依赖就全然不同了;谁都知道;一旦太子登极;柳乘风的地位就会更加稳固;可是柳乘风现在一副沉痛的样子;不知是当真悲戚;还只是做作。
    朱辅道:“不错;还是看开些好;你我做臣子的;现在既到了这个节骨眼;又有宁王反叛;既然是钦命平叛;那自然是及早攻城;拿下南昌城为好。”
    朱辅的话题最终还是从京师转回了江西;想必他也承受了不少的压力;内阁那边对柳乘风不好发作;也知道对柳乘风发作起不到什么作用;于是干脆催促成国公朱辅;反正朱辅进了兵;柳乘风也不能袖手旁观。
    柳乘风颌首点头;倒也认同朱辅的话:“及早攻城是肯定的;不过想必公爷知道;朝廷那边刚刚送来了一批火炮;炮手们还生疏得很;若是不好好操练一下;这南昌城城墙高耸;只怕难以速胜;磨刀不误砍柴工嘛;先操练一些时日;如何?”
    朱辅却显得为难了;朝廷那边在催促;是皇上现在急需振奋人心的大捷;而柳乘风这边又在拖延;他夹在中间实在有些为难。可是想了想;柳乘风的也没有错;一味贪功冒进;若是出了差池;反而不美。攻城的中坚力量是新军;这一点;朱辅是清楚的;所以也不再劝;只是笑了笑道:“只是不知这操练要等到什么时候?”
    柳乘风掐指算了算;随即道:“多则一两个月;少则也要半月之数;唯有如此;这操练才能有些成;那个时候就可以开始攻城了。”
    朱辅心里发苦;最少也是半个月;如此看来;今年想要平叛结束是别想了;现在距离过年也不过两个月不到的时间;今年多半得在江西过这个年了。
    朱辅微微一笑;道:“一切都凭钦差做主吧;新军攻城的事;老夫其实也不甚懂;那都要仰仗钦差了。”
    二人寒暄了一阵;柳乘风便叫人收拾了寝卧让朱辅歇息;紧接其后;炮兵营的所有武官都被召集起来;从前的炮兵在新军之中只有一个队的编制;人数只有一千;而现在人数达到三千;直接从队升格为了炮兵营;原先的武官全部官升一级;队官杨让也成了营官;上次杨让被柳乘风训斥了一顿;最近很是提心吊胆;生怕再出差错;再加上现在又补充了这么多军马;就更不敢大意了;这一次钦差相召;杨让带着一众武官巴巴地赶过来听候差遣。
    柳乘风扫视了他们一眼;道:“炮营那边操练得如何?”
    这句话是问杨让的;杨让忙站出来道:“大人;只是在九江的时候操练了一些;虽然尽心用命;可是毕竟时日还短;成效甚微。”
    杨让可不敢夸口;凡事都得往低里才好;若是现在拍着胸脯保证什么;等到真要攻城的时候出了差错;那他就得第一个倒霉;如今已经记了一次大过;若是下次再发生什么重大的差错;那可大大不妙。未完待续)
    (。。 )
第八百二十七章 :困兽之斗
    对于杨让的回答;柳乘风显得并不意外;很显然;一群菜鸟中的菜鸟只凭几日的操练就想成为合格的炮兵;这和玩笑没多大的区别明朝好丈夫。
    可是现在开战在即;柳乘风虽然知道事情很棘手却还是不免负手感叹:“根据消息;城中的叛军城防坚固;又储备了大量的火器;虽然败了一阵;可是实力仍存;现在朝廷三番五次敦促我等攻城;而攻城最急需的便是你们火炮营;若是火炮营不能胜任;那么这城也不必攻了。所以加紧操练乃是当务之急;诸位;时日无多;是建功立业还是功败垂成就看你们的了;杨让;上次本钦差责怪了你;你不必放在心上;眼下本钦差交给你们一个任务;那便是采取任何法;给本钦差练出一支百战的炮兵出来。”
    话到这个份上;杨让还能什么;自然激动的道:“卑下领命;只是敢问大人;是不是像从前一样进行操练?”
    柳乘风却朝他笑了笑;这是柳乘风特有的招牌式笑容;笑容中带着几分狡黠;阴测测的。
    “因循守旧是不成的;要因地制宜嘛;操练的细则我已经想好了;喏……”柳乘风从书案上捡起一份札子:“如何操练的细则都在上头;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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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昌城里已是人心惶惶;一开始的时候。宁王要靖难;什么朝廷出了奸臣;又有不少党羽为他造势;因此对寻常的百姓们来;似乎也没什么不妥;在这些人眼里;宁王便是天一样的存在。他是什么那就是什么;反正和大家也没关系;再者了。朝廷里出了奸臣;王爷这是清君侧去的;似乎也是名正言顺。
    紧接着攻陷了饶州。似乎正如大家所料的一样;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宁王是王者之师;不准还真能像当年的燕王一般;倒是有不少人心里觉得宁王一向仁德;待南昌的百姓也是不错;甚至有人生出非分之想;若是宁王去了京师……
    这种幻想没有持续多久就已经破灭;宁王又回来了;回来的虽不是败兵。不过无论如何封锁;大败的消息还是传入了大街巷;更有不少人家;家里有子侄参与了其中的;就更加是惶恐不安。四处打听亲人的下落。
    紧接着;朝廷各路大军将南昌城围了个水泄不通;使得气氛就更紧张了;城中传出不少流言;都朝廷八十万大军已在城下;择日进兵。宁王要完了。
    于是乎;那些一开始拥护宁王的人不禁又生出了恨意;就是因为这个人;这个人拿些蝇头利去实现自己的野心;而现在;终于要给人带来灾祸。谁都知道;无论城外围着的是官军还是贼军;一旦攻下城池;整个南昌城就必定会成为人间地狱;这种事在史书里不绝于耳;而所有人都在惶恐不安的等待着明朝好丈夫。
    城中显然有锦衣卫的探子在四下活动;一开始他们还不敢明目张胆;可是渐渐开始胆大起来;他们四处散播各种消息;无非是与宁王同流合污的死无葬身之地;若愿意弃暗投明便既往不咎。
    现在宁王府的亲信护卫已经走上了街头;开始四处缉拿朝廷的暗探;可是城内的其他叛军似乎对缉拿这些暗探并不热衷;其实已经有人不少人知道;宁王要完蛋了;自己若是跟着宁王走到底肯定是死路一条;可是当真去投靠官军;谁能保证官军真能做到既往不咎?
    其实所有人都在茫然;所有人都从振奋中渐渐的冷静下来;他们渐渐发现;原先别人告诉他们的那邪似乎不太对;什么官军不堪一击;什么朝廷不得人心;什么只要愿意跟着宁王便如何如何。
    大家都不禁打起了心思;据还有一些锦衣卫暗探直接进入叛军的军营中活动;竟是没有人去揭发检举;因为谁都有自己的算盘;现在谁也不敢得罪朝廷的人;谁都希望能留一手;等到城破的时候好能趁机保全自己。
    对于这种事;宁王府似乎没什么动作;或者宁王府根本不知道;又或者是他们故意装作不知道。
    这南昌府里头;唯一还算安静的就是宁王府了;如今的王府已经被人四面围定;到处都是官兵;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王府里头;宁王朱钧觐的心情显然很不好;上高王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听不到任何的音讯;这上高王朱宸濠既是朱钧觐的嫡长子;同时也是朱钧觐的心头肉;这个儿子生的最像自己;自幼又聪明伶俐;朱钧觐在他身上付出了太多的心血;虽然后来朱宸濠失了人道;可是朱宸濠毕竟已经有了儿子;朱钧觐照样将所有的希望放在朱宸濠身上;可是他万万想不到只怕要和自己生离死别了。
    纵是到这个地步;朱钧觐强忍着悲痛;仍然显得极为理智;现在对他来;能不能守住南昌城是最紧要的问题;因此虽然已经派出了许多人出去寻找朱宸濠的下落;朱钧觐却是勉强振作精神;每日召见部下鼓舞士气;并且开始不断的命人加固城墙;设置火炮做好固守的准备。
    只有守下去;他才有看到曙光的资本;而且他已经预计;鞑靼部必定会不甘寂寞;定然会选择南下;朝廷也迟早会吃不消两面作战的压力;一旦江南的大军实力削弱就是他反击的时候。
    由于反叛的筹备较为充分;所以在守城方面朱钧觐还是很有信心;且不南昌城的城墙;单各种的工事还有从前暗中采购的火炮;要长久守住南昌想必也不成问题;城中的粮库里粮食堆积如山;也不必担心城中缺粮;只要朝廷的大军敢来;他就不在乎给官军一点厉害看看。
    书房里;朱钧觐弯着腰;伏案行书;只有在行书的时候;他才能忘掉一切的烦恼;把许多不快的事全部抛诸脑后;不过在今日;似乎行书并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他的书法原本极好;可是今日蘸墨的狼毫落在白纸上;却总是带着轻浮。
    朱钧觐眼眸中掠过一丝不喜之色;脸色显得很不好看;他冷冷一笑;将狼毫笔抛落一边;随即抬起头来。
    朱钧觐咳嗽了两声;外头的人听到了动静便有人躬身进来;来人却不是外头伺候的仆役;而是丞相刘养正。
    朱钧觐淡漠的看了刘养正一眼;在从前的时候;他对这个人颇为看重;也很是礼遇。可是现在心境已经全然不同;这个家伙在以往的时候夸夸其谈;大谈各种靖难的策略;一副胸腹之中藏着百万雄兵的样子。可是靖难大军一败;这个家伙就顿时什么主张都没了;直到现在;朱钧觐才直到这个家伙和大多数的读书人都一样;都不过是嘴皮子上的功夫。
    “先生啊;你怎么来了?”
    朱钧觐虽然对刘养正渐渐冷淡;可是言辞中还是带着几分敬重;不管怎么这个人对自己还算是死心塌地的;就算这个姿态不是做给刘养正看;他也要做给别人去看;让别人知道他朱钧觐礼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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