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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重生:嫡女斗宅门-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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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玉也十分生气,这些日子来,珍珠使着劲跟自己作对也就罢了,还时不时的闹些小别扭,说不过自己的时候,偏偏又装出备受委屈的样子,弄得自己里外不是人。
“好了,你别哭哭啼啼的。”紫玉不耐烦道,这些年过去了,珍珠还是没有适应现在的身份,真让人心里堵得慌。“要是外头耳尖的,听到了声音,到时候,我和你都吃不了兜子走。”
珍珠用帕子抹了抹眼泪,然后又心有不甘道:“我不是为了你,我这是为了小姐。”
紫玉微微叹气,珍珠这脾气,唉,她该怎么说的?——
苏绛唇的小轿子停在了一处别院门前,苏绛唇走了出来,尽量压低声音道:“喏,这是给你们的银子,不许对外头说起。”
今日来的轿夫,都是丫鬟和婆子惯用的轿夫,自然认不出眼前的人是谁,只当真是大小姐身边的贴身丫鬟,又见她出手大方,心里也乐呵,于是点头哈腰道:“姑娘请放心,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不会传了出去。”
苏绛唇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她迈步,上前敲了敲铜环,清脆的铜环声让人心神一振。没有一会儿,一个婆子开了门,问道:“这位姑娘,请问你找哪位?”
苏绛唇低着声音道:“我是东家派来的,不知道陈掌柜在不在?”
那个婆子一听到东家两个字,立即让开身子,让苏绛唇进去,然后再把门关上,她对苏绛唇道:“这个月还没有到月底,东家怎么派人来了?”
苏绛唇微微一笑,然后对着婆子道:“东家有要紧事情,你去找陈掌柜回来吧。”说着苏绛唇有意无意的让婆子看到自己袖子里藏着的玉佩,这是作为接头的暗号用的。
婆子也是有眼力劲的,一听她这么说,早就把苏绛唇领到花厅坐着,然后道:“姑娘等一等,我派个小厮出去寻人去。”
等婆子出去了,苏绛唇才细细打量这花厅。厅里的座椅都是花梨木,正中央摆着八仙桌子,八仙桌上面悬挂着一副猛虎下山图,八仙桌子的左右两边都放着一个花梨木花几,花几上摆着青葱欲滴的水仙花盆景。简单雅致,是苏绛唇第一个印象,看来这个陈掌柜也不是什么浮华之人,苏锦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没有一会儿,婆子就捧着一个描金盘子走了进来道:“姑娘真是对不住,不知道姑娘今日要来,也就没有准备好茶好水招待着。这一壶的碧螺春,是从掌柜的私藏里掏出来的,姑娘将就着喝一点。”
苏绛唇对这个婆子印象不错,现在见她如此谦虚,心底有几分喜欢,就问道:“婆婆跟着陈掌柜很久了么?”要不然的话,怎么会掏出私藏的茶叶?
那个婆子听了,微微一愣,最后干笑道:“我是陈掌柜的岳母,可惜,我的女儿命薄,嫁了陈掌柜没有多久,就死了。独留下我一个婆子孤苦无依的,这些年来,陈掌柜就把我带在身边,当成母亲一样的侍奉。”
苏绛唇微微一动,听苏锦说过,这陈掌柜的年岁不大,于是她又问道:“可是续了弦?”然后又想想这话不妥当,就转而笑道:“我第一次来,不大懂规矩,若是说错了什么,婆婆别见怪。”
那婆子对苏绛唇也有几分好感,于是拉着苏绛唇的手道:“姑娘,别太拘礼了,这里就你我二人,到了这儿,就当家里一样,不必拘束着。”然后又好奇道:“哟,姑娘这手真幼滑,比前头来的两个姑娘还要好,这是哪里的人家养出来的,不输给千金小姐啊。”她本来就是千金小姐,不过,这话,她自然不好表露,不动声色的抽回手,苏绛唇道:“我们都是贴身服侍东家的。”
“这东家,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我老婆子,早就想见识见识,偏偏就得不到这缘法,见上一次半次的。”婆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有脚步声,婆子立即转过身子,然后道:“肯定是我女婿回来了。”
苏绛唇立即打起了精神,望着从花厅外走进来的一个男子,略一打量,苏绛唇不禁暗暗吃惊,这个男子,实在是年轻了一点,转念又一想,她这盘生意交到他手里,不但做的风生水起,还把名气打响了,可见这个人是有点本事的。
陈进一进门,就看到一个陌生女子坐在花厅里,自己的岳母正殷勤的招呼着,他皱着眉头看了几眼,很确定眼前的女子是生面孔,虽然她穿着的衣衫是他常见的,可这人,绝对没有见过。一想到这里,陈进顿时没底了,眼下,还没有到月底盘账的时候,东家派人来,只怕有大事要吩咐下来。于是他恭敬上前道:“不知道这位姑娘如何称呼?”
第217章 另一种身份
217章 另一种身份 217章 另一种身份 “我是东家身边的丫鬟,叫玲珑的。”说着,苏绛唇不自在地望了婆子一眼,婆子却没有异样,依然站在一边服侍着。反倒是陈进察觉到眼前的姑娘有话想说,于是使了一个眼色给婆子,那婆子看了陈进的眼色,自然也知道怎么做,于是就笑着问道:“姑娘,你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做去。”
苏绛唇微笑道:“劳烦大娘了,我不挑食,你煮什么,我吃什么就是了。”
那婆子抚掌笑着道:“姑娘这话,我爱听,我就去弄几样拿手小菜。”说着,婆子就退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陈进和苏绛唇。婆子一退下去,陈进就对苏绛唇行礼道:“不知道东家来了,实在是有失远迎。”早就猜想过东家的样子,却不成想,居然是如此年轻的姑娘。
苏绛唇听了,微微吃了一惊,自己打扮朴素,也尽量低调了,为什么一下子就被人给看穿了。
“果然是好眼力。既然这样,我也无须隐瞒,我的确就是你幕后的东家。我今日来,其实是有要事相托的。”
陈进挑了挑眉头,这个东家说话还真直白,不过,这样子的人,并不代表没有心机。于是,他拱手道:“但凡我能做的,东家尽管吩咐。”
到了这份上,苏绛唇不禁暗叹一口气,若是自己是男儿就好了,走南闯北的,无须忌讳什么,如今,她却只能寄望在其他身上。她掏出一叠银票,放到桌面上道:“这里有些银子,想让你找些好手来,我留着有用。多高的价钱,我都出,最要紧的,就是要身手好,头脑敏捷的。”
陈进想不到是这茬,有点为难道:“这事,我可不敢担什么包票。”是试探自己,还是真的有用?一个内宅女子,冒着风险来,就为了找几个武功高强的人,这其中,肯定是有些不能向外道的缘由。
苏绛唇看着陈进的脸色,以为他为难,就微微叹气道:“这事,要是托给外人,我不大放心。”
。也就是说,这件事事关内宅之争么?陈进看着她的年纪,约莫十四五岁,这样的女子,怎么会和内宅之争扯上关系,再细细一想,又觉得不大对头的,酒楼经营有好几年时间了,那么,这间酒楼岂不是在她七八岁的时候买下的?陈进神色古怪地看了苏绛唇一眼,苏绛唇也不知道怎的,就觉得他对自己有所怀疑,于是她笑着搭腔道:“我七八岁的时候,爹娘给了一笔钱,我不大会用,就打本做了这桩生意。”
陈进暗暗惊讶,小小年纪,居然也精通做生意,看来这东家不可小看,于是他就道:“这人,并不难找,难在事后,这些人要如何处置?”
苏绛唇挑眉,难道这陈进以为自己要杀人放火么?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她像是那种穷凶极恶之徒么?于是她笑着问道:“陈掌柜,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陈进一听,顿时有点不明白了,于是他道:“这种事情,也不是头一回见的,外头,多的是人用这种手段。”内宅妇人找外头的好手杀人,也不是第一次听说,不过,年纪这么小的,倒是第一次见到。想不到小小的一个女子,不但有魄力做生意,也有魄力干出这等事,搁到他陈进身上,十个胆子放在那里,还要思量几分。
苏绛唇将手里的茶盅放下,冷冷一笑道:“那是别人,与我有何相干?”想不到,这个陈进居然将自己当成那种人,不过,就算她是那种人,那又如何,自己是主子,他不过是个下人而已,主子吩咐下人,下人凭什么多嘴多舌的?
陈进暗暗恼火自己说错了话,于是陪着笑脸道:“东家,都是小的会错意,说错了话,还请东家海涵。”今天真是着了魔,居然在东家面前失了态。难道是因为东家年纪小,又年轻的缘故么?又或者,看着对方是个弱女子,起了轻视之心么?想到这些可能,陈进暗暗恼了自己,东家是男是女,有什么关系?年纪轻,那又如何?有几个人会如东家那样,有如此的远见卓识?
苏绛唇的火气微微降下来,其实,也不能责怪人家,自己素日都是躲在背后,与这个陈进素无往来,人家会想到这上头,那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一念至此,苏绛唇的脸色也缓了不少,心想着,找几个好手护着自己的爹爹,也不是那些见不得的腌臜事情,何必藏头露尾的,索性说个明白,免得中途上有人误会,坏了自己的大事才是要命的。这么一转弯,苏绛唇就对陈进道:“这事,自然不是你想的那种。我这次找人来,就是因为我父亲近日要奔赴京城,京城离平州路途遥远不说,这途中人蛇混杂,我怕不大安全,想着,多找几个人跟随着,总是比我父亲单枪匹马去京城要好的多。”
陈进听了这席话,微微讶异,平州离京城虽远,可他也走了几回,从未遇到那些事情,难道是东家想了太多的缘故?内宅女子,没有接触过京城,也没有去过京城,自然会把它当成龙潭虎穴,这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于是,陈进含笑道:“这京城与平州离得虽是远了点,可这一路都是官道,想来是没有什么大的妨碍,再说,不是还有水路么?要是怕路上不稳妥,雇一条船也是可以的。”
苏绛唇也想过这个问题,可她就是不放心,上世那些可怕的记忆,就像蜘蛛织网那样,把她缠得死死的。她道:“话虽如此,可古人不是说,小心使得万年船么?多加小心,总是无碍的。”说到这里,苏绛唇的话锋又一转,“能有多少好手,你尽管使上。就当去京城玩一圈也无碍,最要紧的,就是护着我爹爹,其他的花销,我不在乎。”这些年存的体己,足够应付这些花销,不过,这次一用完,只怕自己会很长一段时间内没有体己银子可以使唤。
第218章 有心人的误解
218章 有心人的误解 218章 有心人的误解 陈进见她说的十分坚决,倒不好意思开口拒绝,于是他点点头,对苏绛唇道:“小姐,尽管放心,这事,小的会尽心尽力。”
苏绛唇瞧着外头的日头,依然毒辣,就对陈进道:“平日里让你们买的针线,如今还有么?”珍珠平时外出,都是以买针线做借口的,今日自己也是以买针线的借口出来的,回去的时候,若是两手空空的,只怕有人就怀疑上了,她可不想就这样露了行迹。
陈进听了,立即吩咐婆子拿出针线活计,苏绛唇拿着一大袋针线走了。婆子看着她窈窕的身影道:“我年轻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唉,真羡慕你们年轻人。对了,女婿啊,这女子,瞧着就是一副好相貌,你为何不求求你家的东家,许了你做妻室,那可真是两全其美。”
陈进苦笑,这个人就是他的东家,不过,他还是把到了喉咙的话给咽下去了。他可不能说了出去,万一走漏了风声,回头,肯定是一顿排揎——
苏绛唇在垂花门口下了轿子,她东瞧西望了几眼,然后拉低帽沿,低着头往垂花门里走去。
穿过长廊,苏绛唇沿着熟悉的路径往花园走去,现在是下午时分,花园里的下人最少,大家都忙着做手头上的活计,肯定是不会留心她。
穿过花园的花圃,苏绛唇才逐渐放松了警惕,绕过假山凉亭,直奔月洞门,然后从月洞门那边绕道回自己的院子。苏绛唇以为这一切,神不知鬼不觉的,却不知道,赵婉婉就偷偷躲在假山的后头。原来赵婉婉她给宋子俊送了帕子,也送了青丝,却等不到宋子俊的回音。刚开始的时候,赵婉婉以为是东窗事发,被人给截住了,如今等了两日都没有消息,就大着胆子往苏府来,偏偏那个宋子俊也不知道中的什么邪,半日都不见人影。赵婉婉的心不禁焦了,于是偷偷爬到假山上,借着假山的高度,想偷偷看下宋子俊在不在院子里头。可就在赵婉婉失望而回的时候,却撞见了一个带着帷帽的女子,行色匆匆的往月洞门走去。赵婉婉瞧着那个女子的背影,有几分像表姐,脸色不禁变了,这个时候,她在家里戴帷帽做什么?难道她外出了么?可是不大可能啊,她进来的时候,马车和轿夫都在,像她这样的千金小姐出门,不但要马车或者轿子随行,身边也少不了一大堆丫鬟婆子伺候着。如今她孤身一人,到底去了哪里?赵婉婉满肚子的疑问,却找不到人来问。
就在这个时候,绿烟过来了,她对赵婉婉道:“小姐,你的身上沾了青苔,还是换上这身衣衫吧。”要不然的话,怎么出苏府,怎么回赵府?
赵婉婉不理会裙子上沾染的青苔,她问绿烟道:“刚才你去表小姐的院子里,可看见表小姐么?她可说了什么?”
绿烟奇怪瞅了赵婉婉一眼,刚才她不是一一禀报过的么?这会子又问起做什么?不过,她想起了赵婉婉的那些手段,心里不寒而栗,于是她战战兢兢回答道:“奴婢进了院子,就玛瑙姐姐招待奴婢。奴婢问起表小姐,玛瑙说正闭门抄经书。奴婢不敢打搅表小姐,就把东西给了玛瑙姐姐,自己就出来了。”
听到这里,赵婉婉的嘴角挂着一丝笑,果然,刚才见到的人,就是苏绛唇,这个苏绛唇,真的不简单啊,设了一个空城计,摆了她们所有的人一道。哼,看她这模样,如果不是去私会男子,她赵婉婉头一个不信。一想到私会男子,赵婉婉的脸色又一白,该不会她们表哥表妹有了私情,然后就把她给撇到脑后吧?于是赵婉婉又冲着绿烟问道:“我让你打听表少爷的事情,你到底打听了怎么样?”
绿烟一听她这话头,心里就有点不乐意,背着人私会男子,可是大罪。若是被老太太知晓了,头一个要死的人就是自己,可她又不敢忤逆赵婉婉,惹恼了赵婉婉,她要是私底下给自己小鞋穿,自己也吃不了兜子走。思前想后,绿烟还是老老实实答道:“听说表少爷一大早就出了门,说是出去跟朋友谈诗论画去了。”
谈诗论画?这算什么理由?就是三岁的小孩也知道这是假的借口,只怕他现在不知道躲到哪个温柔乡去了,一想到这里,赵婉婉气的牙痒痒的。可转念一想,苏绛唇也鬼鬼祟祟的出了门,难道是她们表兄妹郎有情妾有意,约在外头碰面了么?一想到这个可能,赵婉婉恨不得将苏绛唇撕碎了,贱人,这个贱人,居然背着自己,和表哥私通。赵婉婉红着眼睛,在心底暗暗咒骂着。大约半柱香功夫,赵婉婉才沉着脸道:“走。”苏绛唇,算你有本事,不过,要是被我抓到你的把柄,我定让你身败名裂——
苏绛唇绕过了重重障碍,终于顺利到达自己的小院,她见院子里没有声音,就想着,那些下人,应该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自己趁着这个时机,偷偷溜回去就大功告成了。
一想到这里,苏绛唇的心里顿时涌起一抹喜悦,以后,她还可以按着这个方法偷偷溜出去,不但可以亲自处理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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