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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四姐大闹温阳县-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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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的教头道:“我们走。”那使九节鞭的教头点头,二人转身就要离去。那身穿锦袍年龄稍大些的青年武士赶上一步,只见他手中剑冒出一股寒气,将二教头击倒在雪地里,低声说道:“得罪两位前辈了,赶快将告示贴于路口大树上回去吧,晚辈告辞了。”说着,他拉起那位年龄稍小些的锦袍青年武士转身上山去了。

    那路口的东西堡守路武士见两个教头被打倒在雪地上,便发一声喊冲了过来,他们想要趁人之危。可等他们冲到跟前时,那两位教头早都跳起身来。那使虎头钩的教头从身上取出告示,只听“啪”一声,早将那张告示拍在一个西堡武士的脸上了。只见那西堡武士掩面粘着一张告示,一只鼻子却从告示中间穿了出来。那西堡武士急忙用手去扯,那使九节鞭的教头上去打落他手中的刀,将他双手向后扭住。接着,那教头一用力,将那西堡武士的身子也扭向那些其余的守路武士们说道:“尔等好好看看告示,禀报给你们的主子,推到二十一日后有你们好瞧的。”说完,他放开那个倒霉的西堡武士和那位使虎头钩的教头笑着离开观音山口,一纵身返回观音山前的大路径直去了。

    那个西堡武士从脸上撕去告示,见二教头已去,从路上捡起自己的刀就要去追,其他守路口的西堡武士将他拉住,并劝他不可再追了。“呸!”那西堡武士只好向二教头的背影狠狠吐了口唾沫了事。

    这才是:技不如人受了气,一口唾沫吐雪地;脸坚眼直藏羞愧,钢刀变成豆腐皮。

    尊敬的看官,您看到这里,这一回书中的几个人物想来大家早已明白。

    其实,那身穿北宋武士锦袍的弟兄二人实际上是姊妹二人。她们就是那北武当山千峰师太的两个得意门徒、张四姐新收的两个徒弟、西堡白春凯的两个女儿----白玲玉和白玲芳姊妹二人。前一回书中讲到她二人听说害死自己母亲的后母谭氏在观音山被人杀死,所以提出要上山看个究竟,四姐同意,并让她二人女扮男装,上山去报名参赌,为的是给温阳县剿除聚赌之徒充当内应。午后,白玲玉和白玲芳立即化装成两位青年男子武士,四姐要给她二人带银子,她二人将在观音山比武台救人劫银之事告诉了四姐,说去金斗山取上些银子就可以了。四姐道:“不可,那些银子是应交公的,再说带上那些银子万一被山上聚赌的人认出来岂不坏事?”姊妹二人觉得有理,便不在坚持。四姐给二人带了不少银两,二人便告辞四姐、文岁、小玉、廷芳走出崔家庄村来,姊妹二人运起轻功,霎时来到这观音山下北路口。再说那两位教头,他们当然是花花寨的侯张成和陈二虎二人了,他们是奉花春英之令来贴告示的。没想到在观音山路口他们碰上了张四姐新收的两个徒弟,糊糊涂涂打了一场,他们只好将带来的那张告示顺手贴到西堡武士脸上,决定返回山寨将二青年武士的话告诉花春英和花廷琼后再作打算。

    这正是:剿赌日子近,告示贴得紧;两堡已孤立,雪上又加冰

    ·本文只代表博友个人观点,共同拥有,转载请注明作者及出处。 

(六十六回)() 
六十六、观音山父女成陌路温阳县文武如一家

    却说那化装成两位锦袍青年武士摸样的白家二姊妹顺着一条白雪皑皑的山路上了观音山顶,她们便听到武赌的鼓声。二人向北走了一段路,已望到了观音山北石佛寺。只见:

    斜阳照雪景,群山如银锭;白塔原是松,殿宇耸云岭;举目难远眺,雾里看观音。

    这时,雪路旁又有两名西堡武士将她们堵住盘查,二人说明来意,两名西堡武士才放她们过去。姊妹二人来到北石佛寺观音堂比武台南面,只见比武台周围人群刚刚散开,分明是刚刚结束一场血腥的较量。姊妹二人在东堡黑衣武士的带领下,找到了东堡诸葛。在东堡诸葛房间,姊妹二人用预先准备好的假籍贯和假名字即石洲城的刘嵩和刘崆交了隶属银。东堡诸葛要给二人安排赌程,白玲玉道:“先生慢来,我们先看上两天再说。”东堡诸葛道:“也好。你们什么时候想赌一把,告我一声就成。”随后,二人又花了些银子,央求东堡诸葛给她们也在这西后院找了一间比较雅静的双人房。傍晚,二人谢了东堡诸葛,到山上一家临时饭馆吃了些晚饭,便又返回这北石佛寺西后院住了下来。

    晚上,姊妹二人还未安息,只听得房门外来了不少人,只听那东堡诸葛说道:“少堡主请,石洲来的二位少侠就住在这里。”接着,她们姊妹二人的房门被推开,只见那东堡诸葛领着一行七八人来到门外。东堡诸葛首先进来说道:“二位少侠,我们东堡少堡主和西堡白爷来拜。”“快快有请。”白玲玉道。东堡诸葛转身对门外道:“有情少堡主和白爷。”房内不大,有一条小土炕,生着炭火,挺暖和的。房内还有一桌两椅,宋均和白春凯进来,与二人见了礼,就分别坐在那两支木椅上,白玲玉、白玲芳、东堡诸葛就坐在那炕沿上,东西堡的其余随从都没进房来,都守在门外。宋均道:“听山下守路武士们讲,今下午,二位少侠在山下曾打倒了来张贴禁赌告示的花花寨教头侯张成,真是了不起呀,宋某和白爷特来向二位致谢。”白玲玉道:“哦,原来他就是花花寨教头候张成?我可不认识他,谁叫他们那样惹人生气呢。”白春凯道:“二位少侠真是英雄出少年呀,白某佩服。”白玲玉、白玲芳姊妹二人看见父亲就在眼前,生怕被他认了出来,心里都捏着一把汗。白玲玉站起身来说了句:“谢白爷夸奖。”立即转身去看火了。东堡诸葛看见,也站起来接过白玲玉手中的火柱说道:“少侠,我来,你们说话吧。”说着,东堡诸葛自己用火柱捅了捅炭火,那火“嗡”了一声,喷出一股火焰来,将东堡诸葛的眼睫毛和眉毛都烧焦了。白春凯抬头看看在房顶漂浮的煤烟说道:“明天,派两个人过来,服侍二位少侠吧。”宋均道:“好呀,你们西堡派一人,我们东堡派一人怎样?”白春凯道:“好!一言为定。”白玲芳道:“不必,我们不需要别人来伺候的。”宋均道:“少侠不必客气,还是派两个人来吧。不瞒二位,过几天官军来剿赌场,还请二位少侠能同仇敌忾,助我们一臂之力。”白玲玉看着东堡诸葛的样子,正想笑,却不敢笑出来。听到宋均的话,她忙说道:“请两位堡主放心。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弟兄二人既然来到观音山,就一定会与大家共同抗击官军的。”“好!少侠痛快!从明天早晨开始,二位少侠的酒饭银子,由我们包了,二位少侠只管在山上吃、喝、玩、乐好了。”白玲玉施礼道:“那就多谢二位了。”这时,白春凯皱了一下眉头,仔细打量起她姊妹二人来。他流露出疑惑的眼神,也引起宋均的不解。白玲芳看见心中一震,便故意说道:“白爷,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弟兄二人?”“放肆,崆弟不可无礼!”白玲芳话刚出口,就遭到姐姐白玲玉的训斥。白玲芳立即扭过头去,不再说话。“小少侠误会了,白某是看二位怎么有些面熟,好像……”白春凯说道。“有些面熟?”白玲玉接话反问道。接着,白玲玉又说道:“白爷,可能是我们有缘吧,我弟兄二人可是从来没有见过你呀?”宋均听了,站起身来说道:“面熟好呀!有什么奇怪的?二位少侠早些休息吧,我们不打搅了,明天见。”他说完又嘱咐东堡诸葛几句,便和白春凯一同告辞带人离去了。见白春凯、宋均他们走了,东堡诸葛便也告辞要返回自己房中去。白玲玉道:“请问先生,听说白夫人和她女儿昨天夜里被人害死了,可是真的么?”“是的,估计是我们山上的人酒后干的。昨晚,有个阳泉曲的赵毓庭半夜起来出门小解,继而失踪,估计是他杀人后逃走了,我们少堡主已派人去阳泉曲拿他去了。”“哦!原来是这样。”白玲玉听了自语道。东堡诸葛又看看火,他喊人又往火中加了些煤炭。东堡诸葛走后,姊妹二人抑制不住内心的矛盾,相抱流泪。接着,姊妹二人谈到她们的父亲白春凯刚才的眼神和话语。“姐,他是不是认出我们来了?”白玲芳担心地问她姐姐白玲玉道。“沉住气,他只是觉得面熟,估计他是不能肯定的。只要我们能沉住气,他不会认出我们来的。”“那个狐狸精和她的女儿的确是死了,不知爷爷现在如何?”白玲芳道。“怕爷爷也已不在人世,明天我们慢慢向西堡的人打听吧。”白玲玉一边说,一边脱鞋上炕铺开了被褥。当晚,白家姊妹二人就在这观音山北石佛寺西后院住了下来。

    这才是:谁家有父如斯,乱伦杀妻逐女;恩公含恨悬梁,姘头横尸厢西;少侠面容虽熟,咫尺却比千里;即使一眼认出,复又何颜提起。

    却说那白春凯和宋均离开西后院回到观音殿后,宋均见白春凯有些发呆,便问他道:“白兄,你怎么了?”白春凯摇摇头。宋均道:“白兄刚才说是你好像见过两位少侠?”白春凯又摇摇头。宋均走到白春凯跟前,伸手摸摸他的额头道:“白兄,你还是在气嫂子和小侄女吗?大可不必。白兄,你要想开些,媳妇嘛---墙上的泥皮,身上的衣。墙上的泥皮掉了一层,咱糊一层,身上的衣服脏了一身,咱换一身,有什么大不了的。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这才是‘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宋均正在解劝着白春凯,大殿门上进来三个人。一个是那孝义城南的郭骏,还有二人是来自汾州的张魁和张威弟兄二人,这三人都有一些武艺,上山后,都已赢了一场,受到宋均和白春凯的拉拢。所以,他三人都留下来,要帮宋均和白春凯抗拒官军的。宋均见三人进来,忙请他们坐下,亲自为他三人沏茶。三人见白春凯无精打采,也以为他还是气昨天夜里发生的事,便都七嘴八舌劝起白春凯来。那汾州张魁道:“白兄,不是兄弟笑话你,你想想,现在那个大户人家不是三妻四妾的?等过几天打退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温阳县官军和花花寨人马,老弟立即回汾州去,给老兄找几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来作妾如何?我们汾州的姑娘可比你们温阳县的女子水灵多了。”那孝义城南的郭骏也说道:“是的,白老兄,张家兄弟说的一点不错。汾、平、介、孝的姑娘那一个不比你们温阳县的女人漂亮?说不定白兄你是因祸得福呢!”正在这时,门上又进来四个人,一人是来自石楼县城的富豪赌客庞亮,一人是那庞亮聘来的隰州武士何英。他二人后边跟着两个人,那两人抬着酒菜盒,是山上一家临时饭店的伙计。只见那庞亮拱手说道:“各位兄弟,今晚庞某请客,来为白爷解忧,请各位兄弟不要客气,来来来摆上!摆上!坐!坐!坐!”此人仗着家中有些银子,便在这大殿之中反客为主起来。由不得众人说什么,那庞亮已让饭店伙计将酒菜摆了一桌。众人无法,只好围着桌子坐了下来。那庞亮带来了三坛上好的隰州午城美酒三春白干,开坛后,众人闻香大悦。便一个个聚拢来,执筷持杯,就连那白春凯脸上也骤然泛出暖色。

    这才是:隰州美酒老三春,观音殿里暖寒冬;一杯却似扫愁帚,瞬间郁闷化鲲鹏;两杯天高湖海阔,豪言壮语话西东;再饮一杯离座舞,举杯邀月梅花丛;七杯八杯飘飘起,九杯十杯醉仙翁。

    尊敬的看官,书中章节花开几朵,不得不暂时按下北观音山石佛寺聚赌众人不提,回头交代今日午后的崔家庄张四姐他们。却说张四姐见两个仙徒化装去了,她立即请小玉、廷芳二人随后也运起轻功立即出发,赶去花花寨告诉花春英、花廷琼二将军知道此事。小玉、廷芳跟四姐学习腾云驾雾之法虽然还未成功,但轻功已成绝世高手。二人辞别四姐、文岁如风驰电掣一般,霎时已到花花寨山下。众守路军士见张四姐的人来到,忙迎他们二人上山去了。

    花花寨原来的聚义厅,如今已改名为议事厅。议事厅前,一杆花字大旗依然在风中飘扬。小玉、廷芳在议事厅见到花春英和花廷琼二位将军,将四姐新收两名仙徒之事和今下午已派她们上山的原因告诉了二位女英雄。花春英、花廷琼听了大喜,要他们回去,代山寨谢谢四姐的支持。

    小玉、廷芳点头答应。

    花廷琼亲自给弟弟和小玉冲了两大碗牛油茶。这花花寨的牛油茶是用牛油、核桃仁加莜面粉炒成的,将茶面放到大碗里,用开水冲起,热腾腾,香喷喷的。小玉、廷芳二人喜滋滋喝了,身上涌起一股暖流。小玉、廷芳和二位将军又闲谈了一会儿,这才起身告辞,返回崔家庄去了。花春英在议事厅前见二人霎时已是不见,称赞道:“好功夫啊!”花廷琼美丽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这才是:弟弟弟媳成仙徒,姐姐受封保疆土;自古贫家出贵子,羞煞世上众纨绔。

    崔小玉、崔廷芳离开山寨后又过了半个时辰,那山寨教头候张成、陈二虎二人就返了回来。他们进了议事厅,将在观音山下遇到两个锦袍青年武士的事告诉了花春英和花廷琼二位将军。并说二人武艺如何如何了得。花春英道:“二位前辈有所不知,她二人是姊妹两个,是龙王山千峰师太的两个徒弟,也是西堡白春凯的两个女儿……”花春英将四姐派小玉、廷芳带来的话告诉了他们。二人听了,心中这才踏实下来。

    候张成、陈二虎二位教头也坐下来,喝了两碗牛油茶。花春英道:“四姐派弟子打入观音山,为我们二十二日彻底剿除赌场,提供了方便,我们也要设法与白玲玉、白玲芳姊妹二人取得联系,随时了解观音山东西堡和众赌徒的情况。这样,才能确保二十二日之战万无一失。”候张成、陈二虎两位教头表示赞成。花廷琼道:“明日,我们将这些情况告诉陈知县和王进将军,我们三家分别都派人打入赌场,就归白玲玉、白玲芳姊妹二人指挥如何?”花春英想了想道:“好啊,如此更好!就这样办吧。麻烦二位前辈明日上午进城一趟,与陈大人和王将军商量一下。”候张成、陈二虎二人站起身来拱手道:“尊令!”

    正是:四姐顺势巧安排,点醒了义勇兵寨;观音山赌棍堆里,添几捆燃火干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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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源:原创 

(六十七回)() 
六十七、侯张成县衙参议尹晓楠后庄受困

    却说十月十九日上午,雪后的太阳光稍微暖和了些。花花寨石路上的雪在慢慢融化,山崖上的冰雪噼噼啪啪掉落下来,松柏树又露出些苍郁的深绿色。山沟里,两匹枣红战马一前一后,像雪地里的两团火焰,向东飞速奔驰,八只铁蹄践踏着大路上洁白的冰雪。骑马的二人,都戴一顶红缨毡帽,都穿一领青色薄棉战袍,一人腰缠九节鞭,一人背插两把虎头钩,气宇不凡,都有一股英雄气概。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那花花寨义勇教头侯张成和陈二虎。他们二人奉花春英、花廷琼将军之令下山,直奔温阳城而来。

    过了半个时辰,侯张成和陈二虎已来到县衙门外。二人刚将马匹栓在石马桩上,就见郝都头从东街匆匆赶来。郝都头看见他们笑道:“你们来的真巧!”侯张成道:“为何?”郝都头告诉他二人说道“陈知县和王进将军正在后衙商量剿赌的事,刚派人找我,说不定是要我去找你们,你们倒自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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