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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四姐大闹温阳县-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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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才是:展翅直上白云间,丹穴精灵到温阳;四姐宝剑可化龙,头上金簪是凤凰;凡人娶得仙子妻,不是神仙胜神仙。

    廷芳紧紧抱着文岁,两腿紧紧夹着凤凰,他并非害怕,而是担心文岁掉了下去。他发现文岁闭着两眼,便说道:“文岁哥,凤凰是听你的口令飞翔,你怎么可以闭上眼哩!快睁开眼看看吧!”文岁这才睁开了眼睛。

    只见:平视流云如雾,俯瞰山塬如鼓;河流像条银线,绿草原是大树;头顶依然天高,脚下土地生疏;金凤飞得平稳,耳边风声呼呼。

    飞着,飞着,文岁胆量大了起来,他问廷芳道:“廷芳,我们这是飞到哪里了?”廷芳道:“我刚才好像看到了龙池虎池,这里可能还是双池地界的上空。”文岁仔细一看,喜道:“哦!是的,真是双池上空,你看那不是被白先生烧毁的二郎庙吗?”文岁说着,伸手向脚下一座有庙宇废墟的山塬指了指。廷芳点头道“多亏烧了,不然二郎真君也会用神箭射我们的!”,文岁道:“你们每天跟着你嫂子学艺,还怕二郎神吗?”廷芳道:“怕倒是不太怕他,我一个人可能斗不过他,但是小玉、玲玉、玲芳和我一起上,却一定可将他生擒活捉。”文岁道:“是吗?别说大话!等我们从东京回来后,你再继续与她们好好演练吧!”廷芳道:“自然是还要好好演练的。”接着,他又说道“文岁哥,我们回去吧!要去东京,你还得换上员外服装呢!我也得带我的如意蘸金枪才行。”文岁道:“我们是去谢皇上,又不是去厮杀,带那兵器干什么?”廷芳道:“我是你的卫士嘛,哪有卫士不带兵器的?”文岁听了笑笑,他说道:“好吧,你就带吧!不只是兵器,我们还得带点礼物呢。”说着,文岁发出返回的口令,二人便骑着金凤凰返回温阳城护国员外府来。

    过了一会儿,文岁、廷芳都换了装束。那文岁穿戴起了御赐的护国员外官帽和大红蟒袍,束了玉带,穿上朝靴,俨然是朝廷一大贵人。那廷芳今年已是一十九岁,个子长的比文岁都高了,只是看起来,没有文岁壮实些。文岁的力气原是有名的,他十七岁卖柴时,一担柴就有二百斤,他一顿可以吃掉十几个拳头大小的馒头,还要喝两碗南瓜小米汤。可如今他竟还吃不过廷芳,惹得小玉抱怨道,一个大肚汉变成两个肚大汉了!就你们今年在崔家庄种的那点庄稼,我看还不够你二人吃哩。廷芳、文岁相视一笑,也不和小玉争辩。廷芳不只是饭量增大,手劲也一天天大起来。一天,文岁和廷芳扳手腕,竟扳了个平手。今天,廷芳带了如意蘸金枪,穿了一身武士紧身黄绊绿衣,外披一件红色披风,头戴一顶青色英雄帽,额上一只大红绒球,头一动,那绒球便突突突乱颤,脚穿一双皂色快靴,确像绿林中豪杰,江湖上英雄。

    二人穿戴整齐,四姐给文岁、廷芳都带了些银两,让他们在东京逛街时开销。另外,四姐将度荒宝米三千粒用红绸绢包了两份。她嘱咐文岁廷芳道:“这些米,作为礼物,不可再叫度荒宝米,应叫作护国宝米。你们记住,一份是给包大人的,一份是给皇上的。包大人和皇上问起,你们就说这是我张四姐种的护国宝米,无论多大的锅,切半粒就可做成一锅香喷喷的米饭。让包大人和皇上可别小看这三千粒宝米,国家边界有了战事,这三千粒宝米,让主帅带在身边,说不定就可发挥巨大的作用。四姐还嘱咐二人许多言语,要他们见过皇上,在东京汴梁城玩上个五六天就立即返回来,千万不可耽搁太久,让老夫人挂念,着急。文岁、廷芳一一点头记下,一起跨上金凤望空飞去了。

    这真是:奉母命文岁进京,抬望眼四姐担心;一双婴儿在襁褓,仙子难伴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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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回)() 
八十、惊汴梁藏身梧桐树险被吊逃出太师府

    却说文岁、廷芳二人跨上金凤,只听耳边“呼——”的一声响亮,早离开了“护国员外府”。转眼之间,已飞出了温阳城上空。那金凤扇动两只光彩夺目的大翅膀,穿云破雾,出温阳、过灵石、下晋城……飞越许多州县,不到半个时辰,早已飞过了波涛汹涌的黄河,来到东京汴梁城的上空。只见:

    金壁辉煌圣主宫,宏伟嵯峨帝京门;真水假山藏鬼斧,飞檐挑角见神功;老荷池边修竹茂,新菊园畔铁梅根;皇苑相府景致多,寺院衙门露峥嵘;涛声响处伟松来,宝光耀眼近塔顶;外城内城接皇城,高低错落瑞霭生;盔明甲亮守城卒,官轿车马退朝人;街衢御道桥边柳,瓦子小巷气馨馨;俯瞰士民如蚁处,万国奇珍看不清。

    这繁华奇伟的帝京景致竟让骑在金凤背上的崔文岁看的眼花缭乱,如痴如醉。他仿佛忘了身后的廷芳,只顾驾驭着金凤在这东京上空盘旋,惹得城中不少士民工商仰头惊呼,唬得宫中那些侍卫武士纷纷张弓搭箭。多亏有廷芳急忙提醒道:“文岁哥,有兵将要射箭上来了,我们快快飞下去吧!”他才回过神来,忙说道:“哦,飞下去!飞下去!”文岁、廷芳二人并不知包大人的府邸在何处?他们看了看,便望京城中一处高大威严的所在落了下去。金凤径直落在内城中一座巍峨壮观的官府门旁,只见两尊大石狮子高大威猛,一棵高达十余丈的梧桐树从府墙内探出枝叶来,已是七月中旬,可这棵神奇的梧桐树还是绿叶如碧,紫花开满高枝。这才真是:“凤翱翔于千仞兮,非梧不栖;士伏处于一方兮,非主不依。”文岁、廷芳令金凤在墙根梧桐树枝叶下侧身而卧,二人随即着地。他们刚刚收起金凤簪,还来不及转身看看这是何人府邸,便听到府门南北两个方向的大街上都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廷芳急忙拉着文岁纵身跃起,蹿上了官府院内的梧桐树。文岁、廷芳二人就在这棵梧桐树高处的枝叶花朵之间藏起身来,屏声静气向下看去。

    霎时,便有两队马军分别从南北方向来到树下。为首两个将军,手持兵刃,盔明甲亮,威风凛凛。那从北面而来的将军,骑一匹黑马,手持一杆犀牛尾浑铁点钢枪,黑铁铠之外又穿了一件黑战袍;那从南面而来将军,骑一匹红马,手持一柄赤铜狼牙棒,赤铜甲之外又披了一领红战袍。这两位将军,看上去都只有三十多岁年龄,一个黑脸,一个红脸,和他们的衣着马匹般配的恰到好处。二人的相同之处则都是浓眉大眼,身材魁梧,气度不凡。他们分明是东京内城中负责巡守的武官,看到天空中有奇怪的凤凰落向这里,便各带五百骑赶了过来。二人照面,勒马收缰,挥手令身后随行军士停步,并相互于马上见礼。那骑黑马使长枪的将军将手中长枪横于马上,抱拳问道:“肖将军莫非也为凤凰而来?”“正是,正是,不知尚将军可看到了那落下的凤凰?”那骑黑马使长枪的将军摇摇头道:“估计就是落在这张府附近了。”那骑红马使狼牙棒的将军点点头。接着,他们两队人马便合兵一处,在这官府四周搜寻起来。这两位将官,那黑脸的姓尚名邦,那红脸的姓肖名亮,二人分别是内城浚仪桥街南北一带的巡城副使,隶属御营司统辖。他二人带领军士不便进府去查,只是在那官府墙外四周搜寻了一番,虽然二将也曾多次抬头审视墙内那棵高大奇特的梧桐树,但终究还是无功而去。

    这才是:文岁廷芳跨凤来,奇树有情花正开;墙外兵马无缘会,二人藏进梧桐怀。

    文岁、廷芳二人拨开梧桐花叶,看见街上的兵马分头去了,脸上却流露出了不同的表情。廷芳脸上露出了顽皮而惬意的微笑,文岁却是一脸的疑惑和不解。他问廷芳道:“廷芳,我们正大光明而来,堂堂正正来谢皇恩,为何还要躲躲藏藏?”廷芳道:“文岁哥,俗话说得明白‘秀才见了兵,有理说不清。’我们初到京城,人生地不熟,冒然撞上那些官兵,如果他们不由分说,横将我们拿下,胡乱问个罪名,再把我们关起来,让我们落个软也不是,硬也不是的处境,哪可如何是好?”文岁听了点头说道:“说得也是,但我们就这样松鼠似的藏在树上,传出去,岂不让朝廷文武耻笑?”廷芳道:“有道是‘好汉不吃眼前亏’,文岁哥,我们先委屈一下并无大碍,待我们找到包大人,见到皇上……”谁知廷芳这句话还没说完,便听到树下有女子娇斥的声音传了上来:“呔!何方大胆贼偷,竟敢藏在我家梧桐树上?还不快快下来受死?”文岁、廷芳大惊,这才低头向树下的官府院里看去。只见:粉面桃花一女郎,红装娉婷腰挂剑;仰面喝斥目生威,娇艳弯弓十丫环。文岁、廷芳二人看见,相视一愣,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只见那女子怒蹙远黛,愤启樱唇,喝声“放箭!”只听“嘭嘭嘭”弓弦齐响,又见“嗖嗖嗖”乱箭齐飞;身边心形叶纷纷飘落,额顶有情花珠泪溅开。众丫环手中十支箭一时齐发,分别从文岁、廷芳二人身边飞了过去,却并未伤着他们。廷芳怕那些女子再放箭,急忙拉起文岁飞下地来。二人着地,廷芳放开文岁,一个急转身,一把扯过那下令放箭的红装女郎,照定花容,挥起了拳头。文岁看见,急忙喊道:“廷芳住手,不得无礼。”这时,十个丫环也都弃弓拔剑,围了上来。那女郎十**岁年龄,虽是花容月貌,身材婀娜,但却是临变不惊,身手不凡。她见绿衣汉子挥起拳头,便猛地脱身,也噹啷啷拔出腰间佩剑来,她退后一步令众丫环道:“给我拿下!”文岁正要分辨,廷芳待要发作,可谁知众丫环突然从她们身上齐刷刷掣出十条红樱,竟在举手之间,将二人紧紧绑缚起来。文岁一边挣扎,一边辩解道:“姑娘们,误会了,误会了!”那女郎一看文岁,嘻嘻笑道:“呀!还是个穿着官服的俊俏贼人呢!一定是在哪家大臣府里偷来的吧?”“误会了,误会了,我们不是贼人,我们是……”“休要狡辩。”文岁正要说出自己的身份,那女郎打断他,随即令众丫环道:“给我吊起来!”她话音刚落,早有两个丫环又将两条长缨抖上梧桐树枝,长缨的一头还在她们手中,另一头却飘了下来。又有两个丫环走过去,扯长缨来缚文岁和廷芳的双脚。她们分明是要将二人倒吊在梧桐树上。“姑娘们,误会了,误会了,我们不是……”文岁傻了眼,又急忙辩解。廷芳暗暗发力,只听“嘭”的一声响亮,绑缚在他身上的红缨已被挣断,一片片飞向四周。只见:绿衣生风,红缨寸断;梧桐树下,蝶翅纷扬。那女郎和众丫环看见,都丢下文岁,持剑来捉拿廷芳。廷芳伸出双手两个食指,只听“砰砰砰……”一串声响,那女郎和十个丫环早被一个个点了奇经穴道,她们挺胸仗剑而立,眼睁睁,动弹不得。廷芳从那女郎手中夺过宝剑,割断文岁身上的红缨,拉起文岁跳出墙去。二人抬头看那府门上匾额,只见上书“太师府”三字。文岁道:“闯祸了!”廷芳道“我们快走!”“那些姑娘没事吧?”文岁担心道。“没事,过一会儿,她们就会自动化解。”廷芳说着,和文岁飞快地向南街走去。

    这才是:举目无亲生疏地,凤凰落架不如鸡;不知包府在何街,胡乱南行碰运气。

    二人过了浚仪桥,街上热闹起来,官府、衙署比肩相望,车马、轿子来来往往。廷芳、文岁走进一家门首缚彩楼的酒店小坐,问明了通往包府的路径,这才走了出来。就在酒店彩楼旁边,廷芳雇了一顶四抬轿子,让文岁坐了,自己跟着,向包府而去。

    原来,包大人的府邸,离开封府不远,他们向北过了很长一个胡同,又向东走了千余步,便来到包府门外。包府原是仁宗皇帝下旨敕建的御史丞府衙,自然也是高大壮观、气势恢宏。

    只见:黑铁狮蹲坐东西,金铆钉密扣朱漆;衔环左右龙九子,白玉台阶八级;拴马桩浑铁铸就,上马石二尺零一;琉璃门楼府院深,铁面无私包邸。

    在包府门外,文岁下轿后,廷芳打发轿子去了。二人正欲上前叩门,只见那府门却自己开了,是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和包大人都迎出来了。“果然是护国员外和廷芳到了,请恕包拯恭迎来迟。”包大人向二人施礼道。文岁一边还礼,一边问道:“包大人是如何知道我们到来的?”包大人道:“骑着凤凰满天飞,老夫岂能不知?”文岁疑惑地笑笑。廷芳道:“包大人好眼力呀!”包大人摇摇头笑道:“不瞒二位,老夫也是从照妖镜里看到的。”

    包大人他们迎接文岁、廷芳二人进府,来到包府客厅,王朝、马汉、张龙、赵虎一边上茶,一边与文岁、廷芳互道离别思念之意。茶毕,文岁说明来意,并祝贺包大人荣升枢密直学士权三司使之职,他按四姐的吩咐向包大人谢上一包宝米。包大人打开看看,又包好说道:“你们和四姐的心意包某心领了,依老夫看,四姐这护国宝米,乃是无价之宝,胜过万石军粮,留在包某处,有些大材小用。好钢应用在刀刃上,明日上朝,还是都呈谢给皇上,让皇上都赏赐给边关将帅,以备战时急需为好。”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崔廷芳都点头赞同。文岁道:“好吧,就依包大人的意思办。”

    当天中午,包大人设宴款待二人,自然是包大人和王朝、马汉、张龙、赵虎一起作陪。他们七人饮酒谈论,中午饭接上了晚饭,直到明月当空。包大人他们得知文岁和四姐喜得一双儿女,都举杯祝贺。文岁、廷芳谈起遇险太师府之事,询问那花容女子的情况。包大人告诉他们,那是当朝张太师的府宅,这位张太师是如今天子第一宠妃张贵妃的伯父,他虽不算权奸,但有些贪恋恩宠,依仗裙带,一向为朝廷文武所鄙视。圣上宠爱张贵妃,受了张贵妃的枕头风,曾五次三番要破格授给张太师一系列重权,都是自己和一些大臣犯言直谏,才被迫作罢。张太师现镇天平军,其堂弟,即张贵妃的生父,十年前,被朝廷派往石州出任推官,他为人正直,刚直不阿,朝野口碑胜过其兄。可惜,在四姐闹温阳之前,他就因病死于任上。那张太师有一子一女,他儿子在御营司供职,常不在太师府中,常在太师府中的就是他的宝贝女儿张丽华,她是张太师四十岁上生的,被张视作掌上明珠。此女不但生的俏丽,而且文武双全,她常常进宫玩耍,深受张贵妃和圣上的喜爱。文岁、廷芳听了都吃惊不小。

    这才是:闯京城不识高低,进包府才知就里;梧桐原长贵妃家,点穴结怨皇小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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