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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魏臣子-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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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还在刘表军手中的南乡丹水县,就留给张郃来取破城之功,当是还个人情。

    是的,还人情。

    虽然陈恒与张郃从未谋面过,没有过交集。

    贼『奸』诈的陈恒,让夏侯称启程去了武关内商县,说什么是给张郃攻击魏兴、上庸两郡带路。实际上,就是去蹭功劳!

    张郃还不得不给他蹭!

    毕竟他现在夏侯渊手下任职呢!

    好嘛,陈恒这是让张郃心里舒服些,留了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城池。

    张郃是冀州河间人,当初在黄巾之『乱』的时候就应徵入伍,直接就当上军司马。能有这样的待遇,出身也差不到那里去。

    对这种暗地里心照不宣的龌蹉,早就人情练达。

    当即就任命夏侯称为别部司马,领军浩浩『荡』『荡』的杀入荆州。

    顺带的,还对陈恒有了不少好奇。。。

    五月,襄阳城,荆州州牧府内,染病卧床不起的刘表,得知南乡郡被夺,气急攻心,吐了一口血后再度昏『迷』。

    唉,可怜,才刚醒过来呢,又昏『迷』了。

    蔡瑁与蒯越,也终于知道了曹军,这是在玩着声东击西、避实就虚呢。

    但新野与阴县的曹军已经成掎角之势,而且荆南各郡正被孙权猛攻着呢,也只能将兵力守卫住新城、襄阳两郡。

    一时之间,竟然无力发兵去上庸与魏兴郡。

    同时,蔡瑁心里还默默回忆起了,年轻时候在雒阳姑父张温府上,曾经和曹老大有过的交情。

    但是被他想起的曹老大,正一脸的悲切。。。。

第二五六章、仓舒已故() 
建安十三年,五月,冀州。

    州牧府内,一群道士在起坛打谯,曹老大一脸虔诚,对着上天祈求着。

    为了曹冲。

    是的,曹冲病重,近一个月了。

    之前还能吃得下些肉糜等流食,这几日却滴水难进。

    为此,曹老大暴怒之下,杀了很多大夫,还悔恨过很多次当初为什么将华佗下狱至死。

    如今,他唯一的希望,就是祈盼老天爷,能仁慈一点。

    他是真的很虔诚。

    “冲儿!”

    然而,就在这时,屋内曹冲的生母环夫人,一声悲鸣划破了州牧府的高耸屋檐,直达天听。

    神童仓舒,年十三,卒。

    “仓舒。。。。”

    仍然在祈求上天的曹老大,直接瘫在了地上,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白发鬓鬓的他,在这一刻,哭得像个无助的稚童。

    在场的道士们,也瘫在了地上。

    他们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被决定了。

    唯一还能站立的人,是曹丕。

    他一脸的憔悴,也一脸的悲戚,走过来扶起曹老大,轻声劝慰着,莫太悲切伤身云云。

    然后,涕泪不止的曹老大,冲着他咆哮。

    “仓舒之去,此乃吾之不幸,汝之大幸!”

    吼完了,便踉跄的往屋内而去,去看他心爱儿子,狠心先他而去的儿子。

    完全不顾自己另外一个儿子,曹丕,呆若木鸡,脸上已经是惨白无比,还有他的口水在点缀着。

    曹丕没有擦拭。

    失神落魄了好一会儿,才带着黯然的眼光,踉跄的往自己屋子里回去。

    缩在宽大无比的袖子里的双手,五指握成拳。

    握得很紧,很用力。

    打谯了半个月,他一直在守护着祭坛边上,没有休息过,更没有修理过指甲。

    所以他的掌心,有了些殷红。

    然而,他一点都没有知觉。

    他知道,曹冲在曹老大心中的分量。

    因为曹老大不止一次,在其他大臣面前表示过,将来要继嗣大业的人是曹冲。

    他也终于知道,自己无论多么努力,都无法比得上曹冲。

    就算他从小到大,对曹老大安排,一直都很努力的去完成。

    比如曹老大说,生逢『乱』世男儿当征战四方,他十岁的时候,就学了骑马。

    比如曹老大说,文治比武功更重要,他十五岁的时候,就有才名被称赞。

    比如曹老大说,诸侯并起刺客甚多,他十八岁的时候,就跟着王越的弟子史阿学了一手好剑术。

    。。。。。。

    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

    翌日,他被派遣去了中山,他妻子甄氏的家,取已经亡故妻妹的骸骨,来和曹冲合葬。

    曹老大命令的,要为曹冲配冥婚。

    下葬之时,曹冲的墓地里,还放了骑都尉的官印绶带。

    追赠的。

    骑都尉,是曹老大首次任领兵的官职。而且,现在的曹丕,依旧是布衣。

    夏六月,许昌朝廷传来诏令,任曹老大为丞相。

    曹老大启程许昌。

    临行之际,私下交代曹丕,以刺客杀周不疑。

    周不疑,字文直,荆州别驾刘先的外甥,少有异才,聪明敏达,是曹冲的班底。而教导曹丕剑术的史阿,就掌管着不少的刺客。

    曹丕为之求情,得到曹老大一声叹息,“汝非仓舒,此人非汝所能驾御也!”

    这次曹丕的脸『色』如常,指甲也已经修剪过了,所以他很恭敬的垂头作答。

    “喏!”

    待曹老大车驾南去,他独自归府之时,凑巧看到了小曹叡与小陈修在嘻戏。神使鬼差的,他第一次走了过来,『摸』『摸』了小陈修的脑袋。

    心里还有一记疑问,在悄悄的落地。

    仓舒已故,周不疑将去,汝父尚能安否?

    荆州,南乡郡,阴县。

    陈恒站立在城墙之上,手指无意识的在垛口出不停敲着,眼神有些惆怅。

    是对建功立业的欲求不满。

    牛盖这些天,没少被他派出去筑阳县、邓县一带游『荡』。想用少量兵马诱敌,看能不能来个伏击什么的。

    结果刘表军跟只乌龟一样,窝在城池里不出来了。

    连出来抢收冬小麦,都是一下子派出来了三五千兵卒来守着,让陈恒完全无法下手。

    他如今在阴县的兵马,只剩下近两千,守城有余,攻战无力。

    因为一千被毌丘兴率领去支援张郃了。不是张郃攻打魏兴郡不顺利,而是太顺利了。才不到一个月,就将战线推到了安阳县。

    所以他就被张鲁的大军给堵住了。

    安阳县,是子午谷的出口,张鲁和马腾相互抱团取暖的通道之一!

    怎么可能让曹军占去了!

    好嘛,陈恒得到消息后,不得已让人率兵去与张鲁军对持,好让张郃腾出手来,转道南下继续攻上庸郡。

    毕竟谋划是他提出来的,张郃攻下的每一座城,他都能沾一点功劳。

    而夏侯称就沾了个满嘴流油!

    连无耻如陈恒,都看不下去了。

    魏兴郡有三座城池,破城之功都记在这小子身上!

    就算你是被我派去沾光的,但也不能吃相太难看不是?好歹也得顾忌下,你阿父夏侯渊的那张老脸不是?

    然后毌丘兴就去当了魏兴郡防线的主将,夏侯称被调回来在阴县当了个守城门的都伯。

    不过他一点都不介意。

    天天乐呵呵的,掰着手指数日子坐等被升迁。。。。

    好嘛,这小子心里明亮着呢。

    “姐夫,有人求见!”

    让人不待见的夏侯称,不知道什么时候上了城墙,冷不防在背后打断了陈恒的惆怅。

    “嗯,何人?”

    有些兴趣索然的转身回头,却马上的,就满脸的惊喜。

    跟在夏侯称后面的,是一个身高八尺有余的壮汉。络腮胡子好长好茂密,脸蛋却依稀能看出年纪不大。肩上,还背着两个巨大铁戟。

    他看到陈恒回头,立刻躬身拱手作礼,声音里同样充满了欣喜。

    “满,见过将军!”

    “虎头!汝怎么来这了!”

    陈恒大跨步向前,一把就抓住了他的手,还捏着拳头锤了好几下他厚实的胸膛。不等对方回答,就拉着他往城下走。

    “哈哈哈,虎头,好久未见,今日定要与汝痛饮一番!”

    是的,他是典满,典韦的儿子。

    虎头,是他的『乳』名。

    典大个起的,陈恒也一直没有改过口。不光是因为典满打小在陈家乌堡里长大,也因为陈恒称呼典韦为典大个,也一直没改过口。

    典满当年为典韦守孝结束后,便进了司空府当宿卫,被曹老大扔给曹丕当护卫。

    此次前来,肯定也是曹丕派来的。

    也定然是,有了什么事已经发生,只能由绝对信任的人来传达。

    果然,才叙话了几声旧后,典满就将脑袋凑到了陈恒的耳侧,用和魁梧身材完全不符合的声音,轻轻来了一句。

    “家主,曹丕公子让某带来口信:仓舒天不假年;周不疑不胜悲痛亡故。”

    顿时,陈恒的眼神,就很急促的在凝缩,惊惧无比。

    悲痛,而亡故?

    呵!

第二五七章、荆北谋后事() 
典满来阴县,不过短短半个时辰,连一口水都没有喝,便又启程赶回去了。

    他能从冀州的州牧府,哦不对,现在应该叫丞相府,出来的理由,是曹丕让他回己吾乡里为其亡父典韦修缮坟茔。

    如果不趁早赶路,是怕被已经到了许昌的曹老大给碰上。

    虽然他挑着偏僻小路而走,但能小心点就小心点,对吧?

    毕竟,被发现了,会让一大堆人都遭殃。就算现在不遭殃,以后也会因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遭殃。

    权力,这种东西,越是亲近的人,越是不能容忍被染指。

    他走了以后,陈恒也彻底调整了战略。

    牛盖的骑兵再也没有出去蹦跶;在樊城野外驻扎的廖化回去了新野;连远在桐柏山的夏侯尚,都撤回了义阳、比阳两城。

    整个战线都收缩,转为依城而守。

    也让蔡瑁与蒯越有点心不安,以为这只狡狐又要玩什么诡计了呢。

    但是刘表却松了口气。

    他依然时不时的就陷入昏『迷』。也知道自己快不行了。

    虽然说大丈夫生于世,安能妄自菲薄。然而当腰被岁月压弯了、双鬓被时光染白了,也只能坦然去面对衰老的事实。

    是的,他准备托付后事了。

    先是将刘琦从江夏招了回来,当着手下所有重臣面前,将幼子刘琮指定为继任荆州牧的人选,而刘琦将转去当长沙太守。

    还以父亲的身份,让两个儿子对天发誓,说什么要永远念同胞之情什么的。

    好吧,场面一度挺感人的说。

    但是呢,在当天夜里,刘琦就被州牧府的人,偷偷的引到了刘表的病榻前。

    老眼昏花的刘表,盯着刘琦好一会儿,才挥手让仆人都下去,慢吞吞的来了一句,当场就让刘琦跪下了。

    因为这句话是:“琦儿,汝怪为父吗?”

    刘琦『性』格温和,事亲至孝,闻言便泪流不止,“孩儿不敢。”

    是不敢,不是不怪。

    他长得和刘表很像,又是嫡长子,一开始很受宠爱。结果有继母蔡氏以后,因为胞弟刘琮娶了蔡家之女,所以慢慢被枕边风吹掉了继承权。

    就算不怪自己生母死得早,也要怪刘表的耳根子软。

    “唉。。。。”

    长长的一声叹息,刘表脸上怅然不已。

    他毕竟,是一位父亲。

    好久的沉默后,刘表才从被褥下抽出一片布帛来,递给了刘琦。

    刘琦打开一看,顿时疑『惑』不已。

    上面的内容,不是写给他的,而是如今驻军长沙的刘磐,督荆南兵事的刘磐。就寥寥数言,还盖着刘表的私人印章。

    他让刘磐拥护刘琦,成为荆南之主!

    几个时辰之前,才让刘琮接任荆州牧呢,如今就分了荆南给刘琦。

    这是要分裂荆州,让兄弟阋墙吗?

    刘琦看不懂。

    刘表也不指望他看得懂。

    所以握住了他的手,再度出声。

    “蔡、蒯两家,本为荆州豪族,辅佐孤镇守荆州多年,势力遍布荆北。他们皆意在琮儿继位,汝争不过。就算是孤将位传于汝,汝也守不住。”

    脸上一丝明悟闪过,刘琦有点感动,不由呢喃,“阿父。。。”

    但是他还没说完,就被刘表挥手打断了。

    “咳,咳。。。”

    伴着一阵激烈的咳嗽,刘表浑浊不已的双眼,留恋在长子脸庞上。

    “琦儿,孤与孙仲谋有杀父之仇。然,孤死了以后,此仇就淡了。曹孟德已经在整军厉马,不日将南下,荆北有蔡、蒯两人,必不可守。汝可与孙仲谋化干戈,依长江之险,协力共拒曹军。”

    “阿父。。。。”

    跪在病榻前的刘琦,再也憋不住情绪,痛哭出声。

    即是因为刘表直言不讳的提到了自己将死,也是因为老父为他谋划了未来。

    “唉,汝非雄主,生逢『乱』世,守身为上吧。唉,去吧,晚了,莫生事端。”

    一句话,连叹了两声,刘表一脸的黯然,挥着手催促刘琦离去。但是猛然间,又想起了个事,再度睁眼。

    “琦儿,汝『性』情至孝。然,为父亡故之时,勿来奔丧,莫被人所趁。”

    被催促的刘琦,涕泪齐下。

    深深的吸了口气,才冲着刘表磕了好几个头,“喏。阿父,请恕孩儿不孝。”

    说完,便起身离去。

    高大的背影,看似有些萧条,又些挺拔,但最终还是被黑暗所淹没不见。

    而刘表看着他的背影,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满脸的悔恨之『色』,再也隐藏不住。

    若是孤当年不好座宴清谈,驱甲兵十万,征伐天下,再不济,也不会沦落至今基业不保的地步吧?

    唉。。。。

    可惜,一切都晚了。

    是啊,晚了。

    窝在阴县的陈恒,心里也默默的叹了口气。

    他当然不是在可惜刘表,而是在哀叹着自己。

    虽然没有封列候,然而领了太守之职还督一方兵事的,也就他了!

    至于程昱,还是忽略了吧。

    人家是孤狼。

    孤狼是形成不了威胁的。

    周不疑已经死了,说明曹老大已经在为未来的基业长青,铲除威胁了。。。。。。

    而陈恒,从一介刀笔吏,做到了曹营外姓将领第一人!

    这其中有他娶了夏侯若君、有了尽情发挥舞台的关系。但更多的,是他这些年锋芒毕『露』,寸功必争!

    奋勇争先,本来是好事。

    但不知道韬光隐晦,就变成了件祸事。

    我毕竟才三十有三啊,而曹老大已经五十有三了。

    陈恒有些懊恼的『揉』着太阳『穴』,仿佛自己也得了头风之疾一样。

    要不,等曹老大来了,就将兵权交出去?

    嗯,好像是个办法。

    反正曹休都要来荆州了。

    只是,为什么我心里就觉得特别不舒服呢!

    他大爷的!

    心里有些愤怒,陈恒起身,抬起一脚就踹翻了桌几。让桌几上的酒盏、笔墨、竹简等物,瞬间腾空而去,扔了个满地狼藉。

    早就研磨好的墨汁,有好一些聚集在一起,缓慢的而又欢快的蜿蜒着,划出了扭扭曲曲的墨痕道。

    有点像条小溪流。

    小溪。。。如果变大了好多倍,应该就是江河了。

    嗯?

    黄河,长江,官渡之战,赤壁之战!

    顿时,陈恒的眼光又变冷了。

    而且觉得自己有些饿,尤其想拿几个麦饼来慢慢的,慢慢的啃,品尝那股淡淡的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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