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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俏医妃-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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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蘅芷怕自己赚来的那点儿钱不够填补的,只好忍痛割爱,将浴火红莲拿去抵债了。

    “说的什么话,孤再穷也不至于贪你的东西!”宋君戍都觉得颜面无光了。

    蘅芷心大,并不在意这些细节,反而宽宋君戍的心,道:“殿下不必算这么清楚,殿下有心要赈济灾民,我也不能坐视不管啊,爱心人人都有,我可不是那种小气鬼,不懂体恤灾民疾苦!”

    宋君戍还是道:“孤说了,不会要你的那些东西,更何况银子拿出去,也未必能起什么作用,雎儿,你回头清算一下,库中还有多少银子,能拿出多少就拿出多少,不必增加了!”

    楚雎儿却道:“恐怕最多也只能拿出五千两银子,就是这样,往后这半年,东宫所有人都要缩减开支!”

    宋君戍皱眉,这也亏空太大了吧?

    往年似乎盈余很大啊,怎么到了楚雎儿这里,就变成要节衣缩食才够用呢?

    楚雎儿见状,低下头,又开始自责,道:“对不起,殿下,我竟没办法替殿下省出银子来,不能为殿下分忧!”

    宋君戍只好道:“孤没有怪你,只是觉得奇怪,账目有没有问题?还是说今年多方面的缘故,导致银子紧张?”

    “账目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只是”楚雎儿欲言又止。

    蘅芷心想,不会又是她的锅吧?她都快成黑锅侠了。

    好在楚雎儿这一次没有点蘅芷的名字,而是道:“庄子上的管事说今年庄家欠收,所以比往年少交了很多租子,说是殿下同意的。还有几家铺子,也说盈利不多”

    楚雎儿一一说了今年东宫银子紧张的缘故。

    宋君戍越听眉头就皱的越紧。

    “说起来,要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当时也不会对贺才人说要她归还银子,哎都是没钱惹的祸!”楚雎儿叹息道。

    宋君戍眉头紧锁,对楚雎儿道:“好,这件事孤知道了,孤会想办法的!”

    楚雎儿也觉得很不好意思,她一管事,竟然就遇到了这么多麻烦事情,生怕宋君戍觉得她办事不利。

    好在宋君戍是个明事理的,并不会苛责她。

    宋君戍将楚雎儿打发走了之后,才对蘅芷道:“你有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蘅芷笑着问:“殿下自然不是发现了吗?为何要问我呢?”

    “看来你也看出来了,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处置?”宋君戍询问蘅芷的意见。

    蘅芷叹息道:“这是她们两个人之间的战争,我可不想掺和一脚!”

    宋君戍不满道:“蘅儿,你可不能置身事外,让孤一个人为难!”

    “我不置身事外,难道去趟这趟浑水?我又不傻,如今柳如昔已经恨我恨得要死,我再去管这件事,她杀了我的心都有了!”蘅芷做出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

    宋君戍道:“她敢!”

    “女人家狠起来,可不比男人逊色,甚至更狠毒几分,所以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啊!”蘅芷感慨道。

    宋君戍好笑地问;“你不是女人啊?这么说自己!”

    “我这是警告你,千万别得罪我,我也可以狠如毒蝎的!”蘅芷故意做出凶恶的表情来。

    宋君戍不禁被她逗乐了,道:“还有更狠毒一点儿的表情吗?”

    “有也不能让你看到!”蘅芷傲娇地昂起下巴。

    “好了,说正经的,依你看,这件事到底怎么处置比较妥当?”宋君戍正色问。

    蘅芷道:“按我说,殿下也不必操心,且让她二人斗斗法,若楚侧妃连柳侧妃也斗不过,她这个管家人也做不下去了,何必呢?”

    楚雎儿肯定也看出门道,知道是柳如昔在背后捣鬼,让她出洋相,好重新夺回掌事权。

    楚雎儿想借由宋君戍来压制柳如昔,所以才来说这番话的。

    宋君戍肯不肯替她出头,那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可是这一次,楚雎儿找的时机很好,正好淇河受灾,如果耽误了宋君戍拿银子赈灾,宋君戍肯定不会坐视不管。

    宋君戍也果然如楚雎儿所料,没办法袖手旁观,道:“不能看着不管吧?柳如昔这样背后做手脚,让东宫缺衣少食的,怎么行?更何况还要拿银子出来赈济灾民,往年都至少拿出二万钱,今年却只能拿出五千两,岂不是授人话柄?”

    做善事就是这样,你今年捐了一万,明年若没有特殊理由只捐八千,那你从前做的善事也就白做了,那些人还会反过来诟病你。

    这就叫道德绑架啊。

    蘅芷道:“殿下不是有私房钱吗?拿出来便是了!”

    宋君戍白了蘅芷一眼,道:“这钱能拿出来,孤还为难什么?自然是只能从东宫公库里出!”

    “哎,说来说去,殿下还是舍不得让楚侧妃为难嘛!”蘅芷调侃道。

    宋君戍问:“怎么?吃味儿了?”

善变的男人() 
“可别误会,这种事儿有什么值得吃味儿的,况且东宫那么多女人,我吃的过来吗?”蘅芷忙撇干净。

    她才不会为宋君戍吃醋呢,早就知道他身边美人环绕,哪里还会起不该有的心思?

    宋君戍听她这般豁达心宽,反而有些不高兴,问:“偶尔吃味儿也没什么,孤又不会为此生气!”

    “吃味儿伤神啊,您不生气,我会生气啊!”蘅芷道。

    宋君戍叹息一声,也不知该夸蘅芷心宽大度,还是该怪她不懂他的心意。

    宋君戍只好道:“孤问你的话呢,你觉得如何处理这件事更好?”

    “殿下是想帮谁?”蘅芷问。

    “谁也不想帮,只想充盈东宫的公库!”宋君戍倒也诚实。

    蘅芷道:“那就是帮楚侧妃了?很简单啊,查账,查各个管事,将银子追回来!”

    “这岂不是得罪了一票人?他们肯定是和柳如昔利益相关才会帮她的!”宋君戍有些投鼠忌器。

    只是柳如昔一个人倒也罢了,可牵连那么多管事,若是各个都责罚,那还有谁替他办事?

    若查出来不责罚,那又怎么立规矩?

    “殿下想两头都讨好,可不容易!”蘅芷直言不讳。

    宋君戍道:“不是两头都想讨好,而是法不责众,柳如昔也肯定是想到这一点,才敢这么明目张胆!”

    蘅芷问:“为何法不责众?如果群众犯了法,就可以因为他们人多势众而不去惩罚,那法不就成了摆设吗?”

    宋君戍道:“有些时候,法度的确就是摆设,总要衡量利弊得失!”

    “殿下怕那些管事都被处罚了,以后外面那些事儿没人替您做了,对嘛?”蘅芷问。

    宋君戍点头,道:“你说的不错。”

    “那就徐徐图之,先从柳如昔下手,逼得她就范,至于那些管事,我劝殿下还是早日舍了好,都听命于柳如昔,而不为殿下着想,这样的人留着迟早也是祸害!”蘅芷道。

    宋君戍点头,道:“那也只能徐徐图之,总要找到替换的人,才能舍掉旧的,毕竟能当管事的,能力要求都不低,不是什么人都能干的!”

    蘅芷自然明白,人才难得,可是不忠心的人才,留着有什么意义?

    “殿下过去对柳侧妃太纵容了,才会导致今日的局面!”蘅芷又说了一句大实话。

    宋君戍无奈,道:“孤每天为了很多事操心,总难免有疏忽之处,让你帮着管家,你还不乐意!”

    蘅芷吐吐舌头,道:“我才来东宫多久啊,哪里有那个威望镇住场面?总要等我立足稳定之后,才能为殿下分忧!”

    “孤已经在帮你立威了,你自己也要精心才行啊!”宋君戍看着蘅芷。

    蘅芷道:“是,我会努力的!”

    “太敷衍!”宋君戍不满意。

    蘅芷道:“只要办事不敷衍不就行了吗?”

    宋君戍摇头,道:“拿你没办法!”

    蘅芷娇笑一声,才道:“还是从柳侧妃下手吧,殿下暂时不想动那些管事,也不想彻底得罪了柳如昔,就先哄着她,她肯定会为陛下分忧解难的!”

    宋君戍蹙眉,问:“你是要孤放低身段,去哄她?”

    “殿下从前不是做得很好吗?为何现在不肯了呢?”蘅芷很不解地问。

    宋君戍也略惊了一下,是啊,他从前一直都是采取这种手段对付那些“有背景”的女人的,为何现在觉得这样做很为难了呢?

    宋君戍思来想去,竟也没有个头绪,只觉得内心烦躁不安。

    “你觉得孤应该像从前一样,周旋于她们之间,该哄就哄,该宠就宠?”宋君戍问。

    蘅芷点头,道:“难道不应该这样吗?她们都是殿下的女人,如果恰好对殿下有用,那就应该哄着宠着,如此才能为您所用啊!”

    蘅芷是站在理性的角度去分析的。

    可是她没有考虑到宋君戍此刻的感受。

    蘅芷这样冷静,丝毫没有任何私心的话,却让宋君戍感到内心极度郁闷。

    她竟毫不在意,甚至没有丝毫的嫉妒。

    宋君戍看着蘅芷,忽然露出了一抹自嘲的笑容,道:“孤在你眼里,大概也是个倚门卖笑的男人?”

    蘅芷张口结舌地看着他,赶紧道:“你想哪儿去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吗?孤需要讨好女人来达到目的,和倚门卖笑的娼妓有什么区别?”宋君戍问。

    蘅芷想了想,还真有点儿像。

    可这话哪儿敢说出来啊,只能道:“殿下多虑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有时候为了达到目的,的确需要有所牺牲有所妥协,但只要能最终抵达目标,过程有时候并不那么重要!”

    反正历史掌握在成功者手里,胜者为王败者寇,过程那些以后可以慢慢粉饰。

    宋君戍冷笑,道:“作为太子妃,你倒是很优秀,若你是男人,孤还得考虑将你收为智囊!”

    这嘲讽之言,蘅芷听不出来就是傻子了。

    她只是想不通,宋君戍到底是哪里不满了,她说错什么了吗?

    “殿下,是我说的哪里不对吗?”蘅芷诧异地问。

    “不,你说的很对,很好,孤对你的意见十分赞赏,并且会如你所愿!”

    宋君戍赌气一样地道。

    蘅芷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深锁眉头,问:“殿下,你怎么这种口气?”

    “孤的口气有什么不妥吗?”宋君戍气恼地道,他为什么这种口气?他自己也很想知道啊。

    蘅芷无奈苦笑,道:“这天气热,殿下想必是肝火旺了,我让人炖点儿清火的汤给您喝吧!”

    “不必了,孤的肝火旺不起来,倒是心凉的很!”说完,宋君戍就拂袖而去了。

    蘅芷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的背影,完全搞不明白,这男人怎么也这么善变?

    心思诡异难测,让人很头疼啊!

    蘅芷摇摇头,深感无力,尤其是宋君戍,他的情绪转变太快了,让人措手不及。

    陈美人又撞见了宋君戍气恼而去的背影,来见蘅芷的时候,却见她一头雾水的样子。

    心中便已经有了几分了然,定又是蘅芷太迟钝,惹怒了太子殿下吧?

哄柳如昔() 
陈美人过来问候了蘅芷几句,便将话题拐到了宋君戍身上。

    蘅芷露出无奈神色,道:“太子殿下喜怒无常的,刚刚还好好的,也不知怎的就突然又恼了!”

    “太子妃定又不经意说了什么吧?哪有人无缘无故就生气的?”陈美人笑着道。

    蘅芷想了想,无非就是为了让他去哄哄柳如昔,好暂时哄着她将银子都拿出来,好拿去赈济灾民罢了。

    他竟以为自己把他看成了“倚门卖笑的”,这是哪儿跟哪儿啊?

    蘅芷将这话跟陈美人重复了一遍,陈美人噗嗤就笑了。

    “难怪了!”陈美人这样道。

    蘅芷看着她,问:“怎么就难怪了?我不也是为了他分忧解难吗?暂时哄一哄,又不掉一块肉,反而可以得很多银子呢!”

    “殿下肯定也知道你的好意,可有一点,他心里必然不舒服!”陈美人道。

    蘅芷眨巴这眼睛看着陈美人,等她的下文。

    陈美人接着道:“男人的心思和咱们女人有时候也有些相通的,他既希望你大度一些,又不希望你太大度了,你推着他去找别的女人,他就觉得你丝毫不在乎他呢!”

    陈美人一语道破。

    蘅芷如同中了一箭似的,捂了一下心口,道:“我的天,这是什么跟什么啊?我怎么就完全想不通呢?”

    “太子妃心无旁骛,没往这里想!”陈美人暗想,还不是因为太子妃心里并未把太子真正放在重要的位置。

    蘅芷想了想,道:“话虽如此,可我总希望我和殿下之间能够简单一些,所以不希望想的那么复杂!”

    蘅芷暗自叹息,宋君戍此时希望她把他放在心上,希望她吃醋,希望她像其他女人一样把他当个宝贝牢牢地把握住。

    可是他何曾想过,他若不给以同等的回报,她若深陷进去,将会何等凄惨?

    将来他必厌弃她如同厌弃柳如昔一般。

    她怎么能将自己置于那么可悲的境地?露出善妒尖酸的嘴脸,却根本讨不到任何怜惜。

    蘅芷是绝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且说宋君戍虽然从蘅芷这里惹了一肚子气走了,可是回去冷静下来,还是认为蘅芷的话有道理。

    他既然暂时不想大动干戈,将那些听命于柳如昔的管事都给办了,那就只能先跟柳如昔周旋一下,好暂时将银子归库,等度过这眼前的难关,再和柳如昔慢慢理论。

    宋君戍晚间便去了栖霞宫,柳如昔简直受宠若惊,自己早已准备了一桌子好菜,可还嫌不够,又忙吩咐巧云去厨房多下几道菜。

    宋君戍也不拦她,只陪着她吃了饭。

    柳如昔自然殷勤备至地给宋君戍布菜,又是一番温言软语,恨不得将满腹柔情都掏出来给宋君戍看一看才好。

    “殿下,如昔自知在宫宴的时候不懂事,给殿下丢了颜面,这杯酒如昔自罚,请殿下原谅如昔!”

    柳如昔说完,就仰头饮尽杯中酒。

    宋君戍看着她喝下了,道:“如昔,你的脾气孤也知道,在府里怎么着,孤也随你了,可在外场,你还是要克制一些,免得让外人看笑话,你觉得呢?”

    “是,殿下教训地对,往后如昔绝不会再犯了,殿下若肯原谅如昔,就请喝下这杯酒吧!”柳如昔端着酒杯,递给了宋君戍。

    宋君戍今晚一直都没有喝酒,他平日也极少饮酒,倒不是酒量太差的缘故,而是常年需要“喝药”,是要忌口的。

    宋君戍接过酒杯,喝了一口,道:“孤怎么会和你计较呢,生气也只是一时的!”

    柳如昔满意地笑了,温柔道:“殿下,今晚就在栖霞宫歇下吧,省的再废周折,我让巧云备了热水,待会儿您去沐浴,然后如昔再为您揉揉腿,捏捏背,如何?”

    宋君戍犹豫了一下,自然是不想留下来的。

    “孤晚些时候还约了陆先生有事要谈!”宋君戍道。

    柳如昔皱眉,略带委屈地道:“都这么晚了,殿下还有什么事要和陆先生谈的?早些歇着吧,明儿可以谈啊!”

    “总不能让陆先生白等一晚吧?”宋君戍道。

    柳如昔笑着道:“这好办啊,我让人去告诉陆先生一句,让他也早些回去歇着,殿下就不必担心了!”

    宋君戍叹息了一声,道:“是有要紧事,淇河今年灾情格外严重,往年孤都是要从东宫库中拿出两万两银子,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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