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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之春秋苦旅-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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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是夫妻了!我保证!好好待你,把你当自己一样,你是我的身体的一部分!你就是我!”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亓官氏握着孔子的手,说道。她的手,热烈而颤抖。

    “嗯!”孔子答应了一声,对亓官氏非常地满意。他没有想到,妻子竟然还懂得《诗经》。

    两人有了共同的语言,就相偎相依在一起说了起来。

    孔子把亓官氏紧紧地搂靠在身上,亓官氏也把身子紧紧地贴靠在孔子的身上,两人有那种永远不分开的样子。

    宾客散去,子念把门关上,又轻手轻脚地收拾着家里。作为老师的学生,老师新婚,他这个“大学生”是很高兴的。他决定!今晚为老师守护,就守在这里,不让任何人来打扰。

    河莲吃了饭后,也跟随客人们起哄着。客人散去后,她也回到自己的住处,准备睡觉。可是!衣服还没有脱,她就想起来了,今晚不能睡,要去先生那边,看看先生的新婚之夜有什么动静。

    在为孔子布置婚房的时候,她就留意了,晚上怎么偷看?

    想到这里!她还是脱了衣服,假装睡觉。等到所有人都睡下了,她一个人偷偷地爬了起来,装着上茅房的样子,溜了出来。

    来到孔子的婚房这边,她就潜到了以前留意的地方,隐藏了起来。然后!通过缝隙往里面偷看着。

    婚房内灯火明亮,孔子与亓官氏两人相拥着坐在床沿边说着话。两人好像有说不完的话,说了很久很久,就是没有脱衣服干那事。

    “哎哟!”

    突然!一个蚊虫飞了过来,咬了她一口。河莲痛叫一声,一巴掌就拍打了过去。

    “啪!”

    一系列本能反应之后,河莲才想起来,自己是在什么地方,自己是在偷看老师与师娘圆房。

    “吱!”

    堂屋的门轻轻地响了一下,子念提着剑出来了。

    就在刚才!他好像听到了河莲的声音。

    结果!还真的发现墙脚下,草垛里面好像有人。他提着剑轻轻地走了过来,剑尖一挑,河莲就现了原形。剑尖往河莲的肩膀上一架,轻声喝道:“你在干什么?”

    河莲先是吓了一跳,见是子念哥哥,赶紧小声地嘘道:“嘘!开始了!开始了!”

    “什么开始了……”子念楞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禁不住诱惑,也偷看了起来。

    (本章完)

第341章 圣人的坦诚() 
“开始了?”

    子念以为是真的,河莲看到了什么。他小声地应了一句,急忙把剑收起来,弯下腰,把眼睛贴到缝隙处朝着里面看着。

    只见!老师放开了师娘,站了起来。并没有脱衣服,也没有去脱师娘的衣服。而是!走向房间中的灯光处。

    “噗!”一口气把油灯给吹灭了。然后!又转身回到床边。

    子念见老师走回去了,以为河莲说的那样,老师跟师娘两人要开始了。结果!老师又把床边的小灯灯芯往下压了压,让灯光到了最小的亮度。这还不算,又拿来灯罩,把油灯给罩住了。

    顿时!房间内黑暗下来。

    子念与河莲两人看到这里,都不由地心跳加速,以为老师这下真的要开始了。

    虽然很黑暗,可静下来后,还是可以看见一点的。

    就在这时!孔老师又改变了主意,直接把灯给吹灭了。

    “噗!”

    随着一声响,洞房内彻底黑暗下来。

    接着!便传来了脱衣的声音。

    “脱了!脱了!”河莲小声地说道。

    “嗯!”子念应了一声。

    之后好一会儿,房间内没有了动静。

    婚床那边,也没有传来床脚的响声。

    在军营的时候,子念与河莲两人都听说了,成亲圆房的那天晚上,是可以听到婚房的床脚响的。有的人家,半夜都会传来床脚“吱吱呀呀”地响声,很有节奏感。当节奏快起来的时候,战斗就要结束了。

    就在这时!子念的腰弯得有些难受,就直了一下腰。他突然地发现,老师不在婚房内,也不在婚床上,而是!就站在门口,朝着他和河莲看着。

    孔老师的外衣脱了,内衣并没有脱。

    子念当场就吓住了,楞在那里。

    河莲是蹲在那里的,姿势很好。她一直在注意听着里面的动静,结果!什么也没有听到。外面发生的事,她一概不知。

    她并不知道,孔老师脱了外套后就轻轻地走出来了,他是故意把脱衣的声音弄得很大的。

    “子念哥?你不听了?”河莲小声地问道。

    子念回过神来,正要提醒河莲:我们被老师发现了。就在这时!孔老师听到河莲说话,就转身退回到了屋内,轻轻地把大门给关上了。

    “子念哥!你楞着干嘛?蹲下来听啊?”

    子念这才反应过来,一把把河莲拉了起来。

    “老师发现我们了!你?”

    “老师?”河莲惊慌道:“老师呢?”

    “老师刚才还站在门口,朝着我们看着!你?都是你!都怪你!你?”子念生气地埋怨着。

    “你哄我!老师呢?”

    子念用爆板栗子手犁了一下河莲的额头,把河莲拿到一边去了。

    到了大门这边,大门已经被孔老师从里面给关上了,插上了门栓。这个家,子念是进不去了。

    本来!子念是想给老师站岗的,结果!被河莲这么一打岔,连晚上睡觉的地方都没有了。

    “你?都怪你!”子念气得想打人。

    “你哄我!我明明听到孔老师脱衣服了,他怎么可能跑出来呢?”

    “没有跑出来门怎么关上了,还插了门栓?”

    “你?”河莲气不过,从地上捡起来一块石头,朝着孔子婚房那边投了过去。

    “咔!”

    婚房那边,传来一声响!

    “你是傻子啊?你?”子念气得大声地喝道。

    “你才傻子呢!他是坏人!我就要坏他的好事!”

    “你傻子!”

    “你再说我是傻子?”

    “你傻子!”

    “你?”子念气不过,又舍不得打她,只得上前,一把把她抱住,让她不能乱动!

    “你?”河莲先是挣脱,后来不挣扎了,任凭子念抱着。

    子念见河莲不认输,又用力抱了抱。

    河莲还是没有反应,子念又用力抱了抱。

    “你想要我,是不是?”河莲这才问道。

    “你?”子念顿时浑身颤抖起来,也发热起来。

    “你敢动我?我让我夫君打死你!”

    “你?”子念本来是吓得想把河莲给放了,可听河莲这么一说,却更加地抱紧了。

    “我让我夫君杀了你!”

    子念不但不怕,还把身子紧紧地往河莲身上贴。特别是男人之根,顶在了河莲身上。

    “我是有夫君的人!”河莲又强调道。

    不过!她的语气变了,不再凶巴巴地。

    “啵!”子念快速地亲吻了一下河莲的额头,把河莲放开。然后!跑到一边去了。

    “胆小鬼!子念是胆小鬼!呜呜呜……”河莲说完,蹲了下来,蹲在那里哭。

    子念跑到一边后,也蹲了下来,与河莲保持着距离。

    婚房内,黑暗中,两双眼睛通过缝隙朝着外面看着,河莲与子念两人的举动,都被看得清清楚楚。

    “河莲她?她?”亓官氏想说:河莲她动情了!要是子念胆子大一些,河莲表面上反抗,其实际上是不会反抗的。

    可她没有说出来。

    因为!此时的她!还是处子。处子对于这种话,是说不出口的。

    “子念喜欢她!”

    “那就成就她们的好事吧?”

    “不!河莲是有夫君的!”

    “她?她真的有夫君?”

    “她是大叔救的,所以!她就要嫁给大叔,可大叔并没有真的答应她。所以!河莲她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大叔的意思很明显,希望她与子念结合。她们两人,年龄相当……”

    孔子拉着亓官氏的手,两人来到房间,又坐到床沿边,小声地说起了话。

    河莲与子念的事,暂时是没有事的。子念不会冲动要了河莲,河莲就算想可还是有着心里界线的。两人要想冲破各自的心里界线,还是需要时间和勇气的。

    “大叔真是好人!呜呜呜……”听了孔子的讲述,亓官氏感动得哭了起来。

    “他给了我做人的勇气!”孔子把亓官氏搂到怀里,接着说道:“他说我是未来的圣人,可我真的亚力山大!我怕我做不好!真的!我孔丘不想做什么圣人,影响几千年的圣人,我孔丘只想做一个没有过错的人!不!尽量没有过错的人……”

    “人生……”亓官氏本来想着说:人生岂能无过呢?可想起河莲说的“他摸过捏过我”,就没有再说下去。

    (本章完)

第342章 圣人第三次发誓() 
“我只想做一个尽量没有过错的人!真的!好难!”孔子把亓官氏搂紧了一下,说道。

    见亓官氏好像身体很僵硬,孔子顿时觉察到了什么?

    是啊!这事老丈人都知道了,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是啊!河莲是不可能跟老丈人讲她被我摸过捏过的!是河莲亲口对她说的,她才不敢嫁给我,才“逃婚”了那么多天。

    老丈人已经说了,是他在还没有与亓官氏认识之前,河莲先与她认识的。然后河莲为了发泄心中的怨气,就向她说了。当时的河莲,并不知道她是自己的师娘。

    我?我当如何向妻子解释呢?

    老丈人那一关过了,可妻子这一关,我怎么过?

    虽然!新婚之夜开始的时候气氛还很融洽,可面对这件事时,就一下子不融洽了起来。

    这也是吹灭了灯,双方看不见彼此的脸色神情。不然!尴尬死了!

    “我?我?我该如何解释呢?我?”孔子想直接说出来,可话到嘴边他又缩回去了。真的!这件事他无法直接向妻子说。

    顿了顿,说道:“我经历了两件让我无法忘怀的事!真的!我不愿意提及,可我却无法不面对!……”

    “两件?”亓官氏打断道。

    心想:还两件啊?一件就让我无法接受,还两件?

    “你是我的妻子,我不能不对你说!也只能对你说,因为你是我的妻子,我们是一个人。”

    “嗯!”亓官氏哼了一声,愿意听夫君说出他的另外一件什么糗事?

    “第一件事就是,我十七岁那年,也就是我娘辞世那年,季平子季大夫家举行飨士宴会,我去了!我?我不是去吃烤乳猪的,我是去参加飨士举荐的。我是士,我有那个资格。

    在大叔的引荐下,我进去了,还和季大夫说了话。后来!季大夫与大叔他们说话去了,季家的家臣阳虎就跑过来,把我赶出了季府……”

    “他怎么能这样呢?”

    “他说我一没有行加冠礼,不是成年人,不能参加飨士举荐宴会。其二!他说我不是士,说我是儒生,是个吹喇叭的儒生,给别人办理丧事的儒生。其三!他说我不孝!我娘辞世不久,我还在戴孝期间,是不能参加宴会的,不能大吃大喝,不能喝酒的……”

    “哦!”

    “我当时十七岁了,只是没有行加冠礼而已!可他?硬是说没有行加冠礼的人不为成年人,不能参加飨士……”

    “听我爹说!大周以前的时候,周制规定:女二十,男二十一岁才行加冠礼的。后来!各个诸侯国之间发生战争,人口突然减少了,为了发展人口,行加冠礼的年龄提前了。一年比一年提前。现在!只要成年了,就可以行加冠礼。官宦家的子女,由亓官给他们行加冠礼。一般人家,都是长辈给晚辈行加冠礼。一般家族,还是按照周礼的规定,女二十男二十一岁,才行加冠礼的……”

    “是的!”孔子应道:“我的爹娘都没有了,所以!十九岁了还没有行加冠礼……”

    “那他为什么那样,要羞辱你呢?”亓官氏问道。

    亓官氏心想:把你赶出来就可以了,不应该如此羞辱你的,一定还有另外的原因。

    这是什么原因呢?

    “因为我长得像他!我比他年轻,比他有学问。另外!我是个儒生,为了生计经常在曲阜城内给别人办理丧事吹喇叭什么地。所以!常常被人错认为我就是他阳虎。阳虎因此而恨我,认为我丢了他的脸……”

    “哦?”亓官氏点了点头,明白了阳虎欺负孔子的原因。原来!是因为孔子长得象他,丢了他季氏家臣的脸。

    “这还不算,他还到处造谣,说我的坏话。他说我小时候我娘为了让我吃上烤乳猪,省吃俭用才买来了烤乳猪,结果我吃拉肚子了。其实根本没有的事,都是他胡说八道。

    还有!他还老是笑话我兄长,说他是个跛子。兄长天生残疾,失去了劳动能力,不能做很多事,可他们还不放过,羞辱他,羞辱我!……”

    “你恨他吗?”

    “恨!”孔子答道:“可我有他什么法子呢?他是季氏家臣,是有权力的!我?……”

    “你想杀他吗?”

    “想!”孔子答道:“我要是能打得过他,我当场就想把他杀掉!可是!事后想想!我就算能打得过他,能杀得了他,我也不能那样做!”

    “为什么?”

    “要是那样地话?我是可以解气,可是!我的人生也完蛋了!我?我不能就这么失去人生!人生是很短暂的,我要珍惜!还有!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出现这一类人呢?我想!是有原因的!所以!我想活下来,寻找原因。解决这个问题,让人世间不再有恨……”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亓官氏不敢相信地问道。

    她的身子,又往孔子的怀里靠了靠。她觉得,这样地男人才是她的依靠,才是人间世人的依靠。

    “我真的是这么想的!”

    “那你找到了方法没有?”

    “没有!”孔子摇了摇头,承认道。

    两人相拥着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又说了起来。

    “那你说的第二件事呢?”亓官氏问道。

    孔子哭丧一般地笑了一下,说道:“就是河莲!”

    “河莲?”

    “那天我练拳给大叔看,让大叔指点。河莲说我练的是什么拳?难看死了,就上来打我,一脚就把我踹翻了。这还不算,她还要继续打。我?我一时没有沉住气,就跟她打了起来。我把她压在下去,我就这样地!我抱着她,压着她,我想制服她……”

    为了模拟当时的现场情景,孔子就把亓官氏抱住,把她压在了下面。双手放在了那个地方。

    “你?”亓官氏不由地反抗道。

    “我就摸了一下,捏了一下!她的这个没有你的大,没有现在那么大。那时的她,才刚刚发育。我的手放在上面,真的没有感觉……”

    孔子说着,多摸了几下,捏了几下。

    这是他的妻子,又是新婚之夜,是可以这样地。

    他没有从亓官氏的身上,找到当时摸河莲的感觉。相反!却有了另外一种感觉。

    这种感觉,大概就是男人对女人的感觉吧?

    “你到底摸了几下?捏了几下?”

    “一下!就一下!”

    “还一下呢?你摸了几下?捏了几下?你?放开我!呜呜呜……”亓官氏挣扎着,哭了起来。

    “我?”孔子这才想起来,刚才不知摸了捏了多少下?妻子问的,是摸了捏了她多少下,而不是问河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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