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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明朝-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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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随他出城,点了几十名王府亲随,上了战马,打开城门冲了出去。

    薛禄带的都是骑兵,而且跑来跑去,队形都散『乱』开了,完全没有想到城里会冲出人来,根本没有做好交战的准备,他们『乱』哄哄地追随着薛禄,在城门前吆喝着。朱高煦紧绷着手肘,胳膊上缠绕着一条*的铁链,右手提着铁锤,*的铁链嵌在锤柄上,在战马的腰腹下摆动着。马头和薛禄形成了一条直线,出城后也跑起了兴子,风声呼啸着从朱高煦头盔两侧吹过,和密集的马蹄声混成一片。前面薛禄带领的骑兵似乎有些踌躇不定,没有立即参与冲杀,出城的王府亲随慢慢集中起来,展开队形,似乎要和薛禄的骑兵对冲。

    朱高煦可说是从战场上混出来的,对骑兵作战可说是经验十足,在心中就对薛禄的骑兵做出了判断,他奋力夹了夹马腹,受到激励的战马快速向前方冲去。后面的亲随挥舞着马刀紧跟在朱高煦身后,用力踢着跨下的坐骑,落后朱高煦也就两个骑位。对面匆忙排列成阵的大明骑兵见汉王已经呼啸而来,似乎也知道没有更多的时间集中了,他们面对面开始逆向加速,同时挥舞着马刀。

    耳边的风声更响了,朱高煦好像找到了久违的驰骋疆场的感觉,他盯着不断*近的薛禄,目不斜视,身后同时响起了喊杀声。冲在最前面的朱高煦举起链子锤,在头上挥旋着,双腿离鞍与水平垂直,双脚用力蹬在马镫上,准备发出全力的一击。

    大明骑兵制式装备都是单手马刀,除了薛禄一人举着大斧在前。可朱高煦的亲随有的手中握着长枪,有的挥舞着马刀,跟朱高煦做着一模一样的动作,都在马上站立起来。马刀的劈砍虽然在骑兵冲锋中最有杀伤力,可在快速交错中却很难完成劈砍动作,但是马刀劈砍的命中率至少要比长枪多出好几倍。可朱高煦却偏爱他的链子锤,本来想在军中推行演练,可是没有多少人能挥动这么沉重的链子锤。自从和王妃蒲察在*中得到了神力,链子锤更是挥舞的淋漓尽致,阵前无一招之敌,在骑兵对冲中,几乎十拿九稳使敌将毙命,而且凭借挫马那一刻挥击的力量,可致伤、致残敌将,使之失去战斗力。

    两队骑兵飞速接近,对面的明军骑兵清一『色』高举着趁手的马刀,冲在最前面的朱高煦屏住呼吸,紧盯着薛禄手中的长柄开山大斧。更接近了,能看见斧刃的寒芒,远在朱高煦挥出链子锤的时候,开山斧已经举过头顶。朱高煦向战马的右侧微一侧身,同时甩出链子锤,锤头在空中划出一个半弧向薛禄击去,锤斧在两马之间交击,一声响亮,锤头『荡』起更大的圆弧,而薛禄的开山斧却脱手飞出,人在马上一个趔趄,差点落马,急忙双腿紧夹马腹落荒而去。朱高煦猛拉缰绳,战马嘶鸣着从急奔中快速减缓下来。刚才全力的一击,也使他胸中血气翻腾,手臂感觉空『荡』『荡』的,在他拨转马头的同时,身后的亲随再次加速向对手冲去。

    一次冲锋下来,几个马刀脱手的亲随都拔出备用的马刀,再次大声呐喊着把马刀利刃挥舞到脑后。交锋中几个落马的都是手握长枪的亲随,用长枪在骑兵的冲杀中,最多用枪把敌人刺个对穿,没有用刀劈来的实惠。再说,对于相对实战经验较少的王府亲随,面对生死考验的时候,比明军更沉不住气,冒失地过早刺出手中的长枪,更降低了本来就不高的命中率,然后近身搏斗,吃亏的更是长枪手。长枪手刺战马的命中率比较高,只要不刺马,对面的明军就占了绝对上风。明军中只有两人落马,落地后都站立起来,开始在步下杀敌,落马的王府亲随很快结果了明军的『性』命,显然他们都有武功在身,在步下又挽回了劣势。

    朱高煦的亲随也都拨转马头跟了上来,拼命催动*坐骑加速奔跑,骑兵对冲中谁的速度慢谁就更容易被劈中,对面的明军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也快速地冲过来。朱高煦纵马迎击,手中的链子锤抖开了,方圆一仗内,无人能够接近,进入锤头力量圈的明军都被砸到空中,像秋风扫落叶般向四周坠落。身后的亲随摆成了双层队形,他们深深感到砍劈马上的敌人要比步下难的多,都死命地踢着马腹。朱高煦追击落荒而走的薛禄时,明军的骑兵阻挡住了身后的亲随,没有一个人能及时跟上他。薛禄此时已从手下接过一条长矛,『毛』尖抖动,快速向朱高煦扎来,朱高煦本能地一闪,在两人挫镫的瞬间,手中的铁链奋力挥出。这次两人靠得很近,铁链落向薛禄的头盔,薛禄此时已经失去收回长矛的机会,只有努力地向前趴。两马一挫,铁链又扫掉了薛禄的头盔。朱高煦用力收缰,铁链上落下滴滴鲜血。薛禄两次于死神擦身而过,心中一寒,汉王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骁勇?力气大的出奇,以前在军中他俩可是半斤八两,分不出胜负,今天怎么了?两次交锋他都是以落败而终,太可怕了。

    朱高煦一甩链子锤,调回头马时,薛禄已经向明军大队跑去,眼看追不上了。他的亲随又有十几个人掉下马来,可明军落马的却比他们多了一半。再次交手中,王府亲随依仗两层队形,明军和第一排对冲后,还没有调整好身姿就要面对第二排的马刀,而后排出现的亲随不需要防备明军骑兵的反击而进行全力的进攻,导致第二排的亲随命中率高出了许多。当看到主将逃跑以后,他们也不回转马头了,丢下了落马的同伴飞速逃离战场,向主力大队跑去,队形顿时散『乱』。朱高煦杀气腾腾在后面追赶,他可找到了一次痛扁明军的机会,明军落马的骑兵开始惨遭屠杀,掠过地面交战的骑兵身旁,朱高煦都可用锤砸扁地上的明军,就像他练锤时砸树桩那样简单。

    “王爷,不能追了,前面危险!”身后的亲随都勒住了坐骑,向汉王大叫。朱高煦杀得兴起,看着披头散发,狼狈不堪的薛禄,这样放走他实在是心有不甘。就在这时,他看到了一面大纛旗,那是皇帝是旗帜,如果能抓住皇帝,那么大明皇位不就垂手可得了吗?朱高煦催马向前急冲,迎面响起一声火铳的枪声,不知是哪位火铳手见朱高煦冲过来,匆忙中放了一铳,这下可好,顿时引起明军像炸了锅一样,把所有火铳都打了出去。可鬼使神差,一铳也没有命中朱高煦,甚至连他的马『毛』也没伤着。接着火铳就出现了装『药』的问题,威力丝毫没有发挥出来时,朱高煦已经冲到皇旗阵前,前面的火铳手糊里糊涂地往下败走,后面的长枪手一个劲地往前冲,方阵顿时『乱』了套,宣德帝调转马头就跑。

    “皇上侄儿,哪里走!”朱高煦挥舞着链子锤追向宣德帝。就在此时,一员猛将出现在宣德帝身后,立马横刀,劈出了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刀。

第二百一十章脆弱() 
泣鬼神惊艳的一刀也是最朴实无华的一刀,骑兵最普通的劈砍让叶三施展出来,在场的所有众将都大吃一惊。妖刀的轻灵,劈砍的却是沉重无比的链子锤,薛禄的长柄砍山大斧已经有了前车之鉴,被朱高煦的链子锤震飞了,到现在还没找到,那叶三的妖刀又如何呢?众将眼前出现了妖刀飞到空中的幻觉,可事实上如何,只有叶三和朱高煦能体会的到。

    叶三的妖刀并没有弹『射』出去,反而粘在了链子锤的铁链上,一股似曾相识的巨力向叶三涌来,使他浑身舒泰,而朱高煦却感到自己的力量在迅速的消失,链子锤的重量像一座山似的压在了他的双臂,坐骑在向后踏步,激起碎石泥土。朱高煦感觉支撑不住了,双手互换,用铁链缠住了妖刀,双臂发力,链子锤向空中抛出,那光景就像叶三的妖刀挑飞了朱高煦的链子锤。结果是让人无法相信的,也是无法想象的,众将都愣在了疆场之上。朱高煦趁众将发愣的时机,调转马头,加速向乐安城门奔去。

    没有一个人追击,也没有一个人呐喊,战场上寂静的只能听见战马的蹄声。

    “好样的!真乃猛将也!”宣德帝首先开声称赞,接着就是一片欢呼声。

    朱高煦回到城里,四门紧闭,龟守不出,他确实让叶三的一刀吓破了胆,以他的神力就这样败给了叶三,是谁也说不清楚的,就连叶三也莫名其妙。远在城墙上的任雪峰没看出什么名堂来,只看见汉王勇猛无敌,最后因明军人多势众才返回城池。看到这样的结果,城里的将士都以为汉王得胜回城,一时间群情踊跃,纷纷向汉王祝贺。到底战况如何,只有朱高煦一人心里明白。在叶三面前他显示出如此的脆弱,脆弱到不是叶三一合之将,让他能不心惊吗?

    脆弱使朱高煦不停地反思,自己一人没有众志成城,还能支撑多久?叶三的一刀使战局逆转,不光是朱高煦心惊胆战,朱瞻基更是龙颜大悦,现在是展开心理战的最佳时机,随命大军佯攻,只用火铳和弓箭攻击城上的守军,在气势上做到了空前绝后。城中的守军本来就没什么斗志,加上面临如此巨大的压力,都纷纷弃甲逃亡。

    朱高煦前思后想,最后派人出城送出降书,表示愿意投降。当他就要打开城门的时候,任雪峰站了出来,代表守城的将士发话,宁可于乐安城共存亡,死也不投降。士气高昂的气势让朱高煦也纳闷,怎么一夜之间,这些军士都像换了一个人,难道非要我死了,他们才甘心?这可好,将士愿意死战到底,他却要投降了,将帅不是一条心,这仗还怎么打?

    任雪峰确实有他的私心,如果投降了,他将一文不值。今天看到朱高煦如此勇猛无敌,可有一拼,死战到底,也不为是一条出路。朱高煦被手下的将士弄得云天黑地,目瞪口呆,看到手下如此有骨气,也为自己的脆弱惭愧。于是乎,抖起精神,挺起胸膛,又屹立在乐安城头,决心与乐安共存亡。

    汉王慷慨激昂的一幕表演完后,回到王府却换上便衣,从西城门小路,偷偷出城投降了,扔下了数千忠心耿耿的部下,结束了造反世家的历史。当第二天早上,朱高煦在乐安城下劝降部下的时候,任雪峰怒发冲冠,手握阔剑,指点着朱高煦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手下已经没有主心骨,纷纷偃旗息鼓,收刀放抢,军心已成涣散之势。任雪峰无奈,横剑自刎在乐安城头,以生命抗击朱高煦的脆弱。

    在这场造反的闹剧里,朱高煦彻底扮演了一个多变的人物来谋求生存。朱高煦投降后,在军前大帐内,宣德帝不好在众臣面前历数他叔叔的罪状,可必要的程序过场还是要走的。文武百官都是官场滑头,谁也不愿意得罪位高权重的汉王,于是,宣德帝就指派了一位刚升迁上来的御史来历数汉王的罪状。让宣德帝想不到的是,这位御史面对汉王和朝中大臣,毫无惧『色』,神情伟岸,洪亮的声线震动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包括宣德帝。这位御史没打草稿就把汉王骂了个狗血喷头,引经据典,精彩纷呈,在众臣内心深处得到了满堂喝彩。

    叶三也站在帐内,越看这位御史越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又一时想不起来,于是向杨秋迟打听,这才知道这位御史是新中榜的进士,叫于谦。

    啊!是于谦。就是在自己做门丁时,救了他一回的那个秀才,记得他还让小李送给他一本《城防攻略》,怪不得言辞如此锋利,让在场的众人无颜『色』,一身浩然正气感染了一切。跪在于谦面前的朱高煦,脆弱的心灵又一次受到沉重的打击,甚至比叶三的那一刀有过之而无不及。在于谦口舌凌厉的攻击下,历来勇猛无敌的朱高煦只有浑身颤抖的份儿。宣德帝见目的达到,于谦也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认为这位御史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如果加以历练,必是国家栋梁。事后证明,宣德帝是很有眼光的,在国家危难之时,于谦不但力挽狂澜,还造就了他名垂青史,千古流芳。

    朱高煦虽然投降了,但大明朝老朱家有一个惯例,就是窝里斗的你死我活,但是一旦有一方胜出,那么老朱家绝对不杀老朱家的人。宣德帝也是如此,尽管很多大臣都劝说他要杀掉朱高煦,永绝后患,但宣德帝并没有那样做,只是把朱高煦关在了西安门的大狱里,并且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还不时地到狱中看望他的叔叔。朱瞻基作为一个皇帝做的可说是仁至义尽,可朱高煦却不思悔改,好了伤疤忘了痛,竟然戏耍起他的侄儿,根本不把朱瞻基放在眼里。

    有一次,宣德帝带着叶三又到狱中看望朱高煦,朱高煦趁宣德帝不备,一个扫堂腿把宣德帝扫到了空中,在落地的时候,如果不是叶三眼疾手快接住了宣德帝,宣德帝有可能就伤在了朱高煦的腿下。虽然宣德帝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害,却扫了皇帝的面子,就是一个泥捏的人也会怒火冲天,何况是皇帝?

    宣德帝终于发怒了,下旨铸造了一个沉重的铜缸把朱高煦罩住,在铜缸上挖了一个孔,能看见朱高煦的脑袋,想彻底限制朱高煦的活动范围。没成想,以朱高煦的神力竟然用两膀之力,把如此沉重的铜缸顶了起来,还大摇大摆,一溜歪斜地到处溜达。不知死活的朱高煦又一次扫了宣德帝的面子,这不是在向皇权示威吗?

    宣德帝只有派叶三去镇压住朱高煦,他认为在朝中只有叶三能够镇住朱高煦。叶三从头到尾见证了朱高煦的悲哀,在面对顽固不化的朱高煦,叶三只做了一件事,就是手拿一柄大锤,大力地敲击铜缸,这下,朱高煦受不了了,震耳欲聋的音波震的朱高煦头晕眼花,差点精神错『乱』,只有向叶三求饶。宣德帝得知叶三如此手段,差点喷饭,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一物降一物啊!

    可叶三一离开,朱高煦就继续我行我素,其他的人也想效仿叶三来敲击铜缸,可是都近不了铜缸的范围,还被朱高煦用铜缸压死了两名狱卒。这下,宣德帝忍无可忍了,于是派人把铜缸压住,浇上火油,烧死了朱高煦。这样一位几十年如一日的造反名家,最后竟被烤成了叫花鸡,让后人多了一份茶前饭后的笑谈。

    宣德帝摆脱了最后一个累赘,扫清了最后一片阴云,帝位越来越稳固。他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皇帝,给他出过力的臣子都得到了封赏。大太监王振已经成为后宫最有权力的太监,并且年幼的太子朱祁镇对他更是言听计从。于是,王振把实现远大的宏伟目标都寄托在了太子身上。叶三作战勇猛,可以说又一次救了朱瞻基的命,保住了他的皇位,多少也抚平了他对叶三的猜忌,升为京城九门都指挥使,在军中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算是风光了。还有一位就是推荐王振出马捉拿盛寅的李时勉,被升为一时举足轻重的言官。宣德帝一时的错误决定,导致他在痛苦中死去。作为皇帝为什么会死于一个小小的言官,让朱瞻基也莫名其妙。

    明朝的科举制度造就了很多文人登上历史舞台,李时勉就是一位凭借科举考试跃上龙门的。升为言官后,更是变本加厉,广结同乡、同事,成立了权倾朝野的实力派,别看他官不大,可他是唯一可以弹劾皇帝的官员。这些文人善于帮派斗争,并且以指出皇帝过错为荣,如果挨了皇帝的打,更是家门荣耀。宣德帝可说是一位明君,任劳任怨处理国家大事,可是也经不起李时勉吹着浮土找裂缝的行径。宣德帝不好『色』,也不娱乐,唯一的爱好就是喜欢斗蛐蛐,谁知竟被李时勉扣上了玩物丧志的蛐蛐皇帝帽子。为此,李时勉挨了一顿暴揍,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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