鳄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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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大队长说：得研究一个打击直升机的办法，就像上次我们在地面上打一样就好了。机舱里扔一颗手榴弹就完了。

　　　　唐小楠说：附近活动的敌机的机场都在磅逊和马德旺，太远了，而且我们的力量还没到达那里。不过不是没有办法，设饵钓鱼就可以试试。我们在清化地区就用过这一招，不过我们现在没有高炮。还得另想办法。

　　　　政委说：那会就先开到这里吧，侦查回来的同志早点休息吧！

　　　　他们走出大队部，唐小楠四下看看问：哎，马强呢？

　　　　韩月霞说：和冬冬在一起呢，他们倒是一对好搭档。

　　　　一个队员走过来：唐参谋，阿香姐正找你呢。

　　　　唐小楠答应着，向湖边跑去。

　　　　钟国强看着他的背影：这阿香又熬不住了！

　　　　韩月霞说：这小楠也真是的，自己有个小泓，还老去找阿香。

　　　　湖畔的树林边，唐小楠见到了阿香：

　　　　找我有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阿香笑吟吟地说：忙完了？

　　　　唐小楠解释说：钟大哥他们回来了，路上打了一仗，我和队长正听他们的汇报呢。

　　　　树林里传来女人的惊叫和男人的笑声，唐小楠往树林里看看，调侃道：你不是见景生情吧？……想我了？

　　　　阿香啐了一口：美得你！才不呢。

　　　　看着她羞红的脸，唐小楠从身后搂住她：要是我想你呢？

　　　　阿香四下看看：别让俘虏们看见，那样不好。……对了，是那个叫玛莲的女俘要见你。

　　　　唐小楠已经解开了她的夏衣，摸索着从后面进入，阿香立即惊慌起来：别别！

　　　　唐小楠止住动作：怎么了？

　　　　阿香低下头来：我听到他们说，如果从后面，生孩子的时候胎位不正，就会难产。

　　　　她扑到小楠的怀里：你要我，就从前面来吧！怀上孩子，就又是一个小游击队员！

　　　　她的手指划着小楠的鼻子：就像你一样聪明！

　　　　唐小楠说：可是，你还没有结婚呢？

　　　　阿香冷笑：这是什么时候？结婚？太奢侈了吧？……游击队里，没有谁结婚的。

　　　　她说：我想，这些年，整个儿越南，结婚的人也不会多的！

　　　　阿香带来了玛莲，对唐小楠说：这个美国女人，好像是爱上你了。

　　　　唐小楠说：胡说！

　　　　阿香挤挤眼睛：我走了，留着点劲儿，要不，小泓该埋怨我了。

　　　　说完，笑着走开了。

　　　　唐小楠用英语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玛莲指指走远了的阿香：她允许一群男人强奸我。

　　　　唐小楠说：你得明白，我们并没有打到美国去，闯进你的家里强奸你。是你的丈夫他们打进我们的家里。你的丈夫他们杀害和强奸了多少越南女人？我们这是在报复。谁让你们打进我们的家门？

　　　　可是我怀孕了！玛莲一字一句的说：怀了你的孩子！

　　　　唐小楠吃惊：你没有弄错？

　　　　没有！那女人解开上衣，露出**上的齿痕：这是你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是你奸淫了我。对吧？鳄鱼？

　　　　鳄鱼？唐小楠苦笑：这个绰号倒不错，你起的？

　　　　你的部下们，还有俘虏们都是这样叫你，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唐小楠用手指抚摸那**上的齿痕：那这就是鳄鱼的吻了。

　　　　他问：你怀孕多久了？

　　　　应该是三个月，你奸淫我以后！

　　　　你敢肯定，这不是你丈夫的成果？

　　　　你们打死他那天，我刚刚到，从美国来。准备和他欢度一个美好的圣诞夜。让你们打断了。

　　　　唐小楠说：我叫医生给你打胎。

　　　　不！玛莲惊叫起来：为什么？我要这个孩子！

　　　　她望着疑惑不解的唐小楠，认真的解释道：

　　　　我不想死，我更不想死在这个地方。我怀了你的孩子，你会保护我的，对吗？她跪下来，抱住他的腰：我饿，我干不动这种苦活，我想回家，回我在加利福尼亚的家。在那里，我有一栋大房子，屋子前面是大片的草地。房子后面是大片的柑橘林。。。。。。你不想有个孩子么？他会像你一样，有一双黑色的眼睛，直直的黑色的头发。你放了我，我回去生下他，你的孩子会在那片柑橘林中快乐的长大的。。。。。。

　　　　唐小楠木然地站在那里，脑子里很乱，竟然是一片空白。

　　　　那女人解开衣服：你还想要我吗？来吧，让你的孩子感受到你。她解开裤扣，亲吻着他的下身：求你，放了我吧，我，还有你的孩子。我可以为你做一切，你想怎样都行！

　　　　唐小楠一把将她掀翻，纵身扑了上去，恶狠狠地咬住**：使劲！

　　　　啊……女人呻吟。

　　　　黑暗的竹棚里，唐小楠从阿香身上下来，躺到一边休息。阿香起来解手。

　　　　正要出门，唐小楠叫住她：多蹲一会儿，就不会怀孕了！

　　　　阿香吃吃地笑着穿好衣服：你那么怕我怀孕？

　　　　我怕负责！唐小楠说：玛莲告诉我，她怀了孩子！

　　　　阿香咬住下唇：这事情我来处理。她骑坐到他的身上：有你的，鳄鱼！

第56章　伏击机降（）　
关于对付敌人直升飞机的新战术，我想在实战中带人试试。

　　　　唐小楠说：我们在越南南方没有制空权。在柬埔寨，我们连像样一点的重武器都没有。结合现有的条件，得摸索一种打法。

　　　　政委和阮大队长对视一眼。阮大队长问：具体的，你打算怎样做呢？

　　　　唐小楠说：根据我们的侦查和部队反应的情况，分析敌人空降突击的作战特点。大致是这样的一个过程：空中侦查发现可疑目标以后，突然在目标附近机降，发动突袭。机群中的运输机负责机降运载部队。炮艇机负责火力支援，一旦与我们的大部队遭遇，他们会立即撤上飞机，然后招来ac…130或者b…52轰炸。

　　　　他说：我们就这个活动特点，可以打埋伏。

　　　　他说：这是热带雨林地区，适合机降的地方不多，如果在附近埋伏火力点，配备火箭筒、机枪。即使打不下敌机，也会给敌人的空降部队造成巨大的损失。敌人害怕的就是人员损失。

　　　　阮大队长问：你怎么判断敌人在哪里空降？

　　　　唐小楠说：敌人依赖空中侦查，我们可以故意暴露目标。

　　　　政委说：空降突击之前，敌人飞机将会对机降地点及附近进行狂轰乱炸。在什么地点设置火力点，得认真研究。

　　　　唐小楠说：我就想实验一下，请党委支持！

　　　　阮大队长说：上级已经来了电报，我们消灭水警团的行动震惊了美国。这是美国参加越战以来第一次成建制的部队被我们全歼。华盛顿的消息说，已经引起美国朝野的震惊。美国公众对政府坚持越战的反对浪潮已经达到一个极点。国会正在讨论所谓越战成本。驻越美军司令部已经严令必须查清我们的位置予以我们摧毁性的打击。另外，最近几天，苏联专家将来到我们这里考察敌军活动的情况，尤其是美军直升机机降突击新战术的实施效果和我们对抗的措施。是否有效。另外，他们还要实验几种轻便的防空武器。上级要求我们全力配合，保证专家团的安全。

　　　　唐小楠说：等不及了。按照现在的情况，敌人随时可能发现我们。有情报说敌人的陆军绿色贝雷帽部队和海豹部队都在加紧活动。这是要摸清我们的位置。我们随时可能遭遇敌人的空袭或者是空降突袭。必须在近期就给敌人猛烈的打击。摧毁敌人的战争信心。同时，把敌人的注意力从湖北面引开。

　　　　引到哪里？

　　　　东面！他说：敌人的眼皮子底下，叫他们日夜不安！

　　　　众人都在沉思，过了好一会儿，政委才说：

　　　　我支持唐飞的想法。现在不能坐等敌人上门，把战略主动权交给敌人。派部队向东发展是个好办法。会吸住敌人，不断地打击敌人。等到敌人反应过来了，我们在湖北也立住脚了。

　　　　他看看阮大队长：我建议召开党委会，讨论唐参谋的建议。积极行动起来，打击敌人，以攻为守，为大部队建立根据地争取时间。为后续部队的工作开展积累经验。

　　　　阮大队长微笑着看着唐小楠：想独立带领部队了？给你一个中队怎么样？

　　　　唐小楠说：我不在乎是不是当官，就是想试试。

　　　　营地中间的空地上，唐小楠和战友们正在讨论这新的任务。唐小楠比划着：

　　　　我想，挖一些地窖式的掩体。一人多高，能埋伏1…2个人。带上食物和水，坚持几天。机枪或者火箭筒就架在边上的沙包上。上面盖上盖子。这些掩体在整个可能空降的地域里星罗棋布分散开来。注意射击角度不会误伤自己人。敌人机降前多是使用丛林修剪手式集束炸弹，或者是火箭弹轰炸。目的是清除空降地域的树木和消灭暴露人员。除非直接命中，这种掩体可以很好的保护潜伏人员。

　　　　马强说：掩体是得好好整整。不过，这倒是个好办法。

　　　　沈冬冬说：和敌人面对面打，我不怕。可是，我们怎么对付敌人的炮艇机？

　　　　钟国强说：我们躲在掩体里打。敌人在地面，炮艇机怕误伤自己人，就不敢开火。

　　　　那你就一直在掩体里躲着？沈冬冬不服气。

　　　　韩月霞说：还得征求其他同志的意见。多听听他们的意见才好。她习惯地叫道：阿香姐，你说说啊！……哎，阿香呢？

　　　　周泓说：带着那个美国女人去了树林。

　　　　树林？唐小楠跳起来：你怎么不早说！拔腿向树林跑去。

　　　　玛莲赤裸着肚皮被捆绑在一棵树上，面色恐惧。阿香寒光闪闪的刺刀在她的肚皮上比划着：你还想活着回美国去？我现在就挖出你肚子里的孩子！

　　　　唐小楠冲过来：阿香，放开她！

　　　　阿香鄙夷地：她不过是个俘虏罢了，值得你这样？

　　　　唐小楠低声说：你放开她，她本来就不是作战人员，就是，她现在也没有武器，投降了。

　　　　他们都是野兽。阿香说：在她们眼里，我们越南人不过是些植物，可以任意砍伐。我就要让他们尝尝被砍伐的滋味。

　　　　唐小楠说：求你了，放了她吧！

　　　　我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美国人！阿香说：绝不能让她生下孩子！……他们都得死！

　　　　说着，哗啦一声推弹上膛，玛莲顿时魂飞魄散。

　　　　唐小楠思忖一下说：你不能杀他们。我们还要用她做诱饵，打击敌人的新战术。

　　　　真的？阿香放下了枪：你不会是爱上了她吧？

　　　　谢谢你！

　　　　阿香气咻咻地离去了，唐小楠解开玛莲身上的绳子。

　　　　玛莲说：这个女人疯了，她竟然要挖出我肚子里的孩子，真难以想象，她是个女人，将来要做母亲的女人！

　　　　唐小楠扔给她衣服，玛莲仍在恐惧过后的极度亢奋之中：她是在嫉妒吧？这种热带地区，像她这样，这种年龄没有生育的女人是罕见的。……她是你的情人吗？她没有生育能力吗？

　　　　走吧！唐小楠说。

　　　　那女人走了几步，忽然停住了：你是要送我去俘虏营？

　　　　是的！唐小楠说。

　　　　那个女人在这支队伍里很有影响力，看守战俘营的士兵无法保护我们。她说：鳄鱼，我要和你走！

　　　　跟我？唐小楠一惊，随即说：那不可能。俘虏必须集中看管。这是规定！

　　　　玛莲说：我不会逃跑的。何况，这里是无人居住的热带雨林。我怀着孩子，不可能逃出去的。

　　　　她目光逼视着唐小楠：我怀着你的孩子。难道你不觉的应该对你的孩子负点责任吗？

　　　　唐小楠低下头去：这不过是仇恨的产物。你不该留下这个孩子。

　　　　鳄鱼，我一直认为你是个男子汉，原来你是个懦夫！

　　　　唐小楠咬牙：好吧！

　　　　看到玛莲脸上现出的喜色，唐小楠说：

　　　　你跟着我也没有用，我们马上要外出执行任务的。

　　　　那我也跟着你！

　　　　唐小楠无奈的苦笑。

第57章　苏联顾问团（1）（）　
后续部队陆续到达洞里萨湖北部开辟的游击区。随部队来了苏联顾问团的马萨耶夫中校和他的属下一行5人。

　　　　马萨耶夫和116师的领导们听取了阮大队长他们关于南下跃进和开辟游击区的汇报。重点汇报了近期敌人的动向和所谓新战术。汇报了唐小楠他们研究的诱饵战术。马萨耶夫一行对这种诱饵战术表示了很大的兴趣。

　　　　马萨耶夫中校是个身材高大的斯拉夫人，有着一双鹰隼般地蓝眼睛。他说：

　　　　直升飞机是二战后期开始应用到军事领域的。**德国的海军就曾经用它来做航空侦查。朝鲜战争期间，美军使用直升机来运送伤兵。现在，美军使用直升机来作为战场机动力量……主要是作为战场兵力有效载荷和空中炮艇使用。发明了几种新的战法。足以值得我们重视和借鉴。

　　　　等翻译译完，他继续说：

　　　　可以预见，随着技术的进步，直升机的可用性和可靠性将能够适应战场的需要，甚至是引领战术发展的一个因素。有此又引发未来的陆军战术产生革命性的飞跃。这一次来越南，研究直升机在特种战争中的战术应用就是我们此行的目的之一。我希望到前线去看看你们对付敌人直升机的新战术。

　　　　阮大队长说：我们也是在探索。我们的一支小部队近日出发，由副大队长郑同同志负责。具体战术上的指挥由参谋唐飞同志负责，在洞里萨湖区的东部进行一次实验。如果可行，将予以推广。

　　　　马萨耶夫说：就是他们，我希望立即见到他们！

　　　　不行！唐小楠说：这只是一次实验，或者说是研究。我们对这种战术没有实践过，还在摸索阶段。十分危险。

　　　　他说：如果失败，敌人拥有绝对的空中优势，我们的处境将十分危险。不能让苏联专家冒这个险。

　　　　政委说：他们是中央派来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的要求就是命令，我们必须执行。

　　　　要不然就下一次？唐小楠试探地问：等这次实验成功以后？

　　　　时间来不及的！政委说。

　　　　阮大队长说：苏联顾问只是想亲眼看一看。你也应该对自己有些信心。那个方案仔细研究过，大家都认为很好的。

　　　　唐小楠说：我无法保证他们的安全。事实上，我们自己的安全都无法保证。何况，在战时，我不可能分心。

　　　　政委说：这样吧，我们组织一个特别警卫分队，跟你们一道行动。

　　　　唐小楠问：这是命令吗？

　　　　阮大队长郑重地点点头：是命令。如果打的好，我们可以得到国际上更多的援助。打得不好，社会主义阵营也将明白我们承受着多大的困难。会给我们更多的援助。

　　　　唐小楠说：那好吧！他说：在装备上，我们没有什么要求了。但是这次行动，我需要这些俘虏。

　　　　诱饵？政委看到唐小楠点头和阮大队长对视一下就说：可以，反正带着他们也是累赘。带走吧，交给你们全权处理。不行就全部处决掉！

　　　　唐小楠走进自己的窝棚，周泓端来了饭菜：回来了，吃饭吧！

　　　　玛莲跪在床铺上望着桌子上的食物，此时她的肚子已经凸起，行动有些不便了。

　　　　唐小楠把鱼块倒在碗里，对玛莲说：你吃！

　　　　玛莲站起接过碗，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周泓厌恶地看着说：

　　　　她真能吃。比咱俩的饭量都大！

　　　　唐小楠把剩下的鱼汤倒进自己的放碗里：她怀着孩子。应该多吃点！

　　　　一架直升飞机从湖岸上空飞过，消失在远处的天际。

　　　　飞机飞远了，队伍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