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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擒妻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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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轮到云君就诊时,太阳已经西落,整个回廊只剩下云君一人,“最后一位,三十五号,请进!”
  水晶帘子又被掀起,只见凉亭最里端,坐着一位碧衣女子,容颜被一面靛青色的面纱给遮住了,只露出一双似水如墨的眸子,紫金炉里焚着醒脑的麝香,香烟袅袅给这女子平添了几分仙气。
  云君摘下纱帽,露出张满红色疙瘩的脸,“我这脸能治吗?”
  莫卿卿看了眼云君脸上的疙瘩道:“需要把脉才知!”
  一卷薄细的白纱铺在云君的手腕上,纤长的手指落在云君脉搏上,脸色微微凝重,半响才道:“治不了,你沾上的是异物!”
  云君正要问什么是异物时,水晶帘子又被掀了起来,叫号的小童伏在莫卿卿的耳边轻声道:“姑娘,青木公子又来送东西了!”
  虽说的极其小声,只是传到云君这种练武的人耳里仍听的清清楚楚,这个青木怎么也来了?
  莫卿卿眉眼一松,道:“叫他进来!”
  云君又问道:“秦姑娘,什么叫异物?”
  “异物,就是非凡间之物,这类的病我治不了,不过他应该有办法!”
  说话间,亭外响起一阵不轻不重的脚步声,青木停在水晶帘外轻唤道:“莫姑娘!”
  莫卿卿的眉头皱了皱,“青木,进来吧!”
  一个唤的那般生疏,一个唤的这般自然随性,青木、莫卿卿不知又有怎样的故事?
  青木踏入凉亭,见还有其他人在场便道:“你还有病人,我先在外面候着!”
  莫卿卿有些疲倦道:“不用,她脸上的东西我治不了,你帮看看!”
  云君有些苦恼的指指脸上的疙瘩道:“难道这般严重,连你也认不出我!”
  青木有些不确定道:“你是云君?”
  云君笑道:“可不是吗!”
  “早上见你还好好的,怎一会不见就成这副模样?”
  “早上遇到一个老婆婆,被她的白 粉撒了脸便成了这样!”
  青木脸色一变,“那婆婆可是扎着红色头巾,手挎一竹篮?”
  “正是!”
  青木凝重道:“那是吹粉婆婆,凡是被她的白 粉吹过的人,半柱香内都会成为七老八十的老婆婆,只是你为何只长了些红疙瘩?”
  “有个穿红衣男子救了我,他还用什么水往我脸上泼了下,脸上的灼痛就消失了。”
  “那应该是渡亡水!”
  云君松了口气道:“原来是渡亡水我还以为真的是什么洗脚水了!”
  青木解释道:“亡魂要入地府要先过一河,那河名叫渡亡河,只是亡魂都是赤脚踏过这河的,所有叫洗脚水也不为过。”
  云君觉得有些反胃,这不是比洗脚水来的更恶心吗?
  只是恶心是恶心,只是又怎极这满脸的红疙瘩来的恶心,云君问道:“渡亡河在哪?”
  “地府!”
  云君忍不住一笑,满脸的疙瘩挤成一团,青木忍不住移开眼道:“只是去地府的路我不知,那个救你的红衣人应该知道!你看能不能找到他?”
  好歹她也是堂堂地府未来太子妃,去个地府取个渡亡水不是跟在自家菜园拔个菜有何区别,只是只是,经青木一提醒,她才记起自己也不知去地府的路。
  云君有些泄气道:“谁知道他从那冒出来的?”
  青木安慰道:“你也不用丧气,我回头问问师傅,看他知不知道路!”
  云君丧气倒不是因为找不到红衣人的而是因为自己竟忘记问墨凌玄如何去地府,墨凌玄也未曾跟她提起过,好像不是很希望她出现在地府一般。
  青木回头神色容和,“莫姑娘,我给你做了个护身符!”
  坐在一旁一直未说话的莫卿卿接过物件道了声多谢,便没说什么,整个屋子的气氛冷了下来。
  青木望着莫卿卿道:“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这时日叶城不是很太平,你尽量不要外出,我已经在你听风楼结了界,一般妖魔闯不进来!”
  云君本也想随青木一起离去,却见莫卿卿欲言又止的神情便又留了下来。
  直至那抹白色身影消失在夜色里,莫卿卿才缓缓道:“你们很熟?”
  云君道:“我们见面次数一个巴掌就能数清楚,不知这算熟还是不熟?”
  莫卿卿眼睛一暗,有些落寞道:“我们认识了五年,他却始终喊我莫姑娘,而刚才他却唤你云君!”
作者有话要说:  

  ☆、红妆

  有人为莫姑娘铺十里红妆,装聘礼的马车已排到叶城外,这聘礼的女主却不在听风楼。
  窗外蓝天白云,金桂飘香,莫卿卿望着那簇开的桂花道:“求亲的是揽月教教住,你说这聘礼我收还是不收?”
  云君给莫卿卿斟了杯茶,自己也斟上一杯,“这话应该是问你自己或者问问清风观的青木也可!”
  莫卿卿笑了:“那就麻烦云君帮我问问青木,‘这聘礼我是收还是不收?’”
  云君反问道:“若是青木活不过三十,你还这般执着于他吗?”
  莫卿卿闻了闻茶香道:“若是在乎生命长短,便不会等他这么多年!”
  云君一出门,便见满街的人都争先恐后地想一睹揽月教教主的风采,云君也忍不住往那顶精致坐轿一瞥,只见帷幔里一红衣灼了人眼,一双桃花眼似眯非眯格外的撩人,云君一愣,这不是昨日那红衣人吗?原来他便是揽月教教主——楼风辰。
  楼风辰好像也看见戴斗笠的云君,薄唇微扬,惊艳一片。
  云君也顾不上那么多,直接冲了上去道:“你还有渡亡水吗?”
  “没有!”
  “你能找到渡亡河吗?”
  楼风辰笑的极其痞气,“能,不过你差点杀了我,我为何要帮你!”
  云君叹道:“不想揽月教教主这般小气,这点小事还挂在心上。若回头我跟卿卿说说,不知她会对楼教主有什么看法?”
  楼风辰神色懒道:“既然你认识卿卿,那我便帮帮你,今晚子时听风楼下见!”
  云君盈盈一笑,“那就多谢了!”
  楼风辰好歹也算帮过自己,自己这番前去清风观通风报信是不是有些忘恩负义,只是若是自己不去,莫卿卿也会叫其他人去探探青木。
  今日清风观冷清了不少,大概百姓都忙着看莫卿卿的热闹,一个小道长出来接待道,“施主,有什么可以帮你?”
  “我是来找青木的!”
  “师兄今日不方便,还请施主改日再来!”
  云君语气重了几分,“我找青木有要紧的事,你还是快些带路吧!”
  那小道长士见云君一脸凝重便被唬住:“施主请随我来!”
  绕过几座道台,来到一清幽的后院,只见茂密的树枝下,一青衣男子正自酌自饮。
  云君对那小道长做了个手势,那小道长便自行退去。
  “今日叶城可是热闹非凡,有人为莫姑娘铺十里红妆,聘车百辆,真真气派不已,而且听说这求亲的楼教主更的俊美非凡而且能力超群,是个不可多得良人。”
  “云君怎也对这些感兴趣!”
  “不是我感兴趣,只是莫姑娘托我给你带句话,‘这聘礼她是收还是不收?’”
  酌酒的手顿了顿,青木神色复杂道:“她真的这般问?”
  “要不你以为我会大老远的爬到你清风观干嘛?快做决定了,我等着你回话,秦姑娘等着我回话,楼教主还等着秦姑娘点头呢!”
  青木眉头紧蹙,眼里的愁如同深潭不知深浅,半响,才缓缓道:“收!”
  云君笑咪咪道,“我这就回话!”
  一声清脆的响声从青木手里传来,云君只当没听见酒杯碎裂的声音,继续往前走,就在她要跨过门槛时,青木突然叫住了她。
  云君回过身来,笑道:“突然改变主意了!”
  青木摇摇头,只是从怀里掏出两张护身符递到云君的手里,“这是我为她两个小童做的附身符,你帮我带给她吧!”
  终于,云君按耐不住大骂道:“你不知道莫姑娘喜欢的是你吗?她多年未嫁不都是等你吗?你叫我把这附身符交给她,不是存心想让她伤心!”
  青木眉间闪过一阵苦涩,“你不懂!”
  云君秋水剑一扬,青木猝防不及上衣便被那秋水剑斩成碎块,一朵盛开的墨莲图纹绽放青木右肩上。
  “你身上不就多了个诅咒!”
  “你怎么知道?”青木微微惊讶道。
  “我打第一见你便知道你是谁,你跟你那个皇帝哥哥长的太像了!你们身上都有那诅咒,只是莫姑娘一开始便不在乎,我就不懂你这么在乎什么?”
  “就因为她不在乎,我才在乎,我是个没有未来的人,如果诅咒解不开,我只能活三十岁,我今年已二十七了,三年后我死了,她又怎么办?”
  “如果三十岁你没死,你们怎么办?”
  青木淡淡道:“不管我在或不在都有人守护她,便足已!”
  “这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你有了解过莫卿卿是怎么想的吗?让她嫁给一个不喜欢的人还不如让她守寡来的容易些,再说你们还有三年的时间,这三年里可以做很多的事,说不定你的诅咒解了,你们就可以相守到老,即使万一解不了,莫姑娘也可以三年后再移情别恋,反正就是三年吗!”
  青木神情有些松动,云君再接再厉道:“莫姑娘还等着我回话,要不你帮我回!”
  青木沉默片刻,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楼教主的红妆收了,马车也重新赶了回去,云君暗暗担心这楼教主是看在莫卿卿的面子才答应带她去渡亡河的,现下莫卿卿拂了他求亲,不知他还会不会卖莫卿卿这个面子。
  月已偏西,梆梆的更声响起,更父正满大街的打着绑子,“天干气躁小心火烛!”,云君左等右等都不见来人,便准备回去补觉的时,一袭红衣从天而落真真妖艳如火在这夜里格外的扎眼吓人。
  “你这般悄无声息的出现,寻常人碰到了还以为自己见鬼了!”
  楼风辰邪邪一笑,“轻功太好,又有什么办法!”
  这是被人拒绝求亲该有的神色吗?也难怪莫卿卿姑娘会拒绝,太不可靠了!
  “这渡亡河怎么去?”
  “渡亡河是亡魂要经过的地方,我们要去当然也要成为亡魂才能去!”
  云君咂舌,为了一张脸命都没了是不是太拼了点,不对,这楼风辰之前就有渡亡水,难道他已经死了?
  “你这是什么眼神?我怎么觉的这不该是看活人的眼神!”
  “对不起,我一时间想到你可能是只亡魂有些惊悚!”云君解释道。
  楼风辰脸一黑,“你见过有我这般俊美的亡魂吗?”
  云君很是配合的摇摇头,楼风辰这才满意道:“来,爷你带装装亡魂,把这个吃了!”
  一颗黑不溜秋的药丸递了过来,一股浓浓的药味散开来,云君拈住鼻子道:“这么难闻,可以不吃吗?”
  “可以,这样我就可以回去补个美容觉了!”就在楼风辰准备收回之际,云君一把药丸抢过塞在嘴里,“走吧!”
  “不用,在这等便可!”楼风辰抱住一柱子道。
  云君的身子开始变得极其轻盈起来,轻轻一动便漂浮在空中怎么也下不来,云君终于明白楼风辰为何要死抱根柱子。
  一道浅蓝色光从月沉落的地方升起,一驾闪着银光的马车从月那端飞驶而来,马车顶端栅着无数蓝色丝带,那丝带随风飘摇如同一条条飘荡的水流,拖出无数浅蓝色的星光。
  马车在云君前方停了下来,一股巨大的吸力从马车里灌出,天蓝色的车帘无风自开,云君轻飘飘的身子一下子便被吸了进去,即使抱着柱子的楼风辰也被吸了进来。
  云君坐在马车上,如同做着一个美丽的梦一般,喃喃道:“亡魂,都这般待遇?”
  楼风辰没有说话,只看着窗外,云君也连忙拉开车帘,如梦如幻的星云从他们身边飞驰而过,无数长着翅膀的白色精灵正在空中飞舞,云君惊奇道:“那是什么?”
  “霜精灵”
  “这就是亡魂的世界,太奇妙了!”
  马车在一条载满星辰的河流停了下来,两个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子候着马车外,同样的蓝眸同样的装饰同样的长发垂曳于地不同的便是衣服的颜色,一个白色一个黑色。
  难道这就是传闻里的索命无常,只是也太美了吧!黑白美人分别在云君楼风辰眉间一点,云君顿觉一股力量牵引着自己往前走,竟踏过了载满星辰的河流来到一弯如月牙的桥旁,桥上已经挤了不少人,站在桥最前头的是两位穿着盔甲持着宝剑的守卫,正一个个询问过桥的人。
  “这里是渡亡河吗?”
  “不是,这是奈河,前面是奈何桥,穿个这条奈河才是渡亡河,不过能不能过这奈何桥也要看能不能通过前面两位守卫的询问才行。”
  “他们会问些什么问题,我该如何回答?”
  “你什么也不用说,装傻便可!”楼风辰笑道。
  云君……
  终于轮到云君他们,楼风辰走在前面,只听那守卫道:“叫什么名字?”
  “贾无风”
  “怎么死的?”
  “我见有人落水便去救,哪知落水之人是个傻蛋,我被他狠狠的拽住结果人没救上反倒陪他一起到了这里。”
  “他就是你说的傻蛋?”那守卫指指楼风辰后面的云君道。
  楼风辰点点头,那守卫见云君一脸呆滞,脸上的红疙瘩惨不忍睹,便不愿多看一眼,大手一挥,“把他一起带走吧!”
  云君和楼风辰跟随其他亡魂一起走,也不知走了多久,便见满天开放的彼岸花,花开如火,一泄千里,云君微微有些激动,应该到了地府,不知道此刻的墨凌玄在做什么,她的到来对他来讲会不会是一个惊喜,就在云君沉思之际,楼风辰突然转过身来滚到旁边的彼岸花丛里,云君只得也学他也滚到旁边的花从里。
  “怎么呢?这些亡魂不经过渡亡河?”云君问道。
  “经过,不过我可不想跟他们一起过河”
作者有话要说:  

  ☆、贴身丫鬟

  风吹来一阵冷气,云君抬头望去,只见一条白色河流淅淅流淌着,晶莹的雪花正缓缓坠落,如同轻飘的柳絮一般落入河里结成了冰,除了这河水的颜色跟寻常河水不同就连结冰的方式也独一无二。一边河水结冰一边河水自流,就连两岸的彼岸花开放也不一,云君脚下的开的如火如荼,而河的另一端花骨已收只披着厚厚的冰雪,一条河两个世界。
  空气里好像有什么在流动,等云君拔出秋水剑时,身子已被一条粗大锁链困住,再看楼风辰也好不到哪去。
  “你们两鬼鬼祟祟在这干什么?”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只见一位身穿盔甲手持锁链的中年男子站在河对岸。
  “你们两个似魂非魂,似人非人,莫不是漏网的魔族?”那人一扯铁链,云君和楼风辰都打了个踉跄摔倒于地,云君暗暗心惊这人力气之大,若强行挣脱未必能挣脱的了,只得另寻它法。
  一袭紫衣从天而降,声音冷然如冰,“铁连,怎么呢?”云君一惊连忙低下头来,他怎么也来了?
  “殿下,这里还有两条漏网之鱼!”
  云君一袭白衣侵在花色里,头垂的几乎埋在胸里,墨凌玄眉间染上了笑意道:“把头抬起来!”
  云君并不抬头,只数着脚下的石子。
  铁连一怒,手中的铁链扯的蹦蹦响,就在铁连准备用力一扯时,只见青光一闪,只听“铛”的一声,铁连手中的锁链被斩成两半。铁连惊讶地抬起头,却见他家殿下正握着兮青剑,眼睛却一瞬不瞬盯着对面跪倒在地的白衣人,铁连心里一咯噔,难道这白衣人大有来头,“殿下,他们……”话还没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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