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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的淡定生活-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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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向阿紫。只见阿紫低着头不停的擦拭眼泪。有必要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吗?她又不是死了,她是活了该高兴啊。

“依婷,我是娘啊。”妇人的泪水夺眶而出。柳依婷的母亲,宰相柳延的元配夫人杜念霜失声道。

柳依婷大惊,再次看向妇人,才三年不见,怎么好像过了三十年?

******

舜天府的大堂之上。

时间大概过去一盏茶。

柳依婷手脚上的锁链已被卸下,一身轻松。

她看看左侧。

阿紫搀扶杜念霜,两人均是红着眼,吸着鼻子,时不时的用手帕拭去眼角的泪珠。

阿紫抽泣道:“夫人,小姐不会有事的。”

杜念霜拍拍阿紫的手臂,安慰道:“你也不要太难过。”

柳依婷翻翻白眼,她在她们眼里应该是死而复生。喜极而泣可以理解,怎么听到现在总觉得是她病入膏肓,将不久于人世?

从王妃沦为囚犯(7)

在往上看去。

鲍玉拖着满身赘肉在公案前来回走动,偶尔从袖口抽出手绢轻轻拭去额间的汗珠。

这件案件看似简单,却蕴藏着无数的杀机。柳延把柳依婷塞给鲍玉,非要他判定个死罪。夏锦兮丢给鲍玉两个人证,没多交代任何话语便离开了,很明显夏锦兮是要保全柳依婷。鲍玉夹在两个位高权重之人的中间,得罪哪边都不得好死。

他颤颤地走到柳依婷身边,小声的问:“柳姑娘,你说本官现在应该怎么判啊?”这女子就是问题的关键,若是没有她的出现,今天他也不至于受到牵连成为牺牲品。

奇柳依婷古怪的瞅着鲍玉,说:“当然是无罪释放了。”这话问的,有哪个被告会央求法官说“请判我死刑吧”那还不如去自杀。

书鲍玉犹豫道:“柳大人那边该如何交代呢?”

柳依婷如同看火星撞地球般,稀奇的望着鲍玉道:“关我什么事?”

“柳姑娘,话不能这么说,现在本官和你就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你要是不帮本官出主意,本官就判你死刑。要想本官判你无罪释放,你就得确保本官放了你之后能安然无恙继续做我的府尹。”鲍玉威胁。

“哦——”柳依婷奸笑的指着比她矮半个头的鲍玉:“原来你现在是夹在王爷和宰相中间自身难保了啊。”

“是是是。”鲍玉点头连连称“是”,毫不在乎可能会被人看扁。

“你想全身而退然后继续做你的四品官?”柳依婷眼珠一转,心花怒放。

“对对对。”好不容易爬到四品,怎么能就这么丢官丢命呢?

“那你先告诉我,刚才夏锦兮跟你说了些什么?”两人还特地跑到里面去说。

从王妃沦为囚犯(8)

“本官也正为这犯愁,怎么也猜不透想不通。”鲍玉垂头丧气的继续说道:“锦王爷让本官在此等候一个时辰在开审,你说说看,这到底是何意呢?”

“还审什么啊。”柳依婷敲了记鲍玉的脑袋:“审来审去就是立刻斩首或者无罪释放,你还想判我个死刑在缓刑两年吗?”估计巧儿不急,夏梦瑶要急死了。

“那本官是审还是不审啊?”锦王爷可是说一个时辰后开审。

“审屁啊,你想保命保官位是吧?”

鲍玉点头如捣蒜,仿佛看到了一线希望。

柳依婷揉了揉手腕,道:“凡事要看淡,前面就算是悬崖,你焦头烂额,坐立不安,难道悬崖就会变成平地吗?”

“本官全听柳姑娘的吩咐。”鲍玉哈腰。

柳依婷抚了抚肚子,说:“先准备一桌好菜,在请个大夫帮我包扎一下。反正夏锦兮说要在等一个时辰,我们就边吃饭边想主意,喂饱了肚子,心情愉快了,才能打开思维,你说是不是?”

鲍玉连连点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当一个人没了主意,而另一个人说有主意,自然就会被说有主意的人牵着鼻子走。

柳依婷伸了伸懒腰,缓步走到阿紫跟前:“哭好了没有?你家小姐我要问话了。”

阿紫重重地吸了吸鼻子,红红地眼睛看着柳依婷:“是,小姐。”

“夏辰兮在哪?”话一出口,柳依婷立刻指向堂内所有人,恶狠狠的高声道:“你们谁敢在打岔,我立刻挖了你们的眼珠子。”嗔!她都染上夏梦瑶挖眼珠的坏毛病了。

阿紫吸吸鼻子,道:“回小姐的话,王爷他在……”

“宰相柳延,柳大人到——”

“哎哟。”柳依婷痛苦的叫了一声。她要把外头宣报的人嘴巴给缝上。

宰相VS王爷,哪个大?(1)

柳依婷捏了捏呆愣中的阿紫。小丫头三年不见,依然胆小如鼠,听到宰相就吓成这样,好像她谁都害怕,就是不怕她家小姐。

柳依婷道:“宰相什么的不用去管他,阿紫快告诉我辰兮在哪?”王爷跟宰相哪个大?

“在……在……”阿紫目光涣散。

“新科状元陈云青,陈大人到——”门外响起的声音洪亮而沉稳,似有穿透云霄之力。

怔了怔,这声音好耳熟似乎在哪听到过。脑海中突然闪现一道灵感。是了,怎么可能忘记他呢?总是在她耳边唠唠叨叨,明明是个大男人却像街头的张大婶李大妈废话多的不得了。

柳依婷眼睛一亮,嘴角挂起灿烂的笑容。太好了,有他在就一定能找到辰兮。不过他什么时候改行到舜天府当兼职的通报员了?

她蓦地转身。

瀑布般乌黑的长发飞速掠过她的视线,与她擦肩而过。

柳依婷眉一皱心一紧,笑容僵住,胸口隐隐的痛。

白色的衣服,俊美的外表,挺拔的身躯,他的腰间系有一根黑色的腰带。嘴角挂着最阳光的笑容,他朝她微微点头,接着向她身后走去。

柳依婷抿唇,握了握拳。

刚才那个人是天魂!“天魂是辰兮的影子”这句话,以前是谁告诉她的?

她面朝大堂外。

阳光强烈的照射,万物被染上一层通透的光芒。

陈云青呆滞的站在原地表情复杂,两眼睁的圆鼓鼓,嘴唇微微的张开,目光穿过柳依婷停留在某处,久久无法移动。

外面那个人是朱雀,果然那个声音是朱雀。她应该感到高兴,可是为什么身体突然僵硬了?

朱雀含笑伸出手掌在陈云青眼前晃了晃,半开玩笑的说道:“陈大人,我家王爷没有吓到您吧?”

宰相VS王爷,哪个大?(2)

他已经见怪不怪了,要怪只能怪王爷生的绝尘,每每出行,男女老少轻则呆愣,重则晕倒。

陈云青回神,尴尬的笑笑:“没有。”世间竟有如此惊为天人的容貌,美如玉,美如画,美如仙。

朱雀点头,走向一脸愕然的宰相身旁,拱手恭敬道:“柳大人,您与我家王爷也算有过几次面交,怎也被我家王爷的容貌所惊到呢?”

柳延看了眼朱雀并未答话,直接步入大堂。进入大堂,他看到杜念霜,脸色一沉从她面前拂袖而过。

辰王爷为何会出现?此刻他应该在千里之外。杜念霜怎么会来此?难道锦王爷设好了局,让他跳?柳延心中思忖。

朱雀收起笑容走近柳依婷,他看了眼柳依婷的身后,低声道:“王妃,朱雀没能找到千年雪莲。”

千年雪莲?好悠久的事情,仿佛相隔千年。

柳依婷咬着下唇,低垂着脑袋。

“王爷……就在您的身后。”朱雀轻轻地提醒。

柳依婷猛然抬头,立刻转身,然后僵住。'网罗电子书:。WRbook。'

三年。

无数次想象着他们相见时的情景。

她找到他,然后紧紧地抱住他。或者他先看见她,同样的拥紧她。叙述三年来的相思之苦。

可是……

长发如墨散落在白衣之上,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抿着唇,他的眼底有一种深邃的情感,叫人道不明,说不清。

完美无暇的玉体修长挺拔,轻纱印莲,清雅绝尘。

他立于公案前,纤细白皙的手指,蜻蜓点水般拈起一张文案,似有若无的读着上面的内容。

他仿佛,并没有看见柳依婷的存在。

半响。

他眼未抬身未动,淡淡地说道:“本王约有两年,哦不,有三年未见柳大人了吧?”

“辰王爷公务缠身,竟还记得与老夫上一次见面相隔的时间,老夫真是受宠若惊啊。”柳延浅笑,向夏辰兮拱手道:“辰王爷出使冰国,竟能出现在舜天府,让老夫大为吃惊啊。”

宰相VS王爷,哪个大?(3)

夏辰兮扔下文案,对上柳延老谋深算的眼睛,淡然道:“听说朝中有事,本王特地赶回来。”

柳延虚伪道:“辰王爷耳目清灵,千里之外也能知道朝中发生的事情。”

夏辰兮莞尔一笑道:“奸臣当道,本王可不敢有一点点懈怠呀。”

二人你一言我一句,话中有话,笑里藏刀。

柳依婷站在下面目光不离夏辰兮,心里早已酸成一片。他分明是不远千里赶来救她,为什么却不看她一眼?咬了咬下唇,他依然美的惊心动魄,让人摸不清他的想法。

“辰王爷好雅兴,竟会为了一桩小案……”柳延的话刚说一半,柳依婷的背影赫然站到他面前。

柳依婷与夏辰兮面对面而立,她瞪着夏辰兮,朝他吼道:“夏辰兮!你个……”

夏辰兮一把揽住她的后脑勺,压进自己冰冷的胸膛,使她的后半句话隐在了他的心口。

这个笨女人,她不知道他有多痛吗?忍着不去看她,忍着不去想她,他怕乱了方寸,失了方向落入对方的圈套啊。

“唔唔……”要憋死啦……快放开她啊,呼吸不畅要休克啦!柳依婷小手握拳,如雨点般不停的捶打夏辰兮柔美的身躯。

夏辰兮手臂力道稍微松了松。

柳依婷立刻瘫软。

夏辰兮马上单手搂住她的腰背。

柳依婷憋红了一张小脸,幽怨的抬头。这就是他们的见面,她差点死于非命,演练过无数遍的绵绵情话,现在一个字也蹦不出来了。

她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他,或者称之为勒住他更加符合。还是那个淡淡地体香,凉凉地寒气。鼻子一酸,眼泪沾湿了他的衣襟。

她的身体软软地,温温地,蛊惑他的心扉,夏辰兮强忍内心对她的渴望,挣扎着不去低头看怀里的人儿。

柳延却很不自觉的出声道:“辰王爷,您这算是要包庇人犯吗?”

宰相VS王爷,哪个大?(4)

她在哭吗?透过衣衫,温热的湿气渗入他的皮肤,揪住他的心房。

夏辰兮眉宇轻皱,淡漠中似有似无的柔情,语气失了份平静,他回道:“是不是人犯,柳大人心中最为清楚,不是么?”

失去她的沉痛与得到她的欣喜,复杂的情感,纠缠着夏辰兮的内心。

他美的出尘,美的清灵,却又美的惊艳,美的妖娆。

他是天地间最耀眼的光芒。

所有人,都看痴了。

柳延笑道:“老夫怎么会知道呢?”脸色一沉,厉声道:“鲍玉,你要愣到何时?难道要辰王与老夫帮你审理案件不成?”

******

舜天府的大堂。

“正大光明”之下,鲍玉如坐针毡。

他左侧不远处的太师椅上坐着辰王夏辰兮,白衣雅致绝俗,长发随意散落。夏辰兮接过天魂递给他的绿茶,轻吹茶气,抿了抿杯沿,悠闲的仿佛在郊外春游。

他右侧不远处坐着宰相柳延,深不可测的眼神,直直地盯着夏辰兮。

宰相的下座,坐着新科状元陈云青,他望着大堂中央的柳依婷,偶尔瞥一眼夏辰兮。

鲍玉拿起惊堂木,轻轻地放下,声音轻柔道:“柳依婷你可知罪?”

空气沉静。

只见柳依婷伙同堂下两排衙役,偏头,一齐向夏辰兮行注目礼。

鲍玉急了,却不敢大声,轻声道:“柳依婷?柳姑娘?”他屁股抬起又坐下。

四周一片安静。

鲍玉“吱吱”学鼠叫,向柳依婷眨眨眼,轻敲两下桌面,就是无法引起柳依婷的注意。

夏辰兮眼帘轻抬,瞥了眼鲍玉,清淡道:“本王与柳大人只是旁观,不必拘礼,有话不妨直说。”

鲍玉起立,向夏辰兮弯腰行礼表达谢意。

突然,柳依婷大叫道:“鲍大人,我冤枉啊。”

鲍玉吓的跌回座位,颤声道:“有有有何冤情,本本本官替你做主。”

宰相VS王爷,哪个大?(5)

柳依婷伸手指向柳延,大声道:“我要告他……的小妾巧儿。”哼哼,跟她玩儿是吧?只要有夏辰兮在的地方,她的心就会觉得踏实。

鲍玉偷瞄了眼柳延,见他并无任何反应,才道:“你为何要状告巧儿?可有证据?”

“等一下,我想想啊。”柳依婷陷入沉思。

她离开绝暮崖谷底以后本来有三件事要做。第一件先找辰兮,第二件再找巧儿,第三件找夏梦瑶。找到他们之后,该怎么做尚未具体落实。

她是本着,高举“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再犯我,我还一针;人还犯我,斩草除根”理论的伟大旗帜。坚持“敌暗我明,肯定吃亏;敌明我明,要看实力;敌明我暗,直接一刀”的思想路线。把“积极找寻,主动出击”作为出山后的第一要务。要从根本上改变“蒙在鼓里,任人摆布”。从而使自己走上可持续发展的道路。坚决贯彻新概念“敌弱我欺,敌强我闪”。

“我要告她诽谤罪和诬陷罪。第一在我和我爹之间挑拨离间,诬陷我假冒宰相女儿。第二诋毁我的人格,诬陷我盗窃金牌。第三破坏我和我相公之间的感情,诬陷我勾引陈云青。”柳依婷得意道。

她居然能让自己从被告变为原告。窃喜不已,以前怎么就没想过考个律师执照呢?

夏辰兮轻抿绿茶,微微抬头,发丝从肩头滑落。眼眸淡漠地瞥向陈云青,眼底闪过一丝古怪。

与此同时,陈云青也诧异的望向夏辰兮。

四目相交。

柳依婷说道兴头上,握着小拳头激动的迈前一步,恰巧挡住了二人的视线:“以上三条,我要求大人立刻缉拿她归案。”

夏辰兮惊见柳依婷手腕上呈现暗红色条条血痕。怔住,茶杯从指尖滑落。

宰相VS王爷,哪个大?(6)

天魂眼明手快,迅速弯腰出手,杯子稳稳落入他的掌心。他将茶杯递到夏辰兮僵住的玉手边,轻声道:“王爷,要续杯吗?”

夏辰兮回神,摆摆手,微微侧身,斜靠椅背。

她不是最怕痛最怕血吗?每次都把自己弄的满身是伤,真是一刻也不安分,一回来还惹上大麻烦。

夏辰兮若有所思的瞥向柳延,他尽然为了一名小妾准备牺牲亲身女儿的性命,不像他的作风啊。

柳延回望夏辰兮,想不到一向冷静泰然的辰王也会慌了神,那杯子要是摔碎,辰王可就输了一分啦。接住杯子的男人身手不凡,辰王身边的人果然人中龙凤。

鲍玉听罢柳依婷的话左右为难。不是说好了要么死罪要么无罪,为何变成反告宰相小妾了?他眨巴着茫然的眼睛看向柳依婷,嘴巴张了两下做出口型,他想得到一点柳依婷的暗示。

柳依婷对着鲍玉的口型就是不明白他要说什么。忍不住走上前,两只手臂趴着公案,与鲍玉面对面道:“你要说什么就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说什么呢?虽然你很有诚意的看着我,但是你还是要说你想说什么啊?好了,你现在告诉我你想说什么吧。”

鲍玉愣了下,小心谨慎的瞄了眼夏辰兮与柳延,见他们二人并未注意他,声如蚊虫道:“我要怎么做啊?”

“缉拿巧儿归案罗。”柳依婷轻松道,完全没有考虑鲍玉的处境。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巧儿诬陷你?”柳延朝柳依婷怒目而视。

柳依婷抄起鲍玉手边的惊堂木,“啪!”一声,鲍玉吓的弹起又跳下。柳依婷白了他一眼,被自己的东西吓到,他当官也当的够彻底。

转头,柳依婷扭向柳延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假冒,我盗窃,我勾引?”

鲍玉估计吓傻了,点头附和,与柳依婷头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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