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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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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及此,沐弦歌摇了摇头,不可能,不会有人知道她换了灵魂这么隐秘的事,那么就是老天在捉弄她。一切都是巧合!

    想来,在风雅居之后,她便一直被人监视着,所以她一有什么动作,敌人都知晓了。

    完了,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她!她输了!输得彻彻底底。

    硬着一口气,沐弦歌在几番努力下,终于缓缓站了起来,身子晃了晃,朝着帝王发出阴森的笑意。

    “呵呵呵……”

    无桑不知她在笑些什么,只觉得很难受,她的笑声很凄惨。

    待到他感到头皮有些发麻了,她幽幽地开口了。

    “我还能说什么呢?都对,你们说的都对。你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自然说什么都对。”

    “错的只是沐弦歌一人;她不该生在皇家,不该摊上这么个冷酷无情的哥哥,更不该心存幻想。既然都死了,为什么还要活着,为什么还要活着?”

    说到后面,她哽咽了起来,眼泪像崩塌的河水止不住地滑落。

    只有她自己知道“既然都死了,为什么还要活着?”的意思,她在怪沐弦歌,怪她死了,却让她重生了,让她来替她过这可怜至极的人生。

    又哭又笑的模样落入帝王眼中,帝王非但没有心软,反而厌恶地皱起了眉头。

    他心里一堵,蓦然想起十几年前,那日肖妃被赐三尺白绫自经。

    而他偷偷去观望了,他想要看着那女人死在眼前。

    肖妃最后一刻的反应,竟与此刻沐弦歌的反应恰到好处的相似。

    两人皆是又哭又笑,一个在怨他父皇,一个在怨他。

    恍惚间,眼前的画面似乎与十几年前的画面重合了起来。

    帝王突然攥紧拳头,双眼通红,他的异样,沐弦歌没有发现,而专注地盯着沐弦歌的无桑亦没发觉不对劲。

第五十五章 想要掐死她() 
对于帝王来说,小时候便是一场噩梦,而未能亲手杀了肖妃便是他的心魔。

    在夜中,他无数次地梦到自己如愿以偿地手刃了肖妃,醒来却发觉,终是黄粱一梦。

    既然沐弦歌是她女儿,与她一般阴狠歹毒,而他无法亲手杀了肖妃,那他便亲手杀了她女儿,让她死也不得安宁。

    思及此,他提起沉重的步伐,缓缓朝着沐弦歌走去。

    早一刻也是死,晚一刻也是死。

    既然决定了赐她死罪,他何不亲手杀了她?解了他心头之恨。

    到时世人怎么看,他又何须去在意?

    沐弦歌还陷在自己的思绪里不可自拔,突然眼前笼罩了一团黑影,她惊愕地抬头。

    撞进帝王嗜杀的眸子里,她惊觉不对劲,吓得连连后退,一颗心扑通扑通几乎就要跳出胸口。

    “皇……”

    刚吐出一个字,帝王猛地跨步上前,大手紧紧遏制住了她的脖颈,像火烧了般的喉咙里再也发不出一个字。

    喉间的大手不留一丝余地,不断地收紧,沐弦歌再也吸不进一口气,就连呼气也极其困难,胸腔里的空气似乎一下便被抽光了。

    帝王将她往上提了提,她的脚尖离开了地面,没有了地面的支撑,她感觉一股心慌袭来,似乎死神离她越来越近。

    疼痛酸痒充盈了胸腔,眩晕感袭来,眼前的人看得不真切了,沐弦歌知道,这人是动了真格,并非吓唬她。

    恍惚间,一股熟悉感袭来,她记起了前段时间,修离墨也是紧紧扼住她的喉咙,那时她以为自己要死了。

    现在,比起眼前之人的手劲,她才发现,修离墨虽也扼住她的脖子,却没此人手劲大,也没有像此人一样,不断紧缩脖间的大手,更没有让她脚不着地。

    原来,修离墨那时才是吓唬吓唬她,并未真的想让她死,不然也不会松手那么快。

    沐弦歌觉得自己要疯了,死到临头了,居然还有心思想起他,竟还将细节记得那么清楚。

    都说死亡最后一刻,心中所思所想,必定是生命中不可失去之人。

    那么,她是不是真的舍不得他?

    眼前的突变让无桑惊出一身冷汗,他臆想不到,帝王竟会想要杀了公主。

    正急得团团转,眸子落到沐弦歌身上,发现她脸色青紫,拍打着帝王的手慢慢没了动劲,心里一震。

    连忙惊呼:“皇上,使不得啊!这可是公主,您的亲妹妹。若是亲手杀了她,难保满朝文武没意见,更堵不住这悠悠众口啊!”

    “奴才请皇上三思,为不被百姓诟病,留一个好名声于后世。皇上,松手吧。”

    无桑不敢上前阻拦,就只能朝着帝王跪下。

    帝王早已被心魔所控制,却哪里还听得进他的话。

    “皇上……”

    一声尖细的声音自门外传来,雕花沉香大门被人推开来,随之,一个小太监急匆匆地闯了进来。

    冷凝的气氛出现了一丝皲裂,帝王没料到有人胆敢擅闯宫殿,侧眸狠厉地扼住来人。

第五十六章 不见,让他滚() 
一直低头的小太监,仿佛感受到了帝王的不悦,缓缓地抬起头来,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周身的气压迅速降低,小太监腿下一软,颤微微的双腿不听使唤地跪倒在地。

    “奴才该死,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嘴中不断求饶,额上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心里叫苦连连。

    他怎么这么倒霉?撞见如此隐秘的一幕,帝王还容得下他苟活于世吗?

    “谁让你闯进来的?滚!”

    一字一顿,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却险些吓得小太监魂飞魄散。

    刚想依言滚出去,却猛然记起门外还有个掌握着生杀予夺大权的男人,吓得直起的身子再次跌落在地。

    “皇……皇上,琉……琉玥王求见,正在殿……殿外候着。”

    “他来做什么?不见!让他滚!”

    小太监连滚带爬地朝着门口出去,却在门槛处被一阵风带倒,整个人再次与大地亲吻。

    瞥见男人迈着优雅的步子径直越过自己,小太监一颗心悬到了喉咙上。

    这个男人最恨别人碰到他了,宫里的好多太监就是因为冲撞了他而丢命。

    现在,他不止撞见了帝王的秘密,还得罪了那个冷酷的男人。

    赶紧朝着出现在殿中的男人磕头:“琉玥王……奴才知错!奴才知错……”

    男人充耳不闻,依旧悠然自得地朝着帝王走去。

    一向波澜不惊的眸子,在见到翻着白眼、脸色青紫的女人时,不自觉地沉了下来。

    不过,只是一瞬,他便很快敛了思绪,连帝王都未能发觉不妥之处。

    身后的无桑,恰巧立于琉玥王的侧面,不经意间瞥见男人背在身后的手握成了拳状。

    以为自己看花眼了,揉了揉眼睛,果然,哪有握拳,肯定是刚刚他被帝王吓坏,出现了幻觉。

    帝王一怔,很快回过神来,才惊觉自己失控了,立刻松开钳制在沐弦歌喉间的大手。

    沐弦歌没了支撑,整个人被狠狠地甩到了地上,全身痛得已经麻木,却还是清清楚楚听到骨头撞击地面的声音。

    胸腔的空气早已被挤干净,现在一得到松弛,立马大口吸着气,却发现喉咙像是被火烧,面上早已湿了一片。

    她怕一静下来,整个人便会嚎啕大哭,只能大声地咳嗽,以此掩饰自己的哽咽声。

    嘶哑的咳嗽声,伴着哽咽,显得很诡异,也揪住了在场所有人的心,除却罪魁祸首的帝王。

    沐弦歌不敢抬头,她不敢看修离墨。

    每次他都是在她最狼狈的时候出现,她不想在他眼里看到鄙夷,那会让她觉得很卑微。

    睇着闲庭若步的男人,帝王眯着眸子,“琉玥王难道不知,未经朕允许,擅闯鸿心殿,该当何罪吗?”

    修离墨收回视线,直直对上帝王。

    “知道。”

    “明知故犯,你真以为,朕不敢治你的罪?”

    “臣有自知之明,皇上是这天下霸主,想要治谁的罪,便治谁的罪,哪容得了臣妄言?”

    意有所指的话,蓦地让帝王沉下脸色。

    他如何不知道,他这是在讽刺他,对自己的亲妹妹都可以下手,更何况是他一个质子?

    冷哼一声,帝王转身,朝着台阶拾级而上,明黄衣袍一掀,稳稳地坐回了龙椅。

第五十七章 蒙受恩宠() 
“今日,你若不能给朕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朕定治你个擅闯鸿心殿之罪。”

    冷冽森寒的声音,并未能吓到修离墨,反而唇角勾起一抹冷弧,只一瞬,又消匿散尽。

    “先帝生前,本王蒙受恩宠,可惜,本王还未能报答他的知遇之恩,先帝便匆匆仙逝。临终之时,幸得先帝信任,将二王爷托付于本王,如今,出了二王爷被刺杀此等大事,本王岂能不闻不问?”

    传说,慕幽皇室受到上古神佛诅咒,每代皇室必有一早逝的皇子,自有皇族记载以来,代代如此,因而每代帝王都坚信不疑。

    先帝子嗣单薄,膝下只有三位皇子,而二皇子恰恰是那个被诅咒之人,出生之后身体便比常人虚弱,加上肖妃的毒害,宫中御医都断言,二皇子活不过十五岁。

    确如御医所言,二皇子的身体每况愈下,直到琉玥王出现,他的身体竟然慢慢好转。

    国师曾告知先帝,琉玥王是破解皇室诅咒的关键所在,有他在,二皇子必能安然无恙。

    先帝听信国师所言,临终时将二皇子托付于琉玥王,更是将手中最强的两万精英铁骑交予他,就是为了防止有朝一日,新任帝王容不下琉玥王,从而拖累二皇子。

    帝王本不信这传言,可他亲眼所见沐宣司犹如枯灯的生命,在琉玥王出现后逐渐恢复生机,如今平平安安活到二十四岁,破了千百年来受诅咒之子皆活不过十五岁的传言。

    他便不能不信这传言,这也是他为什么一再容忍他放肆,留他存活至今的原因。

    “哦?琉玥王还记得先帝将啊司托付于你?”

    帝王讽刺出口,带上森寒之气。

    这么多年来,啊司虽然无恙,可何时见他关心啊司分毫?完全任由啊司自生自灭,如今却一改以往之态,连夜从军营中赶回来,就为了关心啊司?

    他总觉得不对劲,如何也不相信这是修离墨会做的事。

    “本王自然记得。”

    修离墨微微颌首,声音平平淡淡,似乎没有听出帝王话里的讽刺。

    帝王冷哼一声,视线瞥向倒在地上的沐弦歌,“晚了,凶手已经抓到了。”

    “皇上是说悬月公主?”

    修离墨侧首,循着帝王的视线落在沐弦歌身上。

    地上的女子脸色泛白,嘴唇青紫干裂,眼袋浮肿,眼睑吃力地抬起,一副快要昏迷的样子。

    听到自己的名字从男人薄唇里逸出,她有些恍惚,沉重的头轻轻上扬。

    颀长毓秀的身姿有些模糊,待视线巡视一圈,才捕捉到他深不可测的黑眸。

    沐弦歌朝他虚弱地笑笑,落到修离墨眼里,却仿若见到一株惨败的荷花。

    心口一窒,漆黑如墨的眸子幽深不见底,收起视线,继而转向了帝王。

    得到帝王肯定的答案,修离墨低低地笑出声来。

    帝王不明所以,脸色瞬间黑沉沉的,“琉玥王,莫过放肆!”

    修离墨敛住笑声,面色无畏,直直对上帝王冒着怒火的瞳孔。

    “皇上怎会以为悬月公主有那么大本事派人刺杀二王爷?若说圣冥教暗中相助,如此无稽之谈,本王可不信。再者,圣冥教的内部情况如何,皇上岂会不知?”

第五十八章 故计重施() 
皇帝有些骇然,听他话里的意思,修离墨不仅知道圣冥教与沐弦歌的瓜葛,而且还知道圣冥教在他的掌控之下。

    如果不是他提醒,他都险些忘了,先帝死后,他便派人暗中盯着圣冥教,一有风吹草动,必定有人传来消息。

    可是啊司被刺,如此大事,居然没人给他传来消息,说明此事并非圣冥教所为。

    那么便是有人借圣冥教之手,陷害沐弦歌,到底是谁?居然清楚其中利害关系。

    不仅知道沐弦歌与圣冥教的关系,而且知道他厌恶沐弦歌,甚至猜测到一旦此事扯上沐弦歌,他便失去平常的判断能力。

    事实证明,他果然失去了理智,入了别人的圈套。

    “琉玥王,你知道谁是幕后凶手?”

    修离墨眉梢轻挑,居然怀疑起他来了?

    “不知。”修离墨摇了摇头,话锋徒然一转,“不过,本王有办法可以查出幕后之人。”

    “说说看。”

    修离墨眼波微动,默了一瞬,余光打向身侧不远处的无桑。

    皇帝见此,有些了然地点了点头。

    “无桑,把她带下去。”

    明黄袖袍一挥,指向下方的沐弦歌。

    无桑得令,偷偷瞄了琉玥王一眼,见他无丝毫一样,便转身朝着沐弦歌而去。

    伸手扶起地上的女子,估摸着伤得太重,女子浑身无力,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无桑身上。

    扶在女子肩膀上的手一抖,无桑眼中露出诧异。

    悬月公主居然骨瘦如柴,身子轻得仿若一枚飘零的落叶,压在他身上的骨头将他硌得慌。

    这得在冷宫受了多大的罪呀,出来一个月有余了,居然还没恢复过来。

    沐弦歌眉目轻垂,转身之际,斜睨了修离墨一记,男人腰背挺直,傲然而立。

    她苦涩地笑了笑,低头看看狼狈不堪的自己,心里有些意味不明。

    无桑将她扶到外殿,让她坐在椅子上,再转身回去轻轻将内殿的门拉上,阻隔了里面两个掌握着天下生杀大权的男人。

    “公主,喝些水吧。”

    无桑回到她身边,倒了一杯热水放到她跟前,缭绕的白气盘旋在眼前。

    一天一夜未进水,沐弦歌早已渴得厉害,立刻接过杯子,咕噜咕噜地喝起来。

    无桑见此,想着一杯不够,又连着倒了几杯。

    感觉到肚子里都是水,沐弦歌才停下,拉着袖子就去抹嘴角的水迹。

    一旁的无桑见此,心里有些不忍,悄悄退到她身后。

    沐弦歌眉眼一弯,灰败的眸子染上了笑意,垂眸落在右臂上。

    白色的袖袍轻轻拢在小臂处,露出洁白无瑕的玉臂,一颗红点赫然入眼。

    在天阁台那夜,修离墨不顾她的挽留,决然丢下她,所以她以为他不会再理她了。

    直到刚才他出现,她也没有想过他会救她。

    可是手上传来的刺痛,清晰地告诉她,刚才那个男人在转眸之际,悄然无声地将一枚银针打入她的手臂上。

    那一刻她感觉到手上传来熟悉的刺痛,脑子瞬间清爽起来,明白是他所为,故而朝他感激地笑了笑。

    只是不知他何时出手的,竟然连皇帝都未能察觉?

    这枚银针不同于上次,上次是为了让她昏迷,这次是为了让她清醒。

    他是在担心她撑不住了,昏死过去会有危险,所以用这枚银针让她保持清醒吗?

第五十九章 洗脱冤屈() 
鸿心殿内殿的大门紧闭,阻隔了外间的的视线,一丝声音都没有传递出来。

    没人知道皇帝和琉玥王谈了些什么。

    只是后来,无桑被叫了进去。

    沐弦歌心里有些忐忑,眼睛紧紧凝视雕花的沉香木门,生怕错过任何风吹草动。

    起先,她是想走近门边偷听的,奈何身体不争气,刚站起身,一股眩晕便袭来,逼得她又跌坐回木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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