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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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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挺拔的背影,在阳光包围中,竟隐隐散发寒气,逼得热气迅速退离。

    一道裂痕生生扯开心脏,第一次,修离墨体会到窒息的感觉,就像溺水的人,拼命挣扎,周身的水却不停地灌进鼻腔。

    那是绝望,缠绻着不甘与愤怒。

    然而,这世上的事谁又能说清楚,前一刻或许还是生活在天堂,下一刻就坠入阿鼻地狱。

    又或许明明很愤怒,却是发泄不出来,以为已经痛到极致,不料还有更痛的在等待。

    哪怕手握生杀大权,运筹维护,终究逃不了凡人的宿命。

    修离墨此刻何止是愤,看到李君澜从那个女人的马车里出来,他发觉自己脚上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连迈出一步的气力也没有。

    丫鬟守在外面,他们又在里面干了什么?

    那个女人难道没学过闺训?孤男寡女岂能共处一室。

    一瓶药丸丢了,他可以替她找借口,可是他已经一而再再而三警告她,远离李君澜,她倒好,把他的话当耳边风。

    在他眼皮底下,她就敢如此放肆,那末私底下呢?

    修离墨满眼杀意,冷冷地看着李君澜离去的背影。

    好一个统率三万禁军的统领,好一个皇室公主!

    他早该杀了那个女人的,在她影响他的情绪,甚至让他做出失控之事的时候,他就该一刀了结了她。

    连夜从军营赶回京都,一路风尘仆仆,甚至马不停蹄,为的是什么?

    不就是害怕回京看到她一具冰冷的尸体?

第一百四十一章 保命要紧,打不过就跑() 
这世上,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让他如此费尽心思去守护。

    他天生薄情,哪怕当年母妃死在眼前,他亦不曾留下一滴眼泪。

    在王者的眼里,眼泪没有用,他只是恨,想要报仇,毁了这天下。

    朝堂之上,尔虞我诈,风起云涌,无形的腥风血雨、刀光剑影,却激起他嗜血的因子。

    他喜欢权利,因为只有权利才能让他觉得热血沸腾。

    可是同时,他也不喜欢脱离掌控的事物,显然,沐弦歌于他,就是那微小的失控。

    “公主,您在看什么?”吟夏刚上马车,见到弦歌撩起帘子望窗外看,连她们上车都没察觉到,不由好奇地凑过去,“咦,那不是琉玥王?”

    “嗯。”

    “怎么走了?他不是来找您的吗?”刚才在外面那么久,怎么没见到修玥王的身影,是她太迟钝了?

    吟夏有些郁闷,不过,她也就嘴上说说,这时候可不希望再有人来找公主了,不然她又要出去晒太阳。

    弦歌放下帘子,冷笑,“找我作甚?”

    道歉么?

    他那么孤傲的一个人,怎会给人道歉?

    许是察觉到弦歌心情不太好,吟夏吐了吐舌头,慢慢挪到冰清身边,不敢再言语。

    一时之间,马车内弥漫着压抑的气息。

    低低的叹息声发自殷红的唇,如同波澜不惊的水面,突然涟漪朵朵,晕荡开来。

    “过来。”弦歌率先打破沉默,摊开茶几上的地图,朝着冰清和吟夏招手,“这是京都到皇陵的地图。”

    “出发之前我已经跟你们说过,这一路不太平,我们在明,敌人在暗,我们完全处于被动的地位。”弦歌紧绷着脸,不是她危言耸听,她有预感,现在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现在,我说的每一句话,你们都要记住。”弦歌扬眉,两个丫头的脸近在咫尺,见到她们点头,她才继续,“记住地图上的每一处地方,密林和城镇是最危险的地方,夜间休息,你们要时刻提高警惕。”

    “遇上武功比你们高强的,千万不可硬拼,保命要紧,实在打不过就跑,明白了吗?”弦歌再三叮嘱。

    细长的手指在暗黄色的羊皮纸上掠过,那些弯弯曲曲的线条被她一一点过,冰清、吟夏聚精会神,灵动的眼睛随着她的手移动。

    偶有清风掀起帘子,将羊皮纸地图吹得簌簌作响,清爽的气息融入紧张的氛围中,消解空气中的压抑分子。

    弦歌的声音刻意压低,她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算盘,特别是皇帝派来监视她的暗卫。

    地图是她问李君澜要的,方才李君澜替她分析地图,冰清、吟夏守在外边,防的就是那暗卫。

    “听明白了吗?”末了,弦歌抬头,手还指在黄色的点上,那正是皇陵。

    “明白了。”冰清、吟夏道。

    弦歌轻轻颌首,卷起那方地图,环视一圈,最终收入了怀中。

第一百四十二章 收拾残局() 
午时已过,日头蒙上一层薄纱,隔离了刺眼的光晕。

    淡淡的金黄色穿过云层,变幻出橘红色,热气随着云彩散开而消褪。

    林间的清风携带树木特有的芳香,一路掀起深红色的帘子,风声簌簌。

    慕幽的天,委实奇怪,早上天际像笼上一层黑幕,暴风雨来临的前兆,午时又是一片艳阳天,午时一过,竟又凉风徐徐。

    不过叶落自出生便生活在慕幽,对这风云变幻的天气早已见怪不怪。

    “哐啷”

    一声沉重的闷响,叶落一惊,抓起身侧的剑柄,利索起身。

    地上一片萎靡的青草,昭示他不久还坐在地上。

    印刻青花的茶盖滚出帘子,掉落在地,地上是酥松的灰泥,被砸出一个小坑。

    帘子本是深红色,褐色的茶水顺着帘子汨汨而下,一路蜿蜒,像极了血泪。

    “主子……”叶落疾步来到车旁,掀起帘子的动作不带一丝犹豫。

    下一秒,他怔愣在原地。

    眼前一片狼藉,四分五裂的碎杯遍地都是,锋利的碎片泛着寒光。

    察觉脖子一凉,叶落咽了咽口水,没敢抬头看修离墨的脸。

    余光所到之处,浸泡过的茶叶悉数洒在白色的毛毯上,毯子湿漉漉一片,凄惨地沾上了褐色的茶水。

    “收拾干净。”修离墨丢下一句话,径自离开。

    叶落嘴角抽了抽,在修离墨越过身侧时,他瞥见患有严重洁癖的主子,白色衣袍上一片湿润,明显是茶水所致。

    哎,苦命啊!

    叶落一边拾掇地上的残迹,一边摇头。

    想他堂堂一个暗卫头领,竟然干起丫鬟的活,真是屈才,主子用起他来,真是丝毫不手软。

    府上那么多丫鬟,何不干脆带一个出来?

    叶落在替自己哀嚎的同时,忘记了重要的一点,修离墨有严重的洁癖。

    至于严重到何种地步?

    平日里不喜与人有肢体接触,更不喜别人触碰他的东西,就连马车,除了他和清扫的仆人,没人进去过。

    此番出行,叶落也没胆子跟修离墨同处一室,要么在外边赶车,要么骑着一匹马,跟在车子后方。

    刚才听到车内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叶落情急之下,忘了修离墨武功高强,有谁能伤得了他?

    护卫主子安全是他的职责,主子能带他出行,而且独独带了他一个,可见主子有多倚重他。

    他自然要时刻保持警惕,绝不能辜负了主子的信任。

    如果叶落知道修离墨带他出来不是因为倚重他,而是修离墨自身的武功已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他不需要人保护,带着叶落,目的就是让他跑腿,估计叶落会吐血而亡。

    幸亏出门多带了毯子,将脏的毯子掀起,铺上新的,再把碎片收拾干净,将车壁擦干。

    叶落满意地巡视一圈,又觉得茶味太浓,瞥见桌案上摆着一尊香炉,于是挽起袖子点上。

第一百四十三章 你再啰嗦一句,现在就给本王滚回去() 
修离墨回来时,身上已经换了一身衣裳,褪去白色,黑色勾勒出他挺拔的身材,墨发融入了锦袍,裸露在空气里的皮肤却白皙如雪。

    叶落心尖一抖,赶紧跳下马车,幸亏他刚刚没有做出出格的事,也就是静坐在马车内。

    不是他不想出去,而是他真的忘了,要怪只能怪主子太会享受,舒适的马车,不断诱惑他。

    叶落狗腿地撩起帘子,修离墨目不斜视地弯身进入,清幽的香气入鼻。

    修离墨一顿,目光落在袅袅生烟的香炉上,分不清喜怒。

    叶落见他保持弯身的姿势,循着他的目光,看见自己点燃的香炉香烟徐徐。

    心里不由一怔,糟糕,该不是主子不喜吧?

    真是蠢货,主子最讨厌下属自作主张了,叶落你又不是刚伺候主子,连做基本的都不懂。

    “飞鸽传书,让圣音跟来。”叶落还在懊恼的时候,修离墨早已坐回软榻上,低垂的眸子看不出分明。

    “主子……属下不敢了,以后不会再自作主张,您再给属下一次弥补的机会。”叶落哀嚎,主子是想让圣音来替换他么?

    都怪自己手贱,没事点什么香,这下好了,招惹主子厌烦。

    “你再啰嗦一句,现在就给本王滚回去。”修离墨一双眸子凝在叶落身上,凉薄的语气吓得叶落立即噤声。

    “是。”叶落哭丧着脸离开。

    虽说顶着大太阳不比在王府舒服,可是呆在主子身边,他才能体会到自己存在的价值。

    回去守着一个没有主人的大宅子,他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

    修离墨脱了靴子,躺在软榻上,车子的宽度是量着他的身高来打造,是以他伸直开来,软榻恰好容下他。

    卷长的睫毛渐渐阖上,一闭上眼,眼前冒出的却是那女人惊愕的眉眼。

    他烦躁地翻身,背对着车壁,尽量让思绪不受她的干扰。

    安陵王生辰宴之后,不出他所料,沐安澄把账算到他头上,皇帝在背后顺手推舟。

    满朝文武,死的死,伤的伤,那些死去的官员,明面上是皇帝的人,暗地里却是为他卖命。

    皇帝真是下了一手好棋,不但让百官集体声讨他,最后迫于无奈,把他送进宗人府。

    还光明正大地铲除了异己,赢得百官的赞许。

    最重要的一点,他被关进天牢,沐安澄也脱不了嫌疑,被紧闭在府上。

    朝堂上的两股势力没了领头之人,就如同散沙,皇帝趁机派自己的亲信前往南域治乱,反对的声音虽多,还是被皇帝压了下去。

    可惜,皇帝想到的,却是修离墨故意设下的陷阱。

    南域暴乱,是他在背后煽风点火,既然皇帝要南域的权势,那他推波助澜好了。

    他修离墨要的是西陵的权势,一块在外人眼中贫乏,在他眼中却是肥肉的地盘。

第一百四十四章 他要西陵的权势() 
西陵地势险峻,天气恶劣,既不富庶,而且缺乏物资,是以千百年来,慕幽皇室从不将西陵放在眼里,若不是每代帝王的陵寝都修建在西陵,西陵这地,早已成了蛮荒。

    说来奇怪,慕幽皇训,帝王的陵寝只能修建在西陵,据说是开国皇帝遗言,西陵风水好,死后可净化杀戮之气,凡是帝王,手上或多或少沾染血腥。

    这传统流传千年,如今的西陵皇陵,帝王的陵墓列满几座山头,早已数不清究竟有多少座。

    西陵郡一直由藩王执掌,世代继承,西陵藩王不仅要守卫皇陵,边界也由西陵王重兵把守。

    这一代西陵王年逾五十,性子懦弱,端得儒雅书生,在他治下二十几年,西陵越发没落、穷困,往年开支皆由朝廷拨款。

    于是皇帝更加不将西陵放在眼里,言语之间颇为嫌弃,若非西陵边界靠近夏川国,还有慕幽世代的皇陵,早已弃之不顾。

    修离墨偏偏看上西陵,西陵远离京都,地势险要,适合练兵盘踞,他如今需要的,就是这么一块地盘,况且是在皇帝的监视之外。

    他本想将皇帝的视线引入南域,然后在天牢脱身前往西陵探访,设法将西陵纳入囊中。

    计划还没开始,先皇陵寝坍塌的消息就传来,他便静观其变。

    果然不出他所料,皇帝为了阻止他暗中去往南域,竟派他出使西陵。

    所有人都以为皇帝明面上让他随军监督修缮皇陵,实际是将他流放,就连他身边最亲近的下属,都替他愤愤不平。

    天牢里的三天,修离墨一刻未闲,将每一步计划盘算清楚。

    大军出了城,皇帝圣旨才下到天牢,圣旨上没替他洗清冤屈,作为责罚,修离墨被派去贫瘠的西陵。

    这正是他要的结果,洗不洗清冤屈,他不在意。

    百官都不是傻子,能在刀尖上生活的人,谁不是人精?起初受了惊吓才没有发现异常,等他们醒悟过来,自然猜出真相。

    修离墨自诩谋智无双,算尽天下人。

    有一个人,他却漏算了。

    修离墨万万没有想到,沐弦歌竟会自求去西陵守陵,若是他先前知晓,就算是圈禁,他也不会让她踏上这条路。

    可是,他身处天牢,暗卫带给他的消息事关朝堂、事关天下,有谁会想到,他竟会想知晓一个女人的消息?

    既然逃不开,那就纠缠吧。

    月上柳梢头,今夜,月色格外皎洁。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弦歌一行人只能在林中将就一夜。

    枝叶微动,树影婆娑,月影摇曳,凉风徐徐。

    马车不远处,一名侍卫捡来枯枝,火蹿亮林子,发出“啪啦啪啦”的声响。

    火舌在风中摇曳,映在侍卫的眸子里,一团火热摇曳。

    林子中,禁军轮番巡视,燃气一堆堆火苗。

第一百四十五章 病发() 
弦歌的肠胃不好,想是两年冷宫生活,饮食不规律所致。

    先前她在皇宫,虽不受宠,可每日的膳食都是温热的山珍海味,今日一整天了,她都是咽着干粮。

    腹部一阵阵绞痛,她疼得脸色泛白,却咬牙不吭声。

    明明坐在火堆边上,身子却体会不到温暖,寒气一直由脚尖窜到头顶。

    冰冷的水顺着喉咙下滑,激起胃部的抗议,疼痛一波bo袭来。

    她知道肠胃不好,不能喝冷水,可现今哪有热水给她?

    嗓子干涩难忍,对水的渴望战胜了对疼的恐惧。

    “啪”

    水袋掉落在地,溅湿她的鞋袜,明亮的火在她眸中摇曳生姿,将她的痛楚放大数倍。

    在一旁加柴的冰清慌忙丢下手中的柴火,甚至来不及擦手,就握上弦歌的手臂。

    “公主,手怎么这么凉?”冰清终于发觉她脸色发白,她支撑不住,靠在冰清怀里。

    冰清揽紧弦歌,一面替她擦拭脸上的冷汗,一面朝吟夏道:“快去找李统领。”

    吟夏早已吓得脸色发白,她想起两个月前在天阁台上,弦歌昏迷不醒,一副中了梦魇的样子。

    很快,李君澜匆匆赶来,夜色之下,他的脚步略显凌乱,此刻,却没人注意到。

    “怎会这样?可是吃坏肚子了?”李君澜蹲下身子,本想探探弦歌的额头,却觉得太冒昧,手僵在半空。

    弦歌尚且清醒,腹部疼痛一阵一阵侵袭而来,四肢无力,她想说没事,可是张了张嘴,完全没有声音。

    她没想到胃痛会如此严重,这种痛,不管是前世今生,她都没有感受过。

    “是奴婢的错,奴婢忘了公主肠胃不好,今日尽是吃些生冷的东西,现在公主腹部受不住了。”冰清道,愧疚地抱紧弦歌。

    李君澜是大老粗,自己身强力壮,不曾想一个女子的身体会如此较弱,这一路也没想到会发生这事。

    禁军中没有御医,他也不会治病,眼见弦歌非但没有见好的趋势,反倒越来越严重。

    吟夏握着弦歌的手,眼泪簌簌往下掉,滚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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