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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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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弦歌脸色一黑,“怎么是你?”

    “小雪儿,你似乎不欢迎我?”男子眯眸轻笑,那笑风华绝代,可弦歌却是冷着脸,不为他的美色所诱惑。

第一百七十二章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知道你是什么人() 
“不欢迎,识相就快滚。”弦歌沉声道。

    淡淡的眼神清冷睥睨,乌黑的秀发铺散在白色的衣裳上,她纤细的素手紧紧抓住被子,昏黄的烛光淋泻在她白皙的肌肤上。

    夏雨目光轻挑,若有若无地逡巡在她身上,她微微皱眉,一把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地上。

    白色的绣靴摆放在床头,她莹白如玉的足莲步轻移,眸光落在靴子上,又低头看看自己的脚。

    地上冰凉,寒气丝丝打脚底渗入体内,她本来就畏寒,身子轻轻一颤。

    可是古人的靴子繁琐,她要穿上必定会弯身,那一弯身,她就把自己暴露在男子面前偿。

    这人深夜闯入她房中,悄无声息,甚至连住在隔壁的冰清、吟夏都没察觉。

    在危险中,她要时刻保持警惕。

    夏雨将她的迟疑看在眼里,眸光瞥过她的脚,然后又回到她脸上。

    “啧,别这么防备着我,我又不会害你。”他撇撇嘴,从窗口一跃而下,低头轻轻弹了弹衣摆,动作潇洒流云。

    月光淡淡环绕在他身上,像一层薄纱,朦胧梦幻、静谧无声,隐隐透出他高洁纯净的气息。

    “我怎么知道你不会害我?”弦歌悄悄后退,她想喊出声,可是白日里见识过他身手轻盈,只怕她还没开口,他就封了她的穴道。

    “我这么英俊潇洒、美如冠玉。”夏雨手一顿,抬起头来,指着自己的鼻尖,“你仔细看看,我像坏人吗?”

    他的声音颇为气恼,俊脸微红,虽然夜闯女子闺阁,非男子汉大丈夫所为,可是事出有因,她能不那么看着他吗?

    搞得他像欺负良家妇女、十恶不赦的坏蛋。

    “像。”弦歌点点头,故意抬高声音,希望有人能听见她屋里的动静。

    夏雨邪魅一笑,“别白费力气了,你这点小伎俩还能躲得过我的法眼?”

    她身子绷紧,在他低头整理衣服的时候,余光瞥见她一步步往后挪。

    刚刚还在床榻边沿,现在已经移到桌子边,他又不是傻子。

    他满意地看到那双狡黠的眸子里一闪而过的慌乱,心中对她倒是存了几分赞赏。

    面对一个擅闯香闺的陌生男人,她能临危不乱,扰乱他的注意力,想方设法自救。

    这样的女子,若是古人,也必定是胆识过人、难得一遇的奇女子。

    可若是现代人,那她的种种行为就好解释了。

    谜底即将揭晓,夏雨控制不住狂乱跳动的心,负在身后的手微微颤抖。

    “那你应该知道隔壁有我的人,他武功高强,绝不是你能比得上的。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又是因为什么原因缠上我,我统统不感兴趣,识相的话,你就快点消失。”

    弦歌说这番话的时候,她心里也是没有底气的。

    修离墨和他,且不论谁的武功更高,这人能这么快找到她,还有持无恐地寻上门来,他显然有备而来。

    “你的人?”声音绕舌荡开,透露丝丝玩味儿,“你是说那两个丫头,还是……”

    夏雨故意顿了一下,弦歌猜到他要说什么,脸上闪过不自然,他低低一笑,下颌扬向门口,淡淡的月华顺着他的优美弧线流云清淡,“……你的男人。”

    “你到底是什么人?”弦歌心下一惊,厉声道。

    这人不仅知道她住在哪里,还清楚修离墨住在对面,甚至知道她跟修离墨不清不楚的关系。

    他是不是也知道了他们的身份?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知道你是什么人。”夏雨收起吊儿郎当的样子,眸子流光溢彩、风云聚卷。

    准确的说,他要知道她是不是他要找的人。

    那个男人的身份,他不清楚,可是他知道他功夫高深莫测。

    他自诩武学天才,可是今夜跟他过了几招,他便落了下风。

    如果不是那个男人刚刚出了门,他哪里敢冒昧上门,只怕他还没爬上窗口,那个警惕的男人早把他扔出去了。

    他敢有持无恐,不过是因为没了那个男人的存在,其他小虾米都不足为惧。

    她今日真是瞎了眼才会被他纯净的眸子迷惑,现在他的眸光变换不停,弦歌心下越发紧致,她不知道这人要干嘛。

    能露出纯洁无害的眼神,却又能掌控眸光的变化,这样危险的男人,她从来没有遇见过。

    哪怕是修离墨,他眸光讳莫如深,让人捉摸不透,可是他发怒时隐隐跳动的火焰,冷漠的气息,她都能感受到。

    这个人,太危险了。

    “我只是个普通人。”弦歌紧紧盯着他,脚下轻轻挪动。

    她要逃出去,不管怎样,她都不能拖累修离墨。

    十步、九步、八步……

    她在心里默念,余光偷偷睨向房门,快了。

    出了这个门,只要她大喊一声,他就是再厉害,也不可能逃出修离墨的掌心。

    她不知道,危险时刻,修离墨已经成为了她依赖对象,潜意识里,她已经认定那个男人不会伤害她。

    这也是她为什么在知道他欺瞒自己的时候,没有歇斯底里撕破脸皮的原因。

    猛地背过身,弦歌一把拉开门柄,身后疾风凛冽,她的衣角凌风扬起,发丝飞扬。

    一股冰凉的气息狠狠席卷而来,她拼命抑制颤抖的手心,后背一疼,昏暗铺天盖地袭来。

    她张了张口,浅薄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像是千万只手狠狠扼住喉咙,她死命嘶叫,夜,依旧寂静悄然。

    身子遽然一软,一双强劲有力的臂膀顺势揽住她,淡淡的花香味令人心神俱松。

    闭眼前,她模模糊糊看到红色弥漫天际,然后一张模糊的俊颜嗜着浅浅的笑。

    “……离墨……”她痛苦地低喃。

    夏雨将她拦腰抱起,径直走向床榻。

    幽暗的烛光拉长模糊重叠的身影,纱幔在风中飘舞,缱绻红色的绣被。

    夏雨低头,眸光幽冷地落在怀中女子身上,她脸色苍白,秀眉紧皱,嘴里若有若无地溢出声音,他俯下耳朵,细细听她呢喃。

    白光透过窗棂,斜斜流进屋内,一路蔓延,落在纱幔上。

    透过纱幔,隐隐可见女子妙曼的身子,红色的绣被上泻满乌黑的发丝。

    门口传来一声轻响,冰清端着一盆水,一手轻轻推开房门。

    将水盆放在桌上,她走到床沿,掀起纱幔,女子侧身而躺,面朝塌内,红润的脸蛋深埋在发丝里。

    眉目柔和,带着淡淡的光晕,一节莹白的手臂随随搭在腰间,在光线的晕染下隐隐可见汨汨流动的血液。

    冰清浅浅一笑,冰冷的脸上如同三月破冰的湖面,涟漪朵朵。

    她有多久没见到公主这幅慵懒、安逸的睡姿了?

    从天阁台回来后,公主的睡眠质量开始变差,以前她可是很爱睡懒觉的,可从被皇上冤枉,她就再也不留恋床榻。

    她不忍心叫醒公主,可所有人都已经在楼下用早膳了,不多会就要出发。

    咬咬牙,冰清伸手推醒弦歌。

    弦歌抚抚昏沉沉的脑袋,幽幽睁开眼睛,盯着房间思索,愣了一瞬。

    刚醒来,她脑子有点昏沉,恍惚不记得自己在哪。

    冰清叫了几声,她才醒悟过来。

    看着冰清转身去端水的背影,她伸手遮住刺眼的阳光,突然想起了什么,她猛地坐起身来。

    伸手探向脖子,清了清嗓子。

    有声音!

    她心下一松,旋即跳下床,第一反应是检查自己的身体。

    “冰清,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低头掀起衣襟,锁骨处肤若凝雪,没有痕迹,又动了动身体,感觉不到丝毫异样,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冰清端来水盆,站在弦歌面前,见她怪异的行为,略略思索,然后轻轻摇头,“没发生什么事。”

    “不可能。”弦歌沉声道,烦躁地坐回床上。

    难道她是在做梦?

    可是那个场景清晰得像电影一样,她断不可能会将一个梦记得那么清楚。

    “难道夜里你们没有听见奇怪的声音?”弦歌问道,她就不信那么大的动静,会没有人听见。

    冰清不解地摇摇头,突然想起天阁台上,公主也是这般疑神疑鬼,这神情分明与当时无异。

    当夜她就陷入梦魇,如同中邪一般。

    冰清脸色顿变,恐她又出事,撒腿就往门口跑。

    不行,她得去跟琉玥王报备一声。

    弦歌很快冷静下来,她敢肯定那不是梦,可连冰清他们都没有察觉有人闯入,说明他一定动了手脚。

    可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她起先怕自己受到侵犯,身体却没有异样,除了后背隐隐发疼。

    那是银针。

    这种感觉她经历过两次,刺疼酥麻。

    那针上必定涂上药物,不然她不可能发不出声音。

    弦歌穿靴站起来,看到冰清往外跑,慌慌张张失去往日镇定,皱眉道:“干什么去?”

    “找琉玥王。”冰清顿住脚步,条件反射地回答。

    “不许去。”

    弦歌的声音冷上几分。

    找他作甚?

    想起他的欺瞒,她心里越发憋屈。

第一百七十三章 搞什么,连肚兜都欺负她() 
冰清嗫嗫转身,不敢言语,公主的话就是命令,她哪里敢违背。

    弦歌已经撩起衣袖,微微俯身,清澈的水映出她清丽的脸,发丝垂在胸前,随着水纹晃动而轻轻荡漾。

    捧起水花就泼到脸上,冰凉的水珠沁入肌肤里,她觉得神清气爽,轻轻荡开一抹笑容。

    从冰清手中接过面巾,她一边擦拭面庞一边走向窗口撄。

    目光淡淡落下,将窗后的一切尽收眼底。

    古香古色的小院落,花草繁盛,浅浅的流光泻在八角亭红色朱漆的屋檐上。

    一眼望去,楼阁低矮,长廊生香,几个仆人手持扫帚打扫院落。

    冰清取来衣物,看到她靠在窗边,晨间柔和的光线抚在她面上,淡淡生辉,目光悠远偿。

    她怔了怔,弦歌徐徐睨了她一眼,伸手关上窗棂,径直走到屏风后面。

    冰清将衣物挂在屏风上,然后走到弦歌身侧,伸手替她解开衣襟。

    弦歌伸手阻止她,“你去让李统领准备一辆马车。”

    “嗯。”

    冰清走到门口,身后传来弦歌微冷的声音,“今天早上我问你的事,不许跟修离墨提。”

    门轻轻关上,弦歌缓缓褪下外衣,阳光顺着窗棂细缝偷偷泻进一缕。

    白色的衣裳被丢弃在床上,然后红色的肚兜凌空飞去,稳稳落在衣裳上。

    伸手挑起屏风上的绿色肚兜,弦歌快速地绕在身上,这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隔着屏风,隐隐看见女子妙曼的身躯。

    这么快回来了?

    弦歌轻轻皱起眉头,她已经让人订做最简单的服饰了,没想到古人的衣服还是如此繁琐,光是褪去就废了不少功夫。

    脚步声渐渐靠近屏风,弦歌手顿了顿,又继续系上后背的带子。

    她又不是没穿衣服,冰清、吟夏也见过她穿肚兜的样子。

    当初她刚来到这个世界,连衣服都不会穿。

    于是穿着肚兜,冰清、吟夏两人在帮她穿一层又一层的中衣、外衣。

    “这么快回来了?”弦歌背对着来人,低头捣鼓肚兜,可是今日不知怎么回事,手像不受控制一般,背后的带子怎么也系不好。

    再弄几下,还是轻轻一扯就松了,弦歌干脆放弃,“算了,你来帮我系一下吧。”

    她轻轻拉着带子的两端,来人走上前来,接过她手里的带子,她郁闷地放下手,低声抱怨,“搞什么,连肚兜都欺负我。”

    冰肌胜雪、黑发如瀑,柔美的曲线散发诱人的香味,白色的褒裤裹住她玲珑的臀部。

    男人轻轻撇开视线,咬紧牙关,紧绷的下颌优美俊朗,他尽量不让自己的手碰到她的身体,可越如此想着,手抖得越发厉害。

    她低低的抱怨声,含着娇憨的可爱,落在男人耳里,简直就是致命的诱惑。

    紧绷的弦“嘭”地断开,脑中突然炸响,有什么东西纷纷扬扬散落,亮了心里黑暗二十多年的角落。

    他猛地一扯,将墨绿的肚兜抛向空中,灼热的视线隐隐跳动欲火,暗哑深沉地落在她的美背上,指尖颤抖着摩挲她滑嫩的肌肤。

    身子一凉,没了布料的遮挡,她的上身完全裸露,她惊愕地瞪大眼睛。

    双手迅速环上胸口,滑到嘴边的尖叫被男人一手捂住,粗粝的指腹重重按在她唇边,头顶传来粗重的喘息声,冰凉的手指细细留恋在肌肤上,她心口剧烈跳动。

    这气息,她再熟悉不过了。

    低低的呜咽声从指尖流泻而出,沉沉击打在男人心上,他心跳急速悦动,女人在他怀里死命挣扎,一股热流从脑门涌向下腹。

    男人再也没有耐心,一把将她抱起来,径直走向大床。

    她的手被他死死钳住,压在她的柔软上,她瞪着一双杏眸,看到男人喉结急速跳动,炽热的眸子微微低垂,落在她白皙的柔软上。

    即使隔着手,她也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微微侧头,余光瞥见白色的衣裳、红色的肚兜交叠凌乱地丢弃在床上。

    眩晕袭来,她被他压在身下,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子匍匐在她身上。

    他低头沿着她弧度优美的下颌吸吮,蜿蜒而下,她死命地护住自己的领地,眼眶微微泛红,他的大手依旧狠狠压住她的嘴,她绝望地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发声不得。

    他狂热噬吮她的肌肤,沉重粗哑的呼吸喷薄在肌肤上,大掌重重揉搓她的每一寸,冰冷的面具顺着她的玉肌摩挲。

    她的身子在他遽然掠夺下颤栗不止,他蓦然惊醒,猛地抬头。

    她迷蒙着雾气缭绕的双眼,见他微微撑起身子,薄唇水润光泽,凤眸茫然懊恼,他轻轻移开掩在她唇上的手。

    “你……”她深深吸气,怒瞪着覆在身上的男子,然而撞进他复杂的眸子里,她突然心疼起来,到口的责骂也咽了回去。

    这个男人怎么能露出这么无辜的眼神,明明是他欺负了她,为什么她感觉到一股深深的罪恶感渗入体内。

    “怎么办,我忍不住了。”他突然将头埋进她脖颈上,温热的舌尖包裹她莹白的耳垂,她浑身一颤。

    他的声音低沉暗哑,带着致命的诱惑力,她甚至能感受他烫得吓人的体温。

    她闭了闭眼睛,然后再睁开,直直望进他嫣红的眸子里,她轻轻摇头,坚决拒绝,“不行。”

    “为什么?你就不想要我吗?”他伸手摩挲她的轮廓,低头流连在她的唇际,好闻的气息瞬间席卷了她的呼吸,她的理智险些崩溃。

    “……不……”她咬唇偏头躲过他的吻,“我不愿意。”

    她没有准备好。

    还不到时候,她不能这么草率地把自己交出去。

    “歌儿,我很难受。”他低低呢喃,紧紧闭上眼睛,睫毛轻轻颤抖,脖颈上的青筋更是要爆裂开。

    歌儿?

    弦歌身子剧烈颤抖,她死死咬住下唇,生怕自己受了这男人的蛊惑。

    他怎么可以叫得如此顺口,难道为了得到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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