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八二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8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被子垫在身下,男人覆在身上的躯体传来热量,体内升起了一股热流,弦歌轻轻闭上眼睛。

    男人修长的指在她身上滑过,引起阵阵颤栗,突然口中一凉,男人的长舌顶到了喉间,有什么东西滑入了腹中。

    一个激灵,弦歌顿时清醒,将他推离,皱眉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避子丸。”男人眸光灼热,喷出的气息魅惑诱人,他的鼻尖甚至抵在她之上。

    弦歌脸色一红,嗔道:“先前不都事后吃的吗?”

    男人勾唇一笑,“这是阴昭才研制出来的,对身体无害,还能补身子。”

    怀里的她面容灿若桃花,男人喉间一紧,一股热气冲向小腹,低头又要吻上她的唇。

    她急急伸手抵住他,脸色一瞬煞白如纸,身子微微颤抖。

    “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他猛地起身,将她揽进怀中,语气担忧,带着一丝寒战。

    “修离墨!”她哭丧着脸,伸手抓住他的手。

    他反握住她的柔胰,额头轻触上她的眉心,“我在。”

    “我们第一次的时候,回来后,我忘记吃药了,肚子里会不会有孩子了?”她紧张地捂住小腹。

    她虽然爱他,也不介意有他的孩子,可是这孩子来得不是时候,她还年轻,不想被捆绑住。

    何况他们现在这是苟合,要被浸猪笼的。

    按这男人的意思,他还没娶了她的心思。

    越想越荒唐,这都是什么事,为什么就心甘情愿让他得逞了呢?

    “放心,不会有孩子的。”他松了一口气,轻轻拍了拍她的脊背。

    “你怎么知道?”她懊恼地看着他,“我的月事很久没有来了。”

    这是她最担心的地方,她的月事向来不准,她也没甚在意。

    可刚才吃了那避子丸,她突然想起第一次没吃药,而且月事一个多月没来了,若真的有了,那该怎么办?

    她突然慌了,这身子才十八岁,如果这男人不想要孩子,那她不是要打掉?

    不行,这是她的孩子,她不会放弃。

    “修离墨。。。。。。”她无措地拉住他的衣袍,眸中殷切凄楚,希望这男人看在她的面子上,别让她打掉孩子。

    “别乱想,我说了不会有就不会有。”男人皱眉抚上她的脸,替她揾去眉心的褶皱。

    “可是。。。。。。”弦歌舌头打结,她这么急迫担忧,为什么这男人一点都不担心?

    她觉得很委屈,是不是男人都这么不负责任?

    如果她真的怀上了,他一句打掉就可以脱身,可是伤身子的是她,被人诟骂的也是她。

    “修离墨,你滚,别碰我!”弦歌越想越气,一把推开他的手,挣脱他的怀抱,跳下床榻。

    跃下之后,又想起肚子里或许有了他的种,脸色一白。

    她动作激烈,不会有事吧?

    怀中空落落,那个女人赤脚踩在地上,狐裘方才被他褪去,她就一袭单薄的亵衣,小脸苍白如雪。

    心中蓦然一疼,这女人不是最怕冷的吗?

    这闹的什么?

    修离墨捧着狐裘上前,弦歌步步后退,眉眼间都是失望,修离墨大怒,闪身到她身后。

    伸手将她扣进怀里,狐裘披在她身上,她不敢剧烈挣扎,任由他懒腰抱起。

    修离墨将她放在榻上,黑着脸将她的脚扯进怀里,怒骂道:“这么大个人了,再怎样也不该拿自己的身体出气,这点道理都不懂吗?”

    弦歌咬牙撇过头,忍住眼里的泪水,就是不吭声。

    他怒极,掰过她的脸,见她眼眶中盈满泪水,手一颤,心瞬间就软得一塌糊涂。

    “哭什么?”他轻声道,手上的动作也轻柔了起来。

    他这宠溺无奈的语气让弦歌鼻尖一酸,隐忍的泪水扑簌扑簌滚落。

    滴在他的手背上,他像是被烫着,手重重一震,旋即温柔地拭去她的泪水。

    “修离墨,你就是个混蛋,你不负责任!”弦歌大恸,伸手往他身上捶去。

    男人皱着眉头,那拳头如同雨滴一般,不痛不痒,他冷声道:“我怎么不负责任了?沐弦歌,你若是想嫁,我现在就把你娶回去。”

    什么三纲五常、媒妁之言,都不及她一句话,只要她肯,他就算是与天下为敌,也不能负了她。

    “我不嫁。。。。。。”弦歌哽咽道,身子抖得越发厉害,“你以后也别来我这里了,你爱上哪上哪去,我不伺候!”

    修离墨脸色一黑,双手紧扣她的肩胛,咬牙切齿道:“沐弦歌,你有胆量再说一遍!”

    “说就说,你他妈以后别碰我!”弦歌气得破口大骂。

    寒风阵阵,男人的眸子一瞬阴冷下来,弦歌惊惧地咽了咽口水,哽咽声卡在喉咙里,脸色憋得通红。

    男人冷冷一笑,扯过她的青丝,弦歌只觉得头皮刺痛,天旋地转间,狐裘、被子飘落在地,沉重的身子压得她险些喘不过气来。

    男人瞳孔微缩,“由不得你,我只对你这身子感兴趣。”

    弦歌眼泪掉得越发汹涌,惊怒地伸手推搡他的胸膛,极力伸腿留出缝隙,她这肚子不能被他压了。

    她越挣扎,男人干脆压住她的双腿,邪恶地朝她顶了顶。

    弦歌倏地僵住,他俯身吻上她的唇,辗转延绵。

    “你。。。。。你起来,我的肚子。。。。。。”他含着她的唇,她呜咽地蠕动嘴唇。

    这话被他吞进嘴里,听在他耳里就是低低的呻吟。

    他稍稍退离,凤眸微眯,“嗯?”

    弦歌立刻伸手捂住嘴唇,睫毛上泪珠莹莹,瓮声瓮气道:“我肚子里还有你的种,你不能强来!”

    男人嘴角的弧度僵住,低斥道:“你每次事后都吃了药,哪来种?”

    弦歌觉得跟这人没法沟通,咬牙瞪着他,“第一次,你要我说多少遍?”

    他们刚刚的话题就是第一次没吃药,她一个多月月事没来,恐有了孩子好么?

    他的头脑精明呢?

    他的心思缜密呢?

    他到底有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男人无奈地抚住额头,青筋暴怒,“本王说了不会有!”

    这女人心思怎么这么诡异,他说的话有那么难懂么?

    他到底是明白她在闹什么别扭了。

    “你说不会有就不会有么?”弦歌委屈道,那眼泪像断线的珠子,簌簌往下滑落。

    “你又不是太夫,你给我把过脉了吗,你就知道没有?”

    浅浅的叹息溢出来,男人伸手拂去她脸上的泪珠,她轻轻撇过头,他的手落空,顿时僵在半空。

    这一闹下来,他也微微恼了,冷笑着从她身上起来。

    这女人,果然不能惯。

    倒是越发得寸进尺,懂得给他甩脸色了!

    弦歌怔怔看着他挺拔的背影,越发觉得委屈,他就一句宽慰都没有,打算甩手走人么?

    男人头也不回,冷然孤傲的声音挟裹着冷寒的气息袭来,“合欢散里有一味强息草,可避子,交欢之人不会留下孽胎。”

    他带走属于他的温度,狐裘、被子又被扔到了远处的地上,她够不着。

    一双迷蒙的泪眼轻轻眨动,她缩着身子窝在软榻上,那个男人头也不回地掀起珠帘,离开了内室。

    清脆的珠子撞击,发出佩环灵粹的声响,在凄冷的夜里寒入人心。

    她只觉得很冷,心也倏地拔凉。

    是她的错么?

    在他身边,她总是没有安全感,担心着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两人之间就像隔了一道墙,她今夜终于被他无所谓的态度激怒,他们似乎真的不合适。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珠帘发出一连窜的脆响。

    她把头从臂膀里抬起来,就见男人端着盆子进来,袖袍挽起,卷到臂弯处,露出一截皓白有力的小臂。

    见到她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身上一袭单薄的亵衣,他突然怒了,眸子遽然紧缩。

    一身寒气的他走到了软榻边,将水盆放到地上,发出重重的闷响。

    弦歌一惊,见他又一言不发地转身,她撇了撇嘴,到口的道歉也咽了回去。

    她哪里知道合欢散不会让人怀孕?

    她只是惧怕、委屈,所以才慌了神,失去了以往的镇定,可是他身为男人,难道不该理解她么?

    莫名其妙发脾气,冷落她,是不是对她厌烦了?

    她知道自己的性子,在不熟识的人面前,她待人有礼,态度不冷不热,可是一旦跟一个人熟起来,她也会偶尔闹闹脾气。

    他难道就喜欢她清冷疏离的样子,讨厌她的小脾气么?

    修离墨俯身捡起地上的被子和狐裘,随手抖了抖,朝软榻走来,一把扔在她身上。

    “穿上!”

    冷硬的声音似淬了冰,那双眸子冷然淡漠。

    看到她这样,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本来存了教训她的心思,所以出去的时候,即使看到地上的狐裘,他顿了一下,快步离开。

    想着她这么怕冷,会自己捡回来。

    她倒好,瑟缩着身子发呆。

    弦歌皱眉扯下遮住视线的狐裘,暖暖的感觉从指尖传来,她鼻子一酸,心里顿时无措起来。

    男人见她盯着狐裘发愣,心里一火,猛地将她拽起,夺走她手里的狐裘,冷着脸替她裹住。

    他的动作极其粗鲁,她心里苦涩,这男人到底还是在乎她的吧。

    她凝着男人的脸,见他眉间紧蹙,腰间一松,他起身将水盆放置在榻上。

    热腾腾的水氤氲上升,白雾环绕在男人的脸上,若隐若现。

    他伸手探进水里,干净清爽的手在白烟缭绕的水里灵巧穿梭,捞起面巾,拧了两下,他皱眉将她揽进怀中。

    弦歌愣愣看着他这一系列举动,脑中一片空白,脸上贴上了湿热的东西。

    修离墨皱眉揾去她脸上的泪痕,他似是不习惯这样的举动,动作略显僵硬,弦歌的脸顿时被他粗鲁的动作弄红。

    他一怔,手指倏地僵住,冷声道:“自己来!”

    弦歌瞥了他一眼,见他眉间一团黑气云娆,低头接过面巾,默默擦拭面庞。

    他既不喜她恼脾气,那她不闹便是!

    横竖这男人不会心疼她,她何苦跟自己过不去?

    服软么?

    她似乎不会。

    曲意逢迎去讨好一个男人,她没那么卑贱。

    是她的就是她的,不是她的,强求也没用。

    这道理,她一直都懂。

    她从没可以去强求这男人的爱,一切都发生得顺其自然,她以为,这份缘分天注定。

    结局如何,又岂能她说了算?

    这么患得患失,完全并不像她的性子。

    冷落疏离,她也会。

    她沉默地擦拭许久,面巾凉了都没察觉。

    男人皱眉拽走她手里的面巾,冷哼着扔到水盆上,平静的水面掀起了层层波澜,溅起的水珠滚落在地面上。

    她低眉怔怔瞧着这一切,男人突然一脚踢开水盆。

    “嘭”一声,水流了一地,水盆顺势翻滚几圈才停在不远处的桌角边。

    这一连窜脆响让她心里咯噔一响,她冷笑地闭上眼睛。

    身子一轻,男人将她抱起,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额头上。

    她幽幽睁开眼睛,对上男人冰冷的眸子,心拔地一凉。

    男人将她放到床上,随手一挥,床幔层层垂悬而下,遮住了外面的狼狈。

    她看到他利索地褪去外衣,踢开脚上的靴子,眯眸覆到她身上。

    他扣住她的下颌,逼迫她抬头,冰冷的气息流泻而出,“你若想要孩子,那我给你便是!”

    施恩一般的语气,他脸色淡漠,弦歌却在他眸中捕捉到一丝类似嘲讽的东西。

    心突然沉入谷底,她轻笑,“不,我不要孽种!”

    “孽种?沐弦歌,你说本王的孩儿是孽种?”他冷骛地攫紧她的下颌,疼得弦歌眉头紧蹙。

    嘴角的笑容却越发灿烂,他似乎一恼,便喜欢在她面前自称“本王”,以为这称呼会让她稍稍畏惧吗?

    “苟合出来的孩子,不是孽种是什么?”她轻笑,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这般说,可说出来后,心情却畅快了许多。

    他脸色顿变,冷笑道:“沐弦歌,你到底还是想要一个身份!既然你这么在乎,那便求本王啊!你若是能让本王满意了,娶你自然不在话下。”

    这男人够狠!

    伤害人的话说出来丝毫不留情面。

    “母凭子贵么?”弦歌娇笑着抚上他完美的轮廓,眼神一瞬迷离。

    他猛地攥紧她的手心,五指越收越紧,她疼得冷汗直流,却倔强地不吭声。

    “你若敢生,本王便娶。”一字一顿,挟裹着男人特有的王者之气。

    “好,修离墨,这话是你说的,希望你不会食言。”她垂眸凝着在他手里泛白的指尖。

    旋即伸手环上他的脖颈,冷笑着印上那人丰润的薄唇。

    红纱飘扬,灯火阑珊,两道身影隐隐约约合二为一。

    窗外的月色寂寥冷清,冬天的夜霜雾凝重,皇宫陷入了寂静的黑夜里。

    一番极致缠绵之后,弦歌慵懒地躺在床上,眼睛一瞬不瞬地瞪着红色的账顶。

    烛火何时已经被男人熄灭,她不知道。

    黑暗中,男人掀被起身,稀稀疏疏的声响传来。

    她偏头,男人模糊的黑影立在床沿处,低头系上腰间的带子。

    “你要出去?”她沙哑着声音问道。

    目光落在他身后的窗上,月亮高悬上空,皎洁明亮,已是凌晨时分。

    “你不是让我滚么?”他淡淡抬眸。

    弦歌皱眉,她似乎说过。

    可他现在吃干抹净了才走,不嫌晚了么?

    目光空落落,鼻子发酸,她颤抖着嘴唇,挽留的话却说不出口。

    习惯了他的怀抱,没有他的夜,她该怎么过?

    她果然矫情了么?

    陪伴这种东西上瘾之后,她竟然害怕孤单了。

    前世活了二十五年,她十岁之后就离家在外念书打工,那么多个日日夜夜,不都是她一人挨过?

    现在她竟贪恋这样的温暖。

    黑漆漆的房间内,没有了那人的身影,即使被子上还残留他的温度,紧紧裹在身上,她还是觉得很冷。

    这一夜,弦歌失眠了。

    泪水沾湿了枕头,第二日起床,眼睛红肿,连眼皮底下都黑了一圈。

    弦歌对镜苦笑,越发觉得自己窝囊。

    她悟到了一个道理:女人不能依赖男人,一定要有自己的事业,不然哪天被男人抛弃了,她就什么都没有了。

    *

    御景园,皇宫东南角的一处园子。

    长亭内,四个容颜俊雅、风姿卓约的男子围坐在石桌边,把酒言欢,时不时传出爽朗豪气的笑声。

    “荞表哥,恭贺回京。”一青衣男子高举酒杯,对着对面的蓝衫男子轻笑。

    “多谢三表弟,微臣却之不恭。”蓝衫男子颌首,举杯相碰,然后仰头一口喝尽,倒扣酒杯,一滴都未遗漏。

    “哈哈哈。。。。。”一身银色铠甲的男子爽朗大笑,抚手叫好,“荞兄果然好酒量,末将也敬你一杯。”

    蓝衫男子笑着举杯与铠甲男子相触,两人一饮而尽。

    “表弟一路辛苦了,本王不能饮酒,便以茶代酒,表弟请勿见怪。”面庞瘦削的白衣男子举杯,儒雅一笑。

    “二表哥说哪里话,你能应邀前来,已是给足了小弟面子,小弟岂有怪罪之礼?”蓝衫男子说罢,又仰头一饮。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