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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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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眸光一亮,抬起她的下颌,眯眼道:“没哄我?”

    他冰冷的气息喷在她脸上,下颌传来凉凉的触感,她微微皱眉,“不骗你。”

    男人低低一笑,“你说的,若有一日,你背叛我,我会毁了你!”

    弦歌一愣,他蓦然起身,将她揽进怀里,抱着她径直走向里间。

    里间设了一床榻,男人醉得不轻,走路踉踉跄跄,好几次踢到凳子,险些跌倒。

    弦歌在他怀里一阵心惊,紧紧抓住他的袖子,在黑暗中呆久了,也能看清屋内的摆设。

    他将她放在床榻上,脚下不稳,直直朝她倒下,弦歌连忙伸手抵住他高大的身躯,奈何他太重,她还是被压得倒吸一口气。

    男人轻轻一笑,手滑上她的脸,“你真没走,果然不能放开你。”

    弦歌愣住,这人莫不是醉得分不清梦和现实,以为自己在做梦?

    身上一轻,男人翻身侧躺在一旁,手却箍紧她的腰,大手一挥,厚重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还冷么?”他捧着她的脸轻轻呢喃,可他的手那般冰凉。

    冷的人分明是他。

    “不冷了。”弦歌摇头,拉下他的手握在手中,朝他怀里依偎。

    “修离墨,你真醉还是酒醉?”良久,弦歌突然问道。

    按理说,醉酒的人躺在床上会酣睡吧?

    可他却抱着她乱蹭,若不是他胡言乱语,她还以为他装醉呢。

    “没醉!”男人不悦地从她颈上抬起头来,“本王没喝酒,怎会醉?”

    得,还没醉呢?

    又胡言乱语了,刚刚还说自己醉了,现在又说自己没喝酒。

    身子有点麻,弦歌动了一下,想翻个身,男人却突然支起身子,撑在她身侧,暗哑道:“你要去哪?”

第二百三十三章 他隐藏在深处的心思() 
“你刚刚不是说不会离开我,你现在又要走?”男人脸色突变,握在她腕上的手遽然一紧。

    “我没要走,我就。。。。。。”弦歌目光落在她的腕上,暗暗祈祷这醉了的男人千万别把她的手折断了。

    男人冷笑打断她,“又来骗我?沐弦歌,耍我是不是很好玩?”

    这人在说什么,她什么时候耍他了?

    “修离墨,你醉了。。。。。。”弦歌尝试着拉开他的手,却被他生气地连带抓住另一只撄。

    弦歌疼得脸色一白,男人阴狠道:“我没醉!一个白萧荞,一个夏弄影,沐弦歌,你当我是死人么?当初你就不该上我的床,既然做了我的女人,心里却还想着其他男人,你是不是以为我不会对你怎样?”

    “修离墨!”弦歌气得脸色涨红,好端端又扯上别人,这梗还过不去了偿?

    修离墨这次醉得不轻,不顾她的低吼,黑暗中,他嘴角勾起自嘲的弧度。

    “沐弦歌!你到底哪里好?嗯?为什么我会舍不得你?”

    “如果知道你会对我影响这般大,我当初不会帮你离开冷宫,更不会救你。你只是一颗棋子,可笑我居然爱上自己的亲自挑选的棋子。”

    “这天下没什么我特别在意的东西,偏偏你的出现,打乱了我所有的计划。我厌恶束缚,从没想过要争夺天下,可是,为了你,我不得不争。”

    男人低低一笑,声音苍凉悲怆,听得弦歌心里抽痛,她死死咬唇,却又听得男人狠戾道:“沐宣境怎会让我们在一起?你知不知道,我只有登上那至尊之位,成为这天下惟一的皇,才没人阻止我们。”

    “西陵不过是我迈出的第一步,我怎么也没想到,你竟然愚蠢地跟去西陵。当我发现西陵暗中隐藏一股雄厚的力量,而我没有把握活着回来,所以我想着,如果我失败了,那你也要活着,不能陪我去死。因为我舍不得。”

    “可怎么办,你似乎对我情根深种,若我出事,那些人定不会饶了你,而你又会不会傻傻地随我而去?于是我用药散去你对我的记忆,若我输了,会有人带你远离西陵,远离慕幽,你还可以好好活着。”

    “只要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就会离我远远地,他们自然不会害你。”

    “若我侥幸赢了,再恢复你的记忆。可我怎么也没想到,你就算什么的都不记得了,竟然还会因为我的举动伤心。后来我没有办法,只好利用夙玉棠,逼你离开西陵王府。”

    “你果然自愿去了皇陵,可是,当我处理好所有的事,待一切尘埃落定,你却要逃。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怎么可能让你逃?”

    “我为你考虑了一切,想好了出路,可你最后却告诉我,你一路对我表现的感情都是假的,你只想让我放松警惕,然后伺机逃走。”

    “沐弦歌,你怎能这么没良心?”

    “我恨不得杀了你,可是我下不去手,后来回京,我以为只要不见,对你的感情会稍稍散去,可我错了,越见不到你,越疯狂地想你,连做梦都是你。”

    “这一个月,是我这辈子活得最开心的日子,甚至让我忘了,你沐弦歌曾经深深爱过别的男人,为了别的男人可以不顾一切。而非像我,一直都在强你。”

    “沐弦歌,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现在白萧荞回来了,你又将我置于何地?”

    他的声音嘶哑暗沉,每一句都带着发自肺腑的悲怆,从牙缝里挤出来。

    弦歌从没想过,这男人会这般为她。

    他对她的感情,她并非全无感觉,可西陵墓室那一幕,彻底将她击垮,她无法相信这男人会爱她。

    可是现在醉酒的他将自己的心事说了出来,窃喜之余,她觉得心脏很痛,为他的隐忍和骄傲。

    幸亏,当初她没有成功离开西陵,若是离开了这男人,她会活着没心没肺,可未必会比现在开心。

    泪水湿透了枕头,她细细碎碎的哽咽声溢出唇齿,“离墨。。。。。。”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都不会。”她呜咽地想去抱他,可他紧紧钳制住她的手,她动弹不得,只好将头拱进他怀里磨蹭。

    “沐弦歌,你的话有几分可信?”男人自嘲一笑,凤眸一瞬茫然。

    这番话说下来,条理清晰,每一句都像是谴责,沉沉击打在弦歌心上,她有些怀疑这男人到底有没有醉?

    可若没醉,他怎会说出这些话?

    剧烈强健的心跳声贴在她耳侧,她闭眼感受那伟岸的身躯,听到他自嘲的询问,她倏地僵住。

    一直以来,都是她在战战兢兢,没想到他也会不安。

    “修离墨,我爱你,好爱好爱。。。。。。”眼泪喷涌而出,她吸着鼻子在他胸前乱蹭。

    这男人洁癖这么严重,现在却一身酒气,连衣衫都沾了酒渍,混合她的泪水,这气味不是一般难闻,可那又如何,因为是他,她不会嫌弃。

    “修离墨。。。。。。”半响,男人没有动静,弦歌小心翼翼地呼唤,男人却因为她的动作,突然趴在她身上。

    沉重均匀的呼吸在耳侧响起,他呼出的气渐渐灼热,不似刚才冰凉,身子也有了温度。

    这人睡着了吗?

    弦歌哭笑不得,好歹松开她的手,“修离墨。。。。。。你醒醒。。。。。”

    “唔。。。。。。”男人咕哝着睁开迷离的双眼,埋头在她颈间蹭了蹭,温热的唇瓣贴在肌肤上,即使有了最亲密的关系,这样亲昵的动作,他也常常爱做,可她每次还是忍不住脸红心跳。

    深吸一口气,弦歌低声哄道:“你起来好不好?”

    她一直以为自己不会撒娇,可现在这柔美的语气一出,连她自己都怔住。

    “嗯?”男人抬头,偏头凝视她。

    这般纯净无害的眼神,这人莫不是忘了自己刚刚说过什么话?

    “你松开我,我想抱着你。”她动了动手腕,他低头看了一下,沉默很久,然后目光又落到她脸上,疑惑道:“你是谁?”

    这闹的哪出?

    弦歌脑中一懵,眼泪也忘了流,傻傻地盯着他看。

    “唔。。。。。。真丑。。。。。”男人嫌弃地松开她,身子歪倒在一侧。

    手一松,男人的大半个身子从她身上挪开,她慢慢回过神来。

    无语地瞪着黑漆漆的帐顶,这男人嫌弃她丑?

    而且还认不得她了。

    沉稳的呼吸轻轻响起,风从隙缝里钻进来,男人还趴着睡,她抖了抖,支起身子替他翻身躺好,然后躺下,将被子捂在两人身上。

    她伸手揽住他的腰,头蹭在他的颈脖上,她低低唤了他几声,他都没感觉。

    看来真的睡了。

    黑暗中,弦歌抬头凝着他的轮廓,伸手细细描绘,那略微起伏的触感让她心里阵阵发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他的脸变成这样?

    他又是多久没睡了?

    下颌上冒出的胡渣痒痒地刺在她掌心,她轻轻一笑,又趴在了他胸膛上,感受那矫健的心跳。

    弦歌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半夜被凉飕飕的风冻醒,她不由自主地往那暖烘烘的身躯靠去。

    一下激灵,猛地睁开眼睛,瞥向窗外,月亮朦朦胧胧地悬在西北一角。

    窗棂大开,风凛冽地灌了进来,挟裹着呜咽的风声,在夜里令人浑身发怵。

    她动了动,想起身去将窗扇关上,腰间一重,一只强有力的臂膀将她压了下来。

    旋即男人伸脚压住她的双腿,将她牢牢捆住。

    “修离墨,冷,你松开我,我去把窗关上就回来。”弦歌动了动,却又被他更紧地抱住。

    许久,她都没听到回应,均匀的呼吸在头顶响起。

    弦歌懊恼地放弃。

    果然,跟醉酒的男人不能沟通。

    男人这一侧身,倒是替她挡了冷风,可她又怕他冷,只好伸手绕道他脊背,替他细细摩挲。

    不知过了多久,她也渐渐合上双眼。

    翌日醒来,男人双眸紧闭,没有转醒的迹象。

    弦歌不忍心叫醒他,想起阴昭说他两日没去上朝了,再多一日也无妨。

    这次男人倒爽快地松了手,她起身,随着圣音去梳洗一番,然后去了厨房。

    她许久没有动手下厨了,这一次她心血来潮,突然想让他醒来就能喝到她亲手做的羹汤。

    喜滋滋地在厨房捣弄了一会儿,终于大功告成,端着清香四溢的荷叶粥、醒酒汤走出厨房。

    一道矮小的身影突然从另一侧撞了过来,弦歌堪堪避开。

    “哎,小心点。”弦歌皱眉盯着手中的托盘。

    幸亏没有洒出来。

    她没有留神那险些撞了她的人,来人却惊喜地喊出声,“姐姐,是你!”

    弦歌疑惑地朝她看去,小小的人,才高到她的腰际,那张荣光焕发的小脸莫名眼熟。

第二百三十四章 铁笼里的女孩() 
稚嫩的声音脆生生,如同玉珠落入水中激起的波澜。

    小女孩七八岁光景,头上梳着朝云双垂髻,发鬓贴在光洁的额头上,眉心一抹朱砂,花瓣绚烂绽放。

    身上穿了一件红色的夹袄,毛绒绒的衣领掩住了白皙虬长的脖颈。

    下身紫色裙袄,缕缕垂涎而下,层层交叠,繁琐复杂。

    最夺人眼球的,却是她裹在身上的披风,手工精巧,一朵红莲红艳耀眼,披风本身却是白色,遥遥望去,就像冰天雪地里红梅绽放,风华无双。

    这女孩容貌端得无双,标准的鹅蛋脸,娥眉青黛,美眸顾盼生辉,鼻子挺翘,唇若樱桃,微微一抿,却不怒自威偿。

    一股浑然天成的矜贵雅致,面容尚未舒展,已隐隐有倾国之色。

    只是这眸子,波澜不惊,犹如一潭深水,碧波深沉,不似孩子的天真纯然,反倒像历经沧桑的垂暮之人。

    此刻,这双眸子洋溢着欣喜,深处却一片宁静,好似在哪瞧过?

    弦歌凝眉深思,却见她手中握着一柄长剑,电光火石之间,脑中顿时激灵。

    “你。。。。。。是那个铁笼里的女孩?”弦歌兀地惊呼出声,手里的托盘险些被她扔出去。

    “姐姐还记得我?”小女孩轻灵一笑,眉梢弯弯,转身将手中的剑扔给身后的侍女,然后往弦歌怀里扑来。

    弦歌将手上的托盘抬高,低头细细打量这女孩。

    怪不得她觉得眼熟,原是那双眸子,眸光像极她前世的妹妹,妹妹安静时便会露出沧桑的眼神,虽不如眼前这女孩深沉莫测,却也让人捉摸不透。

    当日在安陵王府,沐安澄让人将一囚车的奴隶带上来,展开了血腥的屠杀。

    这女孩正是修离墨要射杀的那拨人里的一个,当日她还为了她顶撞修离墨,后来出现刺客,她被打晕掳走,接连发生让她措手不及的事,她也渐渐忘了那件事。

    没想到这女孩会出现在琉玥王府,穿着光鲜亮丽,再没了当日的狼狈,难怪她没能一眼认出来。

    那时她的脸黑漆漆,瞧不清面容,独独一双眸子无所畏惧,仿若仙童冷眼笑看凡尘俗世的权力争斗。

    弦歌没想到在那污垢之后竟藏了这么一张不俗的脸。

    如此不凡之貌,举手投足尽是尊贵之气,她岂会是奴隶这么简单?

    见弦歌皱眉,脸上似乎喜色,女孩心里一沉,不安地扯了扯弦歌的衣袖,“姐姐怎么了?莫不是不喜欢嫣语?”

    糯糯的语气,带着淡淡的撒娇,不似起初的清冷,弦歌心中顿时软成一团。

    她对这样的女孩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没有,姐姐是太高兴了,有点反应不过来。”弦歌朝她笑笑。

    “那就好,我还以为姐姐不喜欢嫣语呢。”小女孩目光落在弦歌高举的手上,然后乖巧地松开弦歌,退出她怀里。

    “姐姐莫怪,嫣语太高兴了,所以忘了姐姐手上还端着东西。”

    “没事。”这女孩知书达理,她煞是喜爱,随口问道:“你叫嫣语?”

    见小女孩点了点头,弦歌疑惑地看着她,“你怎会在这?而且。。。。。。”

    弦歌轻点下颌,眸光落在她身上。

    小女孩了然,脸上的笑意散去,隐隐带了怨怒之气。

    “是琉玥王带我回来的。”

    弦歌一怔,修离墨救了她?

    那她干嘛一副修离墨欠了她的样子?

    “我家人都死了,只有我一人活着。若不是他,我们怎会惨遭屠杀?”

    弦歌皱眉,心里有些不舒服,“这不能怪他,他事先并不知情,而且他也没杀你家人。”

    “若没有后来的刺杀,姐姐你说他会不杀我们吗?”小女孩讽刺一笑。

    弦歌一僵,这她还真不敢肯定。

    小女孩垂下眸子,低声道:“姐姐放心,我讨厌他,却不恨,不然他也不会留我,而且还好吃好喝地待我。”

    弦歌松了一口气,这时小女孩笑道:“托姐姐的福,若不是为了姐姐,他那般无情之人定然不会救我。”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她还好奇修离墨为何会救下她,依他的性子,决计不像那种会心慈手软、滥发好心的人。

    小女孩道:“若非姐姐那一挡,他后来也不会命人将我救回来。他后来说过,不必感激他,救我命的人是姐姐,他让我发誓,永远保护姐姐,不让姐姐受到伤害。”

    弦歌讶异地看着巧笑倩兮的女孩,心中却颇为感动,那个男人,那时就为她思虑了么?

    她想救那个女孩,不过是女孩长得像她妹妹,他呢,为何从来没对她说过此事?

    “嫣语,你在王府过得可还好?”如果说她起初是因为妹妹想救这个女孩,现在却真喜欢上她,而且为她的聪明伶俐心疼。

    “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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