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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剑皇-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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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安道反应过来,心惊不已,若不是师兄,自己恐怕已经被流星锤开了瓢。

    阿三面无表情,道:“你一定要阻拦我。”

    “一定。”

    阿三一下抬起大铁锤,猛的又向柳长青砸去,而柳长青又以同样的姿势接下了这样的一锤,不过膝盖比之前更加狰狞。

    “我对不起你!”

    柳长青突然冒出一句话,他不想再瞒着阿三,他想要全都说出来,说出自己的心事。

    这似乎有预示着不好的事情已然发生,已经改变不了,他最害怕的就是这种情况,因为不管你怎么努力,结果已经很明显。

    他粗糙的手轻微的颤抖两下,可这两下,却让柳长青的膝盖更加难受。

    鹰一般的眼睛不自主看着地上,眼睛如死水一般,迷茫凄婉,就这样保持一动不动。

    “她怎么了?”

    ……

    “她走了!”

    ……

    谁也不知道他们两在说谁,说什么。

    ……

    “她告诉了我,你和她的故事。”

    阿三一下收起流星锤,双眼盯着远方孤寂的天空,黑压压的天空,他什么也看不到,最后他吸了一口气。

    “她为什么要走?”

    柳长青道:“因为她说她要去寻你,你才是她的归宿。又或许她不是为了找你,只是想要躲避你。”

    “躲避我?”

    “因为她看见过你伤心,她觉得对不起你!”

    阴阳剑山上,当初阿三再院子门外,独自神伤其实早就被屋内的柳长青与刘叶儿看到,不是因为别的,因为柳长每到一个地方,都会在四周布满别人不会发现的陷阱。

    两人虽然都看到满身凌乱的阿三,却不知道阿三为何如此,只觉得阿三是个神经病,喝了许多酒的神经病而已。

    也正是因为如此,阿三不断帮助柳长青,柳长青虽然不知为什么,却都欣然接受。

    他沉吟半晌,突然道:“如今那么乱,你为什么不拦着她?”

    柳长青懊悔,他懊恼自己为什么不挡下她,全都是因为当时他嫉妒,所以他收好宝剑,闭上双眼,心若止水,“所以现在要杀要剐随你便。”

    阿三深深的吸一口阴霾的空气,呼一下将流星锤扔将出去,因为他觉得只有用尽全力,他就没有力气再去杀柳长青。

    他扔铁锤,就注定会飞的很远。

    “你走吧。”

    柳长青面若死灰,拖着宝剑,看着前面的大道,一步一摇的离开。

    成安道没想到刘风已经变成另外一个人,武功浑厚,强悍到师兄也吃不住两招。可是他听出两人说的正是当初师兄救下的女子,心中计谋又起,暗中得意。

    其余三派的人知道这就是当初与傅月红一战而不败的刘风,心中一下没了底儿,乘着他没有发怒,全都离去,只剩下伤残的铁月教教徒。

    他拿出胸前放着的石头,开始不停地抚摸,看着石头上的字,黯然神伤。

    谁都知道阿三此刻心如刀绞,可谁都不知道他的经历,他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苦苦找了十年。

    十年后相见却不能相认,可为了救她,他决定背叛自己师傅。背叛了师傅,也引来了无尽的追杀。这一切过后,他却将她推给另外一个人,只因为他以为这样她才能幸福。

    石头在阿三这里放了十二年,十二年来,石头上的字不因为阿三的抚摸而消退,反而更加具有光泽。

    ……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张神道骑着毛驴,一手持拂尘,另一手持道家经典《道德经》,悠然潜行,绿水幽幽,冷风簌簌吹起白须,他却如沐春风。

    突然天空中一铁锤落下,张神道拂尘一引,一带,铁锤随着拂尘落下又随着拂尘而起。

    张神道准备去接住铁锤,另一只手却拿着《道德经》,不得不将铁锤引致地上。

    本事高空落物,现在落到地上,即无碰撞声音,亦无大坑。

    他轻抚白须,掐指一算。

    牵着毛驴,手持铁锤,举重若轻,转眼便已消失在古道尽头。

    ……

    神医镇已是黑影重重,冷寂凄清,毛驴的铃铛声,清澈回荡,每个人都静下细听,然心神遨游与九天之间。

    酒肆的门被轻轻推开,发出“枝丫”声。

    酒肆不大,阿三坐在角落自顾喝酒,没有一个人去打扰他。另有四人坐在靠边的桌子上,显然都受了伤,但是双眼和手已经接触到各自的武器。两女一男坐在靠近阿三酒桌的边上,而他们的眼睛从未离开过角落里的阿三,直到木门被打开。

    一个老道,一手持拂尘,一手持流星锤。

    王大虎四人不说一句,他们都知道张神道,如果要说话,他能只能跪地求饶,但是他们宁愿站着死,不愿跪着生。

    “嗖!”

    毒镖,暗器,大破刀,精铁长剑,四种可怕的武器同时,毫无保留袭了过去。

    只见张神道拂尘一扫,全都近不了丝毫,四人中了自己的毒镖,动弹不得,甚至忘记了这是自己发出的毒镖。

    “你们也该尝尝自己的苦头了!”

    张神道拂尘一扫,向阿三走了过去。

    “我说过,别想伤害我师傅。”

    月初太古金剑已然剑出如龙,一剑不需要太长的时间,可是谁也没看清楚,月初整个人已经沉沉的摔在地上,动弹不得。

    “好剑法!只是年轻气盛。”

    “嗖!”

    铁青青龙龟盾飞了过来,可是张神道同样拂尘一扫,铁青青同意被自己盾牌震飞在角落,动弹不得。

    “龙龟盾!”

    张神道脸色微震,又微微一笑。

    潇湘灵儿当然没有动手,她知道就算自己动手,与之前的人相同无二。

    “好聪明的娃儿!先睡上一觉。”

    潇湘灵儿脖颈被拂尘一扫,晕睡过去。

    张神道放下流星锤,看着阿三,问道:“你叫什么?”

    阿三迟疑一瞬,喝了一口酒,“我没有名字,不过也有名字,因为那些都不重要。”

    “有名亦无名,倒是老道我唐突了。”

    “我只想死之前喝两口酒。”

    阿三深情的看着酒坛,酒光幽幽,这时候若是自己死了,反倒解脱。

    “我为什么要杀你?”

    “难道不是为了宇文府,又或者为了江湖道义,灭了我这样的江湖臭虫。”

    张神道微笑的摇了摇头。

    “我曾经欠别人一个人情,现在来还你罢了!”

    “你欠别人人情,与我何干。”

    “他与你有关,也可以无关,你从未见过他,就算是我,我也很久没有再见到过他。”

    “哦!和我有关,我又没见过的人,恐怕只有爷爷了。”

    张神道若有所思。

    “你身患重病,若是我不来,你活不过明日。”

    “什么病。”

    “相思成疾!”

    “你会治相思病?”

    “会。”

    阿三伸出右手,张神道将右手搭在阿三手腕儿上,刚闭目又急地睁开眼睛。

    “怎么了!无药可治吗?我就知道,相思病就算神仙也治不了!”

    ……

    “你吃了多少粒七星丹?”

    “不清楚吃了多少,只知道吃了不少。”

    顿了顿!阿三显得有些不耐烦。

    “我这病到底有没有得治?”

    “你先告诉我,你到底吃了多少粒七星丹?”

    铁青青在一旁听了,心想难道阿三的病与七星丹有关,随即道:“他应该吃了十粒左右,不光是他,还有很多人也吃过七星丹,包括我和他们四个。”

    张神道脸上的肌肉不停地抽搐,又变得有点儿兴奋。

    “你的丹药哪里来的?”

    “非偷非抢。”

    “非偷非抢,那就是你自己炼的丹药,看来我还是小看了你们年轻人。”

    阿三显得不耐烦,“你即不喝酒,又不治病,赶紧走吧!”

    “现在我非治不可。”

    阿三疑惑,问道:“为何?”

    “因为我现在不光是欠人情,你我更是同门。”

    铁青青道:“你是龙虎山,他是阴阳剑派弟子,这么可能是同门。”

    阿三似乎明白,突然想起一句话,“有缘人三叩九拜之后,将是我张道陵的弟子,习我炼丹术。”

    阿三想了许久,猜想到或许是当年张道陵觉得对不起张玄武,所以暗中留下炼丹秘法,也算是一个做师傅的对徒儿一种偏爱,想到这儿,他又开始暗自神伤。张神道也同样会炼丹,所以他此刻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张神道不让阿三再说话,拂尘在他面前一扫,他只觉得一阵暖风吹过,脑子迷迷糊糊一片。

    “也该忘了!你和她的路还长。”

    重重叠叠的声音,如怨如慕,如痴如醉,与阿三脑海里的记忆开始碰撞,直到一个妙曼的身影从自己脑海中消失。

    他开始抱着头挣扎,汗如雨下,双腿不停蜷缩伸展。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道德经》如优美的歌词慢慢涌入阿三脑海,填补他空缺的灵魂,使得阿三神情恢复许多。

    “天之道!顺其自然邪。”

    当张神道说完最后已经话时,他已经出来门外,人们只听到清脆悦耳的铃铛声,直到它慢慢消散。

    ……

    滴答滴答!

    雨开始一滴一滴打在酒肆屋檐上,酒旗被风吹的“噗噗”响,酒肆里的人都已经太累了,酒肆里只剩下安静的鼾声。

    “昨夜风雨,谁人堪知。”

    风雨后的早晨,似乎比昨日阴霾的天清晰了许多,他早早就醒了,鹰一般的双眼似乎清澈许多,醒来时身边酒桌上多了一蓝本——《道德经》。

    他记忆深处的她只是被张神道催眠了,以至于他说有的悲哀都消散不少。

    其余各人都已经醒了!昨夜的伤似乎全都好了,每个人看起来似乎都不同,可在他们眼里,阿三更不同。

    阿三准备出门,月初上前拦道:“师傅您要去哪里?我和你一起去。”

    他摇了摇头,深情的看着月初。

    “不用了,我现在还有事情需要去办,你早点儿回去,我不想你走我的老路,你知道。”

    月初地下头,沉思许久,他知道跟着师傅,也许只会拖他后腿,虽然在思考,却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

    “带上它。”

    铁青青走了过来,流星锤被她拖着。

    “也不用了,你先去救你母亲,我随后就道。”

    铁青青似乎不敢相信,阿三还要帮助自己救母亲,她不知道阿三为什么要这么做,也许阿三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定道?”

    “一定。”

    他推开门,准备离开,月初大喝道:“师傅,我们还会相见吧!”

    月初眼圈微红,他有一种感觉,这次相别,不知何日才能再相见。

    他停下脚步,点了点头,随即一步跨出门外,他不愿意再待下去,越待只会越舍不得。

第94章 三逃京城(上)() 
东北望春楼,空旷的一楼屋子里摆放着一张五六丈的楠木桌子,而桌上摆了数百盘的珍馐美味,美酒玉盏,可谓是满汉全席。

    大官人一身淡青色长袍,立在大门外,面带微笑看着望春楼前面的大道,手中两颗铁珠“咵咵”直响不停,迎接着每一个将要来的顾客。

    三层楼高的望春楼,魏然独立,现在没有比武,因为浪子也不在这里,这里也变得安静许多,至少楼下没有围着一群一群的人。这些糟糕的事情似乎并没有影响到大官人容光焕发的心情,原因是望春楼上坐着一个人,一个自己真正的主人,那人正在三楼顶一杯一杯的尝着美酒。

    一边喝酒,一边看着楼下小河潺潺而流,双眼却不自主笑了笑。

    三年前大官人来到望春楼,为了取得完颜家信任,他兢兢业业,乐此不疲,为的就是有这一天。

    他现在算是如愿以偿。

    ……

    五六丈的楠木桌子这会儿已经坐着数十个人,每一个都是东北家有权有势的富豪土绅,他们衣着华丽,一副雍容华贵。

    他们似乎对美酒佳肴不感兴趣,随着时间的流逝,众人开始议论,甚至不满。

    不管是谁,他们莫名其妙的收到一封耶律家的信件,每个人都很好奇,耶律家为什么会在望春楼请客?所以他们全都来了。

    坐在中间的一个中年男人突然站起,身上的金子发出清脆的声音,随后只听一声清脆拍桌声,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他突然大怒道:“当初完颜家也没有让我们等那么久,耶律家算什么玩意儿,敢如此对待我们。”

    大官人狡黠一笑,手中铁珠咵一响,从未有过的大力,使得铁珠竟下陷一个小坑,每个人都定了定神。

    “说话都给我客气点儿,也许耶律公子会给你们一点儿好处,不然……”

    大官人还未说话,中年男人便抢答道:“不然我们都会死在这里吗?你本来是完颜家养的狗,现在却向耶律家摇尾乞怜,真的可笑,哈哈哈。”

    他还未说完,只见大官人一个越身而起,双手已经抓向中年男人,大官人身型皎洁,谁也想不到平时斯斯文文的大官人也有令人胆寒的一面。

    可是中年男人不但不畏惧,反而微微一笑,大官人瞬间觉得不妙,想要收手,这时却被中年男人身后的大汉一把抓住。

    中年男人邪魅般笑道:“你以为我毫无准备就来你这里,完颜弘基平时待你不薄啊!今天我就替他清理门户。”

    中年男人一说完话,身后大汉准备将大官人扔在地上,如果被这么一扔,每个人都相信,大官人非死即伤。

    “嗖!”

    只听得一声拔剑声音,一柄大宽剑插在大汉喉咙,大宽剑一抽,鲜血噗噗的向外冒,溅了中年男人一脸,而不远的门外站着一个白袍男子,冷寂孤傲。

    大官人随即一下拉起中年男人,此刻中年男人如纸一般,脸色惨白的如门外男子衣袍一般无二。

    “告诉你也无妨,我本来就是耶律家的人,三年前还没有到完颜家时是,现在我更是。”

    顿了顿!

    “知道他是谁吗?”

    “他就是阴阳剑派学成回来的耶律家二公子,耶律齐山。”

    他说完手一松,中年男人一下瘫软坐在凳子上,毫无生机,不光是他,就连其余人也都面色无光。

    “踏!踏!踏!”

    楼上传来脚踩木梯的声音,有人正下来。

    大官人急忙躬身抱拳对着楼梯,大声道:“恭请大公子。”

    其余人这时哪里敢多说一句,全都站了起来,连多看一眼都不敢看楼上下来何人。

    耶律正雄不急不忙坐在正上方,神情自若,倒了一杯酒,随后举起酒杯。

    “从今天起,完颜家所有的酒楼,妓院都属于我耶律家执掌,当然也包括这望春楼。你们肯定很好奇我为什么这么做,因为从今天起东北再无完颜家。”

    大官人威胁道:“公子和你们喝酒,你们敢不喝?”

    每个人虽然没有听明白怎么一回事,但是他们已经见识了耶律家的霸道,全都抬起酒杯,而手中酒已然溅出不少。

    耶律正雄说完这些话,却不再多说,粲然一笑,又走上楼去,只因为他的目的已然达到。

    ……

    没过两日,整个东北,乃至整个中原已经贴满了告示,告示上正是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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