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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腹黑帝-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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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那人结舌,一时说不出话来。
  皇帝摆手,问道,“刑部何在?”
  刑部尚书孟义明忙出席跪下,应道,“臣在!”身后跟着刑部侍郎樊士浩。
  皇帝道,“将此人带下,严刑审问!”
  “是!”孟义明磕头站起。
  正要命人将那人带下,却闻阶下一声传报,一名太监疾步而上,大声道,“启禀皇上,端云公主自尽身亡!”
  “什么?”皇帝一怔,皱眉道,“死了?”
  “是!”太监点头,说道,“一头撞上石桌,脑浆崩裂,当场身亡!”
  秦翊一听,一只手猛的捂住嘴巴,双眸大张,滚滚的落下泪来。
  阮云欢眉心一动,瞧着她那样子,却暗暗冷笑。
  一句话,群臣顿时一片纷议。因嫉生恨,毒毁祥云公主,虽然有罪,却也罪不至死啊,怎么就自尽身亡了?
  而那跪在阶下的内正司却是身子一震,猛的抬头,结结巴巴道,“秦二小姐……死了……”双眸大睁,满脸的震惊。
  孟义明挑眉,向皇帝望去一眼,见他微微点头,便又转向内正司,问道,“你与端云公主相识?”
  内正司脸色变幻不定,隔了片刻,才咬牙道,“端云公主何等尊贵,卑职如何相识?”
  孟义明冷笑,说道,“你既不识,听到她死又如何如此大的反应?”
  内正司强道,“端云公主赐嫁昔久国王子,天下谁人不知,如今突然死了,岂有不吃惊的道理?”
  孟义明冷哼一声,说道,“方才本官分明听到你唤‘秦二小姐’,若不是旧识,为何唤她旧日的身份?如今却又抵赖不认,这等奸滑小人,看来不用大刑,谅你不招!”说着话,又向皇帝望去一眼,见皇帝点头,便向下喝道,“来人,拉下去,仗责一百!”
  内正司大惊,连声道,“不!不!卑职当真不识得秦二小姐!”
  但有何人听他,有几名侍卫上前,擒着双肩便拖了下去,片刻间,便闻远处板子声起,伴着哭爹喊娘的惨呼。
  阮云欢抬头,向淳于昌望去一眼,与他眸光相触,不由带出一抹笑意。刚才,此人听说秦珊身亡,虽然满脸震惊,但抬头的一瞬,看的不是皇帝,却是他五皇子淳于昌。
  淳于昌对上她的眸光,不由挑了挑眉,侧过头去。
  阮云欢暗暗好笑。看来,自己安排的一切,坏了他一台好戏。只是不知道,此情此景,他是不是还要演下去?
  一百杖打过,内正司被人拖了上来,整个人早已血肉模糊,神志不清。阶下内眷中,众小姐、夫人哪见过这等惨状,不由均是惊呼出声。

  ☆、第241章 幸好你与我是友非敌

  一盆水泼上内正司头脸,内正司打了个寒颤,悠悠醒了过来。孟义明命人将他叉起,问道,“你入宫来做什么,还不招吗?”
  内正司脸色苍白,连连摇头,有气无力的道,“卑职当真是……当真是误了……误了出宫……”
  “哼,倒是个硬骨头!”孟义明冷笑,向下大声命道,“来啊,动烙刑!”
  “是!”下边高声应命。
  内正司身子一颤,眼中满是惊惧,大声叫道,“不!不!不要!”
  孟义明喝道,“不想受皮肉之苦,便从实招来!”
  内正司脸上一阵犹豫,只这一迟疑,就见已有人将烧的旺旺的铜盆端了上来,炭火中还搁着两块烧的通红的烙铁。
  内正司脸上肌肉不自觉的颤抖,两瓣嘴唇更是颤颤不能成句。
  孟义明行去,将一块烙铁拿起,一步步行来,便向他脸上伸去。
  内正司大叫一声,身子疾往后缩,却觉背上一紧,已被人牢牢踩住。
  青烟冒起,伴着内正司凄厉的惨呼。令场中女眷尽数惊呼出声,便连阶上众妃,也尽以帕子掩了唇,极力忍出翻出胃来的呕吐。
  青烟散去,内正司整个人脱力一般趴在地上,浑身仍在不自觉的抽搐。又一盆凉水浇来,内正司身子一跳,慢慢抬起头来,刚才还颇为英挺的面容,已经毁去一半。
  孟义明问道,“你还不招吗?”
  内正司双唇颤抖,却说不出话来。
  孟义明也不再问,转身又取来另一块烙铁,慢慢向他行来。
  内正司双眸大张,颤抖着望着他一步步走近,突然大声叫起,“不!不!我招!我招!”
  “说!”孟义明冷喝,一手将烙铁丢回铜炉,激起一片火星。
  内正司全身颤抖,隔了片刻,才颤声道,“卑职……卑职进宫,是……是私……私会秦二小姐……”
  “什么?”这一句话,倒是大出众人意料。孟义明问道,“你与秦二小姐是何等干系?”
  内正司颤声道,“卑职与秦二小姐……与秦二小姐两情相悦,只是……只是卑职出身……出身寒微,秦家……秦家断断……断断不容。再……再过三日,她……她便要远嫁……远嫁昔久,我……我便来见她……见她最后一面……”
  秦翊自听到秦珊死讯,本来掩面低泣,闻言霍然抬头,厉声道,“你莫要乱说,你又如何认识端云公主?莫不是做旁的事被抓,听到她身亡,死无对证,便信口攀污?”
  内司正脸色大变,大声道,“怎么不认识?去年卑职曾随着左骑都尉去过建安侯府,秦二小姐放风筝挂在树上,是卑职替她取下,因此相识!”
  秦翊身子颤抖,指他道,“你是个什么东西,纵然取过风筝,她又岂会记得你?还……还说什么私会……”
  内司正神色大变,大声道,“她记得,她自然记得!她还说,她不管嫁给何人,也不会抛下我!她还说,待她出嫁,便设法让左骑都尉将我调去做她的护嫁亲兵,那样便可天长地久,和我一世不分开!此事左骑都尉也知道,不信问他!”
  秦翊脸色苍白,只是一句一句的重复,“你胡说……你胡说……你胡说……”而此刻秦浩在外公干,又如何与他对质?眼看众臣望来的目光均变的鄙夷,不由手震脚颤,竟说不出话来。这可是建安侯府的声誉啊,竟然就这样眼睁睁看人毁去。
  内司正神色欲狂,大声道,“我没有胡说,她……她左边大腿上,有一块枫叶形的胎记,不信……不信你们去查!”
  此话一出,群臣顿时轰然。秦翊一震,身子慢慢软倒,双眸难以置信的大张,紧紧盯着内司正,喃喃道,“怎么……怎么会……”可是秦珊腿上,果然有这样的胎记,这个人如果不是和她有奸情,又如何知道?
  阮云欢却忍不住勾唇浅笑。
  秦珊和申屠杰在涤尘阁被人撞破,淳于昌就立在门口,秦珊大腿上的胎记,岂有看不到的道理?
  内司正却梗着脖子,大声道,“怎么不会?秦二小姐常说,秦家原本只在意秦大小姐,对她悉心栽培,一意让她进宫,光耀门楣。后来秦大小姐与人私通,嫁给了李公子,她以为秦家会看重她。哪里知道,到头来宫中选秀,秦家竟越过她,将秦三小姐送进宫来。她说,什么姐姐妹妹,爹娘哥哥,尽数不将她放在眼里,便只有……便只有卑职,将她放在心尖儿上,她……也便也只欢喜卑职一人!”
  这些话一说,秦翊顿时默然。此人所说前一段秦家的话,竟然句句是实,如果不是秦珊所言,他又如何知道?那么,他……竟然真是秦珊的情人?
  申屠杰听了半天,此时一跳站起,大声道,“好哇,大邺朝赐嫁,给小王的竟是如此不洁的女子,岂不是羞辱我昔久,羞辱我申屠杰?”
  皇帝脸色阴沉,转头见秦翊再说不出话来,可见此人所言竟然不假,顿时怒火中烧,冷声道,“七王子稍安勿躁,朕一定会给你一个交待!”端王淳于顺也忙从旁劝解,申屠杰又叫嚷一回,终于喘着粗气坐下。
  皇帝向下一望,沉声说道,“此人私通公主,秽乱宫廷,立时杖毙!端云公主品行不端,有辱我大邺宫廷,命废去公主之位,悬尸示众,以儆效尤!”
  秦翊听到“悬尸示众”四字,不由一声低呼,身子一晃便晕了过去。
  下边孟义明领命,立时命人将人带下。皇帝却再也没有兴致,向申屠杰道,“七王子,今日天色已晚,先请回驿馆歇息,旁的事,改日再议罢!”说罢也不管申屠杰大声抗议,起身拂袖而去。众妃见状,又哪里敢停?尽数随着起身,便连秦翊,也被心腹宫女扶起,跌跌撞撞而去。
  群臣齐齐伏跪于地,大声道,“恭送皇上、恭送娘娘!”候着皇帝和众妃的身影消失,才慢慢起身,却再不敢多留,窃议纷纷,由小太监在前引路,出宫回府。
  阮云欢落在众人之后,慢慢而行。刚刚走出不远,但觉身畔有人随来,也不回头,淡淡道,“殿下好计!好大的手笔!”
  他此计不但令秦珊身败名裂,顺手还毁去建安侯府声誉。今日这内正司一杖毙,秦浩回来,也是百口莫辩,当真是一石数鸟,高明啊!
  淳于昌咬牙,低声道,“你做的好事!”她横插一手,险些将他全盘计划打乱。
  阮云欢浅浅笑起,悄声道,“殿下过奖!”
  “你……”淳于昌气结,跟着一声轻叹,说道,“云欢,你是信不过我,还是……你只信得过自个儿?”
  “都不是!”阮云欢微笑摇头,回头向他笑望,说道,“只是云欢喜欢火上浇油罢了!”
  淳于昌垂目与她对视,但见她一双水眸,竟然没有一丝愧意,不由苦笑出声,说道,“幸好你与我是友非敌,若不然,当真是防不胜防!”
  阮云欢浅浅一笑,眨眼道,“殿下过奖!”
  淳于昌向她默然垂视,挑眉道,“只是我有一事不明!”见阮云欢扬眉,问道,“凤良妃几时也与你结盟,竟然会推波助澜?”
  阮云欢微微一笑,说道,“凤良妃与云欢并无交集,更不曾结盟。只是……只是与柳姐姐颇为有缘!”行宫一役,柳凡第一个拽着良妃躲入安全角落,而她新进宫,膝下无子,并不成良妃和端王的威胁。多个朋友,总强过多个敌人,所以,良妃也就与她多了些来往。
  淳于昌想了想方才的情形,果然是良妃一言一行皆是替柳凡所说,不禁点了点头。
  阮云欢向他一望,笑道,“只是殿下就此损失一位那般忠心的手下,当真是可惜!”那个内正司,自然是淳于昌的人。
  淳于昌微微一笑,说道,“他并非我的手下,只是我握了他的把柄,他纵不死,也断不能活,还要牵连家人。”
  阮云欢点头,说道,“他替你攀污秦珊,你替他保住家人!”
  淳于昌点头,冷笑道,“若不是你出手太快,今日秦浩也在劫难逃!”
  阮云欢微微勾唇,淡道,“秦珊不是我杀的!”秦浩……还有旁的用处!
  “不是你?”淳于昌微诧,略一凝神,点头道,“秦翊!”在秦珊难以脱身的情况下,秦翊选择了自保,秦珊一怒之下,扬言要说出秦家的一切,秦翊便当即下了杀手。
  阮云欢点头,叹道,“秦家满门,最难对付的,怕就是这位秦贵人了!”
  淳于昌摇头,说道,“平邯府都督秦胜成,也不是善予之辈!”
  阮云欢点头,正要说话,但闻身后一个娇甜的声音唤道,“殿下,姐姐!”沈子涵自后赶来,一手挽住阮云欢,一手却牵住淳于昌衣袖,娇嗔道,“殿下和姐姐也不等臣妾!让臣妾好找!”有意无意,将二人隔开。
  阮云欢微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向淳于昌一瞥,说道,“我只道殿下心疼妹妹,早早送妹妹回去,怎么还在园子里?”
  沈子涵抬眸睨淳于昌一眼,噘了小嘴儿,说道,“殿下见了姐姐,岂能还记得妹妹?若不是妹妹寻来,怕到就寝才会想到妹妹呢!”
  淳于昌微微一笑,说道,“我不过是送云欢一程,怎么就这么多抱怨,难不成要效仿端云公主?”
  他虽含笑而言,沈子涵听在耳中,却蓦然打了一个寒战,强笑道,“殿下说笑,子涵和姐姐情同姐妹,又岂能与两位公主相比?”秦珊因妒生恨,毒害席秋月也倒罢了,令沈子涵心惊的是,秦珊之所以被指婚,是因在行宫中和申屠杰通奸……这一点竟然与她和淳于昌完全相合,闻之岂能不惊?
  三人说话间,已出了御园,再向前行,便是出宫的恩泽门。阮云欢浅浅一笑,说道,“时候不早,殿下和妹妹留步罢!”说着福身一礼,辞过二人,向宫外去。

  ☆、第242章 熟识罢了

  淳于昌立住脚步,一双眸子追随着她的身影,心中暗思。阮云欢,究竟是怎样一个女子?今日从皇帝赐汤,到秦珊身亡,她竟然没有说过一句话。可是,不管是良妃还是柳凡,甚至是自己的母妃陈贤妃,昔久国王子申屠杰,竟似乎全是她手中的棋子,只要她纤手轻轻一拔,所有的人便不由自主,依着她定好的棋路走下去。
  “殿下!殿下!”眼瞧着阮云欢纤细挺直的背影消失在恩泽门外,淳于昌仍久久凝视,沈子涵不满低唤。
  淳于昌“啊”的一声回神,垂头向她一望,皱眉道,“何事?”
  沈子涵嗔道,“姐姐走了,殿下的魂儿也跟着去了!放着臣妾一个大活人,却如瞧不见一般!”
  淳于昌见她一张娇憨小脸泛上潮红,显见是刚才寻找自己走的急了,不由心中一动,抬手在她鼻尖一刮,含笑道,“小妒妇!”一臂揽她入怀,转身回宫。
  沈子涵娇羞满脸,低声道,“有人呢!”
  淳于昌回头,但见身后十余丈跟着自己的四个贴身太监,虽听不到这里说什么,但一举一动却能落入四人眼中。微一转念,不由轻笑出声,低声道,“怕什么,你是过了明路的,与本皇子在这宫里做那等事,也是光明正大!”说着竟一矮身子,将她扛起便折身向御花园行去。
  沈子涵大惊,失声呼道,“殿下!”
  淳于昌笑道,“我倒不知在亭子里行事是何等滋味,这便尝尝!”
  沈子涵又惊又羞,生怕招了人来,又不敢大声喊叫,心底隐隐又有些期盼,一颗心扑扑直跳,只能任由他将自己扛走。
  一场中秋夜宴,哪里料到竟会有如此大的变故?
  秦氏坐在轿中,一路上仍是觉得心惊肉跳。本来将秦珊送去行宫,为得是接近五皇子淳于昌,近而在五皇子身边争得一席之地,日后夺嫡之争,秦珊和阮云乐联手,不管那兄弟二人是谁登基,都可立于不败之地。
  而最后秦珊却落入申屠杰之手,于秦家来说,实则算意外之喜。若是秦珊能在昔久国王子面前得宠,日后昔久国也是秦家一个强而有力的助力。可是又哪里知道,不过短短月余,皇帝又给加进来一个席秋月不说,还一夕之间,秦珊被废身亡,处置之迅速,竟然容不得秦家有任何插手的机会。
  府前下轿,但见阮云欢随后而来,不知为何,秦氏心中便升起一股恼意,但觉从眼前这个少女回府,她秦氏、秦家便诸事不顺!
  阮云欢抬头见秦氏脸色阴沉,不由展颜一笑,踏上石阶,向她浅施一礼,轻声道“方才云欢未能服侍母亲出宫,还请母亲见谅!”
  分明是落在后头和五皇子说话!
  秦氏冷哼一声,抬步向府里去,刚刚跨入门槛,似又想起什么,侧头道,“闻说柳贵人与大小姐相交颇深?”
  阮云欢淡淡一笑,说道,“也只今年云欢生辰,柳贵人受了惊吓,曾到云欢屋子里歇息,故而熟识罢了!”
  今年她的生辰,一是阮云乐打碎琉璃灯,被罚禁足。二是烟花倾倒,伤了潘家的小少爷,还惹恼了柳凡和四殿下淳于信。随后柳凡、秦翊进宫,阮云欢、阮云乐各自指婚,席秋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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