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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腹黑帝-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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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氏气极反笑,冷笑道,“凭什么,就凭我是主母,你是姨娘!”目光向两旁一扫,两个婆子一扑上前,一把擒住樊香儿手臂,用力向后一拧。
  “啊……”樊香儿疼的尖叫,怒声嚷道,“放开我!你们两个****,快放开我!”双脚乱踢,将两个婆子蹬开,瞪着秦氏叫道,“主母又如何?凡事抬不过个理字!是她先动的手,你凭什么绑我?”
  就这两下挣扎,本来就被撕裂的衣衫,更是扯的开了些,露出雪白的脖颈。脖颈上,布满青青紫紫的淤痕,一看就是欢爱的痕迹。
  秦氏一眼瞧见,瞳孔顿时一缩。想到自己千辛万苦守了十年的丈夫就这么被这小贱人夺去,心中愤恨难平,咬牙冷笑道,“樊姨娘也是大家子里出来的,竟然不知道什么是主母,什么是小姐,什么是姨娘!今儿个,我若不给你立立规矩,日后还不爬到我的头上?”向两边一瞅,大声道,“绑了!”
  两个婆子应命,再次将樊香儿死死抓住,防她再胡乱踢人,干脆一脚踹在她的膝弯,将她狠狠压跪在地。
  “不行,我不服!不服!”樊香儿尖叫,奋力挣扎,却怎么也能抵得过两个婆子的气力。
  巧慧急的直哭,见状“蹼嗵”跪倒,向秦氏连连磕头,求道,“夫人,你饶了我们小姐吧,刚才她也是在气头上!”
  “小姐?”秦氏冷笑,“进了我阮府的大门,再没有什么小姐,只有姨娘!”
  “是!是!”巧慧忙应,改口道,“夫人,姨娘初来,求夫人饶她这次!”
  “巧慧!”樊香儿尖喊,“起来!谁许你求她?不许求她!你给我起来!”
  “出了什么事?”随着一声怒喝,阮一鸣大步跨进垂花门,一见眼前一团混乱,便沉了脸。
  阮云乐本来幸灾乐祸的看着母亲整治樊香儿,一见他来,哇的一声大哭,一下子扑进他怀里,哭着喊,“爹爹,她打我,这个贱女人打我!呜呜呜呜……”
  阮一鸣一愣,但见女儿一张小脸青肿,脖子上还有几道血痕,衣裳被撕的七零八落,连头发都凌乱不堪,顿时一股怒火直冲脑门,喝道,“谁?谁敢打你?”抬起头,目光向场中一扫,掠过阮云欢,微微一顿。
  “是她,是那个贱女人!”阮云乐哭的小脸儿泪痕狼籍,反手指着樊香儿哭骂。
  阮一鸣目光随之移开,落在同样一身狼狈的樊香儿身上,表情倒似乎松了口气。
  阮云欢将这细微的变化收在眼里,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讽笑。如果今和阮云乐动手是的是阮云欢,不知道这位父亲大人要如何处理?
  “不!相爷,不是这样,是她先动手!她先打的我!”樊香儿连连摇头,泪水也是滚滚而落,楚楚可怜的瞧着阮一鸣,哭道,“相爷,她们几个人打我一个,你看看我啊……”想到昨夜的一夜恩宠,她几乎可以笃定,眼前的男人,一定会为她做主。
  只是,她忘了,她只不过是阮一鸣不得不纳的妾,而阮云乐却是他掌心里捧大的女儿,不管昨夜对她有怎样的恩宠,看到女儿这般模样,他怎么还会记得?
  阮一鸣心头大怒,咬牙喝道,“住口!你一个姨娘,胆敢伤及小姐?”
  樊香儿一怔,不敢置信的望着阮一鸣,但见他的眼睛里,全是怒火,不由哇的哭了出来,大声叫道,“你们欺负我!你们欺负我!放开我,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阮云欢瞧的心里暗叹。这位樊小姐,在侍郎府被捧着哄着,如今到了阮府,竟然没有一点当姨娘的自觉!
  “回家?”阮一鸣冷笑,“一个姨娘,自个儿要回家?好啊!你要回家,便不用再回来,本相还落个干净!”
  妾室和正妻不同,正妻出嫁后,还可以正常和娘家人来往。而妾室进门,整个人便只能算是夫家人。妾室的娘家,在夫家眼里,根本算不上是正经的亲戚。
  樊香儿被他一句话说的激灵灵打了个寒战。她虽然是庶出,但她是樊士浩唯一的女儿,自小便受尽宠爱,极少想到自己的生母。而此一刻,她顿时想起,从小到大,她从没见生母离开过侍郎府的后院,也从来没有生母那一方的亲戚来往……
  心底,寒意顿生。如果说昨天的委屈,只是不甘心自己做了阮一鸣的妾室,现在,她才真切的知道,自己这一生,只能是阮府的姨娘,再也不是侍郎府的大小姐了!
  身子渐渐软倒,樊香儿流泪的眸子,定定的望着阮一鸣。这个男人,以后便是自己的天,自己的性命,自己能倚仗的,也只有他了!而对于他呢?她只不过是个妾!
  阮一鸣见她不敢再说,才缓缓道,“夫人,这后宅的规矩,夫人还要好好管管,莫要总让本相操心!”虽然对秦氏有所不满,但终究是十年夫妻,更何况,妻就是妻,妾就是妾,小姐就是小姐,不管妾是什么样的出身,再怎么也越不过妻,压不过小姐去。
  他这句话一说,秦氏立时点头,说道,“妾身知道!”身子一转,厉声喝道,“来人,掌嘴二十!”一声令下,三寸宽二尺长的板子很快拿了上来。
  樊香儿瞧见,心底顿时一寒,吓的连连摇头,连声道,“不!不要!相爷,求你……”
  只是这个时候求饶已经晚了,婆子挽起袖子,手中板子雨点一般的打了上来,仅仅几下,就打了樊香儿满嘴是血,含含糊糊的再说不出话来。
  巧慧吓的脸色惨白,跪在一旁直哭,却不敢再求。
  二十下板子打过,樊香儿的一张脸已经肿如猪头,再也说不出话来。
  秦氏有心立威,冷笑道,“将她拖到院子里,好好跪着!”
  婆子躬身领命,将樊香儿死鱼一般的拖了起来,向正屋里去。巧慧爬起来,一边哭,一边跟着去了。
  秦氏出了一口恶气,心里顿时舒坦许多,见阮一鸣正吩咐小厮去请太医,不由冷哼道,“那贱人仗着相爷撑腰,竟然如此狂妄!”
  这几天她没给过阮一鸣好脸,阮一鸣心里憋闷,冷冷道,“一个千金小姐,好端端的和姨娘打了起来,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言下自然是她这个当娘的对女儿疏于管教。
  秦氏一窒,微一抿唇,又瞧见阮云欢站在旁边,顿时有了发泄处,说道,“云欢,你也是,看着她们打了起来,也不劝劝,看着你妹妹吃亏!”
  “母亲这话云欢不懂!”阮云欢微微挑眉,目光向阮云乐的两个丫头一扫,说道,“母亲倒是问问,女儿如何没劝?女儿劝了,她二人不听,难不成也让女儿去动手,帮着妹妹去打姨娘不成?”
  “你……”秦氏气结,凌厉眸光便向两个丫头扫去。
  两个丫头一凛,瞧了瞧阮云欢,又瞧了瞧秦氏。秦氏目光凌厉,满是戾气。而阮云欢却云淡风清,唇角勾着一抹浅笑。
  但是这位大小姐,从进府第一天,就整治了三个丫头,前不久又打死了锦儿,那笑容看着温和,她们可不敢小瞧。
  一个丫鬟缩了缩脖子,声如蚊蝇,低声道,“回夫人,大小姐……大小姐确实劝了!”
  另一个丫鬟也忙跟着点头,说道,“夫人,大小姐确实劝了!”大小姐那几句话,也算劝架吧!只是樊姨娘和二小姐不听而已。
  阮云欢勾了勾唇,施礼道,“母亲若无旁的事,女儿先回房了!”又转向阮一鸣施了一礼,转过身,扶着白芍款款而去。一边走,还一边抬头瞧了瞧湛蓝的天空,自言自语道,“唉,这未到正午,便热了起来,站在外头可当真受不了!”
  站在外头受不了,那跪在外头的呢?
  阮大小姐相当愉悦!

  ☆、第60章 看中门第还是出身

  阮府正屋,便是主母秦氏的住处。一出二进的独立院落,前院青石板辅的平平展展,只在两侧放着一些盆栽的花木。而此刻,骄阳当空,樊香儿就跪在无遮无挡的院子当间儿,膝盖下青石板的热度,透过薄薄的衣裤传了上来,滚烫滚烫的。
  汗水渗了出来,脸上、身上,被打过的伤处被涩的生疼,却不敢稍动。她知道,如果她累了、疼了,腰挺的不直,跪的稍不端正,树阴下那个闭目养神的婆子就会一跃而起,手中的藤条就会狠狠的抽下来。
  而此时的阮大小姐早已在自己的院子里用过午膳,小丫头们都躲到院子四处的阴凉地儿里嗑瓜子儿聊天儿,喜鹊和雪雁缠着红莲教她们打络子,墨兰叽叽咯咯的,一边笑一边讲今儿院子里发生的事。
  青莲见她兴奋的小脸儿通红,不由指着她笑道,“亏你这性子也在屋子里呆得住,怪不得总缠着小姐带你出去。”
  墨兰小嘴儿一撇,说道,“青莲姐姐说的好轻巧,小姐常常都带着你,你自然不觉得新鲜!”
  青莲笑道,“啊哟,听听,幸亏小姐日常带的是白芍姐姐,若是换了我们,这丫头更不知道有多少抱怨。”
  白芍嗤的笑出来,指着她们道,“做什么把我扯进来!”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斗嘴玩,说的极为热闹。
  阮云欢换了家常的宽绸衫子,站在小池塘边儿的树阴里一边消食一边喂鱼,听她三个说的热闹,便笑道,“那日后白芍守屋子,我只带着墨兰出去罢!”
  墨兰忙摆手,伸了伸舌头道,“小姐,这可不行!回头白芍姐姐还不剥了奴婢的皮!”说的白芍伸手去挠她痒,几个人嘻嘻哈哈笑成一团,惹的院子里旁的小丫头都伸头出来瞧。
  阮云欢与她们说笑几句,闻红莲说到青萍身上,便有意无意提了几句陆太医,留神查看青萍的神色。果然见她听到“陆太医”三字,眸子便是一亮,瞬间又黯淡下去,神情中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向往。
  上一世的青萍,虽然也拥有异于常人的嗅觉和味觉,但是从来没有人留意,她自己也是在懵懂之中,最后甚至因此而丢了性命。
  而这一世,阮云欢在找到她之后,只放在身边调教了两年,便将她送去学习药理,直到她要回京,才将她唤回。
  青萍是靖安侯府的家生子,依照她的人生轨迹,最好的结果,也就是给小姐、夫人做个大丫鬟,等到了岁数,配一个老实忠厚的管事为妻。而学习了药理的青萍,仿佛在她混沌的人生里,突然打开一扇窗,光芒万丈。
  青萍渴望走出去,一步一步融入其中,却终究是身份所限,万事并不能如她所愿。
  阮云欢暗自点头,却也不说什么,吩咐红莲出去给赵承传了话,自己便回到屋里歇晌。
  申牌时分,热浪已退了下去,赵承传话进来,马车已经备好。阮云欢带着白芍、青萍二人出府,马车穿城而过,拐进一条巷子,在一处院落门前停下。
  赵承下马前去唤门,白芍掀起帘子向外一瞧,奇道,“小姐,这是哪里?”阮云欢收回来的那些院子她都跟着去过,并没有这一处。而随着她帘子的掀起,青萍敏锐的闻到一缕药香,脸上闪过一抹错愕,迅速向阮云欢瞧了一眼,又抿唇垂下头去。
  此时那院子的门已经打开,赵承说了两句话便转身回来,请阮云欢下车。白芍当先出去,跳下车子,快手快脚的放好脚踏,青萍才扶着阮云欢下车。
  走进院门,但见诺大一个庭院,没有任何装饰,倒是收拾的极为干净。院子中间,两侧檐下,几位打扮利落的妇人在晾晒草药。见阮云欢打扮不俗,都是抬头向她投来好奇的目光。
  “阮大小姐!”陆太医快步迎了出来,目光向青萍一扫,眸子中露出些喜色,忙引着阮云欢进正厅坐下,命小厮奉了茶,不好意思的说道,“今日赵兄弟来的突然,我这里也不曾收拾,怠慢了阮大小姐!”
  阮云欢挑唇微笑,说道,“陆太医客气!”游目环顾,但见诺大一间正厅,一架巨大的大理石屏风隔断正厅的前后门,大理石屏风前,只简单的摆着几张桌椅,看来是为了待客之用。而在两侧墙上挂着几副字画,画纸微微发黄,显然是陈年旧迹,均是《神农百草图》、《华佗五禽戏》之类。
  阮云欢心里暗暗点头。陆太医入太医院已二十年,现在更是官居太医院医正,当朝三品。而看他家里,虽然不至于家徒四壁,却也极为清贫。
  陆太医见她只是打量屋子,并不提正事,心里便有些不稳,抬头向青萍瞧了两次,见她都只是垂手恭立,脸上表情平稳,看不出一丝情绪。
  阮云欢回头,瞧见陆太医满眼的热切,不由笑道,“云欢第一次登门,不知能不能参观府上?”
  陆太医一怔,忙道,“自然可以!”起身在前引路,说道,“不过是两进的院子,前院大小姐也瞧见,除了正厅的大门,便还有一处棚子,是为防止突然降雨,临时收草药用的!”
  引着众人转过大理石屏风,进了第二进院子,但见四周一圈全是屋子,庭院一下子显的逼仄。陆太医指着左侧道,“那里是厨房和浴房!”引着众人向右侧来,信手推开第一扇门,说道,“这里是药房!”
  阮云欢闻到一股浓烈的药香,便问,“可能进去瞧瞧?”
  陆太医点头道,“当然!”侧身前头引路。
  阮云欢迈步进门,但见是一间巨大的屋子,正中几张长长的案几拼着放在一起,上边摆放着各种扎起来的药材。而在屋子两侧,则是收拾草药的各种器具。一名年近三旬的男子正带着几个仆妇、小厮在药案上忙碌。
  见陆太医进来,男子忙停了手里的活,上前躬身见礼,“师傅!”
  “嗯!”陆太医点头,向阮云欢道,“这是老夫的徒弟高岩!”又向高岩道,“见过阮大小姐!”
  “阮大小姐!”高岩忙上前见礼。
  阮云欢点头,含笑道,“高公子不必多礼!”眼见陆太医望向他时,眼底有些宽慰,又有些遗憾,心中便道,“看来这就是那位天资不高,硕果仅存的徒弟了!”
  高岩憨厚的脸上现出一抹不自在,憨憨笑道,“我又是哪门子的公子,阮大小姐唤我高岩便是!”
  陆太医也笑道,“阮大小姐这样称呼,当真折煞了他!”命高岩仍去忙碌,又带着阮云欢向屋子里边一扇门行去,说道,“这里便是库房,存放收拾好的药材!”打开门,但见一架架高大的药柜,上边帖满各种药物的标签。
  阮云欢略略点头,转眸一瞥,就见青萍仰头望着高大的药柜,一双眸子闪闪发亮,就像一个财迷看到了元宝一样。
  阮云欢勾唇浅笑,又随着陆太医出来,向正屋里行去。
  陆太医又推开一扇门,说道,“这里是老夫的书房!”
  阮云欢并不进门,只是站在门口略略一望,不由笑出声来,说道,“陆太医的书房,不知与药房有何区别?”旁人的书房,除了摆放书籍,便是在多宝阁上摆放玉器、古玩之类。这位陆太医倒好,那些架子上除了书籍,摆放的还是草药。
  陆太医有些讪讪然,也忍不住笑了出来,说道,“药房里药多书少,书房里书多药少,也算是区别吧!”
  这话说的幽默,又带着些自嘲,倒是令阮云欢心中微动。太医也好,寻常官员也罢,能做到当朝三品,恐怕大多数人看到的,便只有名利。而陆太医能一心钻研医学药理,足见不但是个药痴,为人也极为刚直!
  陆太医关上书房的门,指着另外几间道,“这间是老夫的寝室,那间是高岩的房间,另两间是小厮丫头的住处。”
  阮云欢点了点头,倒不再要求去看,随着陆太医一边返回前厅,一边道,“云欢有一事不明,想请问陆太医!”
  陆太医道,“大小姐有话但说不防!”
  阮云欢目光向刚刚路过的药房门一瞧,说道,“陆太医身为太医院院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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