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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腹黑帝-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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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啧!”白芍摇头,说道,“怎么,二爷怕了,哭成这个样子!”
  “你……”秦鹏咬牙,大声道,“阮云欢,士可杀不可辱,有种真刀真枪给二爷招呼!”
  阮云欢捧着盏茶坐在一旁瞧着,笑道,“我便是不爱杀你,只爱辱你,你又能如何?”
  秦鹏气的几乎晕去,咬牙喝道,“贱丫头,别落在二爷手里!”
  “落在二爷手里又如何?”白芍笑着接口。
  秦鹏咬牙切齿的骂道,“落在二爷手里,二爷定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哦!”白芍点头,抬头向赵承道,“秦二爷要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
  赵承笑道,“这个容易!”上前两步,一脚踩上秦鹏软肋,一手抓着他反剪的双手用力一提,但见“咯吧咯吧”两声,两条手臂已被他卸了下来,跟着反手力扭,分筋错骨,秦鹏顿时痛入骨髓,忍不住一声闷哼,疼的冷汗直流,却咬着牙不喊出声来。
  甘义笑道,“倒是条好汉!”向孙元招呼一声,二人一人一条腿扯住,同时用力一抖。又是“咯啦”两声轻响,两条大腿也被卸了下来。
  三人都是阮云欢精心挑选,严格训练出的高手,此时小试身手,但听关节脱位声不断响起,不过片刻功夫,秦鹏全身关节全部脱臼,整个人像被抽去筋骨的蛇一样,软绵绵的倒在地上,全身被汗水湿透,再也不能动弹分毫。
  秦鹏疼的满头是汗,脸色煞白,却强撑着不晕过去,嘶声大笑道,“阮云欢,你就只有这点把戏?”
  阮云欢倒也没料到他竟然如此硬气,心里倒有些佩服。只是佩服归佩服,秦家的人,她断断不会心软!扬了扬眉,说道,“听听,秦二爷嫌玩的不过瘾呢!”
  青萍在旁边看着手痒,笑道,“让奴婢试试!”
  秦鹏大笑出声,一脸的鄙夷,冷笑道,“你?你要伺候二爷,二爷倒来者不拒!”言语及为轻挑。
  青萍性子内敛一些,闻言脸上一红,露出些羞恼。白芍见青萍自腰间摸出一个细长的布包,眸子便是一亮,笑道,“那二爷便舒坦舒坦!”抬头向赵承道,“赵大哥,帮忙将他衣服剥了!”
  赵承笑着点头答应,向阮云欢躬身道,“小姐要不要暂避?”
  阮云欢向他笑望一眼,含笑道,“是我瞧着他,怕什么?”
  赵承知道自家小姐不同于旁的闺阁少女,当下也不再问,上前将秦鹏提起,连撕带拽,三下两下剥的精光,只留一条小小的底裤。
  秦鹏家里妻妾虽然不少,但这样众目睽睽之下被剥的精光,依然羞愤难当,大声喝道,“阮云欢,士可杀不可辱,你要做什么?你……你……枉你还是相府千金,你……你要脸不要?”
  阮云欢笑吟吟的瞧着他,说道,“此刻赤身露体的是你,又不是我,要说有人不要脸,自然是你,关我何事?”
  “你……”秦鹏气的倒仰。自己分明是被她的人剥光,怎么说的和自己把自己脱光一样。
  白芍围着他转了一圈,点头赞道,“秦副都统身材均称,肌肉结实,倒是生的不错!”说着还伸指头在他胸口戳了戳。
  秦鹏倒吸一口凉气,咬牙骂道,“不知羞耻的贱人!”这一瞬间,他只觉得自己像是在窖子里,自己是小倌,对方是嫖客。
  白芍不以为意,笑道,“秦副都统,你此刻从了,还来得及!免得皮肉受苦!”
  什么叫从了?
  秦鹏脸都绿了,咬牙骂道,“贱人!有其主必有其仆!”
  青萍恼他说话轻薄,淡笑道,“嗯,秦副都统自然是不从的好,要不然,奴婢还没得过瘾!”蹲下身来,慢慢将布包打开,露出齐刷刷一排银针。
  秦鹏瞧见,不禁放声大笑,骂道,“贱婢,小小的银针,能将二爷奈何?”
  “秦二爷好急的性子!”青萍浅笑,又慢条斯理的从怀中摸出一个蓝色的小瓶子来,抽出一枚银针,在瓶子里沾了沾,又用手指在他肩膀上按了按。
  光裸的肌肤感觉到她微凉的手指,秦鹏不觉心里发毛,皱眉道,“要动手便痛快些,摸二爷干什么?”
  青萍抿唇,向他轻瞥一眼,手里银针比划了几下,将银针慢慢的从他手肘扎了进去。

  ☆、第85章 我不是君子

  细细的一枚银针,扎的又不是要害,秦鹏不以为然。哪知道银针入肉,顿时全身一阵酸麻,仍不住低呼一声,吼道,“贱人,你干什么?”只是他全身关节脱臼,要想挣扎,却动不了分毫。
  青萍见他唇角抽抽,不由大喜,笑道,“我只怕认不准穴位,看来没有错!”
  阮云欢听着好笑。离帝京之前,陆太医给了她一张人身穴位图,要她牢牢记住,这几天她一闲下来就拿图琢磨,只是苦于没有法子验证,这会儿倒拿秦鹏练起针来。
  白芍也是挑了大拇指赞道,“青萍,想不到你又长了本事!再来!再来!”以前只会用药的青萍,今天竟然用起针来。
  青萍又取一枚银针,依法泡制,扎入秦鹏另一个手肘。秦鹏全身颤抖,死死咬着下唇,不肯哼出一声。
  青萍两次成功,信心大增,手法越来越娴熟,银针沾着药液一枚枚的扎了下去。秦鹏只觉得全身酸麻难当,额角青筋崩现,就是不肯哼出声来。
  阮云欢身后的何妈妈、陆妈妈瞧的奇异,不明所以。秦鹏对赵承三个武功高手动的刑罚不以为意,却在青萍的小小银针下现出痛苦的神色,当真是想不到。赵承等人都是习武之人,却知道此刻青萍扎的,都是人身上最敏感的麻筋。那种酸麻的折磨,是个人就知道,会强过刚才被扭脱关节的疼痛,见秦鹏始终一声不吭,倒也不禁佩服。
  眼瞧着青萍的几十枚银针全部扎进秦鹏身体,秦鹏酸麻难当,仍不住低声呻吟,却仍不肯松口。
  白芍挑了挑眉,向青萍道,“看来不行呢!”
  青萍笑了笑,说道,“再等等!”
  “等?等什么?”白芍不解,眨了眨眼睛向秦鹏身上瞄去。
  阮云欢淡笑道,“你怎么不问问,青萍的瓶子里装的什么药?”
  白芍眼睛一亮,问道,“青萍,又是什么好东西?”
  还没等青萍回答,突然听到秦鹏“啊”的一声大叫,全身肌肤不住的痉挛扭曲,不断的拼命挣扎,奈何全身关节脱臼,偏偏动弹不了分毫。
  青萍淡淡一笑,说道,“秦二爷不用害怕,这瓶药只会让你全身发痒,却没有毒,只要你熬过三个时辰,药性自然会除去!”
  白芍眼睛一亮,说道,“还有这么好的东西?”一把夺了过去,凑到鼻子底下闻一闻,又举起来照一照,向地上秦鹏瞅了一眼,突然“嘿嘿”一笑,说道,“我也试试!”从头上拔下一只尖利的银钗,在药液中搅了搅,便向秦鹏走去。
  秦鹏全身又麻又痒,满心想抓想挠,就是动弹不得,听说要熬三个时辰,早已骇然色变,见白芍走来,更是惊慌,大声喝道,“你……你干什么……”语声虽然尽量严厉,麻痒之下却哪里还有气势?
  白芍笑道,“奴婢也伺候伺候二爷!”话音一落,手指疾送,银钗已直直插入秦鹏足心。
  人的足心,是人体最为敏感的地方,就是轻轻的触碰也会让人麻痒难当,银钗这一插入,秦鹏顿时如万蚁穿心,忍不住一声大吼。
  白芍笑眯眯的瞧着他,问道,“秦二爷,你从还是不从呢?”
  秦鹏咬牙骂道,“该死的小娼妇……”
  还没等他骂完,白芍的另一只银钗已刺入另一只足心。
  秦鹏大声呻吟,骂道,“阮云欢你这个贱人,有种杀了二爷!”
  阮云欢淡笑道,“秦二爷这样有种,我可舍不得!”转向青萍道,“秦二爷骨头硬的很,若是这三个时辰熬得下来可怎么办?”
  青萍含笑道,“那便再扎一回呗,奴婢还有好药没用呢!”
  “是什么?是什么?”白芍忙问,说道,“拿出来,给秦二爷试试!”
  青萍笑道,“也没什么,只不过是这个药性的三倍,让人又酸又麻又痒,偏偏瞧不出伤来!”
  白芍忙道,“那还藏着干什么,快拿出来!”说着便伸手到青萍怀里乱摸。
  青萍忙将她爪子打开,说道,“我拿给你就是!”说着从怀里摸出一只瓶子给她。
  那瓶子呈血样的红色,瞧在秦鹏眼里,说不出的刺目,眼见白芍拿着瓶子向他走来,忍不住大吼,“别……别过来……别过来……”
  白芍眨眼道,“怎么,二爷怕了?这可不好,二爷不是好汉么?怎么会怕区区一个瓶子?”说着在自己头上摸了摸,再没有银钗可用,便向青萍道,“将你的钗给我!”
  青萍笑嘻嘻的拔下来给她。白芍将药瓶打开,顿时一缕怪异的气息飘了出来。白芍挑了挑眉,说道,“闻起来这药烈的很啊!”
  青萍含笑点头,“嗯,烈的很!”
  白芍捏着青萍的钗,在药液里沾了沾,一双眸子向秦鹏身上细细打量,仿佛思量在哪里下手一样。
  秦鹏关节剧痛,全身麻痒难当,见她这般神色,禁不住连心也开始哆嗦,颤声道,“你……你不要……阮……阮云欢,你……你杀了我罢!”
  阮云欢轻叹了口气,款款站起身来,说道,“赵承,你们去歇着罢!青萍、白芍,秦二爷交给你们,好好伺候!”说着径直向大门走去。
  秦鹏大惊,失声道,“阮云欢,你别走!”这短短不过一柱香的时辰,他已经抵受不住,真要被这两个丫头折磨一夜……越想越惊,眼瞧阮云欢理也不理,一只脚已踏出门去,忙道,“我写!我写!”
  阮云欢步子一停,回头瞧着他笑望,扬眉道,“当真?”
  秦鹏忙点头,“你让她们先给我解药!”
  青萍含笑道,“你依小姐之命做事再说!”
  刁滑丫头!
  秦鹏恨的咬牙,却已经不敢讨价还价,只得道,“好……好吧!”
  阮云欢微微一笑,向赵承略一点头。赵承会意,一手将秦鹏拎起,手掌连推连送,“咯吧咯吧”几十声响过,将他关节重新装上。
  此刻秦鹏全力抵受周身的麻痒,那几下剧痛,倒是觉得让他好受一些。手脚一得自由,便忍不住抓搔,哪知道刚抓了几把,奇痒越发厉害,竟一直痒到心窝里一般,不由心底骇然。但闻青萍幽幽的道,“秦二爷,你再抓下去,怕是全身皮肉抓烂,也止不住痒!”
  秦鹏心底一寒,强忍着不敢再抓。赵承将他提到阮云欢面前跪下,何妈妈捧了张小几来摆在他面前,辅了纸笔。秦鹏的关节刚刚复位,周身上下无不疼痛难当,又要强忍全身的奇痒,额上冷汗淋漓,使出全身气力,才将毛笔拿住,伸手要写,却半天使不上气力。
  白芍在一旁瞧着,啧啧两声,说道,“看来秦二爷还是不想写啊!要不要再扎几针?”
  秦鹏脸色一白,咬了咬牙默然不语,只是用尽全力拿笔,依阮云欢的话,歪歪扭扭写道,“来人是我心腹,三叔可信!”下边签上自己的名字。
  白芍见他写完,一手拿了起来,歪着头瞧了半天,摇头道,“怎么秦二爷的字这么丑?还不如狗爬的好看!”
  秦鹏气的全身发抖,只是人在她们手里,已不敢再强抗,只是低喘一声,说道,“这下该给解药了吧?”
  青萍将手一摊,不好意思的道,“秦二爷,这药不是毒药,便也没有解药,奴婢先替二爷启针罢!”
  “你……”秦鹏大怒,挥手便向青萍打去,却被赵承赶上一步一脚踹翻在地。身子重重摔在地上,几十枚银针顿时透体而入。秦鹏“啊”的一声大叫,几乎晕了过去,颤声道,“阮云欢,你……你不守信用,不是……不是君子……”
  阮云欢好笑道,“我自然不是君子,我是女子!”见折磨的他也够了,便向青萍道,“替他启了针罢!”说完,将秦鹏写的信收起,自去歇息。
  秦鹏咬牙,目注着阮云欢背影消失,眼底的恨怒渐渐变成一丝恶毒的笑意。
  阮云欢,你得意的太早了!
  鲁大虎对田庄事务极为熟悉,又有识字的汪世相助,到第二日一早,已将整个田庄人口户籍整理成册,送到阮云欢面前。
  阮云欢慢慢翻看,见田庄奴仆四十六人,其中便包括冯四一家,除小老婆之外的十二口,另租户三家,租种的是田庄一小半的田地。再下来,便是二十三家佃户,哪家种了田地几亩,都有详细的记录。
  册子翻到后边,但见是那三家租户的身份来历,竟然全部来成平州,有两家是冯四家的亲戚,这许多年来,从没有交过任何的租金。而二十三家佃户中,冯四小老婆的娘家,还有曾送女儿供冯四享用的几家,都是占着较好的田地,只剩下十几家,不但要交每年的钱粮,还要受冯四等人层层的盘剥。
  阮云欢皱眉,想了想,起身道,“走罢,我们到外头走走!”
  鲁大虎忙道,“大小姐,这乡里人粗野,莫要冲撞了大小姐!”
  阮云欢笑道,“无防,谁冲撞谁还不一定呢!”说着带着众人向庄院门外行去。
  穿过大片田地,绕过一片林子,就是众佃户、租户组成的村庄。阮云欢刚一进去,便见许多人探头探脑的从门里望出来。
  鲁大虎喊道,“大小姐来了,还不快来拜见!”众人听到喊声,才稀稀落落的出来,立在道边瞧着,也不知道行礼。
  汪世回道,“大小姐,依昨日大小姐的吩咐,今儿一早,已将余下所有的奴仆赶出田庄。”
  阮云欢点了点头,自青萍手中拿过册子,点了七户人家,说道,“大旱天的,你们的田地仍完好无损,足见用心,今年的钱粮便免了!”
  那七家人一向被冯四欺压惯了,听阮云欢叫他们的名字,早吓的面如土色,一听这话,竟然一下子没回过神来。
  鲁大虎忙将其中一人推了一把,说道,“大小姐说免了你们的钱粮!”
  那人这才恍然回神,忙“噗嗵”跪倒,连连磕头,大声道,“大小姐,活菩萨啊!”倒将阮云欢吓了一跳。

  ☆、第86章 整治刁奴

  阮云欢忙命鲁大虎将他拉起,说道,“不过是因为你们老实勤谨,以示嘉奖罢了,不值如此!”
  那人连连摇头,落泪道,“大小姐有所不知,那冯四在时,我们这几户人家,有哪一年不被他盘剥的?莫说平时农忙将我们牵去替旁人做活儿,就是每一年的钱粮,也是摊到我们头上,遇上这等大灾,他更是想尽办法压榨……若不是如此,我……我那小儿子也不至于活活饿死……”说到伤心处,往地上一蹲,呜呜的哭。
  白芍奇道,“你们为何不报官?或者去旁处生活?又没有卖了给他!”
  另一家的当家的出来说道,“姑娘啊,这田庄是相府的私产,官府如何会管?那冯四就是土皇帝,与附近的田庄的主事都有勾连,我们若是离开,便再也寻不到落脚的地方!再说了,走到哪里,还不是穷人受欺负?”
  阮云欢听的怒火中烧,点头道,“你们放心,这田庄虽是相府产业,但真正的主人却是我阮云欢,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恶奴!”
  众人将信将疑,都是眼巴巴的瞧着她,灰暗的眼底,却燃起一抹希冀。
  阮云欢又瞧着册子,依然是往日被欺压的几户佃户,说道,“逢这大灾,庄稼收成不好原怪不得你们,只是你们断断不该听从冯四,中途将庄稼荒废。庄稼人,本是指地吃饭,你们欺地,便别怪地欺你们,今年的钱粮,便如常缴上罢!”
  那几户人家一听,忙齐齐跪倒,其中一人大声哭道,“大小姐,实在不是我们愿意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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