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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嫡妃-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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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高兴,他也激动。
  人生难得有这样的时候,自然是不醉不归。
  如此,酒坛子里的酒慢慢地开始空了,酒杯里的酒,一杯接着一杯空。
  这玉容歌跟玉凤歌两兄弟,倒不似刚刚相认那般,他们就像是久别的老朋友再次相见一般,彼此之间好像不需要多说什么,一个眼神,一个笑容,就可以说尽一切,道尽一切。
  “来,喝。”举起手中的酒杯,难得今高兴,玉凤歌可以说这是二十年来第一次这般没有节制地喝酒,以往他从来最多给面子地浅尝几口,甚至一般况下都是滴酒不沾的,但如今,多年对手一朝成为兄弟,干戈早已不存在了,剩下的就只有兄弟之间的惺惺相惜了。
  此时的他们,很是庆幸在他们彼此都还活着的时候就知道了有对方的存在,庆幸在他们还活着的时候并没有酿成悲剧,庆幸老天没有那般残忍,让他们兄弟自相残杀,就为了这些,当浮人生一大白,喝酒,喝酒。
  “喝酒,喝。”玉容歌也是如此,好像觉得他们兄弟之间已经不需要多说了什么了,多年的对手,彼此之间都很熟悉,熟悉到对方不用说一句话,便可以猜到对方在想些什么,下一步会打算怎么做。
  如此,还需要言语的交谈吗?自然不需要,他们只需要喝酒就好,一切都在酒中,其他,多余的话,多余的事,都不需要做,也没有必要去做。
  当然了,他们兄弟二人如此喝酒,一点没有控制的意思,二人都想着喝醉了也不管的心态,到最后,结果呢,结果很明显,他们兄弟二人直到醉倒了,再也喝不进一滴酒了,喝得直接趴在了桌面上。
  安宁呢,见他们二兄弟这样,无奈地摇着头,转而有些歉意地看着饭桌上的花亦邪。“花师父,对不住啊,他们二兄弟大概是太过高兴了,倒只顾兄弟二人喝起来,却忘记了还有你这个师父了。”
  “没什么,凤歌这孩子从小吃得苦太多了,眼下难得见到他放纵一次,我这个做师父的,只会替他高兴,根本不会介意他忽视了我这个做师父的。”花亦邪慢悠悠地品尝着竹叶青,喝一口小酒,夹一些菜肴吃起来,独自吃着,也是有一番风味的。
  那安宁听得花亦邪这口气,就知道他这个做师父的,倒是将玉凤歌当成是自家人看待了,也只有当自家人看待了,才会如此随意,不会介意那些繁文缛节的。
  “既然这样的话,那花师父你就多吃点,多喝点,这么一大桌子菜,他们二兄弟光顾着喝酒,倒是没有福气品尝了,还是花师父有口福,可得慢慢吃,慢慢品,如此,味道才会更好。”安宁笑着吃了一口菜道。
  “这饭菜味道确实好,你的丫鬟手艺确实一流,老夫当年也曾吃过宫廷御菜,那时以为那是天下最好的了,没想到,今这么一品,倒觉得那时算不得最好的了,今个儿这顿才算。只可惜,我的女儿,沉睡了三十多年,被怪病缠,从来都没吃过一口这么好吃的饭菜,想一想,老夫就觉得越发对不住女儿。想老夫纵横江湖,也曾得过神医称号,却唯独对女儿的病症束手无策,也许这就是当年老夫行事太过张狂得到的报应吧。”提到女儿花听月的时候,想到妻子死去的样子,想到他当年行事惹来的因果循环报应,此时就是饭菜再香,味道再好,花亦邪也吃不下去了。
  这个时候的他,倒像是一个孤寂的老头了,独自喝着闷酒,看着有些凄凄凉凉的。
  安宁呢,自从有了宝宝之后,心肠那是越来越柔软了,要不然,当初也就不会被慕容航的底下人发现行踪了,更不会被慕容航认出来了。
  眼下,她见这个老人如此,倒是看着有些不忍心,便道:“花师父也别太过担心,也许你的女儿吉人自有天相,说不定遇见贵人,那怪病就此治愈了也未可知啊。”
  “我也希望遇见贵人,遇见凤歌口中所说的鬼医,只是鬼医那个人,老夫听说神龙见尾不见首的,也不知道老夫的女儿有没有那个运气,能够碰到鬼医出手给她救治。”花亦邪听到安宁的劝慰,想到徒弟说到的那个鬼医,倒是眼里有了一些希望的光芒,不过那光芒很淡,很淡,毕竟,江湖上很少有人有那般幸运,能够得鬼医出手救治。
  花亦邪很是担心这次出来,根本就碰不到鬼医,而安宁呢,却笑着宽慰他道:“放心吧,花师父,鬼医跟我倒是有些渊源,若是花师父信得过我的话,我倒是可以先给令千金诊断诊断,若是我可以出手医治得了的话,想来花师父就不需要去找什么鬼医了。”
  安宁这话一出,花亦邪似不敢置信地看着安宁,他似有些难以接受,难以接受传闻中的鬼医是那么年轻的一位妇人,还是一个王妃。
  但是很快,他将一些打听来的消息,前前后后地联系起来,他就觉得这是一个事实,想到这就是一个事实,他腾地一下子站了起来,神异常激动道:“如此就麻烦王妃给小女看一看了。”他清楚得很,眼前的这位王妃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要隐瞒她就是鬼医的份,但是只要她肯出手,就行了。
  他要的,也就是这个结果而已。

  ☆、第三百十七章

  安宁呢,倒也没推辞,她吩咐红乔跟秋水上来,先将玉容歌跟玉凤歌这对喝得完全不省人事的兄弟二人安排下去歇息了,随后她便取来了医药箱,示意花亦邪打开冰棺,将花听月安置到竹榻上。
  抬手,她探手花听月的脉搏,仔仔细细地诊断过后,起道:“花前辈,我看过令千金的脉象后,令千金不是得了什么所谓的怪病,而是她的头部应该是受到过撞击之后留下了淤血,导致她突发地晕倒,然后一直昏迷不醒。”
  “可老夫的女儿并不曾出过任何意外啊,明明那天一直都好好的,她没从什么地方跌落撞击过头部啊。”花亦邪觉得不可能会是这种结果啊。
  而安宁呢,却道:“花前辈,我敢肯定,令千金当时一定头部受到过撞击,或者是摔倒地面撞到过头部,或者是不小心头部撞击到什么重物,只是当时可能她觉得没事,觉得只是被撞了一下,有点疼痛,过了之后短时间内也没出现什么异常状态,她就觉得没什么大碍了,但也就在当时,其实已经留下后患了,只是发作的时间可能在几个时辰之后罢了。
  “这样的案例,也是有的,我以往就有碰到过这样的事。当时那个人也只是头部撞了一下桌角而已,觉得并无大碍,什么事都没有,结果几个时辰之后,就忽然昏迷不醒,直接倒地了。”
  这花亦邪听得安宁这么说,倒是忽然想起了那天,她女儿似曾搬动过一个铜鼎,当时她确实不小心曾碰撞到过头,可当时连个痕迹都没有留下,好好的,没有伤痕,也不觉得难受,花亦邪自然也就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到了晚间,吃饭的时候女儿也是好端端的,语笑盈盈,给他还有妻子夹着饭菜,看不出任何有异常的样子,直到饭后,女儿忽然揉起了眉心,接着便趴在了桌面上,睡了过去,那个时候,无论他跟他的妻子怎么唤她,女儿都不曾清醒过来了。
  当时,他用了无数种办法,还是没能将女儿救治清醒,边上的妻子就莫名其妙地想到了因果循环报应,谁叫就在那一天,他拒绝了救治一个人,而那个人恰好诅咒了他,如此妻子想到了那个人的诅咒,就认定女儿沉睡不醒是因为遭受了报应,就此跟他大吵了一架。
  后来,又出了妻子跌落凤凰山意外死去这件事,就连花亦邪自个儿都认为,这是老天爷对他的惩罚,是他的报应。
  因而那一刻起,他自是痛改前非,退隐江湖,不再追逐所谓的名利,一心专研在医术上,就为了能够医治好他女儿的怪病,当然,他也不再是过去那个救一人就要杀一人的毒公子,他怀着赎罪的心,悬壶济世,救死扶伤,希望能够洗清他过去的罪孽,能够让老天爷开眼,让他的女儿从怪病中摆脱出来,脱离苦海。
  三十年了,他一直都是这么认定的,忽然有一天,有个人告诉他,根本不是什么怪病,根本不是什么因果循环报应,而是意外。
  花亦邪徒然之间,红了双目,他此刻很想哭,可是眼泪却一滴都没有掉下来。当然,他并不是后悔当年就此退隐,并不曾后悔这些年以赎罪的心救治了那么多人,因为从救人当中,他享受为医者真正的快乐,所以他自是不会后悔什么。
  他唯一后悔的是,没有认真地去想过当时女儿的状况,倒是耽误了女儿这么多年沉睡着,是他这个做父亲的失职了。
  “对不起,月儿,都怪爹,爹竟然都没诊断正确你是因为撞击头部导致昏迷不醒,一直认为你是得了沉睡症这种怪病,是爹糊涂啊,月儿,爹对不起你,竟然让你躺了那么多年,对不起。”花亦邪忍不住老泪纵横,他红着双眼问着安宁。“王妃,拜托你,一定要救救我的月儿,老夫拜托你了。”
  “这事若是在当时就及时处理的话,你女儿很快就可以苏醒过来的,但是如今,过了三十年了,处理起来就很麻烦了,弄不好的话,你女儿可能会就这样一直睡下去,再也醒不过来了。”这就是前世所言的植物人,她也没有把握能够让花听月一定会苏醒过来,这就算是开刀动了手术成功了,恐怕也只有三成的机会。
  “王妃,老夫相信你有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你一定会有办法救月儿的,是不是?”花亦邪清楚地明白,他是没有办法了,若是当年及时知道病,他可能会用金针引导,将女儿脑袋中压迫着的淤血清理干净,可现在,他知道,都过去三十年了,他真的没有这个把握,也没有这个信心能够做到。
  而安宁呢,听着花亦邪这话,也不隐瞒,她皱眉道:“没错,我确实有一个法子可以帮你的女儿,但是这个法子风险很大,危险很高,若是不成功的话,你女儿恐怕连沉睡都是梦想了。你可要想好了,花前辈,若是我一出手,你女儿有三成的机会能够醒来,这代表很有可能在我出手的时候,若是失败的话,你女儿的命就不保了,这个,你可要考虑清楚了才好。是宁愿要一个一辈子躺着的女儿,还是要一个有危险死去但可能苏醒的女儿。”虽然在古代开刀动手术是冒着极大风险的,但是安宁并不是第一次给古人开刀,在一开始创建回堂的时候,在需要大笔银子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她,可谓是什么都不怕,什么后果都没想过,碰到疑难杂症需要动手术的,安宁毫无例外地给动了刀子。
  而到了后来,等回堂稳定了,银子也不用担心了,安宁就再也没有给任何人动过刀子了,哪怕碰到可以用手术解决的病人,她也喜欢用古代的法子,中医的药方来慢慢解决病人的痛苦。
  可以说,关于花听月,安宁已经用了她最大的慈悲心了,若不然,她直接判定她也没有法子便可以了,可是她终究不忍心看着这姑娘大好年华的,就这般一直沉睡下去。
  她希望这个姑娘,也能跟她安宁一样,有着美好的未来,有着可靠的夫君,有着可的儿女,所以,她愿意冒风险给她动手术,只看花亦邪这个做父亲的,如何决定了。
  若是他担心失去女儿的话,那么这个手术就不能进行,但若是他这个做父亲的真正想为女儿好的话,那么,这个手术才有必要进行。
  眼下的安宁,可谓是将出手的风险跟可能引起的后果,都一一地告诉给了花亦邪,而最终做决定的那个人,不是她安宁,而是花亦邪。
  那花亦邪呢,听了安宁的话,怔怔地望着女儿花听月的面容。
  “女儿啊,爹自然是希望你能够一直陪在爹边,能够一直活得长长久久的,可是爹也知道,女儿你这样活着,爹是心里得了安慰了,可女儿你自个儿过得太苦了,你这样活着,肯定是不想的,非常不想的。所以爹,爹不能这么自私,不能因为怕失去女儿就耽误了你苏醒的机会。过去,爹已经误诊了你三十年,害你躺了三十年,如今,爹不再自私了,爹也不能自私了,若是老天爷真那么残忍,要夺走月儿命的话,爹到时候来一起陪着月儿,到时候我们一家三口在泉下团聚,这样也是好的。”花亦邪喃喃地说完这些话之后,抚了花听月的脸,深深地看了一眼花听月,似要将他女儿的样子牢牢地记住,然后他起,对着安宁拱手抱拳道:“王妃,一切都拜托你了。”
  “花前辈,你确定你考虑清楚了吗?”这不是小事,安宁还是希望花亦邪能够考虑清楚。
  “什么都不用说了,我已经考虑得很清楚了,就这样,一切都拜托给王妃了,若是能够清醒,那是我女儿的福气,但若是不能清醒,那也是我女儿的命,老夫我认了。”与其让女儿躺着过一辈子,倒不如搏一搏,也许老天爷并没有那么残忍,也许他的女儿就此能够站在阳光下,不再一直躺在黑暗中了。
  “也好,既然花前辈已经考虑清楚了,那么,接下来的一切就由我安宁来处理便可以了。当然了,在我出手之前,你女儿得先好好地养一段子,还有一些必要的准备工作,我也得准备起来,这样一来,我算了算时间,你女儿最起码得十五天后之后,我才能出手。”说话间,安宁吩咐底下的人取来笔墨纸砚,在上面洋洋洒洒地写下了一大堆。
  写完了之后,她吩咐底下人将秋水叫过来,将那份单子给了秋水。“秋水,这段子,你就将我单子上需要的东西准备妥当了,另外,动手术的那一天,你也记一下,免得忘记了,到时候你来帮我,明白吗?”
  “是,主子,秋水明白该怎么做的,不会耽误主子事的。”秋水将那份单子收藏妥当了,随后便退下去,处理去了。
  这安宁见秋水已经去办了,便转对花亦邪道:“花前辈,时间也不早了,我让底下人安排你去房间休息吧。”
  “不了,在王妃出手之前,老夫就一直守在月儿边好了。”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了,半个月之后,生死不知,花亦邪不想留下遗憾,想着能多守着女儿,多一刻是一刻。
  安宁呢,能够理解花亦邪这种想法,便道:“也好,让我派人多送一条被子来,另外在边上再给花前辈安置一个竹榻吧。”
  “如此,麻烦王妃了。”

  ☆、第三百十八章

  当然了,因为花亦邪要陪着女儿花听月做完手术,自然他没有办法跟玉凤歌一道儿启程回京。
  玉凤歌呢,自然也知道这次手术对于小师妹来说,是一件生死存亡的大事,他自然不会勉强师父他老人家陪同他一起去京城的,只是在分别之际,说了等小师妹醒来之后,让师父老人家到时候带着小师妹一块儿去京城找他。
  另外,对于玉容歌跟安宁这对夫妇,玉凤歌的意思也是一样的,等京城形势稳定下来了,他们最好就带着儿子玉致远回镇南王府,毕竟他只是暂代玉容歌处理一些事务,等形势大定之后,镇南王府还是得由玉容歌来打理的,他可不想一辈子就被困在镇南王府了。
  那玉容歌跟安宁呢,为了玉凤歌能够安心地去打理镇南王府,自然一口答应,只要京城形势不紧张了,他们夫妇立刻带着儿子回京,不会辛苦他很久的。
  如此,玉凤歌怀着三分不舍,三分担心离开了江州,急匆匆地奔赴京城而去。
  他这一离去,没想到江州很快就被卷入了朝廷封锁瘟疫的范围之内。
  原来,就在玉凤歌离开江州的第三天,京都风云大变,皇上驾崩。
  太子弑父之时,被皇上的御林军统领聂天放发现,从而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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