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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清-第3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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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关键的是,清华园之会,惇王只请了宝洌б桓鋈耍⒃谇寤芭袒噶苏礁霭胧背剑诩涿挥幸桓雠憧汀G樾沃匾欤八从小



  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主客二人,有极其重大的图谋要商议。



  他们会有什么样重大的图谋呢?



  考虑到惇、恭、关彼此之间的特殊关系,以及惇、恭二王和宝洌г凇耙患都嗫囟韵蟆泵ド系奶厥馕恢茫鞔凸刈糠玻挤浅:虾趼呒厝衔荒芘懦龕⒈χ嵴攵约悍降目赡苄浴



  预则立,不预则废。



  *(未完待续。。)



  。。。
第一一一章 零头
  从抵达天津大沽口码头的那一刻起,慈禧就一直处在一种半恍惚的状态中。



  车子还没有停定,透过“黄金马车”的玻璃窗,她看见了前方不远处的物事。



  侧坐的玉儿,清清楚楚地,听到圣母皇太后倒吸了一口冷气,御容随即变了——那是她从未在主子脸上看到过的一种奇异的神情。



  玉儿扭转头,朝着太后视线的方向看去。“啊”的一声,小姑娘不由自主,轻轻地叫了出来。



  这算“君前失仪”,但慈禧却根本没有听见——她整个人都被眼前的景象攫住了。



  她看见了那艘传说中的巨舰。



  这是——船?!



  如城如山,高耸入云。



  一点也不夸张,巍巍船体,就是崇城峻岭、扑面而来的气势;三根巨大的桅杆,就是接天摩云、刺穿苍穹的感觉!



  心跳加速,慈禧听到了自己体内血液汨汨流动的声音。



  今儿是“翁贝托国王号”赐名“冠军号”、“杜里奥号”赐名“射声号”的好日子,圣母皇太后銮驾亲临天津大沽口码头,主持其事。



  像往常一样,关卓凡拉开车门,“伺候”圣母皇太后下车。可是,软皮长靴却迟迟没有伸出车厢,他** 不禁有点奇怪——他不知道,御姐正在努力调匀呼吸,平定心情。



  闪着光泽的靴子终于伸了出来,关卓凡敏锐地发现,靴子里边的纤足,正在微微颤抖。他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两只手都加上了小心:一只手托住御姐的手。一只手照应她的凤冠——这只凤冠。算上上边的东珠、金凤啥的,足有一尺来高,一个不小心,就会碰到车门的上缘。



  圣母皇太后终于“安全落地”,关卓凡拿住着御姐微汗的柔嫩小手,轻轻用力,捏了一捏,然后才换成标准的“挽臂”姿势。



  慈禧感觉到情郎的关切和鼓励。勉强微微一笑,然后抬起头,看着不远处的艨艟巨舰,轻轻地、长长地透了口气。



  关卓凡站在她的身侧,透过面纱的缝隙,隐约看见,御姐美丽的脸庞上,浮现着一种极复杂的表情:难以置信以致微微恍惚,惊喜交加但是惊大于喜。并且,混杂着一丝关卓凡极少能够在御姐脸上看到的神色——畏惧。



  慈禧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但眼前所见,还是大大地超出了她的想象能力。



  慈禧亲身坐过的船。只有两种:一种是运河里的乌蓬船,长不过一丈几尺,乘员不过数人;一种就是圆明园里边的“龙船”了。“龙船”当然比乌篷船大得多,可怎么能跟眼前的巨舰相提并论?不足其什一吧——不,也许不足其百一!



  她想起玉儿转述关卓凡说的——这艘船,有两个太和殿那么长!



  太和殿,那可是紫禁城最大的宫殿啊——两个太和殿!



  还有,太和殿,那毕竟是打了地基,起在平地上的,这个船,可是浮在水面上的,没凭没据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事儿,御姐稍稍想一想,就觉得心跳、头昏!



  单是高、大,也罢了——最要命的是,它是铁做的!



  天爷,那要用多少铁啊?!哪里能炼出那么多铁来?



  事实上,“勇士级”的“翁贝托国王号”,龙骨是铁制的,船身还是木制的,只是“全装甲覆盖”:先在舷侧铁板外侧,置横、纵两排麻栗树角材,作为衬垫板;然后,在其上敷设锻铁装甲,每块装甲都用双螺母螺栓,固定在舷侧铁板上。



  这种工艺,和后世“前无畏级”的“定远号”、“镇远号”那种全钢铁甲舰——船身铁制,还是有本质的不同的。不过,圣母皇太后自然是不晓得这两者之间的区别。不过,就算说给慈禧听,对她来说,两者也不存在什么实质差异,都是天文数字,都在她的想象能力之外。



  工业社会,钢铁是一切之根基,虽然顶顶重要,但无处不在,早已被人们视为最寻常物;但在农业社会,钢铁却是地道的奢侈品——对于穷人,一只铁锅就是最重要的家当了。刀、箭、锄、犁……在人们的心目中,钢铁意味着力量和权威——一个普通农人这么看,一国之君也是这么看的。



  不过,一国之君和普通农人不一样的地方在于,农人懵懵懂懂惊叹一番就算,没有什么好入脑入心,因为他不晓得这个事情和他自己有啥切身的关联;可国君不同,尤其是有头脑的国君,面对庞然钢铁巨物,不可避免地要想到“国力”两个字上面去。



  一支十万人的军队,每名士兵一柄单刀,一柄单刀重约二斤,整支军队用铁二十万斤。



  这只巨舰呢?



  慈禧记得,关卓凡对她说过,“翁贝托国王号”的“排水量”是“九千一百吨”。



  御姐自然不晓得啥叫“排水量”,啥叫“吨”,关卓凡自然也要解释:“回太后,‘排水量’就是说这只船有多重;‘吨’是洋人的叫法,一‘吨’大约相当于咱们的两千斤。”



  就是说,二十万斤不过一百“吨”。



  刚刚好是人家的一个零头。



  十万人的军队啊,不过人家一只船的一个零头!



  御姐脑中一阵昏眩。



  这当然是一个很粗疏的对比。一支军队的用铁,不止单刀一项;“翁贝托国王号”也远非通体钢铁。但是,这个比较的结论大致不错:农业社会的军队,某种意义上,就是工业化军队的“一个零头”;农业国家,体量再大,就国力而言,也不过是工业化国家的“一个零头”。



  狮子记得,某段时间,网上有一种说法,硬扯清末中国的gdp是世界第一——农业社会和工业社会比较gdp?!意淫强国到了这种地步,真是令人无语。



  随便吐槽两句,勿怪。



  言归正传。



  接下来,御姐就开始了她的半恍惚状态。



  今儿的第一项日程,是接见海军的高级将领和外国顾问。



  码头上搭起了一个大大的明黄帐篷,就是东马圈和大校场的那一个,圣母皇太后就在这儿,接见海军诸将。



  *(未完待续……)R1292
第一一二章 碎碎平安
  参加觐见圣母皇太后的,除了海军提督丁汝昌、中美联合舰队司令官杜立德——这两位是已经见过面的,还有几位来自英吉利的客卿:



  乔百伦,海军“总教习”。



  柯烈福,海军基地“总监”,辖旅顺基地和威海基地。



  海曼奇,福州海军学堂“总办”。



  以上三位,都是将官军衔。



  以下为校官军衔:



  狄克多,海军“助理总教习”。



  大爱德华,“翁贝托国王号”管带——就是舰长。



  小爱德华,“杜里奥号”管带。



  马威达,海军陆战队“教习”。



  还有一位平民——毕夏普,福州船政局“总办”,相当于总经理。



  为了这次觐见,柯烈福从旅顺赶了过来;海曼奇、毕夏普,则从福州北上天津。



  某些我们耳熟能详的人物,比如琅威理,现在中文名字还译做“郎威利”的,此时在庞大的英国顾问团队中,不过一个小小少尉,当然是没有资格觐见圣母皇太后的。



  乔百伦、柯烈福、海曼奇三位将官,还有毕夏普,这四位都是单独觐见;狄克多、大爱德华、小爱德华、马威达四位校官,共同觐见。



  :



  和戎装在身的中国、美国同事一样,英国人统统行单膝跪礼——这个礼节,同觐见维多利亚女王的礼节是一样的,对于英国人来说,不存在任何问题。



  精神上正经受着巨大冲击的慈禧,在接见洋卿的时候。努力保持着平和高贵的仪态。隔着纱幔。另有一番紧张的洋鬼子们。倒也没有发觉中国的圣母皇太后有啥异样。



  英国顾问团中位份最高、年龄最长的乔百伦,代表全体在华服役英员,“恭请圣母皇太后的金安”。另外,虽然客卿不是正式的外交人员,乔百伦还是向“太后陛下”转达了“女王陛下”的“崇高敬意”;慈禧亦通过关卓凡,请乔百伦转达对她对“女王陛下”的“美好祝愿”。



  整个觐见过程,大体流畅顺当,只有毕夏普觐见的时候。出了点小状况。



  这位老兄,犯了和杜立德一样的毛病。一是因为紧张,一是眼中所见,丰容靓饰,端仪万千,不由就目瞪口呆,神魂颠倒,连出状况。先是起身的时候,手足失措,自己别了自己一腿。一个大趔趄,差点摔了一跤。手中的圆顶礼帽也掉在了地上,惹得黄幔之后,一声轻笑。



  娇吟入耳,毕夏普愈加失魂落魄,就忘记捡回了地上的帽子。慌慌张张退出大帐的时候,不辨方向,又和在帐外候见的狄克多,结结实实地撞了个满怀。



  每一位觐见的洋卿,圣母皇太后都有恩赏。



  三位将官,每人锡赐玉如意一柄、翡翠扳指一个、玉柄镀金短刀一把;毕夏普不是军人,金刀换成了蜜蜡佛手。



  四位校官,每人锡赐玉如意一柄,玉柄镀金短刀一把。



  毕夏普的“失仪”,对于慈禧,多少起到了一点冲淡紧张氛围、减轻心理压力的作用。但是,她并没有很快地从那种半恍惚的状态中走出来。



  帐子里边是看不见外面的景象的,可是巨舰的阴影,依然像泰山压顶一般,笼罩在她的心头。



  这和之前阅兵时候的感觉完全不同。



  阅兵的时候,雄壮严整的队列、排山倒海的“乌拉”,看起来,都在向她一个人表示拥戴和忠诚,这种感觉,迅速把她托上激情澎湃的浪涛的巅峰,使她有睥睨天下、众山皆小之慨。



  可是“翁贝托国王号”这种钢铁巨物,在她的意识中,实非人力所能为之,突然面对,她首先感到的,是深刻的渺小感——自以为已经掌握了强大的力量,但天外有天,原来世上还存在着一种远远超出自己想象的强大力量!



  同时产生的,是不能与抗的无力感;对于能够制造如此钢铁巨物的力量,她在内心深处,亦产生了难以言说的深深敬畏。



  事实上,如果按照慈禧对于阅兵、演炮的逻辑,同那些军容严整的士兵、开山碎石的大炮一样,这只巨舰其实也已“为我所用”——已经买下来了嘛。但在巨大的冲击和震撼之下,一时之间,慈禧还无法在自己和巨舰之间建立起牢靠的心理联系,就是说,她还没有明确意识到:这艘船“是我的”。



  更重要的是,慈禧已经隐隐意识到了之前从未真正想过的一个问题:同样利器在手,但这件利器,是从人家那里买来,还是自己制造出来,其实大不相同。就如这只巨舰,我们经已就手,但这是从英国人那儿买来的,我们自个儿造,哪里造的出来?!



  别的不说,单说造舰用的铁——到哪儿去找那么多的铁啊?



  这个事儿,虽然还远未想透,但慈禧已经感觉到了:这是两种不可同日而语的力量。



  觐见之后,检阅海军仪仗队。



  这支“仪仗队”,和后世那支大名鼎鼎的“三军仪仗队”还比不了,只好算是轩军海军版的“礼兵队”。当然,在这个时代,也足眩眼目了:雪白的制服、铮亮的皮靴、飘扬的帽带、闪着金光的穗绶、装饰华丽的海军短剑,还有一张张被海风吹晒得黝黑的脸庞,棱角分明,骄傲地高高扬起。



  不过,圣母皇太后的注意力,没有办法全部放在这支神气的“仪仗队”上面,因为他们的背后,就是那只小山般的黑色巨舰。



  还是乘坐“阅兵马车”,还是关卓凡充任“骖乘”。



  当仪仗队领队发出“敬礼”的吼叫声时,慈禧并没有忘记举手示意,但右侧的关卓凡,能够明显感觉到女人微微的躁动和不安。



  当然不是因为仪仗队的关系,而是距巨舰愈来愈近,压迫感愈来愈强。



  当然,再怎么着御姐也不会失态的,而除了贴身的关爵帅,也一直没有第二人察觉圣母皇太后的异样。



  检阅完海军仪仗队之后,就到了“翁贝托国王号”正式更名为“冠军号”、“杜里奥号”正式更名为“射声号”的时候了。



  关卓凡高声诵读为两舰“赐名”的圣旨。“钦此”二字刚刚落下,在场所有海军将士齐声高呼:“乌拉——!乌拉——!乌拉——!”



  码头上一片山呼海啸。



  慈禧微微一震,这阵欢呼声,犹如一阵疾风,呼啸而至,掠过心头,将蒙在上面的阴影,吹走了大半。



  她抬起头,望着两只黑色的巨舰,深深地吸了口气。



  军乐奏起,关卓凡恭请圣母皇太后移驾典礼台,主持“掷瓶礼”——就是将一瓶香槟酒,掷向船艏,撞成碎片。



  典礼台搭在舰艏旁的岸边,“翁贝托国王号”边上一座,“杜里奥号”边上一座。



  船舷伸出一根长杆,杆头吊着一支红绸系颈的香槟酒,垂在典礼台的上方。只要将酒瓶用力推出,就会撞到挂在舷身外侧的备用锚的锚爪上。



  这个“掷瓶礼”的原含义,其实并不是慈禧理解的“碎碎平安”。



  西洋诸国出海行船,有一个习惯,若船只遇难,无以自救,船员会将遗言写下,装入酒瓶,抛入大海,希望能被人发现,辗转传给家人。因此,“掷碎酒瓶”的含义,是希望海上永无这种代表着噩耗的漂流瓶,亦即祈求行船平安。同时,香槟酒洒满船头,也有辟邪消灾之意。



  不过,按照汉语的谐音,理解成“碎碎平安”,也是好意头,也是祈求行船平安之意。因此,自“翁贝托国王号”更名“冠军号”、“杜立奥号”更名为“射声号”始,中国新船下水、命名,“掷瓶礼”含义的“权威表述”,就变成了“碎碎平安”。



  始作俑者,同治朝圣母皇太后叶赫那拉。杏贞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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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三章 冠军的诞生
  黄金马车在“翁贝托国王号”舰艏旁的典礼台前停下,关卓凡“伺候”着,慈禧下了车,抬起头,又深深地吸了口气。



  巨舰山岳般的身躯,就在触手可及处巍然耸立。初冬上午明媚的阳光,照在它的漆黑的皮肤上,闪着耀眼的光泽。



  慈禧一阵头昏目眩。



  她随即感受到了托着自己小臂的那只手的力量,她微微转头,眼前男人的笑容,如阳光般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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