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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女-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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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一职,今儿在大厨房只要是上了桌的奴才,不论是谁均扣三个月的月银,各领二十板,分四次受了。”
  她言罢便有婆子进来将已是面色惨白的刘婆子堵了嘴拖了下去,那剩下的几个婆子冷汗直冒,一言也不敢再发。慧安这才瞧向最后头跪着的一个穿戴朴素的中年婆子,道:“今儿厨房管事的几位妈妈,只有袁妈妈未曾上桌享受席面,而是在恪尽职守地为老太君采买食材,那马蹄菜非这个时节的东西,老太君既想吃,袁妈妈便不辞辛苦地跑到京外去寻,实为辛苦。你们都该像袁妈妈多学着点,自今儿起厨房的事便由袁妈妈掌着吧。”
  众婆子们闻言面色微变,那袁妈妈不是旁人,正是前院周管事的媳妇,虽说也是府中的老人了,但是因其不和崔氏一条心,故而在大厨房也就任着个采买蔬菜的采办。这些年崔氏掌家,大厨房上早已全是崔氏的人,也因袁氏的男人在府中得力,这才没有被排挤出去,只是她和厨房的婆子们历来关系就不好。
  早先胡大娘虽已落马,但是刘婆子接管了大厨房,故而众婆子们倒也不惊慌,只觉着还是自己人的天下,只是如今一下予由袁妈妈掌了事,这大厨房岂不是跟突然变天了一样,怎能容她们心中不惊。
  故而众婆子们愣了一下,这才忙应了,慧安便道:“袁妈妈留下,你们都且退下吧。”
  待众人退下,慧安却起了身,亲自将袁妈妈扶了起来,笑着道:“妈妈早年便在母亲身边伺候,方才早该让妈妈起来才是,妈妈且随我到内室说话。”
  一般主子的内室除了贴身的大丫鬟,和亲信之人都不会叫人随意地进入,袁妈妈被慧安握着手,又听慧安如是说,忙笑着道:“少奶奶折杀奴婢了。奴婢早便想着来拜访少奶奶,只是少奶奶一向事忙,奴婢便也不敢贸然来打搅。”
  说话间两人进了内室,慧安在罗汉床上依着,冬儿给她背后放了大靠枕,慧安又叫人给袁妈妈搬了杌子坐下,这才笑着道:“妈妈这话说的可是不对,别人来我未必待见,妈妈来我却是乐意的,还想着妈妈和我多说些这府上的人和事,也叫我早日的熟悉下众位婶婶,妹妹们。”
  袁妈妈听慧安这般说便笑了起来,道:“早听叫少奶奶和善又聪慧,今儿算是见着了。”
  她言罢正巧便见慧安窗口摆着的那盆五色花,便又夸道:“少奶奶心巧,养的花比一般人养的也要好看,这花颜色好,一株上竟长出这么些色彩来,瞧着倒是稀罕。”
  慧安闻言便笑,和袁妈妈说了那花的来历,袁妈妈便道:“怨不得瞧着好看,原是异乡的吉祥之花,只是奴婢倒似在什么地方见着过一般……既是吉祥之花,却也定然能给少奶奶和爷带来福运,少奶奶早日为爷诞下子嗣,老太君便也高兴了。”
  慧安听袁妈妈这般说便只笑笑,又聊了几句却是关元鹤从书房回来了,袁妈妈便也不再多留忙起了身,冲关元鹤行了礼便欲告辞。慧安叫方嬷嬷亲送了她出去,又吩咐冬儿从棋风院的丫鬟中挑选几个老安本分的给蓉姨娘处送去,这才将人都遣退了。
  关元鹤见慧安面色不大好便将她从罗汉床上抱起行至床前,将她放在铺好的床上,沉声道:“既是累了何必还四处的折腾,一些小事便叫方嬷嬷去办就好,没必要亲力亲为。谁若不服气,便叫她自来寻我。”
  慧安闻言只觉着他的想法简单,那些婆子们岂是方嬷嬷能震慑得住的,总归她进府的时间短,不及崔氏在府中的积威大,她虽知关元鹤也是心疼她,但是内院之事本就是女人们的天下,若真一些小事便将关元鹤牵进来,只会叫下人们瞧不起她。只这些她也没必要和关元鹤细说,便道:“蓉姨娘到底养大了大姑娘,也算是长辈,既是寒儿求到了这这里,我岂能不亲自去瞧瞧。”
  听慧安这般说,关元鹤便就怜惜地抚了抚她的面颊,道:“如今已经领了朝廷差事,改明儿礼部将官服送过来,我去跟祖母说,这中馈还是交出去吧。”慧安闻言点头一笑,依偎进了关元鹤怀中。
  翌日早上,慧安起的有些晚,待到福德院时二夫人和三夫人早已请安散去,定国夫人见慧安面色不好,便蹙眉道:“昨日你也受了累,一两日不来请安也不打紧,,怎不好好歇歇。”慧安便忙道:“本就是年轻人,受些累也没什么,哪能那般的娇气。”
  两人正说着话,却突然听闻外头传来一阵的喧闹声,慧安尚未反应过来门帘被豁然挑开,接着崔氏便冲了进来,瞧见慧安竟是目光陡然一狠,大叫一声便冲了过来,“贱人,你对我卓哥儿做了什么!”
  崔氏的脸上早已布满了泪痕,尖叫着直冲慧安而来,样子极为骇人,慧安一愣被她扑个正着,便听崔氏又道:“你为何毒害我卓哥儿,卓哥儿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定不放过你!”
  慧安听崔氏这般喊,整个人就有些发愣,崔氏却是疯了一般地推打着慧安,慧安脑子没转过来,身子便也反应不及,整个人便被崔氏推倒在地上,腰间撞上一旁的椅子,只觉腰背一疼,眼前发黑,尚未抬起头,便听一旁的翠烟惊呼一声:“血!少奶奶流血了!”
  慧安本能低头,却见一行血迹沿着腿侧流了下来,染得月白的裙子如盛开了花朵一般,妖冶而惊悚,她只觉头脑一空,眼前混乱的人群和慌乱的叫声顿时都远去了,眼前只剩下那一团红色在不停晃动着……

    189

  感受着温热的血沿着裤管往下流淌,眼瞧着那月白的裙子一点点被染红,慧安只觉得头脑轰地一声鸣响接着整个世界都远去了,她眼前只剩下那一抹红色,她颤抖着手去触摸那温热的猩红,那红色沾染在指尖,风一吹带起一股凉意,那凉意随着指尖直往她的心底钻,凉的她肩头微微颤抖了起来。
  她想尖叫,然而张口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后腰还在阵阵发疼,身子软软的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眼前逐渐模糊,最后被一片残红的血色淹没,接着又骤然被黑暗取代,慧安头一栽便晕在了冬儿的怀中。
  定国夫人岂能不知对女人来说这是怎么回事,她一下子便惊地白了脸,豁然起身头却是一晕,身子便摇晃了起来,巧萍忙一把扶住她,定国夫人却也顾不得眼前阵阵发黑,只大声唤着人。
  屋中登时便乱成一团,冬儿和秋儿冲过去,只来得及将慧安抱住,慧安已是晕了过去,一时间屋中的下人们个个都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乱做一团。
  崔氏却也是惊到了,白着脸愣愣地瞧着秋儿等人将慧安抬到了里屋的床上,待反应过来才冲定国夫人尖声道:“我只是轻轻推了她一下,她是装的,她一定是装的!她不光毒害了我的卓哥儿,还想嫁祸我!母亲,您为媳妇做主啊!”
  崔氏哭喊着,定国夫人本在巧萍的搀扶下欲进屋去看慧安,闻言却是回过头来,锐利的目光直逼崔氏,颤声道:“蠢妇,你给我闭嘴! ”
  崔氏何曾见过定国夫人如此的喜形于色,一时间身子一抖便愣住了,待定国夫人进了内室她才回过神来,竟是嚎哭了起来。
  里屋定国夫人见慧安情形不大好,不觉急得直跺脚,不停问大夫可曾到了,姜嬷嬷在一旁劝着却也半点用也不抵。那边巧萍已是奉命去迎大夫,只她欲出屋,门帘便被从里冲开,关元鹤一阵风般冲了进来,迎面将巧萍给撞了出去却也不管不顾直接便奔进了内室。
  巧萍被他撞的跌在地上,手臂挂住了一旁的花架,带的花架倒了下来,其上的白瓷大花盆发出一声巨响碎裂开来,这才惊地屋中慌乱的丫鬟们骤然静了下来,个个跪下大气也不敢出了。
  崔氏也被惊得没了声响,见关元鹤冲进了内室,她才面色苍白地奔了出去,却是直向外院关元卓如今住的书海轩而去。现下福德院中主子已慌乱,倒也无人顾及她。
  关元鹤本是在书房瞧文书,谁知秋儿却跌跌撞撞地冲了过去,听闻消息他便狂奔了过来,一路尚且有些不置信,如今瞧着慧安静悄悄似一点声息都没地躺在那里,面色苍白一片,他只觉心徒然一缩,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脚步蓦然一顿,他才又大步到了床前,握住了慧安的手,便听一旁定国夫人劝道:“锦奴,你也莫太过忧心,安娘她身子一向都极好,兴许只是有滑胎的迹象……”
  定国夫人不再说话,屋中便死一般静寂了下来,只闻关元鹤微显不稳而沉重的喘息声。直到大夫被春儿扯着奔进了屋,姜嬷嬷才上前劝道:“爷总得先出去啊,不然耽误了少奶奶医治岂不是更加不好。这里有老奴和冬儿几人守着,定然不会出事。”
  关元鹤闻言这才起了身,却是站着未动,只冲那大夫道:“诊脉。”
  言罢见大夫上前,他才又瞧向定国夫人,道:“祖母受了惊,姜嬷嬷扶着祖母到厢房休息。”
  定国夫人见他坚持留在这里,便也没再多言。
  外头传来喧嚣,却是二夫人和三夫人听闻消息赶了过来。她们进来便又是一阵的哄闹,定国夫人便扶着姜嬷嬷的手出了屋,将二人带进了一旁的厢房,又问前院出了何事,二夫人才回道:“今儿一早卓哥儿用了大厨房送去的糖熘人参果,不知为何就口吐白沫,片刻就吐了一口血晕厥了过去,嫂嫂听闻了消息过去探看,见卓哥儿无声无息的,一问之下知是吃了大厨房的膳食,这便有些尖刻起来……想来也是一时情急,冤枉了安娘,这才冲过来胡闹。”
  定国夫人闻言只觉一阵头疼,忙问关元卓情形怎么样,二夫人这才道:“太医尚未请到,府里的大夫已经过去瞧了,只是详细的媳妇也不清楚。”
  定国夫人忙叫姜嬷嬷亲自过去瞧,这才在二夫人和三夫人的劝说下躺在了床上,抚着阵痛的额头叹起气来。
  那边大夫已给慧安诊过脉,并行了一套针,这才满头大汗地站起身来,抚着汗道:“少奶奶平日里身子好,意志力也极强。这胎虽是有些滑,但到底是暂时保住了,若到明日早上这胎儿能够坐稳,大致便无碍了。老朽再给开两幅安胎的药,现下就给少奶奶煎服了。老朽听闻国子监学院的医女们懂得保胎的按穴手法,大人不妨去请个医女来双管齐下,想来能更稳妥一些。”
  关元鹤闻言只蹙眉瞧着慧安,道:“她怎么不醒?”
  大夫这才道:“少奶奶本就有孕在身,身子乏困便是应当。只这些时日似休息不好,劳累过度,致使气血不足,又受了颠簸之苦,这才惊了胎,不然以少奶奶的身子不至动了胎气。少奶奶本有些气血不足,又惊惧过度这才会晕厥过去,身体却没大碍,想来不久便能醒来。只是如今少奶奶胎动得厉害,最是需要精心修养,若然醒来却免不了要担忧,恐是对安胎不利。故而老朽方才施针时刻意扎了几个助安眠的穴道,一会子的汤药中也放些镇神的草药,少奶奶多休息一会对养身子坐胎都有益处。”
  关元鹤听闻大夫这般说,这才面色稍霁,只点了点头,令冬儿随大夫下去开药,自己却又在床边儿坐了下来,手指轻柔地拂过慧安的发,怜惜地瞧着她因不安而紧紧蹙起的眉头,他伸手将那折痕抚平,这才大步出了屋,交代了冬儿几句,便又进了内室。
  他前脚进屋,后脚太医院的卢医正便到了。卢医正被带进厢房,定国夫人正倚着大引枕由巧萍揉着头,见他进来请安,便忙道:“卢大人快请起,快带卢大人去给少奶奶好好瞧瞧,这会子还顾什么礼数!”
  二夫人闻言,亲自带了卢医正前往正室去给慧安瞧针。定国夫人虽是已知先前那大夫的话,但到底不放心,便也起了身跟着往正室走,又问关元卓那边怎样,听闻已有两位太医过去了,这才稍稍安心。
  卢医正给慧安把着脉却是蹙眉良久,又细细把了几次,这才起身,冲定国夫人回道:“方才那位大夫的救治便极为妥当了,少奶奶的胎暂时已稳住了,那药方我再加上两味药,吃上两回看看,若胎气渐稳,想来便无大碍了。”
  定国夫人闻言这才有了笑意,关元鹤却问道:“医正大人方才何以连连蹙眉?”
  卢医正被关元鹤一双厉目盯着,倒觉自己不似救死扶伤的大夫,倒似作恶多端被怀疑的犯人一般,他哆嗦了一下这才道:“按理说少奶奶的脉象应该是沉滑之脉,却不知为何下官隐隐觉着少奶奶的脉象如线,应指明显,往来艰涩,倒如轻刀刮竹……”
  卢医正似在沉思之中,故而说话也艰涩难懂,蓦然回神时见定国夫人等蹙紧了眉头,这才忙道:“哦,就是说少奶奶的脉象有些微的细涩之脉,这细涩之脉往往是腹腔,宫颈等异样之位才会出现的脉象,不过异位着胎均是怀孕晚期才能把出此脉,少奶奶这脉象着实奇怪……只这脉象有时也会因人而异,并受到气候,环境,情绪等的影响,故而老太君和东亭侯不必过于担忧。”
  关元鹤听他说的含糊,眉头不觉再次蹙起,那边定国夫人却已道:“劳烦卢医正再跑一趟书海轩,我那孙儿许是吃错了东西,也得大人前往瞧瞧,我才能放心的下。”
  卢医正闻言忙躬身应了。定国夫人便叫二夫人亲自带他过去,三夫人见这边事情已定,早便想到前院去凑热闹,便也自请命而去,屋中空下来,定国夫人见关元鹤神情极为不好,便劝道:“都是祖母的错,若非祖母非要将这中馈交给安娘,安娘也不会累着,这会子也不至于……”
  关元鹤闻言见定国夫人一脸的自责,岂不知她这是为崔氏开罪,他目光锐利了下,这才道:“不干祖母的事。”言罢却是不待定国夫人再言,只看向一旁的巧萍,沉声道:“老太君身子不好,还不快扶老太君去休息!”
  巧萍被他一吼吓得白了脸,忙上前搀扶了定国夫人。巧萍本是定国夫人身边的得意人,平日里便是关云鹤也给三分颜色,今日却是当着定国夫人的面如此厉斥,可见是真正恼了,定国夫人见此便也知做一叹,未再多言扶着巧萍的手出了屋。
  到了厢房,定国夫人才忍不住地眼眶发红,道:“早先只想着叫你们三少奶奶掌理了中馈,也和这府上的人多亲近两分,来日我去了,这关府也不至于就这么散了,却不想竟是会闹成今日这般地步……”
  巧萍见定国夫人如是,忙劝着道:“老太君用心良苦,今日之事哪里是能料想得到的,这其中是谁捣鬼,等查出来少奶奶和夫人的气儿也便消了,何况少奶奶这不是没事吗?老太君身子本就不好,快躺下歇歇吧,这时候老太君可不能倒,府中需得您拿主意的地方可还多着呢。”
  定国夫人闻言又叹了一声,这才道:“大厨房和书海轩的下人们可都看管起来了?”
  巧萍闻言却是微微咬唇,道:“三爷自书房去来便吩咐关荣此事了,接着三爷来了这边,关荣却直接出了府,后来却是领着一队京畿卫直接将大厨房和书海轩给围了起来。”
  定国夫人听巧萍如此说,一愣之下豁然坐了起来,沉声喝到:“胡闹!当真是胡闹!他这是想干什么!?”
  言罢却是急火攻心拼命咳了起来。巧萍吓得面色一白,忙给她顺着背,半晌定国夫人才缓过劲儿来,气虚地又靠在床上。那京畿卫岂是随意可以调动的,这般作为,皇上怪罪下来,可是大祸……这且不说,只定国夫人想着关元鹤的这股疯劲便觉不安,倘若慧安真有个三长两短,那这关府真就要这么散了吗定国夫人一阵阵的心凉,却是平生第一回有些六神无主起来,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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