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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撩人-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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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珩委委屈屈地去找了件衣裳穿上了。

    “我身体虚吗?我身体好得很,晚上就让蓁儿感受感受。”梁珩又拥住沈蓁蓁,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沈蓁蓁轻轻拍打了一下梁珩的背,“瞎说什么呢,没羞没躁的。”

    梁珩转过头,看向沈蓁蓁,突然低头亲了沈蓁蓁一口,笑道:“我亲我自己的夫人,要害什么羞?”

    难得儿子不在身边,两人许久没这么亲热过了,沈蓁蓁也不由有些意动,主动凑上去,两人缠绵相吻。两人相伴不觉经年,却依然还是彼此心中最美好的模样。

    “畅儿呢?”梁珩问道。

    “在爹他们那呢,爹爱得紧,今晚上可能不回来了。”

    梁珩点点头,岳父可能正是为了外孙子才搬进了京城来的,有儿孙陪伴,老人晚年也能过得舒心些。

    “昨天畅儿不是咳嗽吗?那大夫诊断说是得了风寒,今天带着畅儿去爹他们那,爹一听畅儿病了,忙又请了临近一家医馆的坐堂大夫来瞧,又说畅儿好生生的,昨天咳嗽可能是初到冬天,嗓子一时不适,又给重新开了药。”

    “昨天我就说畅儿没什么大碍,看你吓得一晚上没睡好。昨天我就看儿子精神很好,不像是病了的模样。”

    “可能是那大夫误诊吧。”沈蓁蓁无意道。

    梁珩却怔住了,“蓁儿,你说什么?”

    沈蓁蓁见梁珩这么大反应,“啊?怎么了?”

    梁珩喃喃道:“可能是误诊。。。”

    “对啊。爹他们宅子旁边那家医馆是老字号啊,几代人都是行医的,十分有名。畅儿喝了药后,很快就不咳了。”

    梁珩一下放开了沈蓁蓁,站起身来。

    “夫君,你要去哪?”

    沈蓁蓁见梁珩下榻穿鞋,忙问道。

    梁珩顿了顿,“我有事要去一趟爹他们旁边的医馆,你先吃饭,别等我。”

    沈蓁蓁见梁珩面有急色,不由担心起来,怎么说得好好的,一下要出去了?

    梁珩都打开了门,回身见沈蓁蓁面有忧色,又忙倒回来,“就是御史台里的事,我要去确认一件事,不是家里的事,你别担心,我去问问大夫,一会儿就回来。”

    沈蓁蓁这才微微放下心,点了点头,目送梁珩出去了。

    一个时辰后,梁珩带着满身寒气回来了,天上飘起了细雪。

    次日。

    早朝后,梁珩和段续两人往御史台走,两人边走边说话,进了御史台没多久,贺忠便派人来叫他了。

    梁珩又进了台院贺忠的房里。

    房里燃着炭火,十分暖和。

    “案子有进展了吗?”贺忠问道。

    “有了一些眉目。”梁珩回道。

    贺忠点了点头,没问是什么眉目,只道:“这事,京兆尹那边也看着的,”说着顿了顿,似乎是冷笑,“那吴奉为了政绩,人命关天的案子也能这么敷衍过去了,真是。。。”贺忠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对梁珩摆了摆手,“你回去吧。”

    梁珩怔了怔,拱了拱手,“那下官告退。”

    梁珩往察院走的路上,一直在回想着贺忠的话。

    贺忠是个清官,是个称职的御史,这个毋庸置疑。当面对他似乎和对别人也并没有太多区别,都是冷冷淡淡的。

    梁珩回到察院,段续正好要出房间。

    “段大人往哪里去?”梁珩问道。

    段续笑道:“去泡两杯热茶。”

    梁珩道:“我有了些新线索,段大人要一起去吗?”

    段续一听,兴奋不已,茶也不泡了,回房间拿上东西,梁珩又叫了人,一行人出了御史台,往宫城外去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 
张夫人的尸体已经放至了义庄;梁珩和段续带着上次的仵作去了义庄。

    因为天气很冷了;所以尸体腐烂得并不厉害;但是还是有了一股浓重的尸臭味了。

    梁珩两人站在一旁;看着曹仵作在尸身上检查着。

    见曹仵作从死者嘴里夹出一片片白色的薄膜来;段续也顾不上害怕了;捂着鼻子凑上前看了看。

    等曹仵作验完;走过来,梁珩问道:“曹仵作,如何?”

    曹仵作紧皱着眉头;“梁大人猜测得没错,死者喉部确实有一层白色薄膜,且我刚才打开死者的嘴;才发现死者嘴中有伤痕;且死者指甲中有肉屑,这点以前也已经有过记录。”

    梁珩点点头;这点京兆尹那边的宗卷中也有记录。而张知书身上并没有伤痕;所以这也是个疑点;但是京兆尹那边最终忽略了这个疑点;在张知书认罪之后;直接就定案了。

    曹仵作说到这,揭开死者的衣裳;指着死者胸前一块状如蛇缠一般的斑纹,“梁大人看这个。”

    上次梁珩自然也看到了这个痕迹;只是当时上面同时写了这不是伤;所以梁珩就没有将这个作为疑点。

    案子查到这,真相差不多已经明了了。

    段续虽然跟着梁珩走了这一趟,但是还是不知道查到了这些对案情有什么帮助。

    在两人收拾好东西回御史台的路上,段续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这张夫人是因病死的。”梁珩平静道。

    “啊?”段续看着梁珩满脸的肯定,不解问道:“怎么说?”

    “死者得了一种罕见的病,名叫缠喉风。这种病,严重的时候,病发起来,会让人喘不上气,会将人活活憋死。”梁珩皆是道。

    “所以这张夫人是得了缠喉风?”

    梁珩点点头,“死者患病严重时,会在喉咙处形成一层白色薄膜,以及胸前那入蛇缠状的斑纹,这就是缠喉风的病状。张夫人提前一个月就有了喉咙肿痛的症状,且当时那大夫又诊错了病情,导致药不对症,一个月,缠喉风已经很严重了,更别提张家夫妻三天两头的吵架,更加重了病情。张夫人嘴中的伤痕是自己抓的,因为缠喉风发作的时候,就好像喉咙中堵了什么东西一样,喘不上来气。所以张夫人应该在喘不上气的时候,就想把手伸进嘴里,想将喉咙里的东西抓出来,就在嘴中留下了伤痕。”

    段续有些不敢置信,“那丫鬟说的半夜听到吵架怎么解释?”

    梁珩沉吟了会儿,道:“那我们要再审一审这丫鬟了。”

    很快丫鬟黄玉被带到了御史台。

    一开始黄玉只是重复了以前的供词。

    “你上次说是四更左右听到了吵架声,这次为什么没有说时辰?”梁珩问道。

    黄玉明显愣了愣,“启禀大人,民女忘了说了。”

    “嗯,那就是四更左右听到了吵架声是吗?”梁珩问道。

    黄玉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

    梁珩追问道:“确定吗?”

    黄玉这次很肯定地点点头。

    梁珩没有再让黄玉继续说下去,却说起了关于张夫人患病的事。

    “不可能的。。。”黄玉不可置信地喃喃道。

    梁珩看着黄玉一下喷涌而出的眼泪,还是道:“死者就是患了缠喉风,病情已经严重到会致死的地步了。”

    黄玉终于忍不住,痛哭起来,她还记得当时那个大夫来的时候,因为她在旁边多了一句嘴。也许就是因为这一句,导致那大夫只当夫人是吵架伤了嗓子,而判断错了病情。

    “你并没有听到吵架声,对吗?”梁珩突然问道。

    黄玉只是哭,没有说话。

    “你上次的录述中并没有提到四更,且你睡得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也不可能知道是几更天了。所以,你为什么要做伪供?”

    梁珩坐在公案后,看着堂下痛哭流涕的黄玉,本想敲一敲惊堂木,将之拿在手中,却还是没有拍下。

    黄玉渐渐收了声,说了真相。她确实没有听到吵架声。

    可是夫人死状十分可怖,且两人却是三天两头的吵架,张夫人死前的白天,两人才大吵了一架,吵完了之后,张知书就出去喝酒了。她觉得夫人肯定是他杀,而有嫌疑的,首当其冲的就是张知书。

    黄玉是陪伴张夫人长大的,就陪嫁了过来,为了照顾夫人,黄玉都愿意终身不嫁,两人的主仆之情可见一斑。所以在张夫人死后,黄玉便想为夫人报仇。这才做了伪证。

    可她没想到,夫人的死跟老爷关系不大,跟她却有极大的关系。这一下就将黄玉压垮了,她本以为能为夫人报仇。

    案情查到这里,也差不多可以结案了。那个小厮也带了回来,他那晚上确实不在张知书身边,趁着张知书醉酒睡着,便幽会相好去了,一睡就睡过了头,等起来的时候,天都已经大亮了。

    梁珩能赶在期限之前查完,还查出了和京兆尹完全不一样的结果。

    贺忠似乎并不吃惊,不咸不淡地说了几句,就打发梁珩走了。

    接下来的事,也不归梁珩管了,这年关也快到了,就算是清闲的察院也开始忙了起来,一年的事务,要赶在年关之前收尾了。

    京兆尹吴奉却没有好年过了,因为草率判了命案,年都没能在京城过,就被贬官放出京去了。

    时间很快到了腊月二十五,朝野上下沐休十五天。

    这天早上,梁珩依然还是五更天不到就醒了过来,这么久来,梁珩已经习惯了五更天起床的作息。

    房里还是一片黑暗,冬夜里寒风凛冽,梁珩听着屋外漱漱的风声,睡不着了。

    黑暗里的房间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梁珩轻轻地给沈蓁蓁掖了掖被子,又将她揽在怀里,闭上了眼,怯意地很快睡去。

第134章() 
次日。

    沈蓁蓁睁开眼;就感觉自己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这个怀抱很熟悉;沈蓁蓁立即就回过神来;梁珩还睡在她身边。

    一点微光透过窗纸;房内朦朦胧胧。

    沈蓁蓁微微动了动;梁珩没有醒过来;揽在她腰上的手,却下意识地紧了紧。

    沈蓁蓁没有再动,借着微弱的光;看向身边的人。

    梁珩双眼紧闭着,睫毛在眼下映下淡淡的阴影。黑亮的发压下他的头下,朦胧的光映在他脸上;衬得他面容一如五年前那个温润的书生。

    这个陪伴了她快五年的男人;这五年来他改变了很多,但唯一不变的;是一如既往地爱她。

    梁珩睡熟的模样;安安静静的很乖很惹人爱。

    梁珩差不多也快醒了;感觉有一双手在自己身上四处摸索着。这双手是他最熟悉;他已经执着走过了四年;以后也将执着走过一生。

    沈蓁蓁见梁珩还是没有醒过来,手下的嫩滑感也让她有点爱不释手;沈蓁蓁从肚子摸到腰。

    见梁珩的眼皮闪跳了两下,沈蓁蓁就知道梁珩已经醒过来了。

    见梁珩不睁眼;沈蓁蓁手往下滑了滑。

    沈蓁蓁的手刚碰到;梁珩一下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蓁儿。。。”

    沈蓁蓁看着梁珩面上的压抑,笑道:“做什么,天已经大亮了,该起床了。”

    梁珩将脸埋在沈蓁蓁柔软的脖颈处,轻轻吻了吻。

    沈蓁蓁感觉这个吻像是吻在了自己心上,让她心都酥软了起来。

    她伸手抱住梁珩的背,梁珩就抬头含住了她的唇。

    。。。。。。。

    赵氏并没有像旁的婆婆那样给媳妇立规矩,所以沈蓁蓁早上并不去赵氏的院子请安。

    夫妻两早上闹了一通,起床的时候,都已经日上三竿了。丫鬟们见主子没有起身,也不敢打扰两人。

    听到里面有动静了,碧儿连忙端着水在房门外等着。

    不一会儿,房门打开,梁珩衣着整齐地出来了。

    碧儿连忙见礼,梁珩伸手接过她手中的水,又进房去了。

    “夫君,你让碧儿另端一盆水来嘛。”

    梁珩笑道:“我去端水就好,你在床上等我。”

    沈蓁蓁还没有穿衣裳,整个人缩在被子里,轻轻嗯了一声。

    等梁珩端水来擦了身子,沈蓁蓁才开始穿衣裳。等两人收拾整齐了,差不多已经到了饭点。

    夫妻俩去了赵氏院子用饭。

    赵氏进京后,在京城没有别的亲戚,平时最多有沈蓁蓁陪着出去逛逛,自从沈家父母进京后,赵氏极为高兴,平时没事也喜欢去沈家和许氏坐着聊聊,或者两人上街走走。

    “快过年了,畅儿要接回来了。”饭间,赵氏道。

    沈蓁蓁见梁珩不接话,知道梁珩这是为难,因为她爹太爱外孙子,进京快一个月,和畅大半时间都是在沈家半边过的。

    “娘,我们吃了饭就去。”沈蓁蓁道。

    赵氏点点头,又朝梁珩说道:“如今畅儿也大了,光畅儿一个不行的,以后受了欺负都没有兄弟帮他。还是要再生一个,就算不生男娃了,女娃还是要生一个的。不然以后蓁儿老了,媳妇怎么如女儿贴心。”说完赵氏又意识到自己的话,沈蓁蓁听起来可能不大舒服,又加了一句,“万一畅儿他媳妇没有蓁儿这么贴心呢?”

    沈蓁蓁不好接话,她是想再生一个的,只是梁珩一直不同意。

    梁珩一直记得沈蓁蓁怀孕的那十个月受了什么苦,他真的觉得有畅儿就够了。但是今天他娘有句话戳中了他的心,就是沈蓁蓁可能想要一个贴心的女儿。

    梁珩转头看向沈蓁蓁,“蓁儿,你想要女儿吗?”

    沈蓁蓁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梁珩迟疑半刻,还是点头道:“那好吧,那我们就再生一个。”

    赵氏不知道说过多少次了,关于再生一个孩子,只是梁珩每次都认真地说不生了,所以这次赵氏也没有抱多大希望,没想到儿子突然就同意了,婆媳两人一样的惊讶,一样的惊喜。

    沈蓁蓁将碗里不下心夹到的肥肉夹到了梁珩碗里,笑道:“夫君多吃点,养养身子。”

    梁珩面不改色地将饭吃下去了,没有接话。

    两人又陪赵氏聊了聊,才出了正院。

    路上,梁珩牵着沈蓁蓁回两人院子。

    “蓁儿。”

    “嗯?”沈蓁蓁抬起头,看向梁珩。

    梁珩突然凑到沈蓁蓁耳边,轻声说道:“是不是为夫早上还不够努力,所以蓁儿觉得为夫身体不好了,那我们回去再补补吧,我这次一定好好努力,让蓁儿知道,为夫身体没问题的。”

    沈蓁蓁愣了一下,然后就反应过来梁珩是在说她饭间说的那句话呢。

    沈蓁蓁哭笑不得,捶了捶梁珩的胸,将他推开,“胡说什么呢。”沈蓁蓁话语像是生气,脸上却是掩不住的娇羞。

    梁珩看着妻子在面前行色匆匆,加快了脚步追上沈蓁蓁,拉住沈蓁蓁的手,“蓁儿还没回答我呢。”

    两人已经走进了院子,沈蓁蓁只是闷头往前走,并不回答。没防备梁珩往后一拉,她整个人顺着力道就往后倒去。沈蓁蓁惊呼了一声,倒在一个温暖熟悉的怀里。

    “夫君,你做什么啊?”沈蓁蓁有些哭笑不得。

    梁珩紧紧地抱着怀里的人,看着沈蓁蓁水润的眼睛,笑了一下,“没什么,就是——”

    梁珩低头含住沈蓁蓁的唇,缠绵间含糊地说出未完的话。

    “想吻你。”

    枝头挂满了松软的白雪,偶尔听到白雪落下的漱漱声。天地白成了一片,只在中心刻下了一点,那是两颗相拥在一起的炽热的心。

    岁月,何其静好。

    。。。。。。

    两人回到房,气息都有些紊乱。

    沈蓁蓁将两人的衣裳都找了出来,“夫君,你就穿这身吧。”

    梁珩正在漱口,嗯了一声。

    两人换好了衣裳,临出门,梁珩又去找了一件白狐披风出来,给沈蓁蓁披上了。

    “外面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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