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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窕君子-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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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击不成,持刀之人很快抬刀又砍,明长宴『摸』出一枚长针,与刀锋相撞,发出极其尖锐的声音。

    明长宴将针往前一推,右手迎面夺过来者的刀。那把纯铁打造的砍刀,被他用两指捏住。来者用力一拔,刀却分毫不动,他索『性』弃了刀,赤手空拳的打了过来。明长宴轻轻抛了刀,令刀在空中转了一圈,接着单手一握,挥刀就砍。

    怀瑜道:“慢着,留他一条命。”

    话音一落,刀尖迅速一转,刀柄朝前,明长宴在他肩上狠狠一击,那人当即全身震麻,倒地不起。

    明长宴用脚踢了踢,火折子一照,勉强能看清是个中年男人,满脸络腮胡,头上绑着一条黑『色』麻绳,耳廓打了三个银环。

    他诧异道:“你是海口帮的人?”

    怀瑜眉头微微蹙起。

    明长宴道:“海口帮的朋友,怎么会在这里?”

    来人道:“你是谁?”

    明长宴笑道:“我是谁并不重要。我问你,那名少女被你弄到哪儿去了?”

    此人浑身裹着一股河水的腥臭,衣物上又缠了一些水草,俨然是刚从河中起来。明长宴方才看到的男人身影,与他身形相似,因此,抱走新娘的人,八九不离十就是眼前之人。

    海口帮的那人道:“无可奉告!”

    明长宴掐住他的脖子,『逼』得他有气出,无气进,满脸涨红,目眦欲裂。

    他笑道:“我敬海口帮的严帮主是一条好汉,行事光明磊落,因此给你三分薄面。望这位朋友别不识好歹,消磨我的耐心。她人呢?”

    冷不丁,此人突然牙关一合。怀瑜见势不妙,猛地将明长宴拽入怀中。果不其然,下一刻,那人嘴里便喷溅出黑『色』的毒『液』。甫一接触墙壁,石头便被腐蚀殆尽。明长宴心惊道:“好凶的毒。”

    再一看,地上趴着的人已经满嘴腐烂,气绝身亡。

    “他竟然自尽。”

    怀瑜道:“自尽就说明背后有人。而且这人还是万万不可说出来的。”

    明长宴『摸』着下巴:“什么人万万不可说出来。耳穿三环,确实是海口帮的门生,他背后的人除了严帮主,还能有谁?”

    怀瑜道:“如果是海口帮的帮主,想来他也不必自尽。”

    明长宴:“你是说另有其人!”

    怀瑜道:“往前走,前面有声音。他才刚抱走新娘,短时间内不可能将她转移。况且,这人早就发现我们跟在他身后,才会埋伏在此处等着偷袭我们。”

    明长宴哈哈一笑:“那他可就偷鸡不成蚀把米了。本少侠可是天下第一,这不是找死么!”

    怀瑜看了他一眼,明长宴咳嗽一声,连忙说:“好好好,以前的天下第一。现在你是、你是!你是天下第一的大哥!”

    怀瑜哼了一声,评价道:“油嘴滑舌。”

    过了走廊,尽头竟然是一个天然的溶洞。明长宴一跨进去,便被眼前这一幕触目惊心的场景给惊到了。溶洞上头,挂了无数个铁笼子,每一个笼子里都装着一名少女。

    昏死的,哭泣的,麻木的,尖叫的,在看到明长宴进来之后,通通发着抖,往笼子的后面钻去。

    怀瑜道:“河伯娶得新娘,估计都在这里了。”

    明长宴道:“不完全是。你看这个,还有这个,有一部分的笼子是空的。”

    他顿了顿,“事不宜迟,先救人。”

    铁笼子被悬挂在半空,明长宴在溶洞中转了一圈,找到了机关。放下笼子之后,又『摸』出一根针开始撬锁。怀瑜见道便说:“你不是没有针了吗?”

    明长宴撬开,将针塞入袖口:“是啊,这根针是从死掉那人身上拔出来的。你这种用金豆子当武器的人,永远无法体会我的心情。”

    怀瑜冷酷道:“你倒是说说,什么心情?”

    明长宴笑道:“脾气真坏。”

    铁门一开,姑娘魂飞魄散的爬出来。明长宴扶着她的肩膀,安抚道:“别怕,别怕。”

    怀瑜双手抱臂,冷眼观看。

    明长宴道:“你们在这里被关多久了。”

    一时,七嘴八舌,两天有,四天有,五天也有。

    明长宴沉『吟』片刻:“都不超过七天。”

    一人道:“七天一到,就会有人从外面进来,把门打开,将我们带走。”

    明长宴:“带去哪里?”

    那人摇头,泪珠涟涟:“我不知道,但是、但是被带走的人,从来没有回来过!”

    明长宴道:“奇怪,那我替你们打开铁笼,你们不怕,我是来带你们走的人吗?”

    此时,众人的脸『色』陡然惨白,好似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胆子稍大一些的那姑娘又说:“不会的。那个人……来带我们走的那个人……是、是纸人!”

    明长宴一愣:“纸人?”

    “是纸人!一开始,灯光太暗,我们以为是眼花。但是有一次,它来的时候,带走的那个女人,挣扎的特别厉害,打翻了墙边的烛台。火落到它的身上,把它烧起来了,就像纸一样,一下子全都没了!”

    明长宴问道:“具体长什么样,还记得吗?”

    那人回忆片刻,说道:“是个红『色』的纸人,下半身用红『色』的墨水糊了一条裙子,手藏在袖子里,头发是黑『色』的纸片,五官是画上去的。它走起来十分僵硬,就像……”

    明长宴温声道:“就像牵线木偶似的被控制了,是不是?”

    他道:“好,我知道了。现在你告诉我,它是带你们从哪里走的。”

    众女得救,欣喜若狂,连忙指了一条密道。

    明长宴在密道中走了一柱香的时间,最后找到了一条楼梯,爬上去,推开最顶上的木板,眼睛遭到强光刺激,他闭了眼睛,片刻后,往外一跃。明长宴刚一落地,便观察四周。这密道的尽头,竟然是一名女子的闺房。

    暗香浮动,红纱罗缎,布置大胆『露』骨,情意绵绵,断然不像一个良家女子的闺房。怀瑜随后走出,似乎闻不惯房内靡靡之香,眉头轻轻皱起。

    明长宴道:“你觉得这处像什么地方?”

    怀瑜推开窗,使外头的空气能飘进来些。窗一开,女子娇媚无骨之软音传来,多是些『淫』词浪语,不忍细听。

    怀瑜道:“青楼。”

    刚说完,房间的大门被人推开。招呼客人的老鸨见房间里多了十几名不请自来的客人,声音戛然而止,随即,一声尖叫冲破云霄。

    朱川康听闻消息,连忙来青楼中将明长宴与怀瑜解救出来的女子送回各自家中。

    赵小岚赶来,一路分花拂柳,找到明长宴。

    他对青楼十分熟悉,俨然是逛惯了这里,来时,楼内姑娘娇滴滴的同他打招呼,赵小岚脸皮一红。明长宴打趣道:“小岚,常客啊!”

    赵小岚道:“偶尔,偶尔!”

    他连忙岔开话题:“烟姐姐,你和怀瑜哥哥怎么到这里来了!上午你们跳下河,我还以为……”

    “以为我们死了?”

    赵小岚摇头:“那倒不至于,有怀瑜哥哥在,怎么可能出事。我只是觉得奇怪,为何你们迟迟不上来。现在总算知道了。”

    话说一半,朱川康上前:“我已经派人去查看河底的密室了,这次多亏了二位,才能解决破除河伯娶亲的鬼神一说。只是这瘟疫到底是怎么回事情,二位大人可有眉目?”

    明长宴看向怀瑜,怀瑜道:“瘟疫之事,并不止广陵一起。”

    “豫州,娄江,郁林都有发生过瘟疫,我曾奉皇帝之命查看,这几处地方的瘟疫虽然症状不同,但都是事发突然,并且极少感染外乡。”

    朱川康此时,终于记起来问一句:“听大人所言,似乎早就调查过此事,敢问大人朝内官职。”

    明长宴道:“官职?怀瑜,你是什么官职?”

    赵小岚开口:“朱大人,他是本朝国相,云青仙人。”

    朱川康愣了一下,想来没料到当朝国相竟如此年轻,回过神,人已经跪在地上,行了大礼。

    “我有眼不识泰山,竟未想到小国相屈尊降贵亲自来了广陵。”

    明长宴暗道:怀瑜的地位竟然如此之高,朱川康好歹也是朝中要臣,官居高位,对他却行如此大礼,果然,这一身娇惯脾气不是凭空来的。

    他道:“你别跪了,起来说话。”

    朱川康没动。

    明长宴心想:奇了怪了,叫他起来还不起来,宁可这么跪着么?

    片刻,怀瑜道:“他让你起来就起来。”

    朱川康这才站起身,一起身,开口:“小国相务必救下广陵无辜百姓!”

    怀瑜点点头,明长宴又道:“听你说起,这几年瘟疫频繁,但是每一次都闹得不大,死的人却多。若是每一场瘟疫都不是巧合,而是有人故意为之,那他这么做是为什么?”

    赵小岚问道:“做什么?瘟疫不就是死人吗!对吧,你说呢,祝兄!”

    祝瑢笑道:“我怎知。”

    明长宴道:“死人,不错,就是死人。朱大人,请问在瘟疫中死的人,都怎么处理的?”

    朱川康道:“都给了家人银两,置办了棺材,抬到小谷口给埋起来了。”

    明长宴道:“好,我知道了。”

    他又问了朱川康几个问题,接着打发了他走。赵小岚道:“烟姐姐,我还要去街上分派粥汤,就不久留了。”

    赵小岚拱了拱手,别过之后,与祝瑢一同上街救济灾民。

    一时间,房间内就剩下怀瑜和他两人,气氛突然安静了下来。

    半晌,怀瑜才对着旁边投来的视线回应道:“你又在想什么?”

    明长宴一笑,起身走近了几步。

    “小国相,今晚可要辛苦你一下了……”

    ※※※※※※※※※※※※※※※※※※※※

    :明公子你太逾越了!!

    很快就要出场一个……旧人!

    谢谢大家的投雷555太多了复制不过来!只有发糖以示谢恩了!

河伯娶亲(六)() 
夜黑风高; 明长宴决定挖坟。

    支开众人,他了一身夜行衣,站在门口翘首以盼,终于等来有约之人。

    怀瑜一到; 明长宴便惊讶开口:“你怎么没换衣服!”

    怀瑜疑『惑』道:“我为什么要换衣服?”

    明长宴:“哇,小国相。我二人做的是偷鸡『摸』狗的事情,你穿一身金『色』; 如此显眼; 不大好吧。”

    怀瑜却奇怪道:“有什么不好。”

    明长宴见他十分固执己见; 对自己真的是极其自信; 颇有他当年的风范,因此佩服道:“好好好,我不与你浪费时间。咱们走。”

    小谷口位于广陵西面的山脚,因两山之中; 有条小口,所以得此名。

    明长宴重伤未愈,这段时间虽天天吃『药』; 调理着身体,武功确实有恢复一两成; 但一到晚上; 他的夜视力还是不佳。

    不过; 明长宴的五感却好。虽然看不清前面的路; 但凭借着风吹草动; 依旧能判断出前方有无障碍。

    走了片刻; 若不是此路到了后头愈发曲折,明长宴被一块小石头绊了一脚,踉跄一下,怀瑜甚至不能发现他目不能视。

    怀瑜停下,抓着他的胳膊,扶了他一把。

    明长宴见他停下,以为到了地方,偏头问道:“这么快就走到了?”

    怀瑜:“还没有。你是不是看不见东西。”

    明长宴一愣,『摸』了『摸』鼻子道:“看不见又如何,我不是走得好好的。”

    怀瑜:“走得好好的?”

    明长宴清了一下嗓子,道:“夜路走得多,难免失足。好了,不必在意这个,不过是眼睛瞎一会儿,耽误不了事情。要不然,你多点几个火折子,我多拿点儿照着。”

    怀瑜沉默片刻,“你一直都如此?”

    明长宴:“晚上有点瞎。现在不错啦,这不是还有你这个当大哥的罩着吗。”

    说罢,他嘻嘻一笑:“难道你怕黑?这不要紧的,你要是怕就靠我近一点儿。以前伊月也怕黑,但是她又十分喜欢听鬼怪故事。听完后,央着我半夜一同出去摘果子,半路遇见华姑娘——”

    “我忘了,你没见过她。别看她现在病恹恹的,幼时,骑马『射』箭,样样比我厉害,生得像个少年郎——刚说哪儿了,半路碰见她,伊月便要她一起去摘,我妹妹向来最狡猾,两个人走夜路要走前面,三个人走夜路要走中间。就像你现在这样,你是不是怕鬼?”

    怀瑜脚步一顿,哼道:“不怕。”

    说话间,二人已经到了小谷口。

    深深的沟壑中,横七竖八的棺材摆的到处都是。前段时间下雨,有些草草合拢,没有钉钉子的棺材盖,已经滑落了大半在边上。

    明长宴拿着火折子,作势就要往下跳。结果,还没跳,就被怀瑜扯住了领子。

    “你就这么跳下去,万一下面有东西怎么办?荒郊野岭,就算没有鬼,遇到猛兽,你毫无防备,能有几分逃脱的把握。”

    明长宴道:“你放心,我自有分寸。棺材边上尸气重,寻常的动物不敢多留。”

    怀瑜用力更甚,抓着领子:“不行。”

    明长宴道:“好吧,你不让我下去,我在上面看看。”

    他道:“不过,我视力不好。小怀瑜,你帮我看一眼。”

    怀瑜道:“看什么。”

    明长宴:“自然是看看棺材里面,有没有尸体了!”

    怀瑜接过火折子,往底下一朝,火光微弱,实在看不清什么。不过,下一刻,怀瑜便从袖子里『摸』出了一颗夜明珠,解开外面的黑布罩子,霎时间光芒大亮。没等明长宴开口,怀瑜手一抬,这颗珠子便滚到了沟渠里面。

    “怀瑜!!!”

    怀瑜出手极快,抓住了明长宴要跳下去的身体。

    他道:“你不是看不见吗,现在有没有亮很多?”

    明长宴转头,悲痛欲绝,险些把“败家爷们”四个字写在脸上了。

    怀瑜眉头蹙起:“棺材是空的。”

    此话一出,冲散了明长宴的肉痛感,接着夜明珠的光亮,二人看得分明:被水冲开的棺材中,空无一人。

    明长宴道:“果然如此!”

    怀瑜嗯了一声,又说:“你什么时候猜到的?”

    明长宴拍手:“如果瘟疫不是天灾,是人祸。那么这个人到底为何要下毒,又为何要把下毒制造成瘟疫的假象。我想来想去,都只有一个原因,他需要死人,或者说需要人。只有瘟疫,死人才多,就算消失了,也不会有人觉得奇怪。只不过,他要人做什么?”

    怀瑜看着他,明长宴思索半天,恍然大悟:“难道是三缺一?”

    “明长宴,你有意思吗!”

    明长宴哈哈笑道:“没意思没意思,我看气氛太紧张,开个玩笑嘛。”

    他道:“现在事情就好办了,既然不是瘟疫,是下毒,那就一定有解决的办法。小怀瑜,接下来还要麻烦你了。”

    临走时,明长宴心中还是肉疼,还想爬进去把夜明珠捡起来,当然,没有成功,被怀瑜拽着领子拖回了驿站。

    六日之后,其中一名自愿被怀瑜救治的瘟疫患者,身体已无大碍。他下床之后,涕泪纵横,连着给怀瑜磕了十几个响头。明长宴怕他刚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如今磕下去,只怕又死回去,连忙叫人把他带了出去。

    人走后,明长宴坐下道:“如何,这几日得出什么结论没有?”

    怀瑜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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