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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债桃花劫:诱拐腹黑少主-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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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光凌冽地扫射过周围窥探的目光,眸中光芒渐渐深邃。
  如果有任何人企图伤害夏夏,他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将其摧毁…哪怕他是…靖王。


☆、我会再给你一个机会

  钟离一直远远地站在独梅院不远的假山之后,视线所及,只能隐隐看见两个身影携手走进院子。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直到身边的人慢慢靠近,才终于开口。
  “晚夕,知道本王最忌讳什么样的人吗?”
  晚夕沉默,脸上同样波澜不起。
  “本王最恨有二心的人。”
  晚夕缓缓开口,声音毫无感情:“我本不是靖王的人。”
  “也对,你们都是公子陌的人。”钟离冷笑一声,满眼讽刺,“可是我好奇啊晚夕,对于一个把你作为弃子丢弃出去的主子,你的忠心能维持多久?”
  晚夕默然。
  她本该是公子陌的人,曾经,她是公子陌最信任的人之一。
  可自从那个丫头出事以后,他便开始亲自着手查她的一切,也不难查出,她晚夕,奉了命宫主之命,将夏夏击昏带到钟离那里的事实。
  她曾经折辱了一个杀手的尊严,跪地祈求他,甚至不惜以死谢罪,只求他不将她除名。
  然而,她得到的只是这样一句冰冷的回复。
  他说:“晚夕,去跟着钟离,你还有点用处,否则你死不足惜。”
  多年忠心耿耿,和那份深埋心中不敢表露的情愫,便换得一句…死不足惜。
  她很清楚知道,那一刻只要她再有半分异议,那凛然的杀气就再不会顾及半分情面。
  “靖王,冥幽宫和你不过是单纯的合作关系,你完全不需要介怀我的身份,如果有些事情你不放心,大可差小蝶去做。我带来的那些人,你也完全可以不经过我直接调动。”晚夕冷然道。
  钟离冷笑更甚:“我就是要用你。我就是要看看,你的那一颗赤胆忠心,经不经得起这样损耗下去。你那点小心思,瞒得过公子陌就罢了,还瞒得了我吗?怎么样,看见别的女人在他怀里享受那些你一辈子都得不到的待遇,滋味好受吗?”
  晚夕眸色一沉,脸色微变。
  “晚夕,既然敢有二心,就该做个聪明人。你要的是什么,你争的是什么,你不甘心的是什么,这些,不是忠心就能换来的。”
  晚夕沉默良久,反问:“靖王要的又是什么?”
  钟离豁然大笑,眼角终于又弯出一丝妖娆来,“我会再给你一个机会…”
  ——————————————
  独梅院中,冬雪和唐柳都已经为赫连惜和夏狂准备好了暂住的屋子。
  夏夏只是拉着娘亲的手,家长里短的闲聊。只是每每看见她娘额头,眼角显出的皱纹,口中都难以控制地发苦。
  她每每问及他们这一年的行踪,两人都只是模棱两可,甚至连深陷凌门的事也不愿告诉她,只是一个劲儿地说,都过去了,不提也罢。
  而当她爹问起她这一年过的如何,她也只是笑着打趣。
  “不错啊,认了一个有钱的大哥,家里收容了一大帮子怪人,好在我小,他们都照顾我。”
  她自觉这话说得还算诚恳,且像模像样,可是她娘却因为这句话眼眶再度湿润。
  于是她决定,从此以后向前看,好好和爹娘在一起就行,再不要提及这些伤心事了。


☆、他爹是个凶巴巴的变b态

  她握着娘亲的手悄悄把过脉,恐怕是积郁成疾,虽然一直好生调养着,却不曾见效,如此下去,只怕对身体大不好。
  她爹倒是如她所想,毒功逆行,伤了自身筋脉,只怕于武功精益有碍,好在调养好的话身子还能恢复健康的。
  这样两天,夏夏就天天陪在爹娘身边,更多的是陪着她娘,说一些一年里的奇闻趣事,让她娘相信,她过的其实不错,没有她们想象得那么糟糕。
  晚上,便同她娘歇在一处,聊些闺房密语。
  这段日子,她连公子陌都抛到了脑后,只想着多陪一会儿娘亲,多尽几分孝心。
  心情也渐渐舒展开来,因着这个地方有了家人,便觉得这个地方也有了些家的温暖。
  只是某天晚上,夏夏偶然看到院子对月凝望的身影,心里不由激荡了一把。
  窝回□□的时候,便有些心神不宁。
  “怎么了,夏儿?”赫连惜敏感地发现夏夏的异常,不由开口问道。
  夏夏侧躺在她娘身边,扯了扯被子,有些惴惴不安地问:“娘,你看我大些了没?”
  赫连惜轻抚夏夏的脸庞,淡淡笑开:“我的夏儿早就是大姑娘了,出落得娘亲都快不认得了。”
  夏夏被说得脸颊微红:“那…我…”
  赫连惜一看夏夏的窘态,一副小女儿的娇羞样,顿时会心地笑了:“女儿长大了,为娘的留不住了呢…”
  “没有啊,娘你说什么呢…”
  “你着急什么,娘不是跟你开玩笑嘛。”赫连惜温柔地捋着夏夏的碎发,“你跟娘说实话,是不是对冥家的少主有意?”
  “娘——”夏夏大窘,一把将头蒙进了被子,惹得赫连惜一阵轻笑。可是一会儿,她又担忧地探出脑袋,小心翼翼地问,“娘,他让我嫁给他,我能答应么?”
  赫连惜好笑地一点夏夏脑门:“关键是,你想不想答应。”
  夏夏眼神一亮:“那娘和爹不反对吗?”
  赫连惜微微敛了笑容,有些心疼地看着夏夏的不安,温和道:“我们…都见过那孩子,为人不错,对你也很好,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良人。为什么要反对呢?”
  “可是…他爹是冥幽宫的宫主…”夏夏讷讷道。
  赫连惜一怔,眼神微恍,看着夏夏的眼神多了几分复杂。
  “夏儿别多想,你喜欢的,爹娘就喜欢。”
  夏夏一把搂住娘亲,心里不知是感动还是欣喜多,闷闷道:“还是我娘好,他爹是个凶巴巴的变。态”
  “他爹…不同意你们的婚事?”
  “嗯…”
  “是爹娘连累你了。”赫连惜一声叹息,安抚地回抱着她,“别担心,回头有空,娘寻个时间亲自去和他说。”
  夏夏猛地抬头,表情古怪:“不好吧!娘!”
  赫连惜嗔怪地瞪她一眼:“有什么不好!我和你爹一起去!”
  “啊?你们又要去打架吗?”
  赫连惜一愣,这才真正确实,夏夏果然知道了她爹受伤的原因。
  难得恢复了往日打趣地心情,半是安慰道:“要是冥烈顽固如斯,你爹大概不会介意再动手一次…”


☆、毛脚女婿见公婆

  夏夏顿时汗颜。
  他爹那性子,确实如此。听娘说,当年他初出江湖没多久,就凭着一身过人毒艺狂放无边,惹了不少仇家,也因此后来遭到了诸多追杀。
  即使后来隐居,也没见那脾气收敛些,只不过没有了嚣张对象而已。
  想起来,夏夏当年的坏脾气,多少是跟她爹有些关系的。
  “还…还是不要了…”夏夏缩缩脑门,息事宁人的口气道,“爹的伤势还没好呢,不能打架。而且,公子陌他说他自己能做主…”
  赫连惜柔声一笑,也不再多说。
  夏夏觉得日子真是越发地幸福起来。
  几天黏糊之后,她终于想起了孤零零的公子陌和他爹,想着话也和娘说开了,那就让毛脚女婿见见公婆也好。
  谁成想,两个可怜的男人早扎了堆,院子里一张石桌铺起围棋,黑白子各一方就这样厮杀起来。
  看得夏夏万分纠结,这…她该希望她爹赢呢还是公子陌赢呢…
  两个男人则表现得淡定许多,基本上各有输赢,不相上下。一盘结束,推翻再来。看着面无表情,其实都乐在其中。
  偶尔,乐乐和冥剑打到这里,居然也会停下来,瞄两眼。
  乐乐棋品不好,经常插嘴指手画脚,惹得几个男人纷纷瞪眼。
  除此之外,夏夏逛得最多的就是青鸾殿三帅那里。
  公子陌曾说,她的嫁衣早已做好。这一点,实在太大诱惑力,太让人心动,以至于她真不顾和冰儿不甚友好的关系,腆着脸亲自登门造访了。
  然而,冰儿似乎并未有拒人千里的态度,反而好茶好点心地招待她,而那嫁衣,也真的是冰儿在帮她置办,只是还有些细节需要拿去修改,夏夏并没看到。不仅如此,听冰儿说,三帅已经开始着手准备聘礼等其他婚嫁需要的物品,因着这两人先前成过亲,哪里需要注意哪里不尽人意需要改善都比旁人了解更多,办起来也更加事半功倍。
  所以说,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真的很奇妙,明明早前是势同水火谁看谁不顺眼的两人,现在竟然有向闺蜜发展的趋向。
  夏夏和公子陌的小动作在暗地里无声而迅速地运作着,然,谁也没想到,有人动作比他们更快,效果更加激烈。
  某日天还未明,院子外就吵成了一锅粥,然后没多久,就等到了一个耸人听闻的消息。
  冥剑真的把乐乐吃了!
  谁也不晓得其中发生了什么,也不明白前面还打的眼红的两人怎么就蹦达到床丨上去了。
  只知道,那日天将亮未亮,就有目击者见到大少爷衣冠不整地在外面跑,乐乐持着他的剑在后面追,嗯…同样衣冠不整。
  且边追边破口大骂,毫无遮拦,于是,大家都听明白发生什么事了…
  冥剑似乎错估了乐乐,以为她吃这样一个大亏也只能闷声不吭,谁晓得那丫头根本不能作普通女子想。自此以后,乐乐对他的追杀直接上到了最高等级,完全不亚于杀父之仇,灭门之恨。
  对此,围观的夏夏和公子陌也不过是当乐子一笑。


☆、嫁衣

  夏夏和公子陌打赌,这两货最后肯定能扎堆。公子陌只一句,绝无可能。
  末了,冬雪还加了句,瞧您那幸福的小样儿,恨不能把所有人都凑对儿才算完么?
  夏夏确实很幸福。
  好像回到了曾经寒山无忧无虑的日子,连性子也愈发趋向从前,偶尔还在她爹怀里撒个小娇跟她娘告个黑状什么的。
  唔,也不完全一样,因为她还有公子陌。
  好像幸福变得更加多,更加完整了。
  她没想到爹娘会这么轻易接纳公子陌,在他们来之前,无论是钟离还是冥烈,都一而再再而三地警告她所谓的“父母之命”,让她一度害怕自己的爱情会夭折在“罗密欧与茱丽叶”式的悲剧里。
  然而,她的害怕的事没有发生,她爹娘甚至比她想象得更加待见公子陌,哪怕那厮一直是那么一张僵硬无表情的脸,对长辈多一点的礼数也没有…
  这样悠闲甜蜜的几日过去,青鸾殿又传消息过来,夏夏的嫁衣做好了。
  夏夏一乐,直接丢下爹娘和公子陌,自己屁颠屁颠就跑了去。
  冰儿跟她也算渐渐熟络了,还经常教她一些为人妻子应该守的礼教,不过夏夏并不耐烦听那些,甚至还纳闷冰儿怎么婚后变得越来越婆婆妈妈了。
  导致冰儿最后也看出她是一字不曾听进去,只好叹息一声道:“你好好待他就好。”
  彼时,夏夏正欣喜地看着她大红色的嫁衣,听到这话,只嘻嘻一笑:“说得这么深情,我会想多哦!”
  “啐,三句里没一句正形。”冰儿故作恼状。见夏夏抱着嫁衣实在爱不释手,连跟她打趣的心情也没有了,不禁莞尔一笑,“去试试吧!”
  “可以吗?”
  “去吧,顺便看看和不合身,不行还能再改。”
  得了应允,夏夏立刻雀跃一跳,抱着重重的衣物躲去里屋。要是换做以前,这么厚重的衣物她铁定是不耐烦的,果然,换了一种别样寓意,做事的心情也会随之而变。
  内衬的红娟衫,外套的红底镶金喜袍,肩披霞帔,每一处都绣着精致的图案和纹饰,夏夏忙活了好一阵才把它们全部穿到位,最后还不得不借了冰儿的帮忙。
  对着铜镜一照,一看那满身喜庆,顿时笑花了眼儿,忍不住还打了个圈。
  连冰儿在一旁看得都微微失神。
  不知道有没有人告诉过夏夏…她穿红色,真是别样的妖娆,仿佛浑然天成的气息,甚至不浓妆艳抹,也不会被那强势的色彩压下去。
  “正合身啊!怎么办,好想给娘亲去看看啊!”
  “去吧去吧!瞧你这坐不住的猴样儿…”
  “我真的去啦!我真的去啦!”
  嫁衣很重,但满满地都是幸福的分量,夏夏实在忍不住想要跟人分享,听冰儿一说,立刻头也不回,直接冲出了门去。
  “喂!夏夏,你就这样出门吗?”
  冰儿满脸汗颜地说了一句,只是无奈,夏夏根本听不见,人影都蹿远了。


☆、你总算没有让我失望

  夏夏满心欢喜地跑出去,一路引得不少青衣纷纷侧目,她却完全没有顾忌,两手提着衣服下摆免得脏了衣裳。
  然而,正是这个笨重的衣服,导致她拐到角落阴影处察觉不好时,已经动作晚了。
  脖颈一把被人卡住,先是被点了麻血和哑穴。接着嘴巴被一张帕子狠狠捂住,帕子上有淡淡的幽香传来,很熟悉,曾经那种让人清醒却浑身麻软无力的药…
  并非毒,所以免疫不了的药…
  那药效生猛刚烈,也不知道用了多少,只是片刻时间,夏夏浑身的力气就开始流失,连冲开穴道的内力也无法动用。
  直到她完全无力动弹,那人才将她扛到肩上,一路潜行。
  夏夏看不到这个人的面孔,只能看见一身黑衣,看这身姿,应该是个女人没错…
  可一旦她开始飞奔,夏夏就越看越心惊。
  这个人,对冥幽宫的简直了如指掌,武功也绝对不次,难道,是血刹殿的人吗?
  夏夏倒还算镇定,虽然不知得罪了谁忽然遭此黑手,但是她相信,在公子陌的地盘,在她爹娘都在的情况下,这人无论想干什么都不见得会轻易得手。何况,这个人大费周折地把她不知送往哪里,显然暂时并不准备要她性命。
  她脑子一一闪过种种可能,很轻易地怀疑到了某个被他忽略已久的人,只是,他目的何在呢?
  黑衣人的线路一直是明确且精准的,比得到分布图的夏夏不知干练多少。
  每一个拐角,每一个停留,每一次迂回转折,都堪堪避过了众多耳目。
  先是从青鸾殿绕出到凌霜殿,然后在夏夏惊愕的目光中,居然继续向血刹殿行进。
  当夏夏看到此人在血刹殿穿梭如入无人之境的时候,心中就愈发寒凉了。
  不是她大摇大摆不躲闪,而是她似乎太熟知其中暗桩分布,居然带了个人也能安全穿梭其间,尤其是,她去的方向,居然是冥烈住的小屋。
  她把她带到冥烈的屋前,居然也没有任何阻拦,夏夏便越发不淡定了。
  黑衣人将她带进的是那间充满药香的屋子,一进门,夏夏便看到床榻上坐着的绛红色人影,仿佛已经等待了许久,看见她们到来,恍然抬头,微微一笑,满眼妖娆。
  钟离…
  夏夏没有太过意外的眼神,只是被放下的时候,看见晚夕的面孔,微微怔愣了一下。
  钟离,晚夕,冥烈…这三个人抱成团了?他们在打什么鬼主意?为什么把她绑到这里?
  “晚夕,你总算没有让我失望。”
  晚夕深深看了两人一眼,并未说话,转身就走。
  钟离抱着夏夏,将她放在草榻之色,看着那耀眼刺目的红,眼中闪过刺痛,只是藏得太深,并不易察觉。
  一手轻抚那美丽的脸庞,魅惑般地笑道:“夏夏穿红色可真好,看起来和我很般配,不是么?”
  夏夏对他怒目而视,可一动不能动,连歪过头去也不能。
  “别着急,今天我请你看一场好戏,你一定不会后悔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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