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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债桃花劫:诱拐腹黑少主-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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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生辰?!”
  夏夏菜没吃几口就多灾多难,又呛到了口水,这雷人的消息一个接一个轰炸过来。
  “你生辰,九月初九?”
  “怎么?”
  “呵呵,没什么,好日子…”
  夏夏傻眼看着淡定如初的公子陌,似乎根本没把这个日子放在心上。
  只是,要不要这么巧合啊?居然跟她夏夏是同一天生日?
  然而她想着想着,又开始乐了。
  敢情,天下不是她一个人孤苦伶仃地过生日啊?也有人本来要在生辰之日对月独饮呢!
  平衡了!瞬间心理平衡了!
  “很高兴?”公子陌看着夏夏一副愁闷面孔忽然变得生动起来,好奇地问。
  “嗯,高兴。”可怜鬼成双,也就不那么可怜了。
  “高兴我独自一人,无人相陪?”
  “嗯。”夏夏顺着接口,根本没细听公子陌说话,好一会儿,才回过味来,讪讪地抬头看公子陌不善的脸色,“呃,我能不能收回一个‘嗯’?”
  公子陌冷冷剜她一眼,却也没有多说什么,给自己和夏夏的酒杯分别斟满酒。
  夏夏看了看自己的酒杯,不动了。
  这个酒,她最好还是不要多喝…她酒品…似乎不咋的…


☆、骗局(5)

  “少主,你过生日干嘛一个人?你爹呢?他不陪你吗?”
  夏夏问着公子陌,眼睛还是直勾勾地盯着杯中酒。这东西就是这样,一口就上瘾,尤其是好酒,她很久没喝到了。
  嘴里还有丝丝的酒意弥漫,刺激着味蕾,刺激着神经,醇香的酒气最能勾引内心寂寞的人。
  “一个人不好吗?”
  夏夏眼神怪怪地瞧公子陌一眼,直接丢给他一句:“怪人。”
  然后终于在挣扎中说服自己,再喝一杯,就一杯,慢慢地喝。
  “不然应该如何?”
  夏夏抿了一口酒,理所当然地回道:“当然是和家人一起过啦!我过生日的时候,我娘特许我爹喝酒,还可以醉,娘会给我做好吃的蛋糕,小鬼喝醉了就摇头晃脑地唱歌,唱完了还分不清我娘和我,栽倒娘怀里,最后,就被爹丢出屋子去啦!哈哈!”
  夏夏一说起这个就如数家珍,滔滔不绝,却没有注意到一旁的公子陌眸色渐深。
  “你从哪里来,夏夏?”
  他忽然开口问,音色波澜不兴。
  “我从…”
  夏夏猛地一震,放下手里的酒杯。
  抬头看公子陌,却见他垂眸饮酒,似漫不经心的样子。
  整了整一时波动的心态,夏夏才勉强地笑道:“我从地府来,你信不信?”
  公子凉凉扫她一眼,反问:“那可还回去?”
  “咳咳。”回去?回地府去?这话也太狠了…大过生日的咒她死呢?
  瘪嘴,不悦道:“该回去的时候总会回去的,你也一样,少主!”
  故意加重了后一句的语气,气闷地又饮尽一杯酒。
  “你巴不得我早点去?”
  夏夏听着有些带刺的话音,有点恼意道:“你去不去管我什么事啊!你爱去不去!”
  公子陌无声一笑,低头浅酌。
  头一回发现,夏夏其实很能掰,总能把他原有的意图掰到不复存在,把她不想面对的话题掰离眼前。
  明明是那么拙劣稚嫩的演技,他却头一次留意到。
  夏夏喝完酒,拿手使劲给自己扇风,好一会儿,大脑热度下去了,才觉得自己刚才的话似乎说重了。
  不过,看着公子陌似乎也没有为难她的意思,一时有些好奇,胆子也大了起来。


☆、骗局(6)

  少主,你今天心情是不是很好?”
  “怎么说?”
  夏夏趴在石桌上悄悄凑近脑袋,神神秘秘地说:“我刚看见你偷笑了…”
  “砰”一声,一个爆栗正中夏夏头心,直接把她“哎哟”一声惨叫按回了石凳上。
  公子陌神色不变,眼皮微挑,四字谏言又出:“本性难移。”
  夏夏委屈地抱着头,可怜巴巴地抬眼,见公子陌始终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心中顿时愤懑不平。
  什么嘛,分明是被发现了恼羞成怒,还找她的不是。
  可是想着想着,夏夏却有些愣神了。
  这个动作,这个场景,这个对话,怎么那么熟悉…好像从前,都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一件事了…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却又消失了…
  隔阂横亘其间,几乎没有再轻松地对话过。
  现在重新出现,心里怎么都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怎么了?打疼你了?”公子陌见夏夏久久不说话,一副呆木木的样子,不禁皱眉问。
  夏夏看着眼前这个人。
  白衣胜雪,眸若星辰,月辉朦胧地打在完美的脸庞上,和谐地融为一体,掩盖了阳光灿烂下那种病态的苍白。
  这个人,仿佛就是适合黑夜的,寂静,安宁,美好,波澜不惊。
  而不似钟离,张扬灿烂在阳光底下,炫目得让人睁不开眼。
  想到钟离,夏夏心里又是一股憋闷。
  虽然她并没有告诉他自己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可是在生日这天见不到他还是让她烦躁得厉害。
  夏夏再次抢过酒杯,给自己满上,豪气万丈地一举,破罐破摔的神情跃然脸上。
  “少主,祝你生日快乐!我陪你喝酒!”说完,不等公子陌回应,一口饮尽杯中酒,心里默念,也祝自己生日快乐。
  夏夏不懂藏心事,想什么愁什么全都写在脸上,公子陌只看一眼,便明白了三分。
  眸光瞬间黯然,淡淡道:“少喝点,伤身。”
  公子陌不劝还好,一劝,夏夏更上劲:“你别拦我,我今天非喝个痛快不可!”
  酒意弥漫,却是先甜后苦后涩,而为了掩盖那种苦涩,便只好不停地喝,不停地用甜意掩盖。


☆、骗局(7)

  酒入愁肠,相思无解。
  谁人为谁举杯?
  公子陌看着夏夏故作灿烂的笑颜,却一杯又一杯不见底地往肚子里猛罐酒水,心中一阵五味陈杂。
  钟离的自信不会是凭白而来,夏夏的愁闷显而可见。
  然一切,与他公子陌无关。
  自斟自饮,一杯续一杯,只是他要醉,却是难上加难。
  突然不想追究了。
  她从哪里来,为什么来这里,她来做什么,不如就随着这酒意飘散。
  知道又如何?追究又如何?不过是多添一桩烦心事。
  夏夏以为,一醉可解千愁,却不知,越醉越愁,只是酒醒以后,人们往往把这段愁随同记忆一并抹了去。
  酒壶本不大,公子陌没有酗酒的意思,夏夏喝着喝着就喝见了底。
  一时间,只觉得连酒也不够尽兴,抬手就将壶摔了个粉碎。
  “这就醉了?”公子陌眼睁睁地看着夏夏才喝一点就半趴在石桌上,顿时无语。
  只这个酒量,还敢说陪他喝酒?
  “谁醉了!”夏夏闻言猛抬起头,“我…我告诉你,我…我遗传我老子…千杯不醉…我…我们那是装醉!”
  一句话吞吞吐吐说完,脑袋不支,又倒了下去。
  “还嘴硬。”
  要是此时是草c泥马,就会有经验得多,胡话只是开场,各种酒疯才是夏夏拿手的,要是公子陌聪明一点,就应该闭嘴随夏夏去。
  果然,听到公子陌说她嘴硬,夏夏立刻又抬起了笨重的脑袋,晃了晃,满脸怒意爆发的样子。
  只是说出来的话又不是一般离谱。
  她瞪着眼,朝着公子陌怒吼一般质问:“为什么不抱我?”
  石桌又冷又不舒服,印象里,迷醉的时候总该有温暖的怀抱,嗯,怎么可以没有?!
  公子陌愣愣看着似乎变了一个人的夏夏,凶悍的小脸仿佛一只发怒的小兽,无所畏惧,蛮横霸道。
  “为什么不抱我!”夏夏又摔翻了一个碟子,把菜肴撒的满地都是。接着,似乎被这动听的粉碎声吸引了,一个又一个盘子接着往地上砸。
  “笨丫头。”
  几不可闻的叹息,白影飘然而至,紧紧将她拥入怀中,止住了一切暴怒的发泄。


☆、骗局(8)

  夏夏仿佛溺水之人,赶紧抓住唯一的依靠,死死不肯撒手。
  满手满嘴的污渍擦到白袍之上,公子陌却丝毫没有在意,眼中似乎只剩下怀抱里的一个小小的人。
  那样不敢想,不敢做。
  如今,却真真切切地拥入了怀里,悲喜不自知。
  洁癖?玩笑,一个从屠杀和血泊中走过来的人,谈何洁癖?
  他,只是不喜欢人烟的气息。不喜欢任何人的触碰。
  唯有她…
  夏夏有了依靠,总算满足地呼了一口气,可是没靠一会儿,又觉得不对劲,醉眼朦胧地抬头,问:“钟离,你怎么变得那么冷?”
  公子陌的身体瞬间僵住,眼睑极快地覆下,以掩住汹涌而来的伤痛。
  “冷吗?”
  “嗯,跟冰块一样…”
  “不喜欢?”
  “嗯,不喜欢。”
  月光下,完美俊逸的脸庞仿佛在一点一点龟裂,从细微蔓延到破碎,土崩瓦解。
  “我不是钟离。”他缓缓开口,平静到残忍。
  夏夏一听,顿时不乐意了。
  “孙子,你装!化…化成灰…爷爷也认得你!”
  “你看清楚了,我是公子陌,不是钟离。”虽然如此说着,公子陌的手却固执地不肯稍离,仍是死死搂着夏夏。
  夏夏艰难抬起头,眼里的焦距早失,又是大晚上,瞪了一会儿,就气馁地垂头。
  “就是钟离,我说是就是…”
  公子陌满口苦涩:“我是钟离,那公子陌呢?”
  夏夏这回反应很快,一指旁边的石桌,就道:“那个,那个是公子陌,冷冰冰硬梆梆的…”
  饶是公子陌满心伤痛,也顿时哭笑不得。
  她居然指着块石头说是他,就因为刚才趴得不舒服…
  “夏夏,很喜欢钟离?”饶是多次告诫自己,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嗯,喜欢。”结果很简单。
  “为什么?”
  “暖和。”
  有时候,原因真是简单到可怕,可是他公子陌偏偏没有。
  “钟离那个人,自幼不受他父皇待见,小时候吃了许多苦,明争暗斗里走过来,几度差点失了命…”
  平凡缓淡的叙述,如谆谆告诫,却不顾及,夏夏醉酒,也许根本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对他来说,命里最重要的事,是安稳地活下来,把所受的一切,还之于让他承受之人。只可惜,他不是普通人,他即便是想活得安稳,也不容易。夏夏,你有没有想过,跟着他,要面临些什么?”
  ————————————————
  今日六更毕,晚安,夜猫子们。


☆、泄密(1)

  夏夏对于长篇大段的话,似乎没法反应过来,只是不安稳地磕在公子陌怀里,不时蹭两下脑袋。
  “他不信人,且藏得极深,你可知道,你一旦选择,将来若负他,又会如何?”
  就好像与他公子陌的相处,他也总是看似温和随性,他不争,他也就不夺。
  然而,一旦有人打破这之间的平衡,一旦有人威胁他的利益,随性下的锋芒就会毕露。
  争锋相对,不死不休,这,才是真正的他。
  就好像耀眼的太阳,远远的,你能感觉到它的温暖,一旦靠近,难免会被灼伤。
  可惜,这样微妙复杂的道理,便是醒着的时候同夏夏说,她也未必能理解,便是理解了,恐怕她也不爱深究。
  “喂,钟离,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夏夏醉酒醉到极致的征兆开始出现,半睁着眼皮,大脑完全失控,本性中的藏不住事便开始爆发。
  倒是公子陌,也不乘人之危,只凉凉道:“还是不要说的好。”
  挂着别人称谓的诉说,他没什么兴趣。
  可夏夏哪里会听他的,掏心掏肺的劲儿不挖出来就浑身不会舒服。
  “我…我跟你说…小鬼…小鬼他不是东西,他丢下我跑了呜呜呜…”
  公子陌被突如其来的哭音吓了一跳,可低头一看,小丫头脸上也没有泪意,只是干嚎,才无语地叹了口气。
  “小鬼又是谁?”
  虽然知道,酒醉骗话非君子所为,可公子陌还是按捺不住心下好奇问了出来。
  “是…一只鬼…”
  “…”
  “一只…坏鬼,笨鬼,讨厌鬼…呜呜呜…”
  “…”
  “他不要我了…”
  公子陌这才蓦然发现,小丫头心里也许藏着比他想象得还多的心事,这并非单纯的胡言乱语,而是她…心有所系…
  可是,居然是钟离之外的人吗?这个蠢丫头,怎么能…
  “他不要我…我也不要他了…再也不要了…再也不要了…”
  谁说不在意?谁说不记恨?谁说不曾在心里烙下重重的伤痕?
  一只会说话的兽,一只能读心的兽,一只前世为鬼仙的兽,一只害你一世惨死的兽,你会真正当他仅仅是兽吗?


☆、泄密(2)

  若不是,这十多年的感情,又怎么可能轻易被其他东西所替代?
  可是,当她依恋,当她懵懂地恳求时,他却让她明白了一个道理。
  那就是,对于千年的情千年的纠葛来说,短短数十载只是一个笑话。
  她命里最重的一份情,与别人的相比起来,不堪一击。
  夏夏脑袋里昏昏胀胀,压抑着的无数念头都趁着酒意汹涌而来,只是,又飞速流逝,一个也抓不住。
  她咧着嘴,大笑大叫:“不要他不要他不要他!”
  弃她去者,乱她心者,全部滚蛋,她一个也不要留恋!
  公子陌勉勉强强听了个名堂,抓回她胡乱扭动手臂,叹息道:“所以就是钟离了?”
  真是不知道该骂她笨好,还是说她单纯好。
  这种问题,难道是二选一的选择么,剔除了一个,就剩另一个?
  要是这会儿真是钟离在场,听到这番倾诉,真是难以想象,那妖孽的面孔会不会扭曲成恶魔。
  “钟离,我还有一个秘密…”
  公子陌抬头望月。
  暗叹,下次,还是不要让她喝酒比较好…
  “你…你把头抬那么高干嘛,低…低下来,低下来呀,这个要悄悄地说…”
  无奈,公子陌只好抱她坐到一边的石凳上,让她站着与自己齐平。
  夏夏一点不客气,一把揪住公子陌的耳朵,凑过去。
  “其实…我就是天命女哦…”
  温软的声音,迷醉的香气,暖意夹杂着醉意喷洒在耳边,可一语出,却犹如晴天霹雳。
  “卧怀谷…根本没有…天命女…老家伙的地盘…你们去了…也是送死…嘻嘻…”
  绝望的冰冷气息瞬间笼罩在身侧,鬼斧神工般的完美侧脸蓦然显出刀削般的凌厉,他一动不动,仿佛一尊雕像凝立,眼中开始有冰雪凝结。
  仿佛那个明媚的清晨,他从尸体的怀抱里醒来,分不清是噩梦,还是现实。
  “钟离,不要去…我们跑…”
  夏夏还在喃喃自语,公子陌依然不曾松手。
  一只清瘦的手掌,缓缓挪到夏夏背心,漫天的杀意豁然将两人紧紧包围在一起。
  他平缓地,没有感情地开口问:“钟离不能去,其他人都可以去送死,是这样吗,夏夏?”


☆、泄密(3)

  这就是她想要的目的?
  她知道自己是天命女,可是依然眼睁睁地看着一群人为所谓天命女去送死?
  即使她现在说想阻拦钟离,可她终究没有,甚至冒着生命危险跟他们一起去了,又是为什么?
  明知是死路,还要走上去,她的目的是什么?她想看谁死?!
  无数疯狂的念头奔袭而来,淹没了所有理智,冰封了所有情感。
  “夏夏,你想我死,对吗?”公子陌的声音前所未有地寒冷无情,肃杀之意在掌心越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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