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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史通俗演义-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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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钦此。

    这诏一下,各路统兵将帅,未免有些注意起来。彼议分剿,此议合攻,忙乱了一会子,仍旧没有结果。

    只将军明亮,及都统德楞泰,引征苗军赴达州,连败徐天德、王三槐等。四川乡勇罗思举,亦助清兵奋击,先后毙教徒数万名。徐、王、冷三人,止剩残众一两千,势少衰。忽河南教徒,将三队并为一队,趋入陕西,复由陕西渡过汉水,仍分道入川。徐天德等得了这路援兵,又猖獗起来。嘉庆帝复责惠龄、恒瑞等,追贼不力,防范不严,尽夺从前封赏,令戴罪效力。改命宜绵总统川陕军务,惠龄以下,悉听节制。(连易三帅,统是没用。)宜绵既任了统帅,仍立定合围掩群的计议,想把教徒逼至川北,一古脑儿杀个净尽。偏这齐王氏、姚之富等人,也会使刁,只怕清帅行这一策。他自突入川北,见路径崎岖,人烟稀少,掠无可掠,夺无可夺,便急急忙忙的想窜回陕西。不料川陕交界地方,清兵密密层层,截住去路。

    齐王氏、姚之富、王廷诏、李全等,当下会议,拟仍走湖北,独李全仍欲留川。于是齐王氏、姚之富作了头队,王廷诏作了后队,纠众东走,与李全相别。两队各带万余人,出夔州,趋巴东,破兴山,再分路疾趋。齐王氏、姚之富由东北行,出保漳、南康,直向襄阳。王廷诏由东南行,出远安、当阳,直窥荆州。(叙述处笔颇豪壮。)

    清帅宜绵,急檄明亮、德楞泰等,带了精兵健马,兼程追蹑。留惠龄、恒瑞等,在川中防御李全。明亮、德楞泰,遂追入湖北,沿途转战而前,倒也歼敌数千名。恐怕齐王氏等仍还据老巢,遂分作水陆两路,紧紧赶上。德楞泰自水中径趋荆州,明亮自陆路径赴宜昌。

    适朝旨发吉林、黑龙江索伦兵三千,察哈尔马八千匹,令侍卫惠伦,都统阿哈保,带至河南、湖北。阿哈保至宜昌,刚与明亮接着,忽报王廷诏已到宜城东北。明亮令阿哈保为后应,自率兵先去邀击,两下相遇,兵对兵,枪对枪,酣战一常自辰至午,不分胜败。阿哈保怒马而来,随着东三省劲旅,冲入敌阵,左荡右决,所向无敌。王廷诏乃败窜入山,由官兵追奔二十里,杀得尸横遍野,血流成渠。德楞泰至荆州,亦杀败齐王氏、姚之富等,令村民沿江树栅筑堡自固。因此齐王氏、姚之富回到湖北,不比前次在荆、襄时候,可以沿途焚掠,只得折回西走。

    适留川教徒李全,与川中王三槐,互有龃龉,亦欲由陕还楚。沿汉水东行,到了兴安南岸,齐王氏、姚之富亦到,王廷诏又复窜至湖北,教徒复合为一。清将明亮、德楞泰,从东边追到西边,惠龄、恒瑞,从西边追到东边,两路大军,云集兴安。齐王氏、姚之富等,尚欲渡汉北扰,因被清军截住,不能前进。当由齐王氏定了一计,佯折军南回,暗遣党羽高均德,从间道绕出宁羌州,偷渡汉水。

    明亮、惠龄等,正追赶齐王氏,忽接到宜绵札子,调恒瑞回川。恒瑞去后,又接陕西警报,闻高均德渡汉。明亮大惊道:“这番中了贼计了。”(齐王氏智略,确是过人,可惜误入歧途。)急与德楞泰等商议。明亮道:“论起贼情,要算齐王氏首逆。但高均德已渡过汉水,陕西又要遭殃。不但陕西又危,就是河南、湖北,亦随在可虑。看来我军只得先入陕西,截住高均德,再作计较。”德楞泰等各无异议,遂引大兵驰入汉中。

    齐王氏亦由南返北,督马步两万,分道踵渡汉水。复密令高均德,引清兵向东北追去。自与姚之富、李全、王廷诏,大掠县、县等处,将乘势进薄西安。亏得清总兵王文雄,带了兵勇三千名,奋力击退。齐王氏等,复折回东南,从山阳趋湖北。明亮、德楞泰闻报,复引兵急追。到郧西界上,飞檄郧阳乡勇,扼住敌兵前面,并悬重赏募齐王氏首。(一妇人头,须重赏悬募,这个妇人,也是特种戾气。)

    适四川东乡县人罗思举、桂涵,赴营投效,受札令斩齐王氏首级。罗思举智谋出众,胆略过人。尝率乡勇数十名,劫破丰城王三槐巢穴、教徒称为罗家将。桂涵曾为大盗,能飞檐走壁,两足尝裹铁沙数十斤,行千里外。闻官募义勇,因愿效力。

    至是受了清帅的札子,易服而往。探得齐王氏屯大寺内,遂到寺前后伏着。等到夜半,越墙进去,展使绝技,寻着内室,室外有数十人守护,都执着明晃晃的刀,料室内定是齐王氏卧处。二人轻轻的纵上屋檐,翻瓦一瞧,室内红烛高烧,中垂纱帐,帐外有一足露出,不过三寸有余。(令人销魂。)两人因室外有人,不敢径入。等了好一歇,室外人仍然未去,两人不耐久待,破檐下去,踅到床前,从帐隙窥入,海棠春睡,芍药烟笼。(两语用在此处,尤觉艳丽。)两人暗想道:“这样齐整的妇人,也会造反,今日命合休了。”便各执巨斧,劈入帐内。突见帐中一足飞出,亏得桂涵眼明手快,一边将头让过,一边用斧劈去,削下莲钩一只,只听帐中啊唷一声。两人恐外人入救,拾了莲钩,纵上了屋,三脚两步的走了。回到清营,已交五鼓。明亮、德楞泰,尚在帐中等候。二人入帐禀见,献上莲钩一只,视之,不过三四寸左右,但已是血肉模糊,未便细辨。明亮令二人出外候赏,一面立传号令,命诸军速攻敌寨。

    此时齐王氏将死未死,昏晕床上。部众正惊惶的了不得,陡闻帐外一片喊声,料知清兵已来攻营,急忙舁了齐王氏,由姚之富开路,杀出寨外。清兵围攻一阵,击毙敌众数千,尚有八九千悍敌,走据山中。明亮、德楞泰大呼道:“今日不要再失机会,将士须一齐努力,杀净贼众方好”。诸军闻了此语,正是人人效命,个个争先,追入山内,遥见敌众分据左右两峰,矢石齐下。

    明亮与德楞泰道:“首逆齐王氏等,不知在左在右,我等还是分攻还是并力一处。”德楞泰道:“适有一贼目获住,尚未处斩,现不如饬他遥望,指定首逆处向,并力合攻,免他逃脱。”明亮点头称善。德楞泰遂饬军士推到贼目,问他姓名,叫作王如美,并把好言劝诱,令他明首逆处向。王如美仔细探瞧,回报现驻左山。德楞泰拍马上冈,诸军顺势随上,只留后队在山下,防备右山敌众,那时左山的教徒,已知身陷重围,拚命拦阻。德楞泰亲冒矢石,左手执着藤牌,右手握着短刀,连步直上。这班兵士,藤牌队在前,枪炮队在后,以次毕登,仿佛明朝常遇春破鸡头山一般,(涉笔成趣。)把教徒逼得无路可走,乱向峻崖窜下。这峻崖本是削壁,窜将下去,不是头破,就是脚断,有几个还跌得一团糟。齐王氏已成独脚仙,一跌便死。姚之富跳到崖下,辗转晕毙。霎时间,左山上面,杀死的一半,坠崖的一半,落得干干净净。回顾右山上面的敌众,已逃得不知去向。

    明亮、德楞泰令军士缒崖下去,检点尸首。只有齐王氏、姚之富,是著名首逆,军士将两尸首级割下,又把他尸身支解。直一刀、横一刀,不计其数,就使三十六刀鱼鳞剐,也没有这般残酷。(还有齐王氏莲钩一只,如何不取来成对?)传首三省,争说渠魁就戮,可以指日荡平。

    谁知死了一个头目,又出了两个头目,死了两个头目,又出了四个头目?湖北一面,稍稍安静。四川教徒,偏日盛一日。川督宜绵,自明亮、德楞泰、惠龄、恒瑞等,先后东去,势成孤立,部下兵又不敷调遣。王三槐、徐天德等,乘间驰突,骚扰川东。又有罗其清、冉天俦等,复蜂起川北。州县十余处乞援。宜绵即檄调恒瑞回川,又咨调额勒登保等,自湖北入川会剿。并奏请别简大臣,总统军务,自己愿专任一方讨贼事宜。嘉庆帝以宜绵不善办理,因督陕甘。改命威勤侯勒保督师,兼四川总督,调度诸军。

    这勒保系满洲人氏,是永保的胞兄,本没有什么韬略。他的侯爵,是一个蛮寨佳人,帮他造成的。这个蛮寨佳人,乃是黔中土司龙跃的妹子,小名么妹,清史上不甚提起,小子倒要替他表扬。(阐幽扬隐是稗官本分。)

    原来苗疆自额勒登保平定后,善后事宜,无暇办理,即移师湖北。当时洞洒寨苗妇王囊仙,与当丈寨苗目韦七绺须勾通,号召徒众,扰乱南笼。清廷命勒保驰往剿捕。及到南笼后,闻得王囊仙挟有妖术,不敢急进,(妖术两字,就吓住勒保,显见无能。)只檄黔中各土司助剿。

    龙跃的曾祖,是有名的苗长。康熙初,曾帮辅清军剿平滇乱,圣祖封他为总兵官,传到龙跃,世职递降,只剩了一个千总职衔。他的妹子龙么妹,颇生得才貌兼全,能文能武。此次接到勒保檄文,偏值龙跃生病不能充役,龙么妹便代兄当差。竟跨了骏马,带了数十苗女,及数百苗兵,赴清营听调。巧值王囊仙、韦七绺须,至南笼与清军对仗,两路夹攻,把勒保围祝龙么妹飞骑陷阵,杀退王、韦,救出勒保。是晚,便作为向导。引勒保兵袭洞洒寨。

    寨主王囊仙,因出兵得胜,留住韦七绺须筵宴。正乘着酒兴,裸体讲经,肉身说法,(应妖术。)不防龙么妹引着清兵,突入寨中。王、韦二人,连穿衣都来不及,韦七绺须赤身接战,王囊仙只著了一件小衫,也来助阵。龙么妹匹马当先,巧与王囊仙遇着,两下厮杀,颇是一对敌手。么妹亦防他有妖术,把手中宝剑,绕住王囊仙不放,囊仙不觉着急,只得拚命相朴。(王囊仙对着韦七绺须,或有笼络的幻术,偏偏遇了龙么妹,以女对女,那里还使得出幻术来?)此时韦七绺须,已被清兵围住,不能脱逃,你一枪,我一刀,双拳不敌四手,被清兵活捉了去。囊仙见韦七绺须遭擒,心中着忙,刀法散乱。么妹一手舞着宝剑,隔开囊仙的刀,一手把囊仙腰下的丝绦用刀一扯,囊仙支持不住,跌倒地上。么妹手下的苗女,一拥上前,将他捆缚停当,扛抬去了。

    洞洒寨已破,当丈寨自然随陷。勒保修本报捷,只说是自己的功劳,并不提起么妹。九重深远,那里知晓?只命将王囊仙、韦七绺须,就地正法,封勒保为威勤侯。么妹的官绩,都付诸流水而去。后人陈云伯留有长歌一阕,赞龙么妹道:

    罗旗金翠翻空绿,鬟云小队弓腰束。乐府重歌花木兰,锦袍再见秦良玉。甲帐香浓丽九华,玉颜龙女出龙家。白围燕玉天机锦,红压蛮云鬼国花。小姑独处春寒重,巫峡云间不成梦。唤到芳名只自怜,前身应是桐花凤。一卷龙韬荐褥薰,登坛女危女画自成军。金阶台榭森兵气,玉寨阑干起阵云。昔年叛将滇池起,金马无声碧鸡死。水落昆池战血班,多少降幡尽南指。铜鼓无声夜渡河,独从大师挽天戈。百年宣慰家声在,铁券声名定不磨。起家身袭千夫长,阿兄意气凌云上。改土归流近百年,传家犹赛龙台丈。雪点桃花走玉,李波小妹更英雄。星驰蓬水鱼婆剑,月抱罗洋凤女弓。白莲花压黔云黑,九驿龙场烽逼。一纸飞书起段功。督帅羽檄催军急。阿兄卧病未从征,阿妹从容代请缨。元女兵符亲教战,拿龙小部尽女苗。红玉春营三百骑,美人虹起鸦军避。战血红销蛱裙,军符花錾鸳鸯字。秋夜谈兵绣礻屈凉,白头老将愧红妆。围香共指花市,骑争看云享单娘。敌中妖女金蚕蛊,甲仗弥空胜白羽。金虎宵传罗力,红罗夜演天魔舞。八队云夜踏空,擒渠争向月明中。晋阳扫净无传箭,都让肃娘第一功。春山雪满桃花路,铸铜定有铭勋处。八百明驼阿槛归,三千铜弩兰珠去。当年有客赋从戎,亲见瑶仙玉帐中。珠翠目毛天人样,艳夺胭脂一角红。军书更有簪花格,蛮笺小幅珍金碧。谁傍相思寨畔居,铃名红军芙蓉石。功成归去定何如,跳月姻缘梦有无?惆怅金钟花落夜,丹青谁写美人图。

    川、楚变起,宿将凋零。初任永保为统帅,而永保无功,继以惠龄,而惠龄无功,代以宜绵,而宜绵仍无功。此由和当道,专阃者多系庸将,第知迎合,未娴韬略,以至于此。勒保平一区区苗寨,犹仗龙么妹之力,始得成功。么妹战绩,不获上闻,赖陈云伯先生作歌赞美,始知蛮寨中有此奇女子。可见天下不患无才,一蛮女且足千秋,何况丈夫?弊在上下蒙蔽,妒功忌能,庸驽进,骐骥退,衰世之兆成矣。君子闻鼓鼙声,则思将帅之臣。读此回,应为太息,不第阐幽索隐已也。

第44章 抚贼寨首领遭擒整朝纲权相伏法() 
却说勒保驰驿入川,川中教徒,势甚猖獗。勒保率兵进剿王三槐,擒杀几个无名小卒,便虚张功绩,连章奏捷。嘉庆帝下旨嘉奖,说他入川第一功,专令搜捕王三槐。

    这时候,湖北教徒,因齐、姚已死,谋与川北教徒联络,悉众南趋。李全、高均德一股,由陕入川。还有张汉潮、刘成栋一股,也是齐、姚余党,由楚入川。朝旨以陕楚各贼,均逼入川境,四川满汉官兵,不下五万,勒保宜会同诸将,齐心蹙贼,毋致窜逸。其令额勒登保、明亮,专剿张汉潮、刘成栋。德楞泰专剿高均德、李全,并会同惠龄、恒瑞,夹剿罗其清、冉天俦。宜绵专守陕境,毋使川寇入陕。景安专守楚境,毋使川寇入楚。勒保专剿王三槐、徐天德外,仍兼侦各路敌情,相机布置,务期荡平等语。

    勒保接了此旨,自思身任统帅,总要擒住一二首逆,方好立功扬名。(初意恰是不错。)遂接连发兵先攻王三槐。怎奈三槐据守东乡县的安乐坪,地势很险,手下党羽又多,官兵不能进去,反被他出来攻击,伤毙不少。勒保还是一味谎奏,今天杀贼数百,明天杀贼数千。不想嘉庆帝有些觉察,竟下谕责他徒杀胁从,不及首逆。官兵阵亡,以多报少,杀贼乃以少报多,无非妄冀恩赏,有意欺上,此后不得再行尝试。这数语正中勒保心病,勒保见了,吓得浑身是汗。

    想了一日,又定出一个妙计。广募乡勇,令冲头阵。绿营兵、八旗兵、吉林索伦兵,以次列后,再教他去攻三槐。他的意思是,乡勇送死,不必上报,免得朝廷有官兵阵亡,以多报少的责罚。(好主见!)起初如罗思举、桂涵等人,颇也为他尽力,杀败敌兵一二阵。后来闻知自己的功劳,统被别人冒去了,也未免懊恼起来。自此乡勇同官兵,互相推诿,索性由教徒自由来往。(勒保的妙策,又遭失败。)朝旨复严责勒保老师养贼。勒保忧闷已极,左思右想,毫无计策。(勒公也智尽能索了。)

    无奈与几个心腹人员,私下密议。各人都蹙了一回眉头,无词可对。忽有一个办文案的老夫子,起立道:“晚生倒有一条计策,未知可行不可行?”勒保喜形于色,便拱手问计。那人道:“朝廷的谕旨,是要大帅专剿王三槐,若得擒住了他,便可复命。”勒保道:“这个自然。”那人道:“现任建昌道刘清,前做南充知县时,曾奉宜制军命,招抚王三槐。三槐尝随他至营,嗣因宜制军放他回去,他复横行无忌。现在不如仍命刘清前往招抚,诱他前来,槛送京师,那时岂不是大大的功劳?”勒保大喜,随命他办好文书,传刘道台速即来营。

    刘清是四川第一个清官,百姓呼他为刘青天。王三槐、罗其清等,也素尝敬服。若使四川官员,个个似刘青天,就使叫他造反,也是不愿。无如贪污的多,清廉的少,所以激成大祸。

    此次刘清奉了统帅的文书,遂带了文牍员贡生刘星渠,星夜赶来,到大营禀见。勒保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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