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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史通俗演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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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嗣后尝胁掠蒙古诸部,诸部受苦不堪,多来归服满洲,请满洲出兵讨伐。

    太宗趁兵马强壮,遂发兵渡了辽河,绕越兴安岭,向察哈尔背后攻入。林丹汗只防前面的境界,不料满军从后面袭来。蒙古本无大城,不过有几个小小的土,便算是头目所居的都城。满军扑到城下,林丹汗似梦初觉,仓猝不及抵敌,只得徒步飞逸。满军乘势追杀,直到了归化城,捉不住林丹汗,反把明朝边境的百姓,拿来出气。(明民何辜?)当下由太宗命分四路兵入明边:第一路从尚方堡进宣州,到山西省大同、应州;第二路从龙门口进长城,到宣州与第一路会齐;第三路从独石口进长城,到应州;第四路从得胜堡进朔州。四路的兵,长驱直入,好像一群豺狼虎豹,钻入犬羊队里,乱咬乱嚼,随心所欲,明边的百姓,无缘无故的遭此大劫(语语含有深意。)幸亏宣大总督张宗衡,总兵曹文诏、张全昌等,固守城池,击退满兵,城中的百姓,还算保全身家性命。满兵掳了人口、牲畜七万六千,已是满意,遂即唱了得胜歌,出关而去。不料明廷反将张宗衡、曹文诏等,革职坐戍。功罪不明,刑赏倒置,眼见得明室不久了。

    只这位满洲太宗两次入明,所得财帛,不计其数。又把内蒙古各部落,统已收服,正是府库日充,版图日廓的时候。一日,有察哈尔部遗族来降,太宗问明情由,方知林丹汗逃奔青海,一病身亡,其子额哲,势孤力竭,只得率领家属,向满洲乞降。当下开城纳入,行受降礼。额哲叩见毕,献上一颗无价的宝物。

    看官!你道是什么宝贝?乃是元朝历代皇帝的传国玺。

    太宗得玺后,焚香告天,非常得意,于是大开朝贺。诸贝勒联名上表,请进尊号。边外诸国,亦都遣使奉书,愿为臣属。蒙古各部,且挑选几个有姿色的女子,献入满洲,充作太宗的妾媵。(吹牛拍马,一至于此。)太宗遂创设三院:一名内国史院,一名内秘书院,一名内弘文院。国史院是编制实录,记注起居;秘书院是草拟敕书,收发章奏;弘文院是讨论古今政事得失。命范文程作为总监,汇集三院文员,恭定称尊典礼。复营建天庙天坛,添造宫室殿陛,不到数月,大礼已定,建筑告成。遂尊太宗为宽温仁圣皇帝,易国号为大清,改天聪十年为崇德元年。(这是清室初造,所以叙述独详。)择了吉日,祭告天地。当命在天坛东首,另筑一坛,排齐全副仪仗,簇拥御驾,登坛即真。适值天气晴和,晓风和煦,满洲文武百官,都随太宗至天坛,司礼各官,已鹄候两旁,焚起香烛。

    太宗下了御驾,龙行虎步的走近香案,对天行礼。拜跪毕,由司礼官读过祝文,于是诸贝勒拥着太宗,从中阶升上即真的坛上,到中间绣金团龙的大座椅前,徐徐坐下。但觉得万人屏息,八面威风。(今而知皇帝之贵。)诸贝勒大臣,及外藩各使,都恭恭敬敬的向上行三跪九叩礼。孔有德、耿仲明等降将,格外谨肃,遵礼趋跄,不敢稍错分毫。(可愧可耻。)宣诏大臣,捧了满、汉、蒙三体表文,站立坛东,布告大众,坛下军民人等,黑压压的跪了一地。等到宣诏官读完谕旨,一齐高呼万岁万岁的声音,远驰百里。(确是威阔,怪不得人人想做皇帝。)礼毕,太宗慢慢下坛,由众贝勒大臣扈跸还宫。

    次日,上列代帝祖尊号,谥努尔哈赤为承天广运圣德神功肇纪立极仁孝睿武端毅钦安弘文定业高皇帝,庙号太祖,追封功臣,配享太庙。名宫殿正门为大清门,东为东翊门,西为西翊门,大殿正殿,仍遵太祖时所定名目,惟后殿改名中宫,皇后居之。中宫两旁,添置四宫,东为关睢宫,西为麟趾宫,次东为衍庆宫,次西为永福宫,罗列妃嫔,作为藏娇的金屋。册封大贝勒代善为礼亲王,贝勒济尔哈朗为郑亲王,多尔衮为睿亲王,多铎为豫亲王,豪格为肃亲王,岳托为成亲王,阿济格为武英郡王。此外文武百官,都有封赏。拜范文程为大学士,作为宰相。孔有德、耿仲明、尚可喜三降将,亦因劝进有功,得了什么恭顺王、怀顺王、智顺王的称号。(看似铺叙,实则奚落。)盈廷大喜,独太宗尚未尽惬意。

    看官!你道为何?当日称尊登极,外藩各使,统行跪拜礼,只有一国使臣,不肯照行,因此逆了太宗的意思,又想出一条以力服人的计策来了。正是:

    南面称尊,居然天子;西略东封,雄心莫止。

    欲知何国得罪太宗,请向下回再阅。

    满军攻明,起初是专攻辽西。迨得了向导,始由蒙古入塞,多一间道,从此左驶右突,飘忽无常。明兵则处处设防,以劳待逸,胜负之势,已可预决。至察哈尔折入满洲,长城以北,皆为满洲所有,明已防不胜防。虽无李闯之肇乱,而明亦不可为矣。若夫满洲太宗之获玺,论者谓天意攸归,故假手额哲以赍献之。夫玺之得不得,亦何关兴替?孙坚、袁术,尝得汉家之传国玺矣,试问其果终为帝耶?然则满洲太宗之改号称尊,实为图明得志,借获玺之幸,而作成之耳。虽曰天命,宁非人事?惟清室二百数十年之国祚,由太宗之获玺称尊始。故书中特详述之,所以志始也。

第10章 朝鲜主称臣乞降卢督师忠君殉节() 
却说清太宗登极之日,(称清太宗自此始。)有不愿跪拜的外使,并非别国,乃是天聪元年征服的朝鲜。朝鲜国王李宗,本与满洲约为兄弟,此次遣使来贺,因不肯行跪拜礼,即由太宗当日遣还,另命差官贻书诘责。

    过了一月,差官回国,报称:朝鲜国王接书不阅,仍命奴才带回。太宗即开军事会议,睿亲王多尔衮与豫亲王多铎,请速发兵出征。太宗道:朝鲜贫弱,谅非我敌,他敢如此无礼,必近日复勾结明廷,乞了护符。我国欲东征朝鲜,应先出兵攻明,挫他锐气,免得出来阻挠。(仍是声东击西之计。)多尔衮道:“主人所虑甚是!奴才等即请旨攻明。”太宗道:“汝二人当为东征的统帅,现在攻明,但教扰他一番,便可回来,只令阿济格等前去便了。”

    即召阿济格入殿,封为征明先锋,带兵二万,驰入明畿,并授他方略,教他得手便回。阿济格即领命而去。不到一月,阿济格遣人奏捷,报称:入喜峰口,由间道趋昌平州,大小数十战,统得胜仗,连克明畿十六城,获人畜十八万等语。太宗即复令阿济格班师,阿济格奏凯而回。此次清兵入明,不过威吓了事,明督师兵部尚书张凤翼、宣大总督梁廷栋,闻得清兵入边,把魂灵儿都吓得不知去向,(一个不如一个,大明休矣!)日服大黄药求死,听清兵自入自出。瘟官当道,百姓遭殃,实是说不尽的枉屈!

    话分两头,且说清廷自阿济格班师后,即发大兵往讨朝鲜。时已隆冬,太宗祭告天地太庙,冒寒亲征,留郑亲王济尔哈朗居守,命武英郡王阿济格屯兵牛庄,防备明师。睿亲王多尔衮、豫亲王多铎,率领精骑作了冲锋的前队;太宗亲率礼亲王代善等,及蒙旗、汉军,作为后应。这次东征,是改号清国后第一次出师,比前时又添了无数精彩。

    清太宗穿着绣金龙团开气袍,外罩黄缎绣龙马褂,戴着红宝石顶的纬帽,披著黄缎斗篷,腰悬利剑,手执金鞭,脚下跨一匹千里嘶风马。左右随侍的,都是黄马褂宝石顶双眼翎亲王、贝子;前后拥护的,都是雄赳赳气昂昂的满、蒙、汉军。画角一声,六军齐发,马队、步队、长枪队、短刀队、强弩队、藤牌队、炮队、辎重队,依次进行,差不多有十万雄师,长驱东指。(描写军容,如火如荼。)

    到了沙河堡,太宗命多尔衮及豪格,分统左翼满、蒙各兵,从宽甸入长山口;命多铎及岳托,统先锋军千五百名,径捣朝鲜国都城。这朝鲜国兵,向来是宽袍大袖,不经战阵,一闻清兵杀来,早已望风股栗,逃的逃、降的降。义州、定州、安州等地,都是朝鲜要塞,清兵逐路攻入,势如破竹,直杀到朝鲜都城。朝鲜国王李宗,急遣使迎劳清兵,奉书请罪,暗中恰把妻子徙往江华岛。那时朝鲜使臣,迎谒太宗,呈上国书。太宗怒责一番,把来书掷还,喝左右逐出来使。(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李宗闻了这个信息,魂不附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亟率亲兵出城,渡过汉江,保守南汉山。清兵拥入朝鲜国都,都内居民,还未曾逃尽,只得迎降马前,献上子女、玉帛,供清兵使用。(覆巢之下,宁有完卵?)幸亏太宗有心怀远,谕禁奸淫掳掠。(假仁假义。)入城三日,已是残腊,太宗就在朝鲜国都,大开筵宴,祝贺新年。(好快活!)

    又过数天,复率大兵渡过汉江,拟攻南汉山。适朝鲜国内的全罗、忠清二道,各发援兵,到南汉城,太宗遂命军士停驻江东,负水立寨。先锋多铎,率兵迎击朝鲜援兵,约数合,朝鲜兵全不耐战,阵势已乱;多铎舞着大刀,左右扫荡,好像落叶迎风,飕飕几阵,对面的营敌,成了一片白地。(造语新颖。)李宗闻援兵又溃,再令阁臣洪某,到满营乞和。太宗命英俄尔岱、马福塔二人,赍敕往谕,令李宗出城亲觐,并缚献倡议败盟的罪魁。李宗答书称臣,乞免出城觐见、缚献罪魁两事。太宗不允,令大兵进围汉城。

    是时,多尔衮、豪格二人,领左翼军趋朝鲜,由长山口克昌州,败安黄、宁远等援兵,来会太宗。太宗命多尔衮督造小舟,往袭江华岛;一面令杜度回运红衣大炮,整备攻城。多尔衮即派兵伐木,督工制船,昼夜不停,约数日,造成数十号,率兵分渡。岛口虽有朝鲜兵船三十艘,闻得清兵到来,勉强出来拦阻,怎禁得清兵一股锐气、踊跃登舟?不多时,朝鲜兵船内,已遍悬大清旗帜,舟中原有的兵役,统不知去向。(大约多赴龙王宫内当差。)

    清兵夺了朝鲜兵船,飞渡登岸。岸上又有鸟枪兵千余名,来阻清兵,被清兵一阵乱扫,逃得精光,清兵乘势前进。约里许,见前面有房屋数间,外面只围一短垣,高不逾丈,那时清兵一跃而入,大刀阔斧的劈将进去,但觉空空洞洞,寂无人影,多尔衮令军士搜寻,方搜出二百多人,大半是青年妇女、黄口幼儿,当由清兵抓出,个个似杀鸡般乱抖。多尔衮也觉不忍,婉言诘问,有王妃、有王子、有宗室、有群臣家口,还有仆役数十名,即命软禁别室,饬兵士好好看守,(不叫妇女侍寝,算是多尔衮厚道,然即为下文埋根。)一面差人到御营报捷。

    是时,杜度已运到大炮,向南汉城轰击。李宗危急万分,又接到清太宗来谕,略说:江华已克,尔家无恙,速遵前旨缚献罪魁,出城来见。至是李宗已无别法,只得上表乞降,一一如命。清太宗又令献出明廷所给的诰封册印,及朝鲜二世子为质,此后应改奉大清正朔,所有三大节及庆吊等事,俱行贡献礼;此外如奉表受敕,与使臣相见礼、陪臣谒见礼、迎送馈使礼,统照事明的旧例,移作事清;若清兵攻明,或有调遣,应如期出兵;清兵回国,应献纳犒军礼物;惟日本贸易,仍听照旧云云。李宗到此,除俯首受教外,不能异议半字。当即在汉江东岸,筑坛张幄,约日朝见,届期率数骑出城,到南汉山相近,下马步行。(可怜!)

    行至坛前,但见旌旗灿烂,甲仗森严,坛上坐着一位雄主,威棱毕露,李宗又惊又惭,当时呆立不动。(到此实难为李宗。)只听坛前一声喝道:“至尊在上,何不下拜?”慌得李宗连忙跪下,接连叩了九个响头。(可叹!)两边奏起乐来,鼓板声同磕头声,巧巧合拍。(作书者偏要如此形容,未免太刻薄。)乐阕,坛上复宣诏道:“尔既归顺,此后毋擅筑城垣,毋擅收逃人,(得步进步,又有两条苛令。)每年朝贡一次,不得逾约。尔国三百年社稷,数千里封疆,当保尔无恙。”(较诸今日之扶桑国,尚算仁厚。)李宗唯唯连声。太宗方降座下坛,令李宗随至御营,命坐左侧,并即赐宴。

    是时,多尔衮已知李宗乞降,带领朝鲜王妃、王子,及宗室、大臣、家眷,到了御营。太宗便命送入汉城,留长子、次子昊为质。次日,太宗下令班师。李宗率群臣跪送十里外,又与二子话别,父子生离,惨同死别,不由的凄惶起来,无奈清军在前,不敢放声,相对之下,暗暗垂泪。太宗见了这般情形,也生怜惜,遂遣人传谕道:“今明两年,准免贡物,后年秋季为始,照例入贡。”(猫哭老鼠假慈悲。)李宗复顿首谢恩。太宗御鞭一挥,向西而去。清军徐徐退尽,然后李宗亦垂头丧气的归去了。(弱国固如是耳。)

    太宗振旅回国,复将朝鲜所获人畜牲马,分赐诸将。过了数日,朝鲜遣官解送三人至沈阳。这三人便是倡议败盟的罪魁:一姓洪,名翼溪,原任朝鲜台谏;一姓尹,名集,原任朝鲜宏文馆校理;一姓吴,名达济,原任朝鲜修撰,尝劝国王与明修好,休认满洲国王为帝,(也是鲁仲连一流人物,可惜才识不及。)此次被解至满洲,尚有何幸?自然身首异处了。清太宗既斩了朝鲜罪首,无东顾忧,遂专力攻明。适值明朝流寇四起,贼氛遍地,李闯、张献忠十三家七十二营,分扰陕西、河南、四川等省,最号猖獗,明朝的将官,多调剿流贼,无暇顾边。太宗遂命孔有德、耿仲明、尚可喜三降将,攻入东边,明总兵金日观战死。复于崇德三年,授多尔衮为奉命大将军,统右翼兵;岳托为扬武大将军,统左翼兵,分道攻明,入长城青山口,到蓟州会齐。

    这时,明蓟辽总督吴阿衡,终日饮酒,不理政事,还有一个监守太监邓希诏,也与吴阿衡性情相似,真是一对酒肉朋友,至清兵直逼城下,他两人尚是沉醉不醒。等到兵士通报,阿衡模模糊糊的起来,召集兵将,冲将出去,正遇着清将豪格,冒冒失失的战了两三合,即被豪格一刀,劈于马下,(到冥乡再去饮酒,恰也快活。)麾下兵霎时四散。清兵上前砍开城门,城中只有难民,并无守兵,原来监守太监邓希诏,见阿衡出城对敌,已收拾细软,潜开后门逃去,守兵闻希诏已逃,也索性逃个净荆(还是希诏见机,逃了性命,可惜美酒未曾挑去。)清兵也不勾留,进行至牛阑山,山前本有一个军营,是明总监高起潜把守。高起潜也是一个奄竖,毫无军事知识,闻清兵杀来,三十六策,走为上策。(崇祯帝惯用太监,安得不亡?)清兵乘势杀人,从卢沟桥趋良乡,连拔四十八城,高阳县亦在其内。故督师孙承宗,时适家居,闻清兵入城,手无寸柄,如何拒敌?竟服毒自荆子孙十数人,各执器械,愤愤赴敌,清兵出其不意,也被他杀了数十名,嗣因寡不敌众,陆续身亡。(完了孙承宗,完了孙承宗全家。)此外四十多城的官民,逃去的逃去、殉节的殉节。

    清兵又从德州渡河,南下山东。山东州县,飞章告急。兵部尚书杨嗣昌,仓猝檄调,一面檄山东巡抚颜继祖,速往德州阻截;一面檄山西总督卢象升,入卫京畿。继祖奉到檄文,忙率济南防兵,星夜北趋,到了德州,并不见清兵南来,方惊疑间,探马飞报:清兵从临清州入济南,布政使张秉文等,统已阵亡,连德王爷亦被掳去。看官!你道德王爷是何人?原来是大明宗室,名叫由枢,与崇祯帝系兄弟行,受封济南,至此被掳,这统是杨嗣昌檄令移师,以致济南空虚,为敌所袭,害了德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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