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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校荆轲-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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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又是一个意外――风信子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嘿嘿嘿！不过相信他也和你一样垃圾吧？既然如此，那么我就不再对你和他的能力抱有幻想了，我将亲手杀了你们，然后我的人会是新的荆轲和秦王，嘿嘿嘿！”
“你到底是谁？”吃惊地问，荆轲问道：“你认为你可以杀死我？”
“荆轲啊荆轲，还在逞强吗？”笑声里是讥讽和嘲弄，风信子一步一步走了过来：“荆轲，你的任务就到此为止吧！你不是适合的人选，不配做‘轩辕之子’。在这个时空里你的孤独，就让我来结束吧！”
“呀……”随着怪叫，已经出手，风信子消失在了荆轲眼里，哪怕已经那么近的距离。而在出现，已经伴着荆轲的惨叫。
“碍…”一脚横踢，重重地落在了荆轲的胸口，应声而出的是大口的鲜血。但这只是开始。
“刚才你不是打得我很爽吗？来呀荆轲！”拳头雨点般地砸在了身上，恐怖的却是除了“砰砰”的拳头砸到身体的声音和风信子的狂笑，荆轲搜寻不到他的身影。
这就是差距吗？双手还来不及捂住刚受到重创的伤口，下一次重击又已经来到。
“荆轲，你的国家把我害得不人不鬼，你还记得那台‘真理机’吗？”空气中没有风信子的身影却仿佛四处都是他的声音，“这些仇恨和大日本帝国第二次战败给你们的耻辱，我要你的鲜血来洗清，哈哈哈哈……我还要送你的女人一个生不如死的未来……你的女人李小果，一定会感谢我的，哈哈哈哈……”
什么？眼睛鼓得圆大，一幅幅画面瞬间开始在荆轲的脑海里出现。
那是一个屏幕，画面上的人，已经在痛苦里忘记了挣扎，脸部扭曲成了麻花。在别人的提问里，他断断续续地说着：“荆轲，‘时光之门’已经打开，我们必胜……”
那日本俘虏，不是细眉毛、小眼睛、厚嘴皮的年轻男子――风信子吗？
“荆轲，你怎么又进入了自己的数据宇宙的领域？”
上次那样的安详和舒适又再次出现，还在战斗中的雷虎闭上了眼睛，没有了疲惫和伤痛，没有了孤独和无助，只有一种无比的惬意和安逸。自己身处的这个银白色的空无里，无边无际，没有天空的蔚蓝也没有地平线。每一个目光所及，都是混沌的银白色的光。
“丫头，你终于自我修复好了吗？”轻轻地问着，荆轲开始闭上眼睛享受这样的舒适。
“荆轲，雷虎，我的寄主，我知道你想要了解什么。”那个和李小果一样的声音柔柔地说着，像天使在吟唱：“那么我就再次开放你的数据宇宙吧，让你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一切……”
眼前的景物在这一刻突然幻变：这是一座新兴的发达的城市，一个老人孤独地行走着。
“爷爷……给我们点吃的吧！”是三个孩子，一女两男，蜷缩在天桥下。一个男孩向老人伸出了脏脏的小手：“爷爷，我们的爸爸妈妈都在战争里去世了，我们好饿……”
老人蹲了下去，抚摸着他们的头：“孩子们啊，以后就和爷爷一起生活好吗？爷爷供你们上学！”
“好啊，爷爷。”
“你们叫什么名字啊？以后就喊我雷爷爷哦，呵呵呵呵！”
“爷爷，我叫李小杰，他们是我的弟弟李小风和妹妹李小果。”
阳光，暖暖地照下来，老人幸福地拥抱着三个孩子。
可是这个时候画面却又一转，却是已经在悬崖的边缘。
“那是我吗？”荆轲睁大了已经，不敢相信地注视着画面里的人。
那正是自己――荆轲。身边却还有另外一个怀报婴儿的女人――李小果。
“你们没有路可走的，荆轲！”一个戴着恐怖鬼脸面具的高大男人悬浮在半空，手里是一把正在滴血的宝剑。“荆轲啊，你只要变身成为魔神，引导蚩尤之子噬天复活，我就将放过你和你的女人，当然还有你们的孩子。”
画面里的荆轲破烂的铠甲，浑身颤抖不时冒出股股涌出的鲜血，咬着牙，点下头后一只脚终于一点点跪下去……
“不，荆轲，你不要忘记了你是谁？”身边的女人却先跪了下去，一把搂住颤抖的荆轲，哭道：“你是我心里最英勇的少校，是未来祖国最后的希望……”轻轻地一个吻，荆轲闭上了已经，泪水已经滑落。
“记住！战斗……”猝不及防地，女人忽然跃起，抱着婴儿向悬崖的边缘奔去：“荆轲，记住你是共和国最强的少校！”
“不……”来不及了，等到画面里的荆轲冲上去，那女人已经消失在了悬崖的边缘……
画面终止，一切又是混沌的白。
“不……她是我的女人……”大叫着，荆轲回到了眼前的现实，风信子还在狞笑。
第30章（）
“不……她是我的女人……”大叫着，当荆轲再从自己的数据宇宙领域回到眼前的现实，风信子正在狞笑。
“荆轲，你的未来将由我来接着走完，你的女人将由我来‘照顾’，哈哈哈！”那是一种歇斯底里的狂笑，但是更是一种巨大的挑衅：“包括你未来的国家，也将由我们帝国来掌控……”
“是吗？你做得到吗？”身体在瑟瑟发抖，却不是因为恐惧，低着头，荆轲在冷笑：“你可以给老子证明吗？”
“嘿嘿嘿……证明？”风信子笑意更盛，“那么我现在就给你证明吧！”身影随着残酷的笑容消失，再出现时已是在荆轲的面前，一起到来的，还有他的拳头。
“唔……”闷哼一声，荆轲的胸口已经被击中，甚至来拳似乎要穿透似的，后背上的铠甲应声而碎。
“看吧！荆轲，这就是证明！哈哈哈哈！”没有落空的，拳头雨点般砸在了荆轲身上，风信子已经将荆轲击倒，身材相对矮小的他完全是骑在了荆轲的胸前，左右着，不停下手。
“什么？那是什么眼神？”本来这应该是摧毁荆轲身体也是蚕食他的意志的最佳时机，但是哪怕重如惊锤、疾如闪风地攻击之下，荆轲被打得左右摇摆的脑袋却始终用一种眼神盯着风信子――不屈、嘲讽、不屑一顾，甚至更是一种挑衅――仿佛在笑问：你才这点能量吗？
“你这是什么眼神？”怒吼一声，龇着牙风信子使出了全部力量。真正沉重的一拳，夹带着霹雳的紫色闪电，轰到了荆轲的面门上。“轰……”顿时飞沙走石四溅，荆轲的整个身体居然被深深地轰进地下。
“呼呼呼……”站在自己轰出来的坑的边缘，大口地喘着粗气，抹了抹嘴角的血迹，他笑了：“怎么样？荆轲，你还能说话吗？还是要我就这样顺手把你埋了？”手一挥，周围的一大块泥土顿时向坑里砸去。
没有回应……
秦军终于杀到，已经对没有跑远的赵国兵卒张开了包围歼灭。
“大师兄，秦军已经杀到。我们……”一个紫影飞跃而来，在风信子跟前站稳。
“做的好，文质。”风信子拍拍他的肩膀，命令道：“叫上几个是师兄弟，收手，不要在这里继续吓唬人了。现在杀人是秦军的事情了。你们给我分开，两个人帮助秦军追杀逃远的‘蚂蚁’，另外三个务必给我把李小果那贱人抓来。无论她已经躲到哪里！”
“是！”五个人影，一闪而空。
那坑里还是没有动静，风信子自言自语道：“知道你不堪一击，却没想到你这般垃圾，荆轲啊荆轲，怎么就已经没有了数据宇宙的丁点儿反应了呢？还是我自己帮你走完历史吧！哼哼哼哼……”再次扬手，更多的泥土随着紫色的杀气飞进了深坑。
“风大侠！”一人此时骑马赶来，到了跟前勒马抱拳道：“此次得以识破李牧诡计，多亏大侠了。”
“原来是尔达将军，久违了。嘿嘿！”见是秦国大将军王翦手下猛将尔达，风信子抱拳还礼，笑道：“家师收到王翦大将军急书之后就立即派我和几个师兄弟前来助阵，功劳的话，还是归家师和大将军吧，我不过出点举手之劳而已。”
“哪里话？”那叫做尔达的秦国将军马鞭一扬，身后更多的秦兵洪水一般向早已经失魂落魄的赵兵掩杀过去。“王翦大将军目前就在后军，风大侠是否立即过去？”
“不必了。”风信子甩了甩袖口的泥，抱拳告辞道：“家师的命令已经完成一半，我还得去完成另外一半命令呢，大将军那里你帮我说一声。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那，好吧。”尔达回道：“后会有期！”然后就是一惊：风信子已经鬼魅一般，轻轻地一跃已经到了十几丈外。不由惊叹：“盖聂手下果然都是高人碍…”
战场上没有了抵抗，只有纯粹的屠杀，惊魂未定的赵国兵卒在强大的秦军冲击之下，成了洞里的耗子等蛇、网里的活鱼等抓。
无力的一刀挥出，换来的就是几支长矛将身体贯穿；没有准星的射出一箭，马上回报的是无数箭镞的刺杀。可以发出声音的除了秦军红了眼睛的战士，就只有赵国兵卒的哀嚎、惨叫、哭泣甚至是“妈妈……”的呼唤。除了死亡，一切都没有结束。
而在几里之外的林子边缘，另外一场战斗还没有分出胜负。不过，不是因为势均力敌而没有结果。只是，猫在得手之前都喜欢戏耍老鼠。
六个男人在那里，但是站立的只有三个，另外的三个都已经被踩在别人的脚下。
“四鬼啊！你们何必站到赵国一边啊？”是那个文质，“怜悯”地用手轻轻把鲁国四鬼里的老四揪起：“你们不都是四处游历没有国家吗？何必来？浑水呢？”
“老四……”是老大的呼声，无奈却坚定：“谁要是敢动我兄弟一根毫毛，我就是拼了性命也定叫他粉身碎骨！”可惜，他目前已经浑身是血爬在了地上。身后，是一个极小的洞口。
“呵呵呵。文质你听到了吗？”一个紫影笑了，轻轻一脚踩到了老大的背心，换来地上的人吐出大口的鲜血。他狞笑道：“文质，我们要不要试试呢？嘿嘿嘿。”
“好啊！文部。还没有听说过谁可以叫盖聂大侠的弟子粉身碎骨呢！”揪着老四的手没有放开，文质另外一只手开始轻轻地抚摸着老四的头发，说道：“一直听说鲁国四鬼里的老四眼力过人，不知道要是瞎子了会怎么样？嘿嘿嘿……”笑声刚出，两个手指却已经刺去。
“碍…”惨叫或者不是老四目前的声音类别，应该是绝望的死去前最后的呐喊。鲜血已经顺着文质的手留下，但那是属于老四眼睛的鲜血――两个手指，已经狠狠地深深地插入了他的眼睛。
“不……”是哀伤也是绝望，看着老四的手终于垂下，老大和老三同事闭上了眼睛。
“看来快没意思了。”轻轻一抛，老四叶片一般地摔落地上，文质回头对着老大说道：“游戏要结束了，你们要是可以活下去，记住我们的名字――盖聂坐下弟子，文质，文部，文种、文安和文陪，另外一个是我们的大师兄也是被你们盗去‘侠牌’的风信子，呵呵呵呵，记得来找我们报仇！”
“怎么会没有意思呢？”文部奸笑着，而在他脚下的正是四鬼里的老三，他低头望了望，说道：“听说这个老三的神箭可以连射呢，要不我先把他两只手扭下来？”
“哈哈哈……”另外两个紫影笑道：“好啊好啊！”
“不……”一只脚紧紧踩住了老三的肩膀，文部两只手开始使劲地拔老三的手，丝毫没有理会地上人的惨叫。
“住手！”一声娇喝从老大身后的山洞里响起。
“哦，出来了吗？”文质笑意更弄，说道：“你终于出来了，李小果，我们的叛徒！”
从山洞的深处，走出来的正是赵国少将军李小果。
“你……”老大真正绝望了，哀叹道：“你……你不该出来的！”
第31章（）
死亡其实便不可怕，可怕的是失去了安详。那无边无际的黑暗，冷彻骨髓的寒意和挥之不去的孤独，才是死亡前面的真正绝望。沙土在耳边轻轻地松动滑落，在荆轲的脑海里却已经是声如洪钟，但真正的金戈铁马声响，却隔了厚厚的泥土而感觉那么遥远。
“身下是冰冷的岩石吗？我还可以动弹吗？”试试蹬蹬脚，都是松软的泥土，但身上如同压了巨石一般沉重。“呵呵呵呵，想不到老子少校一个，却是被人活埋致死的，哈哈哈……”荆轲的感觉已经越来越模糊，隐隐约约只听到地面上还有喊杀的声音……
“妈的，风信子他们几个到底做了些什么？”久经战阵的秦国将军尔达也感到了不可思议：那些除了秦国军士之外可以说是当今诸国里最训练有素的赵国兵卒是怎么了？失魂落魄、呆若木鸡、残肢败腿地哪里还有战士的样子？
“将军，这些都是赵国俘虏。”一名校官禀报道：“大约一万有余，不反抗、不挣扎的样子，我军将士反而不知道如何处置他们，请将军定夺！”
这里又将是一块肥沃的土地啊！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多好的肥料啊！尔达马鞭一挥，命令道：“就地处决，掩埋尸体！”他曾经就是“肥之战”时秦国的战将，当然还清楚地记得当时“坑杀四十万赵国俘虏”的历史，今天不过是小小地重温一下而已。
“但是将军。”那校官又说道：“我部军士已经鏖战一夜，需要休息，更何况如此多的赵兵也不少处置，也难保证我军不暴露行踪，不如……”
“不如什么？”眼睛一亮，尔达忙追问：“快快说来。”
“启禀将军，那日我帅部下清路之时曾在前面不远的林子后面见一悬崖，陡峭无比，深不见底。后来一问才知道悬崖下面有一条河，河水湍急，且水流流向北边而不进赵国境内。”冷酷地笑着，那校官继续说道：“后来我军行动之时，我部曾将山路两边几百可疑的百姓逼上悬崖，推将下去，嘿嘿嘿……”
“好，好，好……”尔达大笑起来：“这样倒是省力有省时了，哈哈哈哈。”
“还有什么好怀念的？走吧！”是文质，狠狠推了一把前面双手已经被反绑的李小果，笑道：“四鬼里的这三鬼今天如果不死，是该好好感谢你的，哈哈！”
“四……四鬼！”李小果眼角滴泪，最后望了一眼地上已经不再动弹的三个人：老大那魁梧的身躯已经被拦腰击断，老四双眼插得鲜血直流，老三双手被折断，都早就昏迷不醒。“对不起……四鬼……”
“走吧！叛徒！”文质继续推搡着，说道：“等到了师傅那里，你会比他们惨上百倍！”
“叛徒？我从来就没有背叛过自己的国家。”不屑地对着文质笑笑，又望着其他几个人，冷冷地说道：“或者，能被一伙真正的叛徒说成是叛徒，我应该感到自豪！”
“啪”，是文部，甩手就是一个耳光，恶狠狠地骂道：“你不要再张狂了，为一个已经在历史上消失的国家去固执地与强大的帝国对抗，你以为自己可以死得很轻松吗？”
“呵呵呵，是吗？没有在历史上存在过？那么你们可还记得自己的父母是不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人？还是你们都是天生的‘鬼种’？”没有妥协，更没有退让，李小果的话不由叫几个人稍微脸红。
“咦，哪是？”文安这时候却转头望向身后。在身后对面的悬崖之上，一排排的赵国士兵向悬崖边缘走来，默然地却也是无助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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