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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天师南行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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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天地风火电,乾坤雨雪雷,阴阳有正气,拔剑现真身!”

    口诀一出,一道灵化符贴于桃木剑锋,清风腰间乾坤袋,飞于直直立在供桌香案之上。一股蓝气之后,无头厉鬼幻化成人形。

    “就是他,那天就是这个和尚!”

    马小棠救父心切,顾不上他还是一个厉鬼,阴阳相隔,

    接着问起妹妹走失,父亲慌慌张张给自己要人,却抬回个和尚的怪事。

    厉鬼听完接上了茬。

    “我法名福报,是祈福寺的和尚,那日去会城里的小娘子。只因小娘子那该死的孱头丈夫,突然回来了。我无处躲藏,无处藏身,情急之下,只好翻墙逃出她家庭院。不想,邻家竟是你家大院,我慌乱之中,看你卧房无人,就近潜去。一个空皮箱正好能容下我,谁知没有多久,一阵嘈杂,来了一群莫名其妙的人,关紧皮箱盖子,抬着不知要赶往何处。我觉得越来越闷,竟然没有了知觉。”

    “可是我们发现你时,怎么却没有了气息?”

    马小棠现在还是想不明白。

    “我没有被闷死,醒来却发现自己躺在寿材里,最荒唐的是我竟然是一身女子打扮。现在我也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我父亲和我当时以为你死了,怕说不清楚,我就出了个主意,就说我妹妹暴亡,偷梁换柱,将你神不知鬼不觉葬了。”

    “我吓了个半死,躺在灵堂里,趁半夜借着夜色,偷偷逃出了马府。一个男人穿着女人的衣物,那不成了一个妖怪了,我把身上你们给我留的值钱的一件银饰留下。天快亮时,我在做豆腐的一个人家院里,偷了一身晾着的衣服。说起来,我也是倒霉。我刚从竹竿上把衣服拿下来,那家老头早起磨豆腐,看见我正偷衣服,大喊一声,他儿子起来就追打我,幸亏我跑的快,总算弄了一身能上路的衣服。”

    “那你怎么却后来遭人毒手了呢?”

    和尚的死,是马小棠最关心的。

    “色字头上一把刀。我偷上衣服之后,原本想就此打道回寺。可是越想越气,本来进城寻欢作乐,却如此晦气。临近晌午,我腹中空空,饥肠辘辘,四处寻食。寻得一农家,见只一农妇在家,便讨些吃食,饭后以随身银饰作为报酬。几个家常小菜,家酿米酒下肚,我已是酒足饭饱。那农妇开始收拾碗筷,眉宇之间,还透出几分姿色。当时我淫邪之念涌上心头,反正她一人在家,就陪本大爷乐乐吧”

    “真是衣冠禽兽!枉你还是出家人”

    马小棠要不是为了父亲,早就愤然离开。

    “谁想我正要行凶,背后一个人影闪过。我就魂体分离,飘飘荡荡,被伏在四周的黑白无常二人追赶。”

    “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屡试不爽。”

    马小棠就差拍手称快了。

    清风这时才插话。

    “后来的事情你就不用说了,免得再污秽马小姐的耳朵。这么说,你确实不知道谁杀了你”

    “天师,您可要给我做主,找出杀我的凶手。我可不想做这无名之鬼,死后还不知晓自己被何人所害。”

    福报和尚的厉气之魂,第一次显出了他的常人之情。

    “你放心!尘归尘,土归土!贫道一定给你一个答复!”

    说完转身,请马小姐借油伞一把。

    “阴阳两界任我走!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福报附身!”

    聚灵符贴在油伞伞头,福报和尚化回一股蓝烟,钻进油伞杆子。油伞顿时自己打开,飞在半空中,竟如人点头说话一般,前晃后仰,发出声来。

    “天师为何要我附在这油伞之上?”

    马小棠也是觉得甚是奇怪。

    “阴阳人鬼行事,以卯日星官值守为界,道本殊途。人昼阳盛,恐伤阴魂。而鬼夜阴盛,恐晦人气。贫道带你穿梭阴阳,查询你无头公案,却不忍心白昼阳气伤你阴魂,故只有作法,以油伞聚你魂灵,白日遮阳。”

    “多谢天师垂怜,一切全凭天师差遣!”油伞不住地俯首。

    “小女子也听天师安排!”

    马小棠一个万福。

    “为今之际,还是先找到那个豆腐房,证明福报在二小姐暴亡之时还健在。洗脱你父亲杀人嫌疑。再次设法通知二小姐回府,佐证离家真正原因,免去阴县令通奸嫁祸。同时寻福报被杀农家,找出真凶。”

    “天师,我们又不是官家,做甚凭据,只怕那阴县令不秉公执法,毕竟他是当地父母官。”

    “恢恢天网,昭昭天理!总有拨云见日之时。事不宜迟,我们明日就去寻那家豆腐房的老汉。”

    第二日,天刚刚亮,身揣油伞的清风,跟着的马小棠早早出门了。油伞一路带路,在城口路边的一家豆腐房停了下来。透过豆腐房开的大窗,红色的炉火照的店里正磨豆腐的老汉满脸通红。油伞不住地蛹动。

    “老人家,贫道路过宝地,口渴了,想讨碗水喝。不知方便不方便?我随行的还有位小姐。”

    清风行了礼。

    “受苦人哪有那么多说辞,道长和这位小姐快快请进。我给你们泡上点粗茶。”

    “不用劳烦,我们喝碗水就可以。向您问个事,前几日是不是有个和尚路过此地?”

    “确实……”

    老汉的话刚要出口,就被刚进屋一个年轻人的咳嗽声打断。

    “我爹是想说,确实经常路过和尚。”

    老汉的儿子插话。

    “那前几日呢?”

    马小棠有点迫不及待,抢话了。

    “前几日倒是没有?”

    老汉的儿子好像故意在回避,矢口否认。

    “这位小哥,我叫马小棠,家父是城里马百万。遇上了人命关天的事情,所以才拜访到贵店。突然打扰,确实唐突,若有不妥之处,您尽管说!”

    老汉有点不高兴了,却不是对马小棠和清风。奇怪的是开始责备儿子。

    “老子还没有糊涂到那个地步,再怎么怕惹祸上身,可是人得讲良心。好汉做事好汉当,要是出了事,老爹绝不连累你!”

    青年老实巴交的不做应辩。

    “爹……”

    “那就将那日情形说与我们听。”

    清风扶着老汉一同坐下。

    “那日,我正磨完豆腐,想要出院里歇息歇息。一个女人身影不知从哪钻进了院子。”

    “您怎么说是女人?”

    马小棠不解。

    “大小姐,是这样,那个人影穿着个女人衣服。我后来才看清他是个男人。正在我家晾衣服的竹竿上,偷偷解我家的粗布衣服。解下来就换上,把女人衣服扔在了地上。我情急之下,大喊抓贼。我儿跑出来就追打。”

    “是男人也不一定是和尚?怎么那么肯定?”

    “道长,这点我们可以肯定。快追上时,我们看见贼人光头上竟有菩萨戒。”

    “敢问老丈,那贼和尚仍下的女人衣物可在?”

    清风没有想到,青年答话了。

    “道长,我家几辈子都是忠厚人家。我爹怕是贼人劫来的衣物,今后肯定有人会来认领,免得别人误解我们窝藏赃物,就吩咐我好生将衣物锁在柜子里,我这就去拿。”

    衣物拿来,马小棠细细展开。看着看着,一口大气不敢出,生怕看漏了任何细节。

    “不会有假,确实是我妹妹的衣物。”

    “你妹妹那就不是马家二小姐吗?老汉碰见个怪事,不知当讲不当讲,虽说二小姐已经逝去,本不应该再惊扰小姐。”

    见老汉有顾虑,马小棠鼓励他知无不言,劝慰他二小姐在天之灵会原谅。

    “我张老汉与二小姐有一面之缘,一****和儿子去马府送豆腐。恰逢马二小姐生日,打赏下人。二小姐还打赏了刚进府的我们爷俩。

    二小姐暴亡的前两日,天刚蒙蒙亮,我照常起来磨豆腐,早早打开门面,透过豆腐房里的火光,边推着磨,不时看路上寥寥无几早赶脚的行人。一对青年男女相扶赶路,男人年方二十,身边女子头戴面纱,不像小家气度。我正忙着搅和大铁锅里刚磨出的豆沫。

    ‘老人家,能讨碗水喝歇歇脚吗?

    那年轻小伙子作揖讨扰。

    除了上次二小姐如此礼遇,不怕您笑话,这是老汉我第二次。

    ‘公子折煞老汉了,快快和这位小姐在我磨坊里小坐,我给您二位弄水。’

    我只听的那姑娘轻微咳嗽几下,似乎在提醒小伙子,并无言语。

    小伙子喝完,从怀里掏出几块碎银。

    ‘老丈,实不相瞒,我是受马家二小姐所托,送一位小姐前去忻府县,只是这山高路远,这等赶路,何时能到。听说老丈家里有头毛驴,这点碎银全当购驴之资,来日老丈再圈养一头。’

    我念及那日二小姐的照顾,立马就让儿子牵出自家毛驴,喂了草料。

    他们走后,我还和儿子嘀咕了几句,那个小姐背影怎么那么像二小姐。刚说出来,就被儿子数落眼神不好。可谁想这么好的人,却年纪轻轻走了。真是好人不长寿,儿子进城回来告我,我当时都不信。’

    张老汉一个劲的惋惜。

    “您说那个年轻人,是不是身高七尺,相貌堂堂,清瘦白面书生模样,操县城口音?”

    “大小姐,您认识他?”

    “他叫罗伦,人们都叫他罗生,是我妹妹的一个故旧。张老爹您可帮我们马家大忙了,今日我这点碎银,您先收下,来日必有重谢。”

    马小棠的一番话,说的张老汉云里雾里,不就是给人喝了点水,人家打听人的下落,我据实相告罢了,托辞着怎么也不收下碎银。

    (本章完)

第6章 暗访寻真凶 另有隐情(。com) 
为尽快找到福报被杀的地方。清风和马小棠告别张老汉,由油继续带路前行。

    “看来你是真心悔过,所说清风属实,没有半点虚假。算你功德一件。”

    清风拍了拍怀里的油伞,又和马小棠说着刚才打听到的实情。

    “天师,我妹妹的有下落了。果然如我先前猜想,他是和罗生一起私奔了。”

    “莫非这罗生就是二小姐的心爱之人?刚才在张老汉家中,贫道也不便问起。”

    “说起那罗生,倒是与我妹妹有恩。妹妹前年去祈福寺上香回家途中,竟遇几个泼皮无赖调戏。恰逢罗生春游路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竟有拔刀相助之风。劝阻几个无赖无果,竟和他们拼命。我家小妹才趁机逃走。罗生被打的鼻青脸肿,躺在床上整整百天才得以痊愈。父亲感念恩人,命小妹去罗家道谢,请郎中给他医治。小妹见罗生虽家徒四壁,但不缺凌云之志,写的一手好字好文章,气宇轩昂。常去探望,日久生情。”

    “真是郎才女貌,可遇的一段才子佳人好姻缘!”

    “只可惜!只可惜……我父亲虽为人正气仁厚,但总觉得罗生一介布衣,恐耽误小妹幸福。死活不同意小妹和罗生走的太近,命人重金酬谢罗生之恩,不让他们相见。这罗生倒也是有骨气男儿,酬谢下人每次都被他轰出门外。”

    “天来的姻缘,棒打鸳鸯未必奏效。”

    清风微笑着。

    “我是可怜妹妹,又敬重罗生的为人。不忍心看见父亲对他们这等严酷无情,私下偷偷安排他们相见。”

    马小棠说到这,长吁短叹。

    “所以你父亲当日,怀疑你把妹妹藏了起来。”

    离开张老汉的豆腐房不到半个时辰,油伞不停指着一户农家的草门。

    “贫道明白你的意思了!”

    油伞马上一动不动。

    “大小姐,我们俩人这样贸然进去,只恐怕会打草惊蛇,还是先让贫道进去打探一下虚实,我们再从长计议,重新打算。”

    “也只有这样了。”

    马小棠在附近一棵大树下,乘起了凉。

    “屋里有人吗?”

    清风站在草门外,好半天并没有听见里面有什么声音。忽然,一个粗大嗓门答应了一声。

    “你找谁呀?”

    “贫道路过……”

    话没说完,粗嗓门插了一句。

    “原来是位道长。要是给人看相,你就去别处去吧,我们这穷苦人,可没有钱招呼你!”

    “贫道只是想讨碗水喝喝!”

    “那你等着……”

    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从院里提了个陶壶,上扣一个粗瓷碗。推草门出来,竟在门口给清风倒起水来。清风没有着急喝水,倒是端详这个汉子的面相。

    “道长看甚,俺脸上有没有花?”

    “今日你肯讨碗水给贫道喝,也算我们有缘。我就给你看一下。”

    大汉好像根本没有顾上听听清风的说辞。自己把刚才倒的那碗水,一饮而尽。

    “小哥,你家前几日遭受血光之祸,如不想办法补救,可就成难免血光之灾了。”

    “道长,您可要救救小的啊!”

    大汉二话不说就跪倒在地。

    “天大的事情,那也得等贫道喝碗水再说吧!”

    “嘿嘿……让道长见笑了,俺叫牛二宝,村里人都叫俺蛮牛,您叫俺蛮牛就行。俺最恨那些无真才实学的假出家人。刚才对道长无礼之处,请道长莫和小人一般见识!”

    “无妨!无妨!”

    蛮牛的憨直言语,让清风觉得可爱。

    “道长,快请!我让我媳妇给您做顿斋饭。”

    蛮牛拉起清风就要推草门进院。

    “蛮牛,没来得及告你,我和一个朋友一起的,那朋友在你家附近乘凉。”

    “没关系!道长的朋友,也就是我蛮牛的朋友。您告我我去请他过来。”

    清风指着马小棠的方向,蛮牛大步流星就赶了过去。

    “这位兄弟真是个热心人。”

    马小棠和清风一起进了蛮牛的院,一边夸。

    “这位小姐,夸的俺这粗人,真快成了一朵花了。媳妇,快出来见过两位贵客。”

    蛮牛唤妻子从卧房出来。

    一个二十出头,面容谈不上惊艳,却也小有几分姿色的农家女子出现在二人面前。

    “奴家见过二位贵客!”

    蛮牛媳妇轻声细语,尽显阴柔之美。

    “蛮牛,你真是好福气,娶了一个这么好的妻子。”

    马小棠拉着蛮牛媳妇坐下。

    “别看俺是个粗人,但心眼不坏,手脚也勤快,她跟上俺,绝对不让她受苦。”

    说完又是一阵憨笑。

    “我去给二位贵客,准备午饭。”

    蛮牛媳妇转身进了厨房。烟道冒出了阵阵炊烟,饭香四溢。

    “我说蛮牛,你家前几日所遭血光之祸,必是与你这小娘子有关!”

    清风故意引向话题。

    “道长,有所不知,前几日确实是迫不得已。”

    蛮牛一脸苦涩。

    “大胆蛮牛!无论如何迫不得已,也不能烂杀人命,杀人偿命,这可是要砍头的!”

    清风突然厉声质问训斥。

    “道长,小的该死,前两日砍杀一条人命。”

    蛮牛一屁股坐在地上,哭诉了起来。

    “前几日,我下地回来。发现一个光头和尚,正要非礼我家娘子。我趁其不备,从后面将其砍杀。我家娘子才将原委告我。这贼人半路肚子饿,路过我家门口。见我娘子在院中做针线,草门大开。就进去好言相求,求我娘子给做顿午饭,以他兜中银饰作为饭资。我家娘子想来,给人做饭救急,还可赚点补贴家用,也就没有多想,就答应了下来。好菜好饭,还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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