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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闺秀完结-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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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浴过后;浑身清爽;只是有的地方还是疼得厉害……

    该死的景澈,他用不用下这么重的分量啊!害她昨晚缠着信侯一个劲的穷追不舍;几乎到了天明时分,她实在顶不住了才沉沉睡去。

    说到信侯;他反应过来之后;会不会杀了她?

    她缩了缩脖子。

    不过在死之前;她还是先治治伤吧……

    她从桌边的单耳小柜里翻出一个小瓶,拔掉瓶塞,用手指蘸了些药膏,轻轻擦在自己的伤口上。

    这药膏是用各色珍贵药材加上莲花池水制成,对于割伤、擦伤、扭伤等,一擦见效。

    他走进房里,眼前一副旖旎景象:她一身薄纱裹身,斜坐在榻上,一手还在自己身上揉来揉去……

    他的身子猛地一紧。

    “啊……!”听到他的喘息,她吓得惊叫出声,手一抖,连药瓶也丢了。

    “怎么?”他从她身后揽住她,“要我帮忙么?”

    他的声音醇厚,带着一丝慵懒的味道,倒是很好听。而且,还是像楚承瑛……

    “不用!”她的心一沉,便要起身挣脱他。

    “别动!”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喘,忍不住将她翻过身子,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不……”她死命挣扎着,可在见到他的面容后,却是一下子怔住了。

    承瑛……这是承瑛……那眉毛眼睛鼻子嘴唇,都是和记忆中一样……

    难道,昨夜里见的,竟然不是幻象?!

    她望着他的面容,泪水夺眶而出。

    “……怎么?”他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光洁的面颊和下巴,“你昨夜说我的胡须扎疼了你,我便去剃掉了。……不喜欢?”

    她摇头,伸手抚着他的脸,“承瑛……真的是承瑛么?……我是不是做梦?”

    “是我……我回来了。莞儿。”他弯起嘴角笑了,唇边漾起好看的笑涡。

    “是你……真的是你!”她扑到他胸前,嚎啕大哭。

    “乖……”他轻轻的拍着她的肩,温柔的哄着她,“我回来了……对不起,我来晚了,让你等了这许久……”

    她用力摇头,眼泪未干便又笑了起来。

    她的手指贪婪的抚过他的面颊。他确实是比过去黑了些,但远不是钟馗那么夸张,他的肌肤是很男人的古铜色,她好喜欢。还有他的眼眸,也比过去更显成熟了,眉宇间流露出豁达坚毅的气度来。还有他的身躯……她的目光转向他的胸膛。他的身体结实而有力,肌肉坚硬如铁,与她白皙而柔软的身子,正是明显的对比……

    她忘情的抚着他,口中喃喃说着,“承瑛……我的承瑛……”

    “我是你的,永远是你的。”他紧紧抱住她,被她的动作又撩拨起来,“这儿……药擦好了么?要不要我帮你?”

    “不用!……已经没事了。”她这才想起自己还坐在他腿上。她光洁的肌肤与他的衣料摩挲着,泛起奇异的感觉来。还有,他也……

    她红着脸,将身子轻轻往外挪。

    “真的不疼了么?”他垂眸,轻吻她的额角,“抱歉……我原不知道,你守的是望门寡。”

    若是他早知道,便不敢那么孟浪的一次又一次要她。

    她瞥了一眼帐中,见床上红梅点点,这才明白他指的是啥,脸上愈发的红了,“没事……也不是很疼……”

    瞧她那娇羞的模样,他轻笑出声。

    “人家又不是为你守的……”瞥见他脸上的得色,她忍不住傲娇道:“人家只是正好没遇到想要的男人而已!”

    “那我呢?……想要我么?”他低声诱惑她,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尖。

    “嗯……”

    “真的不疼了?”

    “嗯……”

    她真是坦诚得可爱……他一直知道,她端庄的外表下,拥有多么热烈的心。而这份心意,只对自己开放。这让他心里是满满的自得。

    他一下子将她拦腰抱起,然后,与他一块儿倒在床上。

    ***********************

    整整三天,信侯爷与夫人都没有迈出房门一步,连吃食都是唤人送过来。

    若不是夫人的月信如期而至,他们大概还不舍得出来吧……

    空虚太久了,一下子又吃得太饱,真有些吃不消呢。不过……真的好想时时刻刻和他在一起,好像想借此来确定他的存在似的,怎么也不够……

    她斜靠榻上,在自己小腹上揉了揉,又瞥了身边的他一眼。

    他微眯着眼,嘴角带着满足的笑。瞧见她正望着自己,他便伸手将桌上的那碗生姜红糖汤拿过来,“再喝一点。”

    “够了,这个又不是喝得越多越好。”她推开他的手。

    “还要吃点什么补补么?”他微微蹙眉,“改日我问问太医。”

    “不要啦。”她摇头。女人每个月都会这样的,他现在才知道?难道他这么多年,就没有碰过女人?……想到这儿,她心里微微窃喜。

    “倒是你……”她笑眯眯的从盒子里拣出一颗药丸子,“要不要吃点儿?书上说这个很有效,十全大补……”

    “不用。”他一口拒绝。

    “真的不用么?不要勉强……”她有点担心,继续这样下去,她会不会将他榨干……

    “……一点都不勉强!”他佯怒的咬了咬她的鼻头,“奉陪到底!”

    “你……讨厌啦……”她忸怩。

    小夫妻打情骂俏了一阵,终于想起说正事来。

    “夏国地势险峻,易守难攻,大军一直是集中围城,然后利用小股兵力,迅速而隐蔽的将对方据点逐个击破。有一次,我率一支小队潜入夏王宫中搜集消息,与守军交了手。”他简单的陈述着他这些年的经历,“所谓擒贼先擒王,我擒了夏王宫中一名统领且战且退,后来他身中数箭身亡,我便与他换了衣裳,又剃光他满脸胡子黏上。我与他身量相仿,当时又满脸是血,竟没有人察觉。我之后躲藏起来,用你给的药水治好了伤,回到宫中这才发现被我当靶子的那人居然是夏王的庶弟。

    我花了近三个月的时间学了此人的言行举止,大概因为被我军围城已久,人心惶惶的,众人也没发觉我是假扮的。此时夏王宫内极不安宁,大臣们有的主战、有的主和,犹自争执不休。我便联络了主和派的臣子,一举发动政变,将夏王拿下,逼迫其禅位给小儿子,然后递上了降书。”

    “原来经过是这样的。”莞娴听得心惊胆战,连忙将他抱紧了些。

    虽然他现在说得轻描淡写的,但她知道,他那时身在敌营,一定是处处腥风血雨,稍有不慎便满盘皆输。

    “夏国降后,局势依然动荡不安,我待大局稍定,方与皇上联系上。”他继续叙述着,“若我是夏国王叔,此事便是其国内政变,与大景无涉。若我是大景官员,便又大大不一样了……若是传出去,难免寒了其他藩王的心。因此我不能即刻回京。而如今,新夏王已经十五岁,可独当一面,我若再留下,难免让皇上怀疑我有二心,于是我索性便借太后寿辰的机会,交出夏国兵权,从此做个闲散侯爷便罢了。”

    “你还那么年轻,仕途就此终结了么?”她不禁为他感到惋惜。

    “多些时间陪陪夫人,不是很好么?”他望着她轻笑,“况且,皇上也不是完全弃了我,估计只是冷一阵子,如今练着兵,将来只怕忙不过来呢。只是,我不能再以楚承瑛的身份入朝了。”

    “无论你叫什么名字,你都是你。只要平安回来便好。”她将脑袋靠在他的胸前,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只觉得自己也心安得很。

    “当然要平安回来……我答应过你的。”他低下头,轻轻嗅着她发间的清香,“我在那边时,常想,还没有弄过你,怎么舍得就死了呢?”

    “你真是……”她脸蛋儿绯红。

    “这么多年,你都不给我个信儿。”她又嘟起嘴来,娇嗔着在他胸上狠狠掐了一把。

    他微微皱眉,按住在他胸前的纤纤素手,“我原本想通过梁王告诉你,后来听说你嫁人了,于是便作罢。……直到这次回京,我才知道你原来已丧夫多年。”

    “然后你们就安排了这次赐婚?”她终于将整件事情的经过连起来了。

    他微微颔首,算是承认了。

    “你就那么笃定,时隔多年,我会想嫁给你啊?”她斜了他一眼。

    “即便你不想嫁我……我也会照顾你一辈子的。”他摸了摸她的发丝,柔声道,“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正因如此,他才会在新婚夜不声不响的离开么?她有些动容。

    “那夜……我不是有心拒绝你,我压根不知道那是你……”她呐呐解释。

    “梁王没有告诉你?”他微微蹙眉,“我以为你知道。”

    “他就语焉不详的说楚承瑛已经不在了,害得我又伤心了好久。”她扁扁嘴。

    ……该死的梁王!这一局,她一定会找机会扳回来的!

    他浅笑,“这世上,再无楚承瑛,只有景信侯。虽然不能与父母兄弟再相认,不过时常能见,便也足矣……况且,我身边还有你。”

    “嗯。”她浅笑点头。她也明白他为什么只被封侯了……他亲爹楚庆侯还在,他的爵位总不好越过他爹去。

    “你剃掉了胡须……”她伸手摸摸他光洁的下巴,“就不怕被人认出来么?”

    “无妨。”他摇了摇头,笑道:“我是散官,并不需每日上朝,平时深居简出,见的人也不多。况且皇上说我是谁,我便是谁,谁敢质疑?”

    “哦。”她端详着他俊朗的面颊,抿嘴笑了笑,“你剃掉胡须,平白年轻了十岁,我可不放心了呢。”

    “那么……借夫人面纱一用可好?”他调笑道。

    “这有什么问题。”她顺着他的话调笑了一句,嗅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她又皱了皱眉,敛起了笑容说道:“只是……我听说你酗酒,以后不许了。”

    “夏国乃苦寒之地,在那边待久了,习惯了喝酒驱寒,回到京城也没改过来……若是夫人不喜,今后我改了便是。”他满口答应。

    她抬头,望着他眼眸中的自己,心里好甜,鼻头却又有些酸酸的。

    **************************************

    身边有个男人的感觉也挺不错的哦……

    莞娴抱着书卷,靠在莲花池边的大石上闲坐。

    信侯大人呢,正在执行他的“有妻”徒刑……他答应过莞娴,为了弥补自己让她苦等五年的过失,他要替她栽花种菜一辈子。

    虽然这秘境里花果蔬菜会自己长,可经过不时的浇水松土后,还是长得更好些啊。

    她满意的验收他的劳动成果。

    他拎着铁锤大步流星的走过来,对她咧嘴笑道:“你那浴室上的水箱已经装好了。”

    “嗯,有劳。”她笑盈盈起身,“我去试试哦。”

    这是他想出来的方法,在浴室之上加个水箱蓄水,她便可随时沐浴,不需等他回来替她踏水车取水了。……啊,想不到他还蛮有发明天分的嘛。

    “一块儿去。”他不怀好意的拉住她,咬着她耳尖说道:“这样……咱们就可一块儿沐浴了。”

    “……”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或者……你想先试试在这儿?”望着她明艳的脸蛋儿,他轻笑,倾身将她按倒在大石上。

    “不要啦……不能在这……”她羞涩的推着他的胸膛。

    “……没关系,又没有旁人。”他已经心急的咬开她的衣襟。

    她不安的往池子那边瞧了一眼。没有旁人,可是有个小龙蛋啊……要注意胎教啊胎教!

    “不要……唔……你个登徒子……这儿是清修之地,咱们不可以……”

    “夫妇敦伦,行周公之礼,也是很正经的事啊,有什么不可以……”他在她耳边轻笑。

    “……你哪里正经了!”

    她捶打着他,却发现自己愈来愈无力了,反倒还激起他更猛烈的征服……

    “什么声音?什么声音?”

    池子那边,一颗蛋浮起来,滴溜溜的转了两圈,瞧见衣衫不整的俩人痴缠着,便叫道:“啊……汝等何人,居然赶在本大仙的地盘上双修!”

    他赶紧顺着水飘近了些,又是惊呼:“啊……丫头居然是你!你背着我找人双修!喂喂,你是那谁……!”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莞娴急忙将身上的男人推开了些,扭头尽力往后望去。

    “……没有。”男人皱了皱眉,动作丝毫未停。

    “我好像听到……”

    “专心点!”

    ……是他还不够“努力”么?

    他更用力的取悦她,让她与自己毫无缝隙的紧紧依偎着,再也想不了其他……

    “喂喂,你们怎么不听本大仙说呢?”那颗蛋还是跳来跳去的,“你们这样双修不行啦……姿势不对,起来重做!”

    但难分难舍的一对爱侣,根本没有再顾及到那蛋壳里发出的细碎声音。

    “听到没有!气死我了,啊啊啊……!”蛋蛋急了,猛地蹦起,然后重重的落下……到池子冰封的那边去了。

    哗啦啦……水花四溅。

    而这时,伴随她的轻声惊呼,他将满满的爱意尽情的送给她……

    *********************

    “这水很深。”事后,他用一根竹竿探了探那池子的深度。

    她在一旁揪着他的衣襟,担忧的往池子里张望,“据说,这下头是九泉之下的忘川之水。”

    宸晏是龙啊,应该不会被淹死……吧?

    “过了忘川,便是往生池了……”他若有所思。

    十个月后,信侯夫人诞下一名麟儿。

    这孩子继承了父母的所有优点,长得十分俊俏伶俐,让信侯大人爱不释手。

    只是,这孩子食量也太大了些。

    ……他们一共请了八个奶妈啊!

    信侯夫人对着严重超支的账簿无语凝噎——

    尾声

    江南。

    烟雨楼。

    “蟹粉烧卖……红烧狮子头……水晶虾……”伙计们一边唱着菜名,一边将一盘盘的美味佳肴送到靠窗边的上席。

    席上是一对夫妻模样的青年男女带着一个孩子。那男的俊女的俏,好一双璧人。垂髫小儿也生得十分可爱,却也十分能吃,不一会儿,他桌边的空盘子便叠起来与他一般高了。

    不但旁边的食客纷纷侧目,店里的伙计们和掌柜看得也是目瞪口呆……见过能吃的,没见过这么能吃的!

    而且这小家伙还颇懂饮馔之道,点的菜都是他们这儿的招牌菜,不是山珍海味的还不要!

    瞧这两夫妇虽然不是锦衣华服、穿金戴银,只是寻常百姓装扮,但那位夫人头上所戴的几颗珠花,有心人一看便知是价值连城的极品,那孩子脖子上的金项圈也十分值钱,还有他们身后站着那几位家丁和婢子模样的下人,也都举止不俗……看来这两人是颇有来头的,应当不会吃霸王餐吧?

    “各位贵客,听奴家唱个曲儿吧?”一个艳红的身影在食客间穿梭。

    “哟,小仙儿啊,给大爷来一段十八摸……”一个大肚子的中年男子冲着那红衣女子猥琐的笑着,“唱好了爷有赏!”

    “哎呀,刘大爷您真是的,好久也不来看人家……”那女子抱着琵琶,扭着纤细的身子朝他走去。

    “哎,老爹,十八摸是啥?”男孩儿从盘子里抬起头来,好奇问道。

    那男子皱了皱眉,似乎不太满意这儿的环境,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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