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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战之一代功枭-第4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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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局里,韩立洪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头靠在椅背上,正闭目沉思。
    忽然,有人敲门,韩立洪睁开眼睛,道:“进。”
    门一开,大哥韩立涛走了进来。
    韩立洪大喜,他立刻站起身来,绕过办公桌,向大哥迎过去。
    这些天,他最忧心的就是大哥的安危,生怕什么时候噩耗突然传来。
    大哥更瘦了,但气度愈发地深沉,坚毅。
    相距一米,他们都陡然顿住。
    “大哥!”韩立洪的眼里有了泪光。
    “老二!”韩立涛的嘴抿着,没让泪水滴下。
    兄弟俩对视了一会儿,忽然,紧紧抱在了一起。
    当日,生死离别时没见如何激动,但这一刻,兄弟俩都是异常激动。
    情绪平复下来后,兄弟俩在沙发上坐下,韩立洪问道:“大哥,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轻轻摇了摇头,韩立涛道:“不说了。”然后问道:“娘和幺妹都好?”
    韩立洪道:“都好。”
    沉吟片刻,韩立涛道:“立洪,我是被急电召回来的。”
    韩立涛这么一说,韩立洪就明白了。
    赵寅成是北平站的站长,压力要比王天木大得多。
    大哥是赵寅成的左膀右臂,又是保定人,出了这么大的事儿,面对这么大的压力,要大哥回来帮他是必然的。
    韩立洪问道:“大哥是从北平来的?”
    韩立涛点了点头,道:“急电前几天就到了,但我在敌后执行任务没有收到。”
    沉吟半晌,韩立洪道:“大哥,这件事儿你做不了。”
    韩立涛问道:“为什么?”
    韩立洪站起身来,道:“大哥,我们回家说。”
    见到大儿子回来,韩母可乐坏了。
    此前,这哥俩一起骗母亲,说韩立涛又去受训了。走之前,韩立涛写了二十一封信。
    此去,他虽不是抱着必死之心去的,但也做好了死的准备。他二十一岁,一年一封信留给母亲。
    韩立洪没让关亚怡、李成涛两口子避开,虽然介绍了,但只是名字,其他的什么也没说。
    韩立涛心头的不安更浓。
    公事,他本不愿把弟弟牵扯进来,这次回来,赵寅成要他查明鸡鸣山的事儿,他立刻就想到了弟弟。
    此前,他并没有把弟弟和鸡鸣山联系起来,但这一系列惊天动地的大事儿发生之后,他总觉得和弟弟似乎有某种关系。
    所以,接受了任务之后,他先来了天津,要见兄弟一面,问个清楚。
    在警局里,兄弟的口气就已让他感觉不安,而回到家,家里又多了两个人,兄弟除介绍了名字,别的一句话都没有,这就更让他心头不安。
    吃过晚饭,兄弟俩又一直陪着母亲和妹妹叙谈到深夜,这才回到韩立洪的卧房。
    进了西屋,在韩立涛惊愕的目光里,韩立洪把地下室的洞口打开了。
    下到地下室,兄弟俩在桌旁坐下。
    韩立涛不说话,他沉静地看着对面的兄弟。
    韩立洪道:“大哥,实际上,所有的这些事都是我主导的。”
    虽然怀疑兄弟和这些事有关,但韩立涛也万没想到兄弟竟然是主导者,他震惊地看着兄弟,问道:“你是**?”
    “不是。”摇了摇头,韩立洪道:“我和**是合作的关系。”
    沉默片刻,韩立涛缓缓问道:“你们怎么合作?”
    韩立洪道:“我给他们需要的帮助,他们也给我所需要的帮助。”
    韩立涛问道:“**能给你什么帮助?”
    韩立洪道:“**在两个方面帮我。一是我抓捕**,以提升我在国民党里的地位;二是我要掌控天津的青帮,但我缺少人手,**给我提供人手。”
    韩立涛的心志坚定之极,但就是这样,他也有做梦的感觉,这太不可思议了。
    半晌,韩立涛问道:“你要干什么?”
    韩立洪道:“大哥,打鬼子。”
    韩立涛问道:“打鬼子,为什么跟**合作?”
    韩立洪问道:“**抗日。”
    韩立涛道:“国民党也抗日。”
    轻轻摇了摇头,韩立洪道:“大哥,一叶知秋,见微知著,今日长城之局必覆昨日淞沪之辙,热河丢了,察省华北也将不保。”
    韩立涛默然。
    他在前线,处生死之地,更能感知事情的真相。战事已起三月,而前线将士武器依然老旧残破。仅仅从这一点,他就无法反驳兄弟的看法。
    默然良久,韩立涛问道:“你想参加**?”
    傲然一笑,韩立洪道:“大哥,你我兄弟弱于任何人吗?国共之外,难道就没有我们的存身之地吗?”
    韩立涛再次震惊了,原来兄弟竟有如此惊人的抱负!他现在多少明白了,兄弟这是想在国共之间游弋。
    毫无疑问,这极其危险,但从兄弟做的这些惊天动地的事情看,兄弟或许当真有这个本事。
    这一刻,韩立涛也不再怀疑,兄弟是不是被人利用了。这没什么道理,就是感觉,是必定如此的感觉。
    静坐片刻,韩立涛道:“老二,睡吧。”
    韩立洪知道,大哥是要亲眼见过之后,才能决定对他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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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六章 冉庄之行
    第二天一早,兄弟俩辞别母亲,登上了去往北平的列车。到了北平,又换乘平汉线去往保定的列车。
    跟他们一起的,还有韩立涛的四个手下。
    到了保定,韩立涛让四个手下住下,他和韩立洪则骑马出了西城。
    从西城出来,兄弟俩绕了一个大远,然后才奔冉庄赶去。
    进了清苑县境不久,就见远处一队骑兵飞驰而来。
    韩立涛向身旁的兄弟看去,韩立洪道:“是来接我们的。”顿了顿,又跟着道:“如果没人来接,我们寸步难行。”
    韩立涛当然听说了禁行令,他惊讶地问道:“立洪,你把整个清苑县都控制了?”
    韩立洪道:“那倒没有,我们控制的地方是以冉庄为中心向外扩展的。这个体系分为核心和内、外三层,外人可能潜入外层,但要潜入内层而不被发觉那就极难了。”
    韩立涛道:“如果我自己来,现在是不是就得身首异处了。”
    韩立洪笑道:“大哥,幸亏你来见我,如果你自己闯来,又没人知道你是谁,那你就得去做苦力了。”
    韩立涛有点不信,道:“真的这么厉害?”
    韩立洪正色道:“大哥,你是没见过老百姓发动起来的力量。你想想,成千上万的老百姓找你一个人,你跑得了嘛?”
    韩立涛想了想,也觉头皮发麻。
    在离冉庄七里的小庄村,韩立洪下了马,在一所院子里,他把韩立涛领进了地道。
    一进地道,没走多远,韩立涛就有点发傻,这儿颠覆了他对地道过往的认知。
    地道里,韩立涛忘了时间,他一天舟车劳顿,水米未进,但这一刻,他忘了疲累,忘了饥饿。
    从地道出来,三个小时过去了。
    天色如墨。
    韩立洪问道:“大哥,先吃饭,还是先洗澡?”
    满身不是汗,就是土,韩立涛是很爱干净的人,他道:“先洗澡。”
    昏黄的灯光下,韩立洪看到了大哥身上的道道伤痕,其中有枪伤,也有刀伤,还有烧伤,多达十几处,他的心不由抽搐了一下。
    大哥身上以前是没有这些伤痕的,才三个月就这样,战斗如何残酷,已不问可知。
    一边给大哥搓背,韩立洪问道:“大哥,你们牺牲了多少人?”
    沉了沉,韩立涛道:“我亲手埋了一百三十四个的兄弟。”
    韩立洪默然。
    上一世,关于这段历史,他只看到过一句话:蓝衣社长城血战。
    谁对?谁错?谁辜负了谁?谁还记得韩立涛亲手埋葬的那一百三十四位烈士?
    一个时代的人有一个时代的使命,这个时代的人的使命就是国家民族的救亡图存,相比这个,这些都是小事,但这些小事,却是那么令人悲伤。
    “怎么了?”感到了韩立洪的异样,韩立涛转回头,问道。
    “大哥,我们要记得他们。”韩立洪道。
    “不会忘的。”顿了顿,韩立涛跟着又道:“想忘也忘不了。”
    洗完了澡,韩立洪带着韩立涛回到了老宅,他们一进院子,就见梁桂英从屋里走了出来。
    看见梁桂英,韩立洪笑了,梁桂英就如一缕阳光,驱散了他心底的阴霾。
    到了近前,梁桂英刚要说话,韩立洪抢先道:“桂英,这是大哥。”而后,他又给韩立涛介绍:“大哥,这是你弟妹,桂英。”
    梁桂英脸红了,却又无法反驳,她简直连一个字都不会说了。
    上下打量着梁桂英,突然,脑海里电光一闪,韩立涛惊讶地问道:“梁桂英?”
    梁桂英道:“对,爷就是梁桂英,大哥好。”
    弟媳妇有跟大伯子称爷的吗?尤其是,这个弟媳妇还如此美丽,这反差也忒强烈了点。
    韩立涛傻了,韩立洪在一旁偷笑。
    吃过饭,韩立涛就睡了,他脑子太乱,需要沉淀的东西太多,不适合谈话。
    ――――――
    韩立涛脑子乱,梁桂英也乱,但她乱的不是脑子,而是心。
    脑子乱容易入睡,心乱,那就截然相反了,反证,梁爷是一点睡意也没有。
    自打知道这小子是花心大萝卜的那天起,她的心就开始跟着乱。
    如果韩立洪哄她骗她,那事情倒简单了,她可以一枪把这小子毙了,也可以一脚踢到天边去,但是,韩立洪不哄不骗,而是摆明车马,就是要她,也要别的女人。
    这样一来,她就纠结了。
    放,放不下;拿起来,心又太难受。
    她喜欢冉庄,所以常来,有机会就来,而她来,又何尝不是希望遇到那小子?即便遇不到,这里也是那小子长大的地方,这里到处都有他的气息。
    梁爷不知道,她放任这份纠结,沉湎在这种情绪里,就是泥足深陷,越陷越深,最终会不可自拔,直至没顶。
    实际上,梁爷早已经没顶了。
    ――――――
    大哥躺下,韩立洪从屋里出来,来到院子里。
    梁桂英正站在院子里,抬头仰望着没有星辰的夜空。
    韩立洪驻足片刻,然后走到梁桂英身后,伸出双臂,从后面把梁桂英抱在怀中。
    眼泪,不可遏止的流了下来,梁桂英感觉委屈,太委屈。这委屈,理由似乎很确定,但又似乎没有任何理由,就是委屈。
    没有一句话,也没有任何动作;他们,凝固成了雕像。
    期待着,期待着,梁桂英心里期待着,就这么站下去,站到第一缕晨曦从天边跃起。
    韩立洪没让梁桂英失望,当看到第一缕晨曦从天边升起,梁桂英激动的浑身都在微微颤抖。
    ――――――
    “他会这样对我们吗?”黑暗中,沈娟幽幽地问道。
    “不会。”片刻之后,白燕黯然答道。
    沉默。
    许久,白燕坚决地道:“我不要他。”
    “我也不要。”沈娟跟着也道,她的声音同样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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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七章 韩立涛的疑惑
    韩立涛被雄壮激昂的军乐声惊醒。
    从家里出来前,兄弟俩都稍微花了化妆:礼帽、眼镜、小胡子。
    这么做是为了以防万一,总之小心无大错。
    起来后,韩立洪陪着大哥看遍了冉庄的一切。冉庄对韩立涛是敞开的,没有任何秘密。
    韩立涛看到了物资的储备,看到了战区医院的雏形,看到了虽然简单却人才济济的兵工厂,看到了战士的训练,看到了银行……
    从这一桩桩,一件件,韩立涛突然惊讶地意识到,实际上,他看到了一个城市,甚至是一个国家的雏形。
    看到的这一切,最令韩立涛震惊的还不是这个,最令他震惊的是冉庄对孩子的训练和培养。
    首先,冉庄对孩子的培养基调是培训战士。
    看到最小只有七八岁的孩子,神情严肃地趴在地上,抱着比他们人还高的大枪,进行正规的实弹射击训练,没有人会不震惊的。
    这些孩子一旦长大成人,那由他们组成的军队,战斗力会恐怖到何种程度,任何人只要想想都会知道。
    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古往今来,军队缺的从来都不是普通士兵,而是将。
    这个将并不仅仅是指那些百战百胜、能征善战的大将军,它更是指那些优秀的基层军官。
    一支军队的战斗力强大与否,实际上,就是由这些基层军官决定的。没有优秀的基层军官,再牛叉的将军也是玩不转的。
    而这些孩子,既进行严格军事训练,同样也要接受正规的文化教育,所以,这些孩子长大了,从他们之中,产生的优秀指挥官的数量一定是惊人的。
    还有,这可能是更重要的,那就是他们的忠诚。
    此外,韩立涛还惊愕地发现,冉庄,或者是他的兄弟,对孩子们的期望并不仅仅是培养战士和指挥官,也期望他们能成为各行各业的人才。
    商业、银行、医疗、建筑、工农业生产等等,都有十几岁的孩子在当学徒。
    这个学徒和外界的学徒,概念是不一样的。这里的学徒不是为了谋生,而是因为感兴趣,从而被选出来从小进行这方面的熏陶。
    兄弟没说假话,他的弟弟真的是在构建一个国家!
    听着兄弟的介绍,韩立涛有时不由不苦笑,这个兄弟做什么事都不依常规,简直就是土匪,比土匪还土匪。
    为了种烟和烤烟,他们从山东,把英美烟草有限公司的种烟基地和烤烟厂里最好的技术工人都给绑架过来了。
    当然,比土匪好的是,他们不仅绑架本人,还把人家的家人也都接了过来。
    对这些技术工人是这样,对孩子们的老师也是这样,总之,凡是他们需要的人,大都是采用绑架的手段弄过来的。
    这法子,干脆利落,省时省力,确实是最直接有效的方式。要不,冉庄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势力膨胀的如此迅速。
    最后,韩立涛进了重地中的重地:金库。
    看着堆积如山的黄金和银元,韩立涛明白了,这个弟弟为什么这么不折手段地弄钱。
    有钱了,绑架也是好绑架,是正义的绑架,是受被绑架者以及他们的家人欢迎的绑架。
    钱,是最简单最迅速最有效的粘合剂。
    看了一天,黄昏十分,兄弟俩和梁桂英飞马赶往雄县。
    路上,韩立涛看到大约百十来号的一队人在强行军。
    尽管没穿着军服,但显然,这些人是战士。
    越过去之后,韩立涛问道:“他们这是干什么?”
    “训练。”韩立洪道,顿了顿,又跟着道:“我要求每一个成年的战士都必须有一昼夜强行军一百二十公里的能力。”
    韩立涛愣了。
    没有什么比强行军更能考验士兵意志力的了,如果兄弟麾下的士兵个个如此,那真是太惊人了。
    到了地儿,下了马,韩立洪领着韩立涛去看新鲜。
    一个大院子里,聚集了很多老百姓,在台阶上,一个年轻学生模样的年轻人正在演讲。
    演讲者极有激情,他演讲的主题只有一个:地,是农民辛辛苦苦种的,可一年到头,辛苦耕作的农民却常常要忍饥挨饿,甚至得卖儿卖女。
    这,不公平!
    不公平就要反抗,而**就是领导天下劳苦大众反抗这种不公平的人的组织。
    韩立涛的眉头皱了起来。
    一旁,韩立洪低声道:“大哥,你仔细观察。”
    韩立涛一听,慢慢静下心来,注意观察台上的演讲者,也注意观察台下听讲的农民。
    听了大约有二十分钟,韩立洪轻轻碰了碰韩立涛,两人从会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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