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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似当时-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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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大人见状,立刻识趣的将房门带上,只留了庄皇后和程羽彤两人在房中。
  程羽彤搬了把椅子在躺椅后面,也不先开口,只是静静的替庄皇后揉着太阳穴。
  庄皇后仿佛很享受的闭着眼睛,半天才忽的笑了起来,道:“今儿的事儿你听说了?”
  “嗯,”程羽彤点点头,又问道:“娘娘就肯定这事儿跟二殿下有关?”
  “哟,这本宫可说不准!”庄皇后突然坐起身来看着程羽彤,“你以为是我派人上的奏折?”
  “难道不是您?”程羽彤瞪大了眼睛,不是庄皇后干的那还会有谁!
  “当然不是本宫,这又没拿到确凿的证据,本宫怎么会干这没有把握的事情!”庄皇后的表情莫测高深,“上折子的人是工部侍郎刘国相,他是张阁老的门生,这下你明白了吧?”
  程羽彤很想回一句“我一点儿也不明白!”她拼命的回想这张阁老又是何许人也,“娘娘,是不是就是前任京兆尹张大人?”
  “嗯!张庭婴三十岁时就官拜阁老,先后侍奉了两代先皇,到了咱们这一朝,难道还能轻易的让一年青后生给算计了去?”庄皇后面露不屑,“即使是被罢了官,但他在朝廷里终究还是有很大的影响力,谁敢小瞧了他,只有自己倒霉!不过由他出面上奏,倒是省了本宫的手脚!”
  “可是……”程羽彤觉得这整件事情里透着怪诞,“皇上不是已经下旨说淑妃娘娘是暴病身亡么?那刘大人突然跳出来说这事儿跟二殿下有关岂不是……”
  “所以皇上震怒了,说他是造谣生事,当场就把刘国相下了天牢,”庄皇后知道程羽彤在想什么,“不过,你别看皇上好像压根儿不打算理会刘国相,但这事儿既然有人当场给捅出来,那就不得不查了!”
  “要查二殿下了么?”程羽彤问道。
  “刚才皇上已经下了御旨,让他立刻从西郊皇陵提前赶回来,还暂停了他的一切职务,要等事情弄清楚了再行回复,”庄皇后的笑容是藏也藏不住,“这真是老天爷帮忙,得来全不费功夫。”
  韩君澈到底在搞什么?程羽彤百思不得其解,这张阁老、刘国相的又算是哪头的?淑妃这事就好象一根导火索,牵扯出无数相干的不相干的人和事。
  眼看着从庄皇后这儿也探听不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程羽彤让冰雁继续留下帮忙,自己随便扯了个谎就匆匆跑回了景仁宫。
  淑妃这才死了没几天,事情变得越发的扑朔迷离。程羽彤努力回想自己看过的侦探故事,判定一个人是否有罪,关键就是看人证、物证、还有作案动机。人证目前是一个没有,物证只有一粒纽扣,她也不可能把皇族里的人的所有衣服都检查一遍!作案动机……说实话,这朝廷里人心叵测,程羽彤觉得人人都有杀人动机。
  越想越头疼!程羽彤懊丧的拎起一个枕头就往门外扔去,就听“哎哟”一声,程羽彤忙抬眼看去,原来是个陌生的小太监,被程羽彤一枕头砸的面如土色,“扑通”一声据跪在地上捣蒜似的磕起头来。
  “快点起来,”程羽彤有些过意不去,瞧把人家小孩都吓成什么样儿了,“你是哪个宫里的,找本宫有什么事?”
  “回娘娘的话……奴才……奴才是迎宾馆的,”小太监还是没缓过劲儿来,抖抖索索的道,“黎国使臣明晚要在迎宾馆设宴,让奴才来给您送帖子……”
  “哦!”程羽彤顿时想起萧烈来,说来也好笑,她来到这个时空后所遇到的男人,个个都来头不小,赶明儿要是连剪瞳,丹青他们也以什么皇子、少主的身份出现在她面前那就真幽默了!唉,想到剪瞳,心中又是一痛!甩甩头伸出手,“帖子呢?”
  那小太监被程羽彤一问这才如梦初醒,慌慌张张的从衣袋里掏出一张红封金边的请帖,程羽彤也不打开看,只问那小太监,“都请了些谁啊?”
  “都请了!皇上、皇后、还有几位娘娘。”小太监边说边想,“还有二殿下和四殿下!”
  韩雷和韩霁也要来参加!程羽彤挑高了眉毛,那到时候可就热闹了。自从韩雷去了皇陵,她就没有见过他,不知道韩雷被她坑了一把后见面会不会尴尬;不止韩雷,那韩霁也是神龙不见首尾,就连宴请黎国使臣那晚程羽彤也没见着他。真想问问他最近都在忙些什么;还有萧烈,到时候迎宾馆里人头济济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跟他说上话……
  “娘娘,娘娘……”小太监轻声叫唤。
  程羽彤这才意识到自己只顾着浮想联翩竟忘了这小太监还杵在那里,忙打发他去了。自己心烦意乱的打算到御花园里去走走,她进宫这些日子,皇宫还没好生逛过,听冰雁说御花园里的秋景美不胜收,横竖她现在也无事可做,不如去御花园学学那“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诗情画意,也好顺便将头脑清醒一下。
  守在院子里的小路子见程羽彤要出门,忙跟在后头,他倒也精乖,见程羽彤似有心事,也就一言不发的只顾跟在后面。
  程羽彤嫌大路上走得人多,就捡着那沿墙根的小路走,还没拐几个弯,就听到前面人声鼎沸,赶忙提着裙子跑过去,这一看却把她吓了一大跳!
  “小路子!”她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
  “奴才在!”小路子忙气喘吁吁的站到跟前。
  “你看那可是皇后娘娘的正宁宫?”程羽彤指着人堆问道。
  小路子踮起脚看了一眼道,“回娘娘的话,没错,就是正宁宫!”
  “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在那里?还有侍卫!”程羽彤眼瞧着几个凶神恶煞般的内廷侍卫揪了个宫女,从正宁宫的大门走出来,那宫女倒也硬气,竟是不哭也不闹!“那宫女是谁?”
  “回娘娘的话!”小路子又认真的看了一眼,不好意思的道,“奴才进宫日子短,那个宫女……奴才不认识!”
  程羽彤回头就赏了小路子一个爆栗,这奴才,什么也不知道还敢在后宫混!
  “他们胆子也太大了,就这么从皇后娘娘的宫里往外抓人!皇后娘娘呢?”程羽彤突然想起来没有见到庄皇后。
  “可能……可能皇后娘娘还在洗心阁吧……”小路子抱着脑袋可怜兮兮的道。
  事态发展的也太出人意料了吧?程羽彤愣愣的看热闹,却觉得自己的脑细胞实在是不够用了:先是淑妃莫名其妙的死了,然后韩雷被提前召了回来,现在又抓了皇后宫里的宫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真相(一)

  程羽彤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去打听,就见到庄皇后气势汹汹的带了一帮下人朝正宁宫冲了过来,想必是在洗心阁刚得了信儿,看的出庄皇后对此事也是毫不知情,连走路的样子都已经完全失去了往日的高贵,虽说踩的是高底的绣鞋,速度却是飞快,后面跟着的一群奴才几乎是一溜小跑。
  那几个侍卫揪了宫女被庄皇后一行撞了个正着,程羽彤隔的挺远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却能看到庄皇后已是仪态尽失,右臂直直的伸出来,在那几个侍卫的面前划来划去,想必是气得不轻。然而这些内廷侍卫竟完全不买皇后娘娘的账,虽说也是跪下行礼,那正押着宫女的两名侍卫却只是单腿下跪,一只手仍旧紧紧的拽着那宫女的衣服。
  “好大的胆子啊!”程羽彤张大了嘴,身旁的小路子早已经看得两眼发直。
  庄皇后明显是在大发雷霆,可惜那几个侍卫只是略行了礼,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就见庄皇后愤怒的一挥手,他们随即就起身离开了。程羽彤怔怔的看着庄皇后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就在原地打转儿,跟着突然一转身,又往之前来的方向走去,速度比先前更是快了一倍!
  “娘娘,皇后娘娘这是要上哪儿啊?”小路子也是看的稀里糊涂。
  “自然是去找皇上算账了呗!”程羽彤可以肯定庄皇后一定会去找韩君澈问了明白——能让大内侍卫无所顾忌的从皇后寝宫里带人,除了韩君澈有这个权力不做第二人想。难不成韩君澈想让韩雷和庄皇后来个当面对质?可惜自己手下竟无一得用之人,想去探听探听消息也是千难万难。“小路子!”程羽彤沉声道,她也没有办法,只好试试这个小太监能不能打听到什么消息了。
  “奴才在!”小路子立刻一躬身。
  “你在这宫里也是有些狐朋狗友的吧?”程羽彤慢慢的道,“去给本宫打听看看那宫女是谁,究竟犯了什么事儿。”程羽彤敢断定这事儿眼下一定已经传遍了整个朝廷了,小路子去找个人问问也不是什么引人注目的事,漠不关心才不正常呢!
  “是,奴才这就去!”看来这小路子也是个八卦的主儿,一溜烟儿就没影儿了!
  剩了程羽彤一人,她也没心思去什么御花园了,可停下来想想,自己还真的没有什么别的去处,她跟别的娘娘根本没有往来,到洗心阁假装审案子倒也能打发时间,可惜现在那里变成了灵堂,一想到那悲悲切切的场面就觉得闹心。罢罢罢,反正一时半会儿也想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还是回宫睡觉算了。
  又顺着来路磨磨蹭蹭的往回走,刚走到景仁宫门口,就见到梁福全跟哨兵似的杵在宫门口,忙小跑步上前问道,“梁公公怎么来了?有事儿?”这会儿皇后应该正跟韩君澈闹着呢!他一总管太监不在皇帝跟前儿跑到景仁宫来干啥!
  “哟,容娘娘您可回来了,奴才等您半天了,”梁福全神秘兮兮的朝门里一指,“皇上在里面!”
  程羽彤一愣,韩君澈好几天没上她宫里来了,这节骨眼上到景仁宫肯定大有玄机,要是庄皇后也在就热闹了……她坏心的想。
  “娘娘?”梁福全见程羽彤有些心不在焉,只得微微提高了嗓门,“皇上来好长时间了,让奴才在外面等您,奴才见皇上神色不豫,您可留神着点。”
  这梁福全几时变得这么好心了!程羽彤嘴上一叠声的道谢,心里却是纳闷,怎么让梁福全来干这守门的活儿?
  忽的灵机一动,顺嘴问道,“梁公公可是要堵什么人,才站在这儿的?”
  梁福全神情透出一丝尴尬,“嘿嘿,皇上有命……”
  “可是为了堵皇后娘娘?”程羽彤恶作剧般的挑高了眉毛,一定是这样,庄皇后要是发起威来,等闲的太监宫女可拦不住她。
  梁福全也不言语,干笑道:“皇上在等您呢,您快进去吧。”
  程羽彤笑着往里走了两步,又倐的转回头来说道:“梁公公,您站在这宫门口,不是等于告诉人家皇上在景仁宫吗?”
  就见梁福全脸上顿时一白,人也跟着往院墙后面闪去。程羽彤心下觉得好笑,还是不紧不慢的往正厅走。
  原以为韩君澈是有事要跟她说的,没想到到了正厅给他见了礼,他竟也不说话,只顾着翻看一本挺厚的书,程羽彤瞥了一眼书名,居然是《颜氏家教训》:想必韩君澈也在为皇肆的事情大伤脑筋吧。冰雁这丫头不知什么时候从洗心阁回来了,见到程羽彤回来,知道她一贯是嫌那长榻硬邦邦,立刻给她又加了个坐垫,跟着再端来一碗杏仁茶。程羽彤笑眯眯的看了她一眼——这个冰雁虽然不爱说话,却是体贴细心。她见韩君澈在那儿装模作样,干脆自己也寻了本《南朝诗词总纲》,一边看书,一边好整以暇的喝起杏仁茶来。屋子里一时间静谧的有些怪异。
  韩君澈终究心中有事,忍了一会儿便朝程羽彤瞧去,程羽彤其实一直在留心他的举动,心里虽说觉得滑稽,但人家到底是帝王,还是由自己先打破这沉默的好。
  “皇上,樱儿有件事想问问您。”她打算就挑明了问,在韩君澈这样的老狐狸面前装傻充愣根本毫无意义。
  “可是想问关于皇后的事?”韩君澈倒也是爽快。
  程羽彤重重的点了点头,“先前听说跟二殿下有关系,怎么又抓了皇后娘娘宫里的人?”
  “你想知道?”韩君澈脸上的表情高深莫测,“来人,去把那宫女带过来。”
  “带到这儿来?”程羽彤一下子蒙了,眼巴巴的瞧着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御前侍卫说了声“遵旨”便匆匆领命而去,不到半炷香的功夫那个正宁宫的宫女已经跪在了程羽彤和韩君澈的面前。
  只见这宫女虽说也是长得干干净净的,然而她眉骨生的极为突出,颧骨也高,一看就是很难缠的那种人。程羽彤顺着她的脸往下看,却见她两只手都是鲜血淋漓,看来这才没多久,就已经动了大刑。然而她脸色虽苍白虚弱,眼神却是带着一股子凶狠劲儿,倒像是视死如归的模样儿。
  “你为何要害淑妃娘娘?”韩君澈这突然一问,倒把程羽彤吓了一跳。
  这宫女果然硬气,不顾手上全是血,还是撑着地端端正正的磕了个头,“奴婢是被冤枉的,皇上明鉴!”
  韩君澈从鼻子里往外冷哼了一声,“到现在还嘴硬!有人证明是你在淑妃的薰香里掺了毒药,导致淑妃突然毒发身亡。而且在你的衣物上也残留了和淑妃房里相同的气味,这你又作何解释?”
  这宫女脸色突变,却又立刻恢复了正常,虽然速度很快,但程羽彤已然发现了这小小的变化。只见她仍旧是紧咬牙关,“奴婢身为皇后娘娘身边的侍女,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定是有人诬陷奴婢,还请皇上做主。”
  程羽彤心里隐隐的感觉不对,这宫女哪怕级别再高,也不可能当着皇帝的面还能如此镇定的应对自如。何况庄皇后贴身的几个宫女她都认识,眼前这个却从未见过,而以她现在表现出来的冷静,怎么也应该是正宁宫的一等宫女了!
  这时有一名侍卫将一叠衣物塞到那宫女的鼻子下面。韩君澈冷笑道,“这上面的味道你闻闻,你一个小小宫女的衣服上的香味怎么会与淑妃衣物上的气味一模一样。”
  那宫女深深的一吸,却抬头不屑的道:“这怎么可能,这根本不是淑妃娘娘衣服……”话说了一半,忽的面如土色,竟一下萎顿了下去。
  “朕根本没告诉你淑妃用的薰香是什么,你怎么就知道它不是淑妃衣服上的气味?”韩君澈两眼射出凌厉的光芒,“你还敢兀自强撑!你不怕大刑伺候,难道也不怕连累家人么?”
  那宫女一阵慌乱,“奴婢……奴婢不是想说这……这不是淑妃娘娘的味道,是……是……皇后娘娘告诉奴婢……”
  “原来皇后也有份!”韩君澈猛的截住了那宫女的话,眼里掠过一丝残酷,“来人,皇后因与淑妃之案有嫌,暂时圈禁,正宁宫一应上下概不得出宫半步,违者斩!”
  程羽彤瞪大了眼睛盯着韩君澈,怎么绕来绕去把庄皇后也给搭进去了?她还记得与庄皇后在洗心阁的对话,完全不觉得是她下的手。再说了,若是庄皇后害了淑妃,说明她早在两年前就已经给淑妃下了那雌花的毒了,两年前太子还活着,庄皇后地位牢固,何必去害那无足轻重的淑妃?完全没有作案动机啊!
  正想着,就听韩君澈又下了搜查正宁宫的命令,他下旨的时候斩钉截铁,没有半分犹豫,竟像是早就想好了要这么做似的!
  程羽彤再看那已经瘫软在地的宫女,只觉得这变化来的突然之极。眼睁睁的看着几个如狼似虎的大内侍卫将那宫女拖了下去,程羽彤心里泛起一阵刺骨的冰寒——她开始觉得庄皇后这次是凶多吉少了!
  “樱儿,你怎么不说话?”韩君澈早已恢复了原先尊贵安祥的模样,和蔼的向程羽彤问道:“你可是吓到了?”
  程羽彤不知如何回答,只得胡乱的“嗯”了一声。
  “雷儿这次回来,带来了皇后谋害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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