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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灯之升棺发财-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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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告诉过你,我是在美国长大的吗?”Hellen俏皮地眨了眨眼睛说。
    你什么时候说过了?我老实地摇了摇头。
    “我还有耶鲁大学的学位哦!”她皱着鼻子,摆出一副别小看她的模样,可爱极了。
    现在我才真正明白,女人,果然都是百变的啊!初次见面,Hellen成熟老练,现在处得熟了,便又常露出丝俏皮可爱,真不知哪个才是她的本性?听说这个问题,男人永远也不能搞清楚,于是我很光棍地不想它了。
    “有学位啊!那你毕业的时候是不是有戴那个——学士帽?”
    “当然有了,我有照片,明天拿给你看!”
    “好啊!”
    ……
    第二天一早,我都还没开门营业呢,Hellen便兴匆匆地抱着一大堆照片找上门来。
    看在美女靓照的份上,起床气就不朝她发了。梳洗完毕后,我们凑在一起,看起了她的照片。
    一开始的几张都是Hellen戴着学士帽,手上握着捆着红丝带的学位证,或独照或与人合照。看着照片上她意气风发的样子,我不由得有些嫉妒:我还没上过大学呢!
    接着往下翻,便都是Hellen在美国时的生活照了,有青春靓丽的学生装、有英姿飒爽的探险装、有亲切温婉的家庭装、有活力逼人的运动装……
    一张张都是那么赏心悦目,把各个方面的Hellen都展现在了我的面前。这么一直翻下去,直到……
    “啊!拿错了,这张不能看!”Hellen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抽去了其中一张照片,掩在身后不让我看。
    咱是什么人?再细小的机关也逃不脱我的眼睛,何况区区一张照片!她抽走的瞬间,上面一闪而过的肉色已经被我清晰地捕捉到了。
    “呵呵,不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照片吧?没想到你这么开放啊!”我笑着打趣她,并没有坚持要看的意思。
    “什么啊!上面又不是我,是我在美国的一个室友啦!”Hellen娇嗔道。
    我立马配合地装出一副绝不相信的表情。
    她看了看我,“扑哧”笑出声来,“想看就看吧,反正上面不是我!”
    说着把照片从身后拿出来,甩到了我手上。
    我笑着随意地瞄了瞄,没想到一看到照片中人的脸,我就再也移不开眼睛了,笑容也僵在了脸上。
    林灵!又是她。
    两天中,她的“影子”在我面前出现了三次,一次可能是巧合,两次可能是巧合,三次呢?我心中慢慢泛起了不详的预感。
    照片中的女孩,身上只穿着胸罩和内裤,正斜躺在床上翻看杂志,傲人的身材表露无遗。
    我对她的身材不感兴趣,引起我注意的是,她左边胸脯的上部,有一颗粉红色的痣……
    虽然已经过去了十几年,但我对那个在幻境中拼命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口中喊着:“我是你亲妹妹啊!”的少女,依然记忆犹新。
    我清楚地记得,她嫩白的左胸脯上,一样有着一颗性感的红痣。
    两个人的相貌再像,也不可能像到连身体特征都一样吧!只有一种可能,她们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你不是喜欢上她了吧?可惜现在联系不上了,不然我就可以介绍你们认识了!”Hellen凑了上来,用酸溜溜的语气,说着豁达的话语,要放在平时,我非得好好取笑她一番不可,但是现在,我却没有了那个心情。
    “照这张相片的时候,她几岁?”我正色问道。
    “17,8岁吧,她比我小一点。”我认真起来的样子很可怕吗?Hellen的声音中都带着丝丝的颤抖。
    17,8岁?比你小一点?怎么可能!10几年前,我与林灵他们相伴,开始了初次考古之旅时候,Hellen还在读小学吧!
    难道……
    一种恐怖的想法出现在我脑海中,怎么也驱赶不散。
    对了,那幅画得纤毫毕现的仕女图,我放在哪里了?我豁地站了起来,任凭膝上的照片散落满地,手忙脚乱地翻找起那幅仕女图来。
    找到了!我深吸了口气,用微微颤抖着的双手,缓缓地展开了画卷。
    一瞥之下,轰地我的脑海中嗡嗡直响,有如一个惊雷就在我耳边炸开了一般。画卷上的仕女,身着低胸的宫装,左边胸脯上,赫然也有着粉红一点。
    作这幅画的人,到底投入了怎样的感情?连那颗红痣,都刻意调出了最接近的粉红来点染。
    1000多年前、10多年前、6…7年前、今时今日,林灵这个女人,竟然始终保持在17、8的花样年华。
    若不是那颗红痣,若不是痴心的画家,若不是拿错的照片,若不是,遇到这一切的人是我,又怎会有人知道,在我们身边,竟然有这样不老不死的人存在。
    “Hellen,今天对不起了,我有急事,你先回去好吗?”这件事太过骇人听闻,我并不想让Hellen参与进来。
    也许是从我的神色中看出事情的紧急性了,Hellen乖巧地点了点头,收拾了其余的照片,独自回去了。
    看着手中的照片与画卷,用了好长的时间才平静下来。我始终觉得,这些几乎不可能得到的线索,鬼使神差的落到了我这个唯一可能知情的人手上,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拿定了主意,我拨通了陈教授的电话。
    这几天陈教授基本不到第一线工作了,就是坐办公室研究研究现有资料,给年轻人做做指导,有空得很,一个电话就能找到他。
    “喂,我是陈光复。”
    “陈老,是我涛子。”
    “嘿,听出来了,听出来了,你小子怎么会想起给我打电话?”
    “呵呵,这不是想念您老了吗?”
    “少给我耍贫嘴,我还不知道你,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有事说事!”
    “陈老,你还能联系到林灵不?”
    “林灵?你怎么会想起联系她了?联系不到了,她给的地址根本没有这个人,不知道是不是写错了。”
    “哦!”
    “唉!当年你们怎么没成呢?真是可惜了,多般配的一对啊!”
    咦?不对劲,当年我跟林灵虽然关系不错,但还远不到那个地步,充其量不过是兄妹的关系罢了。当然,按现在我掌握的资料来看,这个“兄”字很值得商榷。
    陈教授又不是个信口雌黄的人,难道,有什么是我忽略了的?
    “陈老,你乱点什么鸳鸯谱,我跟林灵啥关系都没有!”
    “还说没关系,混小子没良心呐,自个想想,好像是72年秋吧,你请假离队了一个月,是干什么去了?和谁去的?”
    “72年秋,好像有这么一回事吧,我不是去探查墓葬去了嘛!”不知道怎地,我下意识地不去回想,我到底是去探查什么墓葬。
    “探查墓葬?笑话,你张涛什么水平,别人不知道老头子我还不知道吗?什么墓需要你用一个月时间去探查,始皇陵吗?”
    “有那时间,就陕北地界那些墓,你倒十回时间都还有富余,哼,探查!”
    是不对劲,我这辈子,何曾实地探查什么墓要足足一个月那么长时间,如果是如此高难度的墓葬,我不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记不清了,陈老你告诉我吧,我当时请假是干什么去的?”
    “谁知道你干什么去了?你跟林丫头两个人一起请假,我难道还能干涉你们小年轻的事吗?”
    “什么?我是跟林灵一起请的假?陈老你没记错?”
    “我会记错才有鬼呢,我亲手批的假条。谁知道那一个月你们跑去哪了?回来后,一个一直有点不太对劲,一个干脆直接就回了北京。”
    “……”
    “涛子,你没什么事吧?”
    “没……没事。”我脑子里一片混乱,陈教授的这件事,我怎么会一点印象都没有。
    “陈老,关于那个月的事,你还知道些什么,都告诉我吧!”
    “没有了,你知道的,我一向不太管你们小年轻的事。你去问问方城吧,你们年纪差不多,可能他会知道得多一些。”说完陈教授报上了方城的电话。
    “涛子,你确定你没事吗?”
    “没事,只是脑子里有点乱,先这样吧,先这样吧,我再打给你!”
    “喂……喂”
    挂上电话,我才觉得额头上一阵冰凉,伸手一抹,湿漉漉的,不知不觉中,流满了冷汗。
    犹豫了一下,我又拨通了方城的电话。
    “你好,国家文物局,我是方城,哪位找?”
    “方城是吧,我是张涛,还记得吗?有日子没联系了。”
    记得刚到考古队的时候,我跟方城处得不太好,后来也就慢慢融洽了。73年他离开了考古队,回到了北京进了国家文物局工作,一直到今天。
    “哦,是张哥,是好久不见了,怎么,找我有事?”方城的声音,少了些当然的锋锐,多了些沉稳厚重。
    “是这样,有一些往事想问你一下。”
    “嗯……,张哥您说。”
    “记得72年秋的时候我请过次一月的长假吗?”
    “记得记得,跟林灵一起请的嘛!”
    果然……
    “当时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还有印象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可能是在回忆吧!
    “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事,你就是跟我要了塔娜的地址,说是有什么问题要请教她。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
    塔娜,我在心中默念了两声。
    “好的,那就这样,再联络。”
    算起来,两个电话足足打了半个多小时,我的耳朵给听筒捂得又红又软。
    没想到,我一直认为清晰无比的记忆,竟似乎有一个月的时间,我的记忆跟周围人的印象大相径庭。更糟糕的事,仔细想想,我的所谓记忆,完全经不起推敲,反倒是陈教授和方城的话可信一点。
    也就是说,我丢失了一个月!那个月里,我跟林灵两个人到底去做了什么事?为什么我会完全没有印象?
    那个月,其实我无论做了什么,都无关紧要,真正让我忧心的,失去这个月记忆这件事本身。我一向认为,命运应该有自己来掌控,而不应寄于他人的慈悲或上天的怜悯,但这件事,却等于狠狠的给了我一巴掌。
    不彻底弄清楚这件事,我便再也找不回那种掌控一切的自信。
第二十六章 【沙城魔国】
    时间已经过去太久了,陈教授与方城两个相关人士都所知不多,我这个当事人偏偏记忆缺失,林灵方面根本想都不想去想,就是找到她,她也未必会跟我说。
    总觉得,我现在的情况与她不无关联。
    那么,唯一的线索,便是我当年请假后曾与我见过一面的塔娜了。
    拽上因为朋友意外逝世而闷闷不乐的胖子,我们二人登上了前往陕西省最北端神木县的火车。
    十几年前,我们就是在这里雇佣了那个活泼开朗的蒙古族姑娘塔娜。她对沙漠的了如指掌,还有她的乐观自信,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对能再见到这个毛乌素沙漠中的珍珠,我也是颇为期待的。
    按方城提供的,10几年前塔娜的住址,我跟胖子来到神木县城西。
    “什么塔娜已经搬走了?”
    完了,茫茫人海,要找个人谈何容易。这可是唯一的线索了,这条线要是断了,那,我失去的记忆,只怕永远也找不回来了。
    “你们想找她吗?那就到城东去找吧,她搬到那里去了!”牧羊人老头慢悠悠的话,把我从天堂推入地狱,又在最关键的时刻把我拉了上来,真不知道是该骂他好,还是该谢他好了。
    稍微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原来城东的郊外,因为沙漠的扩大,沙丘的移动,事实上形成了“沙撵人”的局面。其它住户都已经搬走了,只有塔娜他们一家还住在那里,因此十分的好找。
    十几年前,对狼,充满厌恶与仇恨;对沙化,充满无奈和痛苦的沙漠的女儿,如今不知道又是怎样一副模样。
    我曾多次想象与塔娜再见是在什么情形下,可我的想象力怎么也跟不上造化的神奇。
    当我和胖子来到城东唯一的房子外时,眼前已是一阵鸡飞蛋打的混乱。
    一个7、8岁的小男孩,一个中年妇女,绕着房子一前一后的追逐着。小男孩腿脚相当利索,跑得那叫一个快,明显是常跑给人追的。中年妇女就差多了,追了两三圈眼看追不上,一把脱下脚下的鞋子,朝小男孩的掷了过去,正中他的背心。
    小男孩受此一击扑倒在地上,被赶上的中年妇女拎着耳朵带进了房子里。
    留下我们两个外人,目瞪口呆的在屋外傻站着。
    “涛子,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塔娜?毛乌素沙漠上的珍珠?”胖子一脸受到伤害的表情,狠狠地质问道。
    我耸了耸肩,无可奈何。谁知道,当年的珍珠,现在是如此的……嗯,彪悍!
    造化钟神奇呐,我叹了口气,上前敲了敲门。
    “咿呀”一声响,房门被拉开了。
    要不是从轮廓上还依稀可以看见当年的影子,我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头发纠结、满面尘灰,背都有些驼了的中年妇女,就是当年活泼爽朗,乐观坚强的塔娜。
    “塔娜,我是张涛,还记得我吗?”我微笑着说,过往的记忆缓缓地在我心中复苏,依然记得,她教我们辨识油蒿、沙刺、乌柳等毛乌素沙漠中常见植物的情形。
    “记着哩!张哥都没怎么变,城里人就是不显老,不像俺。来,快进来,别在外面站着,风沙大着哩!”在塔娜热情的招呼声中,我跟胖子踏入小屋。
    屋里的东西摆放得整整齐齐,就是多了点灰尘,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在这遍地都是沙子的地方,再勤劳的主妇也打扫不干净一个房间。
    “没啥好茶。”塔娜泡了两杯茶出来,两手在围裙上抹着,颇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塔娜,你男人呢?”看着这个跟记忆中完全不同了的塔娜,我忽然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了,只好随口问道。
    “他呐,种树呢!”塔娜大声地说,神色中有掩不住的自豪。
    “种树?”
    “对哩,种树,俺也是刚回来做饭。今年种下的树,要是都能活,明年俺家门口就不会都是黄沙了。”说起种树的好处,她脸上显露出了久违了的神采飞扬,青春似乎也回到了她身上。
    当年无奈地被沙漠赶得四处搬家的小女孩,今日不想让门口是一片黄沙而去种树的塔娜,终于融合在了一起,再也无分彼此。
    “张哥你们先坐着,俺去杀只羊,晚上给你做手抓羊肉吃。”
    “不用客气了……”我从回忆中惊醒,刚想推辞,话还没说出口呢,便又让塔娜的大嗓门给吓了回去。
    “乌兰、巴图,出来!”随着塔娜的一声大吼,一个11、12岁的小女孩,还有刚刚已经朝过相的小男孩,推推搡搡地走出了里屋。
    “这是俺闺女,乌兰。俺儿子,巴图,臭小子不学好,皮得要死。”塔娜一边让孩子叫叔叔,一边颇有些自豪地介绍道。
    乌兰小丫头跟年轻时候的塔娜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了,连眉宇间的神情也很是相似,也不怕生,大大方方地叫了声“叔叔”。
    巴图就没那么乖巧了,直到被一巴掌拍在后脑勺上,才别别扭扭的叫了人。
    我笑着止住了想要继续教训儿子的塔娜,说:“男孩子不淘气,长大了没出息的,像你张哥我,小时候就是太老实了,30好几了的人还没什么着落呢!”
    “张哥是有本事的人,要是巴图以后能有张哥的一半本事,俺也就知足了。他就是太不听话了,不然还是蛮灵醒的。”
    “来,过来,陪你张叔叔说说话。”说完塔娜留下两个孩子跟我们在一起,自己到外面杀羊去了。
    当初教书的时候练出来的,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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