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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帝身边的美女御医:女国医-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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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鬼神,未央宫已经发生了三起规模较大的巫蛊事件。

    第一次巫蛊事件的结果,阿娇被打入冷宫。

    第二次巫蛊事件的结果,公孙贺家族遭到灭顶之灾。公孙父子囚死监狱,公孙家族男女老少全部砍头。受此牵连的卫子夫的女儿阳石公主、诸邑公主双双自杀。卫青的儿子卫伉,斩首。卫家亲属几乎牵连进去一半。

    第三次巫蛊事件的结果,屠灭卫家三族,太子刘据潜逃未果,自杀。

    每一次巫蛊事件起因都很简单,无非就是陷害人事先把木偶符咒之类的东西藏到受害人的居所,然后向武帝密报,说有人要诅咒皇上。令人感到奇怪的是,武帝从不调查真相,只要有这样的事情,先抓来再说。利用巫蛊陷害他人,在武帝时期的皇宫,屡试不爽。

    这一次,赵婕妤和义妁将面临什么样的结果?无人能猜到武帝高深莫测的心思。

    为置赵婕妤于死地,王良人又秘密派人把大量的木偶藏进了钩弋殿,然后对武帝说:“根据臣妾的精密调查,巫盅的巢穴就在钩弋殿。”

    武帝御头一点,一场声势浩大的搜捕立即在钩弋殿展开。一群酷吏把钩弋殿翻了一个底朝天,如此装腔作势地搜捕了一番,廷尉报告说,他们在钩弋殿搜到了大量用来诅咒皇上的木偶,这些木偶被埋在柜子里、灯笼里、屏风下、床榻下、甚至地窖里。

    义妁和赵婕妤被关在暴室里已经五天了,奇怪的是既没有吏卒对她们严刑拷打,也没有人来释放她们。她们先是被关在单独的囚室,后来又被关入另外一间宽大的囚室,这间囚室住着一个性情古怪的女囚,常常做出一些古怪的举动,有时哭,有时笑,有时大喊大叫,让义妁和赵婕妤毛骨悚然。狱卒和其他囚犯都把她当作疯子。

第178章 女侍医(9)() 
阴冷逼人的暴室,四处结满了青苔和蛛网,几处槁木在风中呜烟,没有灰雀,也没乌鸦。义妁和赵婕妤紧挨着,蜷缩在阴暗而潮湿的一角,对面的女囚已经昏睡,睡在一堆干草之上,旁边放着一只破败的便桶,那股弥漫于囚室的臭味就是从便桶中散发的。

    赵婕妤大哭一场之后睡了过去。义妁把目光停留在女囚的身上,猜测着她的身份,女囚突然醒了过来,女囚抬起了头,那是一张被屈辱和仇恨扭曲的脸,义妁不寒而栗。

    惊人的一幕发生了,女囚突然冲了过来,似乎对义妁暗中打量她感到极为不满,女囚冲到了义妁的面前,义妁猝不及防,一下子就被女囚拖了出来,女囚的力气之大令人不可置信。义妁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女囚狠狠地摔在地上。义妁想爬起来,腿却痉挛了,一点力气没有。

    “你,你要干什么?”

    义妁半个身子躺在地上,声音瑟瑟发抖。

    女囚什么话也没说,脸上挂着狞狰的笑,突然抱起一条破烂的褥子蒙住了义妁的头。

    “叫你看!叫你看”

    义妁挣扎着,叫了一声:“娘娘,救命”

    声音就微弱下去了,义妁被褥子蒙住了头,呼吸急促,女囚又拿出吃奶的力气勒紧了她的脖子,似乎要把义妁勒死。

    好在这时赵婕妤醒了过来,看见女囚发狂的举动,不顾一切冲了上去,奋力扯开了女囚,一边扯一边骂:“你这个疯子,你要干什么?!”

    义妁把褥子甩开了,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差点就窒息而亡了。

    女囚的手向赵婕妤的脖颈伸来,赵婕妤抓住了女囚的双手。女囚挣脱出一只手来扯住赵婕妤的头发,赵婕妤疼得尖叫了一声,也变得歇斯底里起来,不要命了似的伸手去抓女囚的头发。可是怎么抓都是那么几根,而赵婕妤已经被女囚弄得披头散发。赵婕妤变换了策略,扑向女囚,企图用身子把女囚撞倒,女囚眼疾手快,紧紧地抱住了赵婕妤。赵婕妤也趁机抱住了女囚。就这样女囚和赵婕妤势均力敌,僵持不下,谁也动弹不得。

    义妁的腿脚不再痉挛了,她站了起来,冲了过去,使出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女囚的手掰开了。女囚跌倒在地上,突然狂笑不止:“哈哈,哈哈”

    赵婕妤紧紧抱住义妁,因为恐惧而痛哭起来。

    义妁拍打着赵婕妤的后背,泪流满面地安慰她:“没事了,娘娘。没事了,娘娘”

    此时的女囚却“哎哟,哎哟”地叫了起来。

    义妁望去,只见女囚坐在地上,双手不断按揉她的膝盖,脸上有疼痛难忍的表情。

    义妁放开了赵婕妤,向女囚走过去。

    赵婕妤在背后叫唤:“义妁,你要干什么?”

    义妁走到女囚的旁边,蹲下身子,好心地问:“大婶,请让小女给你把把脉看看。”

    其实义妁知道女囚得了骨痹,为她把脉是想知道女囚是真疯还是假疯。

    “滚开!臭丫头!”

    “大婶,小女是侍医。”

    “侍医?”女囚抬起了头,脸上的表情有些惊讶,随即又用嘲弄的口吻说,“如果你是侍医,老娘就是皇后。”

    这确实是疯子才敢说出口的话。

    “本宫可以证明她就是侍医。”赵婕妤忍不住说道,又劝义妁,“她是疯子,不要管她了。义妁!”

    女囚斜睨了一眼赵婕妤:“你又是谁?”

    义妁替赵婕妤答道:“她是赵婕妤赵娘娘。”

    女囚狂笑了一声:“又来了一个。又来了一个。”

    “这是什么意思?”

    义妁越发觉得女囚并没有疯,疯子不会有那种复杂的眼神,她的背后一定隐藏着一个什么秘密。

    女囚并没有回答义妁的话,义妁不再追问,再次请求为女囚把脉。

    “请相信我,我可以治好你的病。”

    女囚将信将疑地伸出了手。

    义妁把完脉,暗惊,女囚果然是伪装的,不是真疯,而是假疯。可是她为什么要装疯呢?义妁陷入了疑虑,但没有立刻戳穿女囚,不动声色地说:“你得的是骨痹,是受了湿邪所致,由于小女无法拿到汤药,现在只有一个法子能治好你的病。”

    “什么法子?”

    “请大婶跪下来。”

    “什么?!”女囚惊怒道,“你竟然侮辱本宫”

    “本宫?难道你是皇上的”义妁大惊。

    女囚一时激动说漏了嘴,改口道:“臭丫头,竟然要老娘向你下跪,你反了不成?”

    “小女只是让大婶跪在褥子上行走,将气血引入你的膝盖,并非让大婶向小女下跪。”

    女囚把头扭向一边,气呼呼的,不再理义妁。

第179章 女侍医(10)() 
正在这时,牢门突然开了,郑成议领着采娟、杨怀三心急如焚地闯了进来。

    “义妁,义妁,你怎么样了?”采娟第一个冲了上去,捧着义妁的脸,哭着说。

    “唉,你这多灾多难的孩子”杨怀三没说上一句话喉头就哽住了。

    刚进入暴室郑成议就料想到义妁将会遭受怎样的苦难,这暴室与地狱没有什么区别,他看见两边被关押在牢里的女囚,个个披头散发,哀号不断。见到郑成议他们像见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牢狱两边伸出无数只干枯的手无乱地抓着,企图能抓住郑成议他们的衣袍,还伴随着一声声无比凄切的喊叫。郑成议见义妁心切,脚下生风,并未停留,走过的时候心里一阵阵剧痛。

    如今,他见到了义妁,曾经美丽乌黑的发丝已经落满尘埃,披散着垂下来,盖住了那张苍白憔悴的脸,两片干裂的唇紧闭着,已经渗出了细密的血珠。只是她那双眼睛依然澄澈如水。由于突然见到郑成议等一行人的缘故,此刻她的脸上挂着惊喜的笑容。

    “你们怎么会突然来这里?”

    采娟告诉了义妁一切。采娟是第一个知道义妁被抓的。采娟六神无主,费尽周折找到了郑成议。郑成议不知道义妁突然被抓的原因,也不好向武帝求情,而武帝对这次抓捕赵婕妤和义妁的事情没有向他的贴身侍卫透露一个字。郑成议只好打通廷尉这边的关系,先探监了解情况再做打算。

    “是不是崔府志陷害你们的?”

    郑成议焦急地问,他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不是,是王良人。”

    义妁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郑成议。

    “娘娘,义妁,你们等着,我一定想办法把你们救出去的!”

    郑成议语气坚决,心中却一片茫然。

    由于不同于普通牢狱,暴室探监的时间非常短暂,还没说上几句话,狱卒就来催促他们了。采娟紧紧抱住义妁,迟迟不肯松手。狱卒毫不客气地冲了进去,生生把采娟拖出了牢房,整个暴室都能听见采娟撕心裂肺的哭叫:“义妁!义妁!”

    义妁跑到牢门边,抓住铁柱子,泪流满面。

    郑成议他们走后,义妁回到赵婕妤的身边。

    赵婕妤无不悲凉地说:“义妁,你真幸福。有那么多朋友,而本宫死了也不会有一个人来看我的。”

    心情沉重的义妁又不得不安慰赵婕妤:“娘娘,奴婢不是在你的身边吗?奴婢的朋友就是娘娘的朋友。”

    赵婕妤苦笑一下,戏谑道:“下辈子你来做娘娘,本宫就做你的侍婢吧。”

    义妁赶紧跪了下来:“娘娘切不可这么说!折杀奴婢了!”

    “如今我们都是囚犯,你却还把我当娘娘。”

    “娘娘永远是奴婢的娘娘!”

    这时,对面的女囚又大笑了一声,讥讽道:“有什么还感伤的!老天是公道的,你享了多少福,就要吃多少苦!”

    义妁和赵婕妤都为之一怔。赵婕妤明白女囚的话是冲着自己来的,但她并不生气,和一个疯子生什么气呢?何况都是将死之人?

    在暗无天日、阴冷潮湿的暴室又熬过了五日,没有盼来救星,也没有盼来奇迹,却看到了狼狈不堪的采娟。

    采娟是被押着来的。狱卒用力一推,采娟进了牢房,一个趔趄,跌到在地。

    “采娟!”

    义妁惊叫着,扑过去,抱住了采娟。

    “这是为何?”

    采娟却笑着说:“义妁,在你最绝望最无助的时候,我不能离开你。我救不了你,郑公子也无可奈何,所以我就来到了这里,陪着你,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说呀!”

    “我跑到廷尉府,说那个木偶是我送的”

    “采娟,你为什么这么傻啊?”

    义妁抱着采娟的头,心痛如绞。

    “我们是好姐妹不是吗?好姐妹就应该不离不弃”

    目睹于此,赵婕妤早已热泪盈眶,走到采娟的身边,赞叹地说:“本宫若是有你这样一位朋友,死而无憾了。”

    采娟挤出一丝笑容:“谢娘娘抬爱。”

    “圣旨到——”

    秉笔太监尖利绵长的声音突然响起,义妁、赵婕妤、采娟都紧张了起来。

    是释放她们还是处罚她们?她们心里都没有底。

    牢门被打开,三人齐齐下跪,秉笔太监身子臃肿,步履蹒跚,站在牢门口,一字一顿:“因赵婕妤滥用妖术诅咒皇上,犯下大逆不道之罪,皇上有旨,特赐三尺白绫。”

    “大人,怎么会这样?一定是弄错了!大人,我们是被冤枉的,有人陷害我们啊!”

    听到这个结果,义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跪着爬了过去,对秉笔太监哭道。

第180章 女侍医(11)() 
秉笔太监面容冷酷,他早已习惯这样的哭叫与哀求。

    赵婕妤倒显得极为平静,似乎早已料到有这么一天,不哭也不闹,劝义妁道:“没有用的,不用求他们了。皇上要赐死本宫,谁也阻挡不了。”

    “不,娘娘!要死也是奴婢死啊!”

    义妁哭成了泪人。

    秉笔太监命人将三尺白绫端到了赵婕妤的面前。

    赵婕妤看了一眼,对秉笔太监说:“请公公答应本宫最后一个请求。”

    “你说。”

    “让我再弹奏一曲。”

    秉笔太监答应了赵婕妤的请求,派人去钩弋殿取来了九凤紫漆琴,这是武帝赐给她的,以前在钩弋殿的时候,每天都要拿出来弹奏一曲。

    赵婕妤冰冷的手指轻轻地触摸九凤琴的琴弦,正是武帝最爱的那首佳人曲,一种尖利的疼痛滑过指间,沉睡的记忆又被唤醒,往事如昨。身世的飘零,人间的繁华与苍凉,尽在指间的琴声之中,一曲终了,泪落琴弦。

    在琴声终止的那一刹那,赵婕妤猝然倒地,一股鲜血从赵婕妤的口中流了出来,赵婕妤咬舌自尽。

    “娘娘——”

    暴室里久久回荡着义妁和采娟肝肠寸断的呼叫声。

    心如铁石的秉笔太监也忍不住潸然泪下,如此决烈的死法,他还是头一次看到。

    那个古怪的女囚却把眼睛睁得像铜锣一般。

    那首哀婉悲怆的佳人曲还在飘荡:

    北方有佳人

    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

    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

    佳人难再得

    武帝最宠爱的妃子已经死去,接下来该轮到自己了吧,义妁悲戚地想。

    不料,武帝并没有赐死义妁,只听秉笔太监念道:“流放朔方!”

    朔方是什么地方?是北方遥远的边境,与匈奴接壤,苍凉而蛮荒,流放到那里的罪人没有一个能活着回来,不是饿死就是病死要么就是被残忍的匈奴人杀死。这与死罪没有多少区别。采娟抱着义妁又哭起来。义妁却觉得很幸运了,与赵婕妤相比,武帝算是开了大恩了。

    第二天就要执行。在皇宫最后一晚竟是如此凄凉。采娟已经流干了眼泪,把头靠在义妁的肩上,望着天花板,目光呆滞,像个死人一般。

    那个女囚却死皮赖脸地凑了过来,不知道是出于同情还是好奇,对义妁问这问那。

    义妁闭口不言,心如死灰,没有心思说任何一句话。

    女囚见义妁不说话,又兜售自己的故事来。

    “你知道我是怎么进来的吗?”

    也不管义妁愿不愿意听,女囚自顾自地说了起来,看来还真是一个疯女人,至少是一个神经质女人。

    “我原本也是一个妃子一直得不到皇上的宠爱崔府志与我勾结害死了当时的太医令丞义云天”

    崔府志?义云天?

    义妁心潮澎湃,情不能自已,“腾”地站了起来。

    一直靠在义妁肩膀上的采娟也跌倒在地。

    “怎么了?有问题吗?”女囚大惑不解地看着她。

    义妁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掩饰道:“没,没什么,坐久了不舒服。后来呢?”

    “后来,崔府志过河拆桥,想置我于死地,我就装疯。我在这个牢里已经呆了二十五年了我不甘心,总有一天,我要崔府志血债血偿”

    女囚咬紧了牙关,脸色阴鸷。她哪里能想到站在她旁边的就是义云天的女儿。

    又一个杀父仇人突然冒了出来,义妁却不知所措,如果是嫉恶如仇的采娟,可能早就冲过去把女囚掐住了。可是,义妁,她做不出来,她能做什么呢?与女囚厮打?还是破口大骂?或是大声喊冤?如今她身陷囹圄,自身难保,什么也做不了。说什么阻止崔府志为所欲为,只不过是自己痴人说梦罢了。她好无助,她只想哭,大哭一场。

    许久,义妁才告诉女囚:“我就是义云天的女儿。”

    女囚大吃一惊,倒退了三步,“你,你,说什么?”

    “我就是义云天的女儿?”义妁重申了一遍。

    女囚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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