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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蜜宠娇妻萌萌哒-第6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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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臂环胸,郎云殇悠闲地倚在了门边:“原来这样也叫爱,真是大开眼界!继续吧,以后这房间就留给你们了。”

    说完,他转身便走,却又突然回过头,笑望哈林,

    “你真是做了件好事!”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带上了房门,吹着口哨离开了。

    却不见,被子里娅琪抽动的肩膀,被哭湿的哈林的胸膛

    从那天起,郎云殇便真的搬出了自己的房间,不仅如此,他干脆搬出了蓝海,将自己的饮食起居都放在了碧波……离红帆最近的一座别墅,推开窗子,就能看到红帆的阳台。

    他没有再去过红帆,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会端着一杯伏特加,静静地靠在窗前,远远地欣赏红帆的灯光,还有偶尔出现的,她的身影。

    他们之间,永远隔着一个关婉宁,就像红帆与碧波,永远隔着一片草地,无法挨在一起。

    每每想到这,他的心就会不经意地抽痛,然后,仰头将伏特加一饮而尽。

    只有这样,才能让心脏麻痹一些,让他在午夜梦回时,不再心如刀绞。

    娅琪也不再兴风作浪,那次以后,除了偶尔在路边能看到郎云殇的车经过,她再没有见过他的人。

    也是这份愧疚,让她不敢去找郎云殇,而是乖乖地待在蓝海,发挥出她最大的耐心,等待。

    苏暖暖每天都会坐在阳台上,盛夏已过,初秋的天气依然清爽,夜晚却已微凉。

    她总会在阳台上坐到夕阳西下,李嫂为她披上一件长衫,最后抬眼望尽这一片草坪,像是在等待什么,直到夜幕降临,她才会回到房间里,关上阳台的玻璃门,与世隔绝。

    已经半个月过去了,鸿飞大厦的办公室,郎云殇坐在宽大的真皮沙发里,实木矮几上摆着父亲最爱的那盆米兰,他不时地拿着喷壶给花喷水,然后用一块方巾轻轻地擦拭叶片。

    日子是不是像表面这样平静?还是有些未知的东西,已经透过时间悄然而至,只是人们还不知晓?

    敲门声响起,曲树进来了,他永远着一身整洁的西装,刻板而严谨,就像他这个人。

    “总裁,扎努那边传来消息了。”

    他站在郎云殇面前,面露喜色。

    郎云殇依旧安静地擦拭叶片,问道:“好消息?”

    “是。”

    曲树笑道,

    “扎努带着部队,痛击了黑三角的海盗,我们的船没有丝毫损失,而且,黑三角的海盗死伤惨重,想要再猖獗起来,恐怕也很难了。”

    郎云殇勾了勾唇,笑容却有些冷:“的确是好消息。”

    说着,他放下了方巾,靠进了沙发里,看着曲树,

    “扎努立了这么大的功,没提什么要求?”

    听到这话,曲树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迟疑了半天,才说:“是,他说他想让您尽快举办一场婚礼,当然,是您跟娅琪小姐的婚礼。”

    “婚礼?”

    听到这个词,郎云殇的脸上依然挂着笑,可是下一秒,他像变了一个人一样,面目狰狞,恨不得将眼前所有的东西都撕碎。

    哗啦一声,他掀翻了矮几,烟灰缸、咖啡杯、包括郎鸿飞生前最爱的米兰,通通掀翻在地。

    “总裁”

    曲树失声惊叫出来,他能理解郎云殇的愤怒,可是米兰的花盆,已经被打碎了,黑色的花土散落一地,含苞待放的花枝也凌乱地躺在了地上。

    别的东西都无所谓,只有这盆米兰,不仅是郎鸿飞生前最珍惜的,也是郎云殇用来睹物思人的重要物品,它怎么可以就这样被破坏了?

    曲树心疼的直皱眉,可是看着郎云殇的样子,又不敢有任何动作。

    “婚礼?结婚?”

    郎云殇烦躁地重复着这个令他痛恨的字眼,如果娅琪是像苏暖暖一样的老实,不惹出那么多事,他当然可以娶她。

    让他跟这样的女人结婚?以为他郎云殇是垃圾处理站吗?

    “做梦!”

    他一脚踢开了花盆的碎片,碎片撞上了墙壁又弹了回来,在地上打了几个转后才停了下来。

    “可是,总裁”

    曲树想说什么,却顿住了。

    只见他的眼睛盯着散落的花土,中间不知道什么东西,闪着金属般的光泽,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他走过去,弯腰拨了拨花土,然后从里面捡出了一样东西,惊喜地拿到了郎云殇面前:“总裁,您看!”

    郎云殇还在气头上,可曲树惊讶的声音却让他好奇地回过了头。

    迟疑地接过了曲树手里的东西,他的表情无异于发现了宝藏:“保管箱的钥匙?”

    他惊叫着,曲树也跟着点头。

    现在,似乎没有比这个更重要了,他把钥匙握在手里,急急地冲出了办公室。

    来到银行,顺利地打开保管箱,他的心情略有些紧张,不知道等待他的将是什么样的秘密,以至父亲把钥匙藏在了花盆里,不想任何人知道。

    保管箱里的东西,一般都会是值钱的,人们为了不被偷走,才存放在保管箱里。

    然而,郎鸿飞存放在保管箱里的东西,却是不值钱的,但对于郎云殇来说,却比金钱来得重要。

    里面,放着三样东西,一本日记,一本病历,一本旧相册。

    郎云殇拿着这三样东西,出了银行,拉掉了司机,一个人开着车离开了。

    一路上,他不时地盯着副驾驶位上的三样东西,心里说不出的滋味,真的要触碰到这些秘密,他却望而怯步了。

    把车停在了海边,映着夕阳,他终于拿起了其中的一本

    这是一本旧相册,用硬纸板做成的表面已经磨得起了毛边,却被人用透明胶带一丝不苟的粘好。

    翻开,里面多数是些黑白照片,有单人的,也有合影,还有过去刚兴起彩色照片时,颜色失真的彩照。

    所有的照片一一看过,里面只包含了两个人,一个是年轻时的郎鸿飞,另一个却也是郎云殇刚刚才认识的,年轻时代的关婉宁。

    郎云殇的表情有些扭曲,不是因为照片,而是因为拍照的时间。

    所有的照片,通通拍摄于三十几年前,那个时候,他还没有出生,父亲跟母亲也没有结婚,看照片上父亲与关婉宁亲密的姿势,不难猜测,那个时候,他们已经是情侣关系了。

    这是怎么回事?原来父亲与关婉宁之间的事不是偶然,他们早就相识于三十几年前,为什么父亲还要跟母亲结婚?结婚以后又为什么要跟关婉宁继续来往?

    他想不通,于是,扔掉相册,他又拿起了另一个本子。

    翻开,这是一本病历,患者的名字一栏,写着:阮惜若。

    母亲的病历?他找遍了市内各大医院,都没有母亲就诊的病历,原来,是父亲把它锁在了保管箱里。

    为什么父亲不愿让人看到它?这其中有什么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吗?

    他努力分辨着医生的字,上面写着,诊断结果:甲亢,以及用药,还有一样:无碘盐!

    原来,无碘盐是从这里来的,但,为什么无碘盐会变成铊盐?

    郎云殇的大脑里画满了各种各样的问号,这些东西,到底能说明什么?为什么父亲要把它们隐藏在保管箱里,不让人知道?

    他烦躁地放下了病历,拿起了最后一样东西,一个略厚的笔记本。

    他轻轻抚摸着封面,一个蓝色的塑料皮,样式老旧得让人侧目,上面用圆珠笔工整地写着三个字:郎鸿飞。

    他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本子,心情竟然那样激动,仿佛已经预见到里面一定会有让人惊讶的秘密。

    第一页,写着这样几个字:有爱,生命就会开花。

    接下来,在发黄的纸面上,是郎鸿飞工整的日记。

    1978年9月1日天气:晴

    今天是新生入学的日子,作为学生会干部,我负责接待本系的新生。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爱,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她就像一只小燕子,从我看见她的第一眼,就飞进了我的心房,并在那里,垒起了一个鸟巢,住了下来。

    我知道,我爱上她了!

    她穿着一条白色的裙子,衬着她白皙的肌肤,真是人如其名,婉约、宁静。

    一路上,我的眼睛里都没有别人,只有她,而我发现,每当我看她的时候,她都会脸红,那样子很可爱。

    我在猜想,她是不是也对我有意呢?

    1978年9月30日天气:小雨。

    在忍了整整一个月之后,我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感情,它就像火山爆发一样不可收拾,我向她表白了。

    我永远忘不了那个时刻,天空下着小雨,我捧着一盆米兰,来到了她的楼下,呆呆地望着她的窗子。

    平日里能言善辩的我,今天居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在她面前,我变得很不自信,我怕她会拒绝,但我更怕她被别人抢走,于是,我鼓起了十二分勇气,冲她的窗口喊道:关婉宁,我爱你,作我的女朋友吧!

    顿时,所有听到的人都吹起了口哨,为我鼓掌,女生们都笑着将头伸出了窗户,只有她的窗口,依然安静,像什么都也没有发生。

    小雨很快淋湿了我的衣裳,半天,没有听到回答,我感到周围的空气都凝结了,所有的声音都被我隔离,她拒绝了,她不爱我!

    我的心像被万虫噬咬一般难受,这么快,我就失恋了,我的世界就在这一瞬间土崩瓦解,似乎什么事都不再有意义。

    又等了将近10分钟,我的眼泪就在眼圈里打转,男人怎么能流泪,我在它就要掉下来时,咬着牙转过了身。

    “等等!”

    突然,我的身后传来了她的声音,我的身体僵住了,她就在我的身后,她在叫我。

    我努力吞咽着泪水,转过身,她正默默向我走来。

    我的心跳越来越快,她每走近一步,都要快一分,直到她走到我的面前,我的心跳似乎停止了。

    她伸出手,接过我手中的米兰,垂下眼眸,小声说:“我答应你!”

    只有短短的四个字,我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雨滴落上她额前的碎发,一滴滴就像晶莹的露珠,圆润清透。

    我愣在原地,她却已经转身,准备回去了。

    “婉宁!”

    我叫住了她,走上去,从背后紧紧地抱住她,小心翼翼,欣喜若狂,

    “我会一辈子爱你。”

    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了这一句,我笃定,这是我这辈子,唯一的承诺,关于爱。

    1982年8月6日天气:晴,微风。

    父亲一直病着,母亲也快体力不支了,幸好我终于毕业了,可以赚钱养家,希望我可以为这个家尽绵薄之力,希望父亲可以快点好起来。

    今天,婉宁很奇怪,似乎从前一起度过的四年,她都没有像今天这样爱我。

    她把我约到了她的家中,她的父亲早逝,母亲今天出差,她说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她害怕,让我陪她。

    我跟家里说了谎,这天晚上,留下来陪她。

    黑夜里,我们躺在同一张床上,她很主动地亲吻我,激情难耐,终于,我们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

    看到床单上那抹红,我马上恢复了理智,我告诉她,我一定会对她负责,这辈子,我非她不娶。

    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点头,泪水却打湿了我的胸膛。

    1982年10月25日天气:大雨。

    父亲病重,医院说必须先交手术费,才能开刀,可是我们拿不出钱,我跟医生说,如果可以,就把我的身体拿去,只要能救回父亲。

    医生只是摇头,母亲已经哭昏过去好几次了,在生命面前,我们是那样地无力。

第813章 面前() 
突然,一个男人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我和母亲都不认识他,但是他说,只要我答应他的条件,他可以负责我父亲的手术费用,并且包括后续治疗的所有费用,直到父亲离去。

    我十分惊讶,但事在眼前,我说,只要他能救父亲,我可以献出我的生命。

    他微笑着点头,在他的帮助下,父亲得救了,而我,却陷入了未知的世界

    1982年11月26日天气:小雪。

    自从那天父亲住院手术后,我就再没有见过婉宁,我去她家里找她,邻居说她搬家了。

    我失去了她的消息,为什么,婉宁,你到底去了哪?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无法想象,这一个月来见不到你,我是怎么过的。

    母亲总是问我在发什么呆,原来,这就是相思!

    可我不想要这样的相思,我只想见到你。

    婉宁,如果你听得到我一直隐在心里的呼唤,就快点跟我联系吧!

    求你了,我真的好想你,好想,好想

    1982年11月27日天气:小雪。

    父亲的病好了,那个男人又出现了,我很惊讶他居然知道我的家在哪,并且找了过来。

    他说让我跟他去一个地方,我不能拒绝,因为我曾经答应过他,只要能救父亲的命,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男人说我可以叫他老张,我看他的年纪与父亲相仿,于是叫他张叔,他摆手,说承受不起,只叫他老张就好。

    他带我来到了一幢很豪华的房子里,这里有三层,楼梯就在房子里面,我像一个土包子,才知道原来除了学校的教学楼,这样的房子还可以当作家,住人。

    他让我坐在客厅的沙发里,我看着被擦得油光锃亮的真皮沙发,居然有点不敢坐,生怕一不小心坐坏了就要赔偿。

    这时,从楼梯上走下来一个年轻女人,打扮得很时髦,我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老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

    年轻的女人走到了我的面前,我这才发现她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是在哪见过,通过她的诉说,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我们一起参加过辩论会。

    原来,衣冠楚楚的老张不过是她家的管家,我终于知道了,为了挽救父亲的生命,我需要付出的代价是什么。

    这女人叫阮惜若,她居然让我跟她结婚!

    我望了眼她的房子,阮家,做着船运生意,本市最有钱的人家,居然要招我入赘?

    我突然冷笑了起来,我这是积了什么德,还是造了什么孽,居然能“嫁”入豪门?

    想都没想,我一口回绝了她,除了这件事,让我做什么都行!

    我爱婉宁,我爱婉宁,越是这个时候,越发现自己有多爱她,我可以把生命交给阮惜若,却不能出卖我的爱。

    我转过身离开阮家的时候,听到了阮惜若在背后骂我混蛋、懦夫、说话不算话、不是男人我咬着牙,假装听不到,还是毅然绝然地走掉了。

    1982年12月30日天气:大雪。

    又一个月过去了,婉宁还是没有消息,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所有认识的同学我都去问过了,没有人见过她。

    我感觉自己的心就像沙漏一样,在一点一点地流失,没有婉宁,我的世界完了,我,也快完了

    1982年12月31日天气:大雪。

    连续下了两天的大雪,明天就是新年,原以为瑞雪兆丰年,是个好兆头,可是对于我,今天,却是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天。

    父亲的病复发了,需要马上手术,可是家里早已捉襟见肘,还哪有钱给父亲手术?

    这时,我想起了阮家,什么都顾不得想,我从医院直接飞奔到阮家,就算被看不起、就算被奚落,就算要跟阮惜若结婚,我都认了!

    见到阮惜若,我只说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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