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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异世当爸爸-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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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识君冷笑,夏侯朝夕叫他寻的就是这么不知真假的一件东西。
  只怕是想他不管是否寻到都对他夏侯朝夕没什么坏处才是吧——这算盘打得真是好。
  不过……
  识君随即苦笑。
  ——他还真是抓住了他顾识君的心思,不管那传说是真是假这一趟,他还非走不可,哪怕只是一丝渺茫的机会,他顾识君也绝不容许父亲申琏再陷入险境。更不容许自己无力阻止那种事情发生……
  冷冷的瞧了一眼站在一旁,状似悠闲的夏侯朝夕。自打他们进了这处宫室后那些怨鬼便不再穷追不舍,而是徘徊在后边,等到了这井口边后更是一致的退得远远的观望,似乎在害怕什么,却又舍不得夏侯朝夕这身最为美味的新鲜血肉一般。
  识君瞟了眼那实际上手心里正出着冷汗的夏侯朝夕,半晌后冷冷的开口。
  “不论结果如何,我欠你这情,若有机会定会还你。”
  他的道,他以选好。
  闻言夏侯朝夕狭长的眸子上挑一笑。“但愿你还有这命还我,不然我怕是难再见到申琏了。”
  说罢手一抖,一道白链直入那幽深的洞口。
  夏侯朝夕苦笑着抬手一看,上边四个血色小点分布整齐,这顾识君的脾气还真是一板一眼的,说笑都允许人说到申琏。倒是忠心得很……
  只是不知道若是真由他得到那底下的东西,他是否还记得有个如此深的惦记的人,是否还记得申琏这个名字?
  看着那群躲在远处环视的怨鬼,夏侯朝夕神色木然,他知道他这般隐瞒可能会害死那个单纯的小子,只是他别无办法。
  ——识君,莫怪我狠心,我了夏侯家,为了天下黎民……更为了申琏,朕,不得不如此为之。
  “什么?”夏侯昱得到有生面孔出现在定远王府所在的那条街上时,已经离处理了那些妄想反噬的恶鬼后的好一阵子。
  夏侯朝夕在他得了无常缚的当日便失踪,他自然不会不知,处理完那些凶魂后第一个活着到了眼前的心腹禀报的就是这事,不过,他也不甚在意,早就知晓他那位皇兄可不是什么简单货色,区区几个太监宫女怎么看得住这狡猾至极的狐狸。
  一开始派人去监视也就不过图个牵制住这人而已,不过现在,无常缚他已得到,申琏也只等他为风声引来变可捉到,大局他已在握,再不怕那皇兄搅出什么事端来——
  申琏一到手,便是任由夏侯朝夕兴起什么风浪也都无谓了,他不信那位皇兄会舍得伤了申琏。
  怎会舍得?怎能舍得?
  他们夏侯家这一代都着了魔中了邪,再脱不开那魔障,只得深陷,却还心甘情愿……
  那魔障便叫申琏。
  便是他夏侯昱,又怎舍得伤了他——
  申琏,申琏……
  只是不甘心,他都这般癫狂了,那人却是清明无比。
  分明不拿他的心思当回事。
  他怎甘心,怎能甘心?
  ——呵,莫怪我申琏,只等将你缚在了我身旁后,便是由得你要天上的月,我也替你去摘……只要,你再不弃我而去……
  垂眼凝望了会子缠在手臂上的无常缚,夏侯昱低低笑了两声。再抬起头来时,眼神已经是一派狠毒——
  “来人,牵马,孤到要看看今儿个是谁还敢还敢找上定远王府,坏孤的事!”
  一只云纹绣面的白缎靴子,一脚踏上了定远王府门前的青石长阶。
  这白衣人摆弄着手里墨迹未干的紫竹画扇,神色一派从容风流,转了个身,就向同来的高大青年一笑。
  “从越,没想到这堂堂王府确是这般大张旗鼓的给我们接风,倒叫我这一介平民受宠若惊了——”
  随着他的话落,大批先前就藏在王府附近的兵丁一拥而上,将这两人团团围住。只是,除了那同来的男子,谁也没看清楚那白衣人说话时的满面嘲讽。
  ——区区几个凡人,岂能拦得住他申琏?!

  纵使相逢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定远王府的管家钱叔照例谴了丫鬟去给至今仍然昏迷不醒的王爷灌些参汤后,坐在院子里发愁。惹他忧心的到不是怕丫鬟们笨手笨脚招王爷不快,定远王倒下的这半个月来,丫鬟对于照料王爷的事倒是越来越溜,时常不必他亲口去交代,却也能做得好好的。这事儿到叫他放心得很。
  叫他真正挂心的——王爷至今未醒,京城里的风波却是越演越烈了……
  这可怎生是好,没了定远王爷做主,这王府里的众人都是惶惶不可终日,若是叫那现今还不明了的混水给沾上,怕是不仅自己受苦,还要拖累了什么都不知道的王爷。
  钱叔怕就是怕府里人不小心自己沾上那些混水了都还不知道,何况现在王爷未醒,这情况更是严重,若是不小心被牵连了进去,平日里还有王爷护着,现在王爷一倒下,那些平时顺服的狗便都叫嚣着,爬到自己主人头上来的。
  尤其是那萧骝,不过一丈着门第爬上来的小小兵部侍郎,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
  钱叔想到这就忍不住啐那厮一脸,平日里欺上瞒下不说,现今王爷不醒,自己听闻他请了个江湖上鼎鼎有名的神医入府,便遣人好言好语的向他借人,哪知这厮窝藏祸心,不借不说,还硬是把人给藏了,他遣人去萧府附近守了好些日子都没见到人。
  这还不说,那姓萧的还敢在云客来胆大妄为的当着众人的面说什么,王爷定是醒不来的鬼话。
  无非是仗着有那左相撑腰,当真以为自己就能取代王爷的将军之位了么——
  想到这,钱叔愤愤不平的冷哼一声,也没瞧见那墙头上闪过一抹白影——
  “却也不自己照照镜子,瞧瞧是哪般货色……当真就以为斗得过王爷了么,呸!”前院有人唤他,钱叔站起来骂了一句,正打算往前院里走……
  “老人家,敢问定远王的寝居怎么走?”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膀,长着天人之姿的白衣公子笑吟吟的问。
  且不说,这一贯不按理出牌的申琏。
  夏侯昱人纵马赶到定远王府门前时,瞧见的是满地躺倒的哀号的兵卒。看得这些人还能满地乱滚嚎叫,夏侯昱便知那动手的人是注意了分寸,手下留了情。
  由此更知,那人的厉害,那饿不是嘴上说说的。夏侯昱挑了嘴角,怪不得敢在京城里王府门前闹事看来是有几分本事的。
  只是不巧惹的是他——夏侯昱。
  “人呢!”扬鞭勾起个伤势不见得这么严重的貌似是个领头的兵丁,夏侯昱张口便问,也不罗嗦。
  那人一抖,也不敢怠慢这位现今大权在握的王爷,忍痛答。“禀王爷,那两人身手实在太快,属下只看到他们最后纵身往王府里去了,别的都没瞧清。”
  “很好。”夏侯昱甩手将人扔回低上,回头看着迟迟赶到的城防司,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意,不能怪他狠毒,只是这时候上他夏侯昱头上来找事,那就怪不得他心狠手辣了——
  “来人,拿此虎符,去营给我招来弓弩手三百,备上火油箭支,孤今日定要捉住那行刺三皇兄的刺客!”
  宝蓝色的幔帐里。
  躺着的人,历经无数梦境后悠然转醒,只是睁眼的一瞬间,他只觉得眼前一片昏花什么都瞧不清晰不说,更没半分梦里的美妙……
  固执闭了会眼,却发觉一片漆黑,头脑虽是不大清醒,却也知难回那美好的梦境了。
  夏侯暮心底一叹……
  却是连在梦里见见那人模样也是为难了,只是他这时还不知,他可不是酒醉了一宿这么简单。
  “你倒是醒了。”突然一声带着笑意的话传入耳内,夏侯暮一怔,几乎以为自己还在梦里,想去看看那人时,却发觉别说其他地方,就连脖颈都是酸软无力,别说动弹就是侧脸去瞧说话的那人也为难。
  “你……”张口却发觉喉里一阵干涩嘶哑,倒象是很久没开口说过话一般。
  “好了,少动。夏侯暮,你现在的模样儿怕是连你自己都人不得了。”申琏走近抚开他脸边乱发,由得这蓬头垢面,胡子拉渣的家伙瞪大了眼贪婪的瞧着自己面容。
  心底多少有些叹息,本来是来问罪的,却不料见着夏侯暮这般狼狈模样,这再冷然怕也是做不到无视他的狼狈了,于是只得陪上一粒龙庭的仙丹,唤醒了夏侯暮。只不过那来时的气势凶凶的讨债做法也是进行不下去了,再想想这夏侯暮当初也不过就是袖手旁观算不上大错,再看他现今的样子,申琏心里已经打算放过他了。
  申琏想什么,沈从越自然不会不知,冷哼一声再见申琏居然还打算照顾这夏侯暮,心里头更不是滋味,张口一句“先回客栈。”也不等申琏答他,甩袖子便走了。
  申琏当然明白从越生的是什么气,却也无可奈何。再看看那躺在床上,双颊深陷的夏侯暮,他还能说什么,只能怨自己为何心肠还是硬不起来。搞得好端端的上门讨债成了照顾伤残——当然,这些夏侯暮自然是没想到的,只是如若能这么日日见到申琏,怕是就这么当一辈子伤残他也甘愿了。
  “申……”夏侯暮刚张了嘴,就被灌下一勺子味道怪异的东西,一时间脸色铁青得怕人。
  申琏端了从打晕的丫鬟手里接过的参汤,也不管夏侯暮的怪异脸色,接着又灌了他一勺。“你府里的人说你就这般躺了半月了,也没吃些什么,不是些参汤什么的,怕连命也吊不住了。我到真还不知你竟然是这幅模样,刚进来是,差点都不认得了。”
  说罢浅浅的叹了口气,放下东西,眼中有些怜悯。“只是,既然你这幅模样,我却也不好再说什么了,所以……”
  申琏起身再不瞧那痴痴望着他的人一眼。
  “过往一切一笔勾销,日后相见全当不识便好……”
  人到了门口时,回头一笑,却是满面释然。
  “后会无期,夏侯王爷。”
  待夏侯昱带了一队人马,气势汹汹的涌进门来时。
  就只看到那本该躺着的人靠床坐着,嘴里念着什么,神情凄凉的出神。
  夏侯昱皱了眉头那药倒夏侯暮的药是夏侯朝夕给的,到不是什么西贝货,夏侯暮怎么可能醒得如此早?
  只是夏侯暮没空搭理他,甚至没空理那本来因为拦不住这凶神恶刹的小王爷,正愁眉苦脸的跟进来却又见得他醒便欢天喜地的钱叔。
  他只是回味着那两句话……
  ——一切勾销,全当不识,后会无期。
  ——申琏,你怎能这样待我?
  ——一丝念想都不留予我,当真如此绝情?
  “三皇兄?”夏侯昱走了近瞧着他神色有异,试探的开了口。
  夏侯暮回过神来看了眼,比他更为高大成熟的皇弟,神色疲惫。
  “你想做什么孤不会插手,所以,你也不用担心孤,只是莫再来扰了孤的清净便是——孤累了,钱征,送客。”
  夏侯昱从定远王府里出来,脸色铁青。倒叫那些跟来的城防司的人大气都不敢出这么一声,生怕惹恼了他。但是眼见得他们这一行离皇宫越来越近了,众人也知道这么跟也不是办法,毕竟虽然谁都知道这夏侯朝夕已经被面前的人给困住了,但是百姓知道的皇帝,还是夏侯朝夕,这么公然的带兵入禁城,调戏帝王威严,这事儿可不小。
  领头的那几个都是油条,谁也不想开口得罪着小王爷,可事情有大有小,推来推去,最后城防司的一个憨厚点的中年大胡子被推了出来。“王爷……”
  他抬头偷瞧了眼夏侯昱的神色,瞧见夏侯昱虽然满脸不耐,却没打算不听的意思后,这才开了口。“王爷,这营里的弓弩手还要不要叫来?这刺客今儿个我们抓还是不抓?”
  先前瞧见那定远王爷的模样分明是有打算把这事情就这么结了的意思,只是现今能说话的还是面前这位,定远王的意思,若是这位不答应了那也就只是白搭。
  夏侯昱正恼火,听了这话,眼神阴毒的闪烁了下。“抓,怎么不抓,把弓弩手给我备好。近日里锁了城门,把见过那两人的全叫来,画了相,全城搜捕!”
  城防司的人被他那眼神看得一抖,齐声应道。“是。”
  眼见了众人急匆匆的四散而去,夏侯昱一抖手拂了袖子,转身进了禁城。
  他却不知这么一走,却是把本来即将见到的那人推得更远了——
  自始至终他都不曾想到那能让夏侯暮露出此般神色的,除了申琏怎会有他人。
  而仅因为这么一个大意,他与这心心念念的人,便近在咫尺,远在天涯,相逢未必相识。
  申琏尚不知道麻烦将要到头,这边才回了客栈便见得那几间客房的灯都亮着,走了近去就看见,刚换了夜行衣的重霄正在系腰带,大概没想到有人比他还晚的翻窗进来楞了一下,剑都抓在了手里就要拔,这才瞧清楚了是申琏,面色一红,想及腰带还没缠上更是颇有些不好意思。
  申琏朝他摆摆手,笑着把人招了过来。“你们今夜可有收获?”
  重霄听得他问了岂有不答之理,皱着眉头说。“三师叔人是找着了,只是有些麻烦。”
  “怎么?”申琏可不相信这事到临头,还有什么是那殷大教主所不敢做的。
  “姓萧的小人,想要制住三师叔去害那定远王爷,便下了毒,哪知道三师叔四用毒的行家,这点怎会看不出来,只是那毒麻烦一时半会他有走不开去解毒,便干脆混了另一种药造成假死,并把毒逼到身表面。”重霄苦笑。“只是没想到,二师叔这岔子又是拖不得的……现在勉力醒了为二师叔续了命,自个却是毒气攻心又得好生静养一阵才是……”
  听得他这说法,申琏也只能笑笑。“这坏事儿都扎堆了,看来明日里我们得先想法子出了城才是,不然萧骝那怕是就要找上门来了。”
  “这老匹夫!”重霄大概也是向了,暗骂了一句。
  只是申琏似乎忘了一点。
  比起重霄这边会找上门来的萧骝,或许他惹上门来的那个更为麻烦——
  崇紫盛京,城头高耸,大门紧闭。一派戒严模样。
  周围更是由来来往往的兵丁守满,看前边大街上怨声载道的,看来今日里居然是一个人也别想出城去了。
  “也不知,这京里又是出了什么大事?”申琏拉开马车帘子,正瞧见三三两两的兵丁,人手一纸的对着来城门的人意义对照,一看就知道是在找人。
  从越一把将最没自知的申琏拉回了车里,隐约觉得今日的这般戒严,到和他们昨夜里的作为脱不开干系。
  从越再瞧了里边一眼,眼见得又多了个脸色菜绿的病号的马车里颇显拥挤,而且看殷九陌那样子,显然是定要出城的,由此得知,殷大教主很快又要惹事。
  没办法,这人自我惯了,何况事关他那师弟,更是寸步不让的。这人一脸就写着“闯关”两字,甚是轻松。却不想想,京城里这般大的搜捕怎会是安排不周全的,按他沈从越曾经历过的就知道,这城门口埋伏了上百的精锐弓手,就等着那被搜的人一出现,立马将人射成蜂窝……
  ——只是……
  从越仰头看了那高高的城头似乎站了个人,心里一阵不安。
  ——不知道这回的阵势又是为谁安排的……

  浊水

  夏侯昱在在城楼上,自有奴才跟在后头,低眉顺眼的准备着侍侯。到也不怎么觉得这守株待兔的活枯燥无味之至,何况他是什么身份,天家贵胄,渴了累了自然会有人准备了没酒凳塌,等着他去消受,又不是那城防司的兵丁,那等苦立城头却不是他该做的。
  城楼下,那人头汹涌的景象他也不是没看到,但是他毕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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