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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异世当爸爸-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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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那长虫子的味道。”
  半路上逃脱了夏侯昱等人的白三儿,倒也不真是那么个白眼狼儿,况且这些日子里和别人谈不上好不好,但申琏待他如何他还是知道。
  更何况,还有那么条让人操心的长虫子。
  摸了摸鼻头,白三儿坚决不承认是离开了申琏照顾,他过不惯山里风餐露宿的野生的日子,加上不太放心看起来就不怎么对劲的夏侯昱和顾识君,这才偷偷摸摸的一路跟进了京城里。
  当然,不会自个儿养活自己的白三儿,相当狡猾的化成了一只小猫儿状,可怜兮兮的勾搭上了某户人家女儿的同情,被抱回去养了,脱离了野生状态,这半月里也算过的舒坦,差点让他忘记了正事。
  身子一抖,白色的猫儿迅速膨胀了起来,再一看时,威风凛凛的白色老虎已经看似轻松的踏在墙头了。
  一弓腰,他迅速弹了出去。
  刚才的味道他绝对没闻错,虽然和以前有些不太一样了,但那确实是长虫子顾识君的味道,不过为什么方向是在那皇帝老子的居住的地方,他记得夏侯朝夕好像不怎么待见他们这群申琏认的奇形怪状的儿子才是。
  不过,不管怎么样,都得去看看才是。
  别人怎么样他不管,反正夏侯昱那些破事他才懒得参合进去,不过,顾识君他课就不能不管了,要知道这长虫子可是申琏心尖子里那点肉啊。
  平日里虽没做得明显,但他白三儿可不是笨蛋,他看得明白,申琏对顾识君是不一样的,不说顾识君是他们中最早就跟在申琏身边的,就是光从他身上那和申琏隐约有些相似的味道就能知道,他和那个人的关系是不同寻常的。
  哪怕就算看起来的,申琏再如何疼他,像亲身儿子那般,为他寻灵药什么的,他却依然能感觉得到自己不是那个人的儿子。
  只有顾识君身上的味道才是和那人一样的,才是那人真真的血脉才是。
  白小三心里说不错的失落愁苦,却又没办法。他本来就不是那人的儿子,能让那人如此宽待他,已经是他的幸运了。只是明明知道事情是这般的,却为何心里总藏着一丝不甘。希望那个人能再对他好些,比对别人都好,比对任何人都好……
  白色的残影掠过宫墙,守门的士卒揉了揉眼,骂骂咧咧。“真是见鬼了,大半夜的忒多怪事了吧!”

  前路

  “喂喂,你跑稳点,别我没让那老妖怪弄死,却被你给折腾死了。”夏侯朝夕趴在虎背上,紧紧揪着这白虎头上的两耳朵,不让自己半路里就摔下去给弄死了。
  话说,白莫忘出现在他面前时他还真有点惊诧的味道。
  当时他被那个似乎是自己某任先祖的鬼,一脸阴鸷的掐着脖子脚离地的举了起来,正呼吸不能的似乎看见早逝的母妃向自己招手时,这安淑太后的佛堂里突然想起一声虎吼,一道白影从中间断开了掐着他的手,让他得以摔在地上送了口气。
  正在心里琢磨着这威风凛凛的白虎石哪方的瑞兽时,哪知这没种的老虎凶相毕露的朝着那脸色完全黑了去的鬼一声狂吼,随后叼了自己往背上一甩,唰的一下冲出佛堂一路狂奔。
  夏侯朝夕还来不及反应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就看下自己脚下宫室的屋檐什么飞速往后退去,纵然他今夜里受过了的惊吓也算颇多了,但也立马青了脸,死死揪住了老虎耳朵,胡言乱语起来。
  只是更让他惊的事情还在后头,一边跑的老虎一边闷闷的吼出声来,看来是真被抓得疼了。“别拉我耳朵,你这蠢货别扯我耳朵!”
  “我,蠢货?”夏侯朝夕几乎跳了起来,是他疯了还是这世道变了,他堂堂一大国的帝王,居然被一头胆小的蠢物骂蠢货?“我蠢货,你又是什么东西!”
  要不是顾及自己还在这老虎的背上本命,恐怕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当面辱骂的夏衍帝,立马就叫来弓弩手把这不识相的老虎妖射成筛子了。小小一头会说人话的老虎精,就敢这么嚣张了?!这些年头的山精野怪,倒也太放肆了。
  居然如此辱骂一国帝王啊。
  至于为什么半夜里宫里会出现这么已有老虎精,夏侯朝夕已经决定暂不计较了,毕竟以当时的紧急情况,要不是这老虎妖来得及时,他还真就被那混账冤魂给弄死了夺舍了。
  “哼,你别得意,夏侯朝夕,要不是看在爹爹的份上,我就由得你被那邪灵掐死了。”白老虎一边跑,一边怒气冲冲的回着嘴。
  要不是路过时见到前方屋檐上有一大团黑气,他才不会轻易下去查看,更不会见到那以前跟在申琏身边大献殷情的夏侯朝夕,正被个气息强大的邪灵,弄得半死了。
  更不会为此出手,引得自己也被那不知深浅,不过怎么都看得出来自己不是他对手的邪灵追捕了。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他可不觉得阴气森森的跟在他们后边的那位老兄,能放过他这路过的一虎啊。
  毕竟是吸食生气的鬼怪啊,像他这样雄壮的虎妖,上好的补药,怎么想都不可能被放过。
  所以,一路奔来,终于顺着那越来越浓的气息,找到了那个站了一个人的空院子时。
  白三儿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识君,救我!!!!”
  今夜里的事儿多得让夏侯昱心底莫名的躁动不安起来,这才领了人马赶到宫门前,府里头管事的立马急急忙忙后脚追了上来。
  “禀王爷,牢里的犯人跑出来了。”扑到在地上的中年管事满头的冷汗,他怎知道那牢里住着的那几个看似柔弱的小倌儿,居然这般妖怪似的本事。所以完全没做太多防备的他,瞧着那群人大摇大摆甚是嚣张的炸了牢门,走了出来,其中一个抱着人的男人一袖子放到冲上去的王府侍卫,然后几人迅速的跃过王府的院墙跑了。
  这还是他在王府当管事来这么些年来,瞧见过的最明目张胆的逃犯。一怔之下也没来得及叫人放箭拦下什么的,那人便消失在他眼前了。这不只能赶快将功补过,找这他到现在都还没摸透了心思的主子来报信了。
  只是,即便这位管事还没摸透夏侯昱的性子,但却也是知道的,夏侯家的皇子岂有那般温厚的,无非是比谁更心狠手辣些罢了。
  在这点上,夏侯昱或许略比他那一母的胞兄夏衍当今陛下显的年轻,但这冷酷的名头却是一点不差,光瞧她这回京城不过数月,便软禁了掌军权的定远王夏侯暮,又架空了当今的陛下,便知道其手段狠辣老道,性子怕更是六亲不认了。
  “牢里的犯人?什么犯人?”今夜算得上事多,纵使他夏侯昱再有几分传自天性的聪明,却也有些顾此失彼了。皱着眉看着眼前在他进宫前赶来的王府管事,似乎是有几分印象的……
  “就是王爷带回来的,那些秦楼的人。小的无能,不知他们使了什么妖法炸开了牢门,逃了出来,还打伤了几个侍卫跑了。”
  “妖法?!”别的都没听进去,只这两字夏侯昱却是听得明白的。“什么样的妖法!”
  不知为何,虽然申琏消失去时的白光,远比他所见过的一切都来得干净圣洁,但是夏侯昱深知,夏衍开国是太祖征战四方打下来的江山,连带的百姓向来少有信奉仙神的,因此,那所谓的妖法……
  ——极有可能是申琏!
  明明只是种没什么把握的猜测,不知为何他的心底却有种肯定了的错觉。
  ——申琏,他就呆在王府的牢里?!
  要不是现在还有一分理智尚存,他几乎忍不住抛下一切,立刻策马回府去看看,那牢里是否真有申琏留下的痕迹,是否还余有他身上的冷清香气。
  只是,他现在已经不是当初初遇申琏时,那个任性妄为的什么都不懂的娇蛮的逍遥小王爷了。夏侯昱深知他现在不能折回去的,只能先去瞧了宫里那道莫名的青芒,这才不会被落了口实去。
  嘴角勾起一抹近乎狰狞的笑,他冷冷的瞧了那答不上话来的管事一眼。“这事你先自个掂量掂量,待本王收拾了宫里的事儿,自会找你过问这事的。”
  用力的一甩袖子,踏进宫门时的影子抹去了他脸上不为人知的苦涩。
  现在,他的确是权倾朝野的逍遥王了。却得知道所谓的顾全大局,再不能如以往那般随心所欲,为所欲为了。
  ——申琏……我这究竟是得了些什么,却又失了些什么……
  ——是否是错了,我虽不知,却也只能走下去了……
  当暗色的影子再盖不住他脸面时,他深吸了口气,又回到了那个手段狠毒的夏侯昱,转身冷眼看着迅速在他身后集齐的一群禁卫,神色冷厉的呵斥道。
  “后边的都给本王跟上,呆会管好你们自个的狗眼,什么当看,什么不当看,自个儿掂量着点!”
  而后大步离去。
  天色渐明,东边的出现薄弱的曦光,不仅没将这一夜的冷凉驱散,反而将不远处的街上照的影影幢幢,那些模糊不清的角落里,似乎总藏着些什么,趁着你人不注意的就会蹦出扑上来一般。
  模糊的步子声,似乎也被这令人不安的光景给藏匿起住了异样,直到那几个身影逐渐脱离了那些晦暗的投影,走了近,守在皇城门口的侍卫们这才瞧了见。
  “站住!皇城重地,怎么是你们这等人能靠近的?!再不速速退去,休怪我们不客气。”护卫宫门的侍卫今夜里及二连三的遭遇这等惊吓,口气自然算不得好的,甚至把程亮的长枪举起朝向这几个身份不明的人做威胁之势。
  只是明显他们的威胁没被来人当回事,无视了他们的枪杆子,那几个仿佛没听到似的一味向前。
  待走得近了,这些侍卫才看清这是三个相貌极好的公子,当中那个一脸正气的见他们时,还微微点了点头,看来像是江湖上的人。
  另外两个一个脸冷漠的扫了他们一眼,便不再理会,另一个长的让人一见忘俗的却是连看都没看他们一眼。
  刚从那种仿若天人的容貌中回过身来的小刘,却见得自己的话这么不被当回事顿时脸色一黑,横了枪拦了去路,沉声恶狠狠的道:“来者何人,此处乃是我朝皇城,闲杂人等不可进入,再不报上名来,休怪我们秉公执事了。”
  当然,身为这一小队禁卫的领头人,他还算有点见识的,来的这三人里,撇去那个一看就是练家子的面目端正的青年外,其余两人身上自有股浑然天成的气势,一看就知不是寻常人等,虽然自己在京城呆了这么些年也没见过这么两张见之忘俗的脸面来,但是保不准就是哪家在外的贵人了。
  自然不是他这么个小小的禁卫统领能得罪的,因而这话就比先前的说得要客气得太多。只是,小刘不知的是,这来人一个是沈从越这从不把他人放在眼里的绝世强者,另一个申琏却也是视人命为蝼蚁的货色。
  瞧得没瞧这群手握利器侍卫,更别说把他们当回事了。
  一路行来申琏一直看着皇城正上方,刚才的确是看到青芒从这边射出的,只是现在,那上边除了一团不太明显的黑气,却是什么都瞧不清楚了,包括先前感受到的熟悉灵气波动。
  略皱起的眉头,沈从越虽见了他的神色有些心疼却是从不多话的,倒是一直跟着他们走来的重霄见了他这般,忍不住开了口。“沈……申兄,你可是察觉了什么?”
  本来自王府里那般儿戏的逃出后,申琏和着那临时搭伙的殷教主一行人是要分头的,毕竟殷九重还带着他那尚未复原的宝贝师弟,自是没这个闲心同他们一起冒险的。
  只是重霄却怎么也觉得放不下申琏,因而不顾他师尊殷九重那难看的脸色,硬是找了个站不住脚的理由,跟上了申琏两人。
  只是眼看得越走越近的魏巍皇城,重霄深觉自己的忧心不无道理,眼见了皇城临近这两人却没丝毫止步的意思,虽然曾从师兄重惑那得知,跟随在申琏身边团团转的那三个姓夏侯的男子,就是当朝的皇帝陛下和两位王爷。
  只是,想起最后申琏那般模样的被安置走,重霄就直觉那三人的殷勤之不可靠。而今即便到了他们的地头,却也是靠不得他们的。只是,这话却不好和申琏直说,因而只得忧虑重重的看着垂下眼帘皱着眉头似乎在考虑什么的申琏。
  只是,申琏却没答他,而是死死的盯住了皇城上似乎开始不断滚动的黑色雾气。
  那可不是什么好的征兆。“我只听过,国之将亡,妖孽尽出……却不知,什么时候这夏衍的龙脉却以这般岌岌可危了。”
  重霄一愣,却是立马明了他的意思顺着他的目光往皇城那上边瞧去,只是他不过是凡人,看不见那些带着些神道的东西来。倒是沈从越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那翻滚的黑浪道。“这般污浊的气,自是他们夏侯家做的好事,到是累你费心了。不过,他们夏侯家自己做过什么迟早要报在夏侯这一脉上的,这般也只不过报应早到了些日子。”
  用指尖轻柔的去抚平他眉间的折痕,从越心底叹息,申琏这人最是嘴硬心软,尤其是对他认定了的人,虽然当初同他进定远王府时,见他说得绝了,只是真真那些和他有过干系的人要遭受这灭顶之灾时,他怕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只是……
  目光转向那皇城钉上空时,从越的脸遽然冷了下去。
  ——不知这一代的夏侯家人,却是值不值得,申琏这般为你们了……要是,不值得……
  掩下严重的恨意,从越紧了紧拳头,面上虽看不出别的,身上的冷意却突地爆发开来,直惊得那些握着兵器对着他们的侍卫脚下打颤——
  宛若实质的上位者气势四散开来。
  那种毫不留情的漠视和杀意,便是站在自己人这一方的重霄也被惊得出了层薄汗,更别说那些论功力根本比不上他这九霄教教主得意弟子的侍卫了,本来拦在他们面前的人,纷纷退了开去。让出中间直通向紧扣的宫门的道来。
  申琏倒是面色自若的先走了过去,从越自是不离他的,重霄犹豫了片刻,也追了上去。
  周围的普通士卒,瞪大了眼看了这与众不同的三人一步步逼近了那紧扣的城门,随后最前边那模样疑似天人的人,伸出只素白的手来,一推……
  城门挪开时,发出巨大的呻吟。

  争斗

  “识君?!”夏侯朝夕瞪大了眼,看着被这白老虎一嗓子吼得转身冷冷的看着他们的人。
  寸缕未着的男人身形颀长,一头泛着青光的白发更衬得面色冰冷,两粒红色的眼珠子里一点活人的气息都没,让他看着,夏侯朝夕觉得自己就像是那人眼里的一具尸体。那条小白蛇怎么会有这样的眼神?
  夏侯朝夕正觉得背上发凉的同时,那地上的人已经拔地而起,身形迅速的向他们袭来,一截断剑带着阴冷的重重杀意斩向这一人一虎。
  夏侯朝夕相信,那一刻他真的在那寸堪堪掠过他脖子的剑芒中闻到了死亡的森冷气息。
  “撕拉——”
  这断剑就带着那人错开他们的身形,斩向他们身后——一大团翻滚的黑色雾气顿时被划拉开了一大道口子,几乎落到地上的同时就软了腿的白三儿和惊魂未定的夏侯皇帝两人,就听到一声叫人毛骨悚然的怒吼。
  随后还来不及转身去瞧个明白,就被一阵突然爆出的气劲掀翻在地,连带的还不由自主的翻了两耳光跟头,等他们晕头转向的扒劳了东西固定下身子来,就瞧见黑呼呼的雾团一阵颤动,随后嘶吼一声,炸裂开去。于此同时一个显眼的白色人形箭矢一向像他们放下射来。
  白三儿怔了一下,立马瞧清楚他那没血缘的兄弟是背着他们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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