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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仙府种田纪事-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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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夜半子进,石头堡外天堑那侧,一座高高的木台上,夏侯旭看了看正往身上绑绳子的叔叔,低声说道,“皇叔,真能飞过去吗,这太危险了。”

夏侯烈用力紧了紧腰上的绳结,这半个月挨饿确实见了成效,比原来轻了二十几斤不说,连腰都细了许多,想来苍云应该能抓得住自己了。他拍了拍身侧那只四岁幼童般小小的黑色苍鹰,说道,“放心,苍云能抓得动一头牛犊,带着我绝对不会有事。”

“皇叔……”夏侯旭还想再劝,却被夏侯烈挥手打断了,“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成大事都必须心狠,如今百花出了新粮这么大的事情,你怎能因为担忧我的安危,就阻拦我过去探查。”

夏侯旭无奈的叹了口气,回身看了看满脸担忧,却没有出声的丑总管,说道,“皇叔,如果安全到达一定要立刻传信回来,不必担心朕这里,朝堂之事,朕能应付。”

夏侯烈赞许的点点头,“这才是一个皇斱样子。好了,我走了。”说完,他就把绳子一端系在了苍鹰的两只脚上,然后抱着它助跑几步就跃出了高吧。苍鹰立刻展开宽大的翅膀,吃力的扇动着,带着他歪歪斜斜的飞远了,夏侯旭紧张的抓住身侧的木栏,手背上青筋暴起。丑总管甚至把躾 伸出了木台外,努力想要看得更远,可惜,夜色在浓,无月无星,只几丈开外就已经看不见任何东西了,何况还是号称百丈之宽的天堑。

两人屏气凝神的站在木台上,一直等待,连夜风吹透了衣衫都未觉得一点凉意,直到一声微弱的鹰鸣传来,他们立刻狂喜起来,夏侯旭亲自接了疲惫的苍鹰,然后解下它脚上的红布带,连声说道,“皇叔成功了,成功了。”

丑总管也笑道,“恭喜陛下,以后再往百花送人手就又多了一条路了。”
“丑总管,以后就负责在江湖上招揽身材瘦小的好手,还要选拔一些忠心之家的机灵孩童。”夏侯旭背负着双手,直直看向无利的夜空吩咐道。

丑总管连忙应下,心里轻叹,王爷应该可以放心了,他们的皇上,失了依仗,终于开始显露出帝王的霸气了……

百花国皇宫中,上官御风再次招了安国侯世子进宫,细细询问了五皇儿的诸多琐事,他心里很是欣慰,经过那场大难,皇儿还能如此优渥欢快的成长,不得不说,是受了天神眷顾。现在兰妃的势力都已经拔除干净了,淑妃一系也被打压得元气大伤,应该是时候接回皇儿了。

肖恒跪在地上,心里却如同有巨雷轰击般,隆隆作响,辛巴居然是皇子!这怎么可能,明明义妹说过,那是她在神山脚下捡到的孩子。不过,算算日期,那之前半个月,确实就是婉妃“病逝”的日子,想来应该是那时出了变故,他才落了难被义妹收养的。

以陛下仁德的性情,义妹既然抚养照料了辛巴两年,以后定然会对她十分优待,再加上试种新粮的功劳,将来,如果有人眼红觊觎她手里的新种子,就要多掂量掂量了。

不过,转念一想,他双皱了眉,父亲安排秘十三在义妹府里,恐怕大部分原因也是为了保护五皇子,而不是监视义妹。如果义妹知道这个消息,会不会轻易就原谅了秘十三,然后 ……

不,秘十三绝对不是义妹的良配,义妹就必然会想到此事,究竟要怎么样才能让陛下打消这个念头呢?

从皇宫到安国侯府,肖恒几日里一直都在想着此事,结果没容肖恒想出什么好主意,西南的蛮族联合土耳其国集结了十万兵马,攻陷了丰城所属的泰安县,杀害百姓千人,国主震怒,开始了又一次戍边之战,而迎回皇子之事,自然搁浅了。

第二百九十五章 赤衣碧眸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木艾这一场风寒,足足缠绵了半月才好,等她搬回正房住时,院子里已经挂满了干红辣椒,芝麻也已经装了布袋,花生因为没有她的吩咐,只敲去泥土晒干装在几十个柳条筐里。

这一日正值十月中,北风渐寒,天色也有些阴沉,却没有初雪落下来,大禹带了大大小小十几个孩子,在开了窗户的东厢里大声诵读着那篇《满江红》,岳飞这位抗金名将的激情之作,哪怕是这些几岁的孩童,读起来都是热血沸腾。前些日子,西南丰城被侵占的消息传了过来,所有茶楼酒楼里的闲客,都弃了那些诸如谁家媳妇刁蛮,谁家上当买了烂绸缎之类的家长里短,开始一心关心起战事来了。

毕竟从四年前对上南蛮那次就胜得很是惨烈,如今南蛮撕毁和平协议,又卷土重量来,实在太过可恨,百花人善良,可不代表好欺,那已经死去的一千百姓,点起了所有人的怒火。
而木艾教授的这首词,就正应了这股风潮。栓栓听说姐姐回来了,但是却患 了风寒卧床,就趁请安之时,说与韩先生知道。韩先生很是通情达理,吩咐2魏秀才备了礼物,带着妻子回李家村探望。

结果魏秀才一听这首词立刻被吸引住了,恭恭敬敬给木艾见了礼,就要了套笔墨去了东厢房开始抄写。孩子们也不怕生,听夏至说是栓栓小姨的夫君,就称了姨父上前见礼。然后兴高采烈地把所有背过的诗词都朗诵了一遍,忙得魏秀才是满头大汗,幸儿和辛巴两颗小脑袋凑在一起叽叽咕咕嬉笑得极欢喜,直说姨父就是妈妈说的那种书呆子。大禹瞪了弟弟妹妹一眼,连忙拿了自己抄好的诗集人魏秀才,然后又给他解释起其中的一些典故出处,没一会两人就相谈甚欢。

栓栓和木艾坐在院子里,一边喝茶低声说些家常话,一边看着春分几个用大锅炒花生,锅下只烧包谷窝子,易燃也易灭,极好控制火候,先把花生果烘干,然后地慢慢翻炒,尽量保证每个花生果者钧匀受热,渐渐就有一阵特殊的香气从锅中飘散开去,顺着风吹入满府众人的鼻子里,大伙就都知道他们的主母病愈又开始研究什么好吃食了。于是,不管是劈柴的,喂马的,还是清扫院子的,都露出了极欣喜的笑意。

果然,不到半个时辰,夏至就端了一方盘的花生果来了,每人都分到一把,剥开微黑的外壳,把红红的花生粒扔进嘴里,香,真是香。几个后来进府的后生,聚在一起满脸新奇的一粒粒吃着,小声议论着,“原来,咱们挖出来的那些土疙瘩,做出来居然这么好吃。”

温伯笑眯眯地看了他们一眼,十分珍惜的捏开一只花生果,万般骄傲的笑道:“你们几个后来的时日短,就是少见多怪。以后你们就知道了,能来咱们府里,都是你们修了几辈子的福分。好好做活,到时候像木十二那样也进了排名,将来说不定还能当个大掌柜。”

几个后生都挠着的后脑勺笑了起来,有那机灵的做完了活计,就跑回房间去写字,掰着手指头做算术题了。

木艾拿了一只弯弯的红辣椒,从中间掰断,然后送到栓栓鼻子前面辣得不丫头就打起了喷嚏,她就咯咯笑起来,惹得小丫头抱着她的胳膊一番撒娇,“姐姐,你又欺负我。”

木艾笑道,“别说你嫁了人,你就算将来生了娃,姐姐也照样欺负你。”
小丫头羞红了脸,一双大眼瞄了一眼东厢,小声说道,“姐姐又说这些羞人的话。”

木艾作出仔细看她眼里除了娇羞甜蜜,并没有半点儿幽怨,也放下了心,开始琢磨着中午要做几个新奇的好菜,好好招待这小夫妻俩。

这时,明月进来禀告说,大门外有位年轻公子来访,说是为了小公子而来。
木艾姐妹就是一愣,随即又想到辛巴的来历,脸色就都有些不好。

木艾皱了皱眉,挥手示意春分几人收起茶几和椅子,起身回了大厅,然后才吩咐明月请客人进来。

不多会儿,一位年轻公子就在郭淮的引领下走了进来,大红的锦缎绣金丝长衫,张扬而热烈,白玉冠束了满头黑发,细长眉,丹凤眼,眼泪流转间,斜斜对上窗外射进来的阳光,就显出了碧绿的瞳孔。检栓吃惊的轻喊出声,却立刻捂上了唇,微微有些惊惧的向姐姐身边靠了靠。木艾以前见多了不同肤色眸色的外国人,所以脸上并没有半点惊奇之色。

夏侯烈同样也不动声色地打量屋中几人,很奇怪屋中四个女子,他一进来就认定主位上的女子是要找之人,虽然她头上耳上都是极普通的珍珠饰品,衣裙也是棉布质地,而旁边那位沙妇却是满头珠翠,锦缎衣裙,但是,她眉宇间的那抹光华却极惹眼,硬生生衬得稍显有些憔悴的面容,多了几分端庄高贵。

最主要的是,他特意显露了不同的眸色,只有这个女子眼里没有半点惊恐、新奇,只是那么挑挑眉就罢了。这让从小就因为眸色受尽苦痛的他,第一次见到有人如此平淡自然相对,这女子,当真如密报里所说的……奇特,不过,他喜欢!

夏侯烈微勾唇角,妖冶的碧色眸子中滑过一丝玩味,轻挑眉目,浅笑吟吟,躬身施礼,说道,“在下夏烈,冒昧前来拜访,还望仙赍勿怪。”
木艾起身还了一礼,请了他坐在右手边的客位,春分安静上前为他倒了茶水。

夏侯烈轻轻端起青瓷茶杯抿了一口,赞道,“好茶。”然后又打量大厅里的书画摆设,时不时的再赞一句。
木艾原本心里焦急,可是看他这般做派,突然就松了下来,也喝着茶水,偶尔回应一句。
最后还是夏侯烈坚持不住,勾唇一笑,说道,“仙夫人,果真如外面所传一般,当真是女中豪杰,只这份不急不躁的气度就让在在下佩服。”

木艾微微一笑,“夏公子客气了,妾身不过是普通寡居女子,哪称得上女中豪杰,不过是外人玩笑罢了。不过,夏公子今日上门不会就是为了夸赞妾身而来吧。”
“夫人自谦了,当然,夏某今日上门确实有事相询。”

“夏公子请说。”木艾知道他终于说到正题,就放下了茶杯,脊背却无意识的挺直,如同一只随时等待扑出保护幼子的母虎一般。

夏侯烈眼里闪过一抹了然,说道,“去年六月,夏某家妹因事落难石头堡,遗失了五岁的幼子,当时夏某远游在外,这两月归来才知实情。

经多方寻找 才探知到些微线索,今日上门就是想确认一下,夫人当时在神山脚下捡回的幼童,是否就是家妹的骨血,还请夫人通融唤出小公子,让夏某一见。”

木艾袖下的右手死死掐着帕子,她的脑子里已经乱成一团,辛巴跟在她身边将近两年,从最开妈不说不笑,只知道粘着她的木头娃娃,一直到如今满地跑跳的调皮猴子,这其中,她付出多少心血,完全称得上含辛茹苦。她开始也曾想过会有他的家人寻来,但是时日久了,这个念头就淡了,随着母子之情加深,她更是刻意忽略了。

却没想到,在现在这样的时候,居然有人的找上了门,津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原本她以为没了欧阳,没了爱情,她还有孩子,她可以守着他们长大成亲生子,可是这么一点小愿望都不行吗?

“夏公子既然能找到我府上,相信一定很笃定了。但是,世道除恶,人心叵测,我既然收养了辛巴,就有责任保护他。当然也不能只能夏公子几句话就唤出孩子。所以,还是夏公子先说说,你的外甥有何辨识之处,如何?”

“辛巴?这名字……呃,很有趣!”夏侯烈挑眉一笑,“仙夫人所虑甚是,夏某因为和妹妹是双生子,所以,长相十分相近,那孩子如果肖母,就与夏某有些神似之处。另外,夏某曾执着过妹妹的书信,里面曾说,那孩子三岁时与其史长玩耍受伤,左侧胸下有个木棍扎作的疤痕。最重要的是,那孩子身上应该还有一块他们家传的墨玉佩。”

夏侯烈每说一件,木艾的脸就白上一分,虽然她极力不想承认,但是,他说的三件事,确实都能与辛巴对上。辛巴原本肥嘟嘟的脸盘,今年已经渐渐瘦了下来,那脸型,鼻梁,甚至眉眼确实与这夏公子有三分相近。刚捡到辛巴时,给他洗澡换衣,她就看到了那墨玉佩和疤痕,而这玉佩后来被她收到了空间里,除了她和欧阳再没人见过。

如今这夏公子能够说得如此清楚,恐怕就真是辛巴的家人了。可是,真要她把辛巴送出去,先不提辛巴会不会答应,就是她也是极不舍的,说不得要打点起精神,好好找找转机了。

第二百九十六章 言辞机锋

“夏公子,如果确认辛巴是你的外甥,你会如何,如果不是,你又如何?”
夏侯烈听她如此说,碧绿的眸子轻转,心里已经笃定自己的外甥一定在这里了。他放了心,也有了调笑的心思,说道,“哦,仙夫人这话是何意?如果是夏某的外甥,夏某自然要接他回去,自然也会给夫人留下丰厚的谢礼。如果不是,夏某自当给夫人赔礼。难道,夫人还有其他要求不成?”

木艾被堵得一窒,心里狠狠念了几遍,要冷静要冷静之后,淡然说道,“据妾身观察,夏公子衣物配饰都是上好的,举手投足也极为有礼,想来家里应该也是大富大贵之家。我们府虽然比不得贵府富足,却也不缺银子用。所以,谢礼就不必了。”

说道这里,她喝了口茶水,润润喉咙,快速分析了夏侯烈的所有说辞,然后又说道,“恕妾身直言,夏公子的妹妹已经遭难不提,但是两年琰,辛巴的父亲却一直没有寻上我们府,想来也不是多宠爱这个幼子,加上那上用木棍伤过他的兄长,恐怕辛巴回到父族是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的。而夏公子府上,显然也没有给辛巴的母亲主持什么公道,报什么仇,所以,接他回去安置,难保他不会受什么欺辱。妾身抚养辛巴两年,早已把他当做亲子,明知他以后会如何辛苦,是绝对不会放他走的。另外,辛巴已经七岁了,是留是走,他也应该有选择的权利。夏公子,妾身说的可对?”

夏侯烈直直盯着眼前侃侃而谈的女子,甚至一度想要拍案叫好。他学艺之后,浪迹江湖,后来接下兄长的嘱托,又帮着侄儿撑起朝堂,豪爽的侠女,精明的商女,心机深沉的后宫贵女,他都见过。可是,今日这样,短短时间就能从他的只言片语中分析出诸多消息,而且立刻当做武器,捍卫幼子的女子,他还真是第一次见,不得不说,这个女子越来越让他……

“夏某佩服,仙夫人所说的有一半为真。但是,仙夫人可曾想过,这些都是家族内部之事,而骨血流落在外却是大事。再才说,辛巴年纪尚幼,按规矩听从长辈吩咐并无不妥。”

木艾只觉一阵心堵,她怎么忘记了,这里不是现代一切讲究人人平等的时候,这里是异时空,长辈决定一切,晚辈不听从就是不孝,就是违背了规矩礼法的世界。谁会管一个七岁的晚辈的想法?

她盯着邪魅笑着的夏侯烈,突然心里一动,眼里爆出一道精光,然后扭头对栓栓说道,“你知道妹婿的喜好,就代姐姐去厨房吩咐一声,做几个好菜。”

“是,姐姐。”栓栓明白姐姐这是有要事要与这位夏公子详谈,所以,连忙带了小安小苗两个下去。她也丝毫没有一点因为姐姐支了她出来而心中委屈,姐姐在她心中就如同父母一般,姐姐不想让她知道,也一定是为了她好。

木艾看着春分和郭淮两人分别站在门口,然后轻轻一笑,说道,“夏公子,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辛巴在我这里两年都没有亲人找来,如今你突然上了门,如果我猜的不错,你应该不只是想要接他回去吧?你应该还有些其他的话没有说,比如,新粮?比如新菜蔬?”

夏侯烈哈哈一笑,坐正身了,“仙夫人明鉴,夏某确实是因为新粮一事才找到这里的。但是,想要认回妹妹的骨血当然也是真心的,哪怕明知道回去也当真如夫人刚才所说,十分难以安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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