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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仙府种田纪事-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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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平生为人最重信诺,不管任何事,只要答应下来,就一定会做到,并不因为对方是孩子就有所敷衍。上次惊马,她答应会在五年后带着孩子们出门周游全国,去看海。从那时起,她就开始收集各地的风俗游记类书稿,闲暇时就拿出来看一看,以备到时不会一无所知。

春分拿了一床小巧的绣花棉被轻轻盖到夫人腿上,掖好被角,一小口一小口,极珍惜的吃完苹果,用帕子擦干净了双手,才解下腰上的大荷包,拿出记事本和铅笔头儿开始整理这几日要做的事。平日里一些重要的事情,她都会记到本子上,每日都要拿出来看上一两次,比如再过两日,村南桂婶子家二小子要娶媳妇,就要记得禀告夫人,然后备上一份儿礼送去,而且还要比以前给嫁女儿那两家送得添妆礼要略厚一些,这些小事或者说人情过往中的约定成俗的小规矩,夫人必定是不熟悉的,都需要她提醒。

马车行驶在平坦的官路上,除了马蹄扣在地上的哒哒声,一时风静云清。昨晚练习飞针丑时才睡下,尽早寅时末就起床赶路。只歇了不到三个小时,此时,马蹄的声音就像一支极有规律的催眠曲一样,不到半刻钟,手里的书本一松掉到被子上,人就香甜的睡了过去。春分抬头一看,连忙轻手轻脚的收好了书,悄悄把车窗掀开一道小缝儿,对着转过来的丁三比了个安静的手势。丁三点点头,立刻拨马上前几步,对孔喜说道,“队长,春分姑娘说,夫人疲累睡了,让尽量走稳些。”

孔喜点点头,略微松了松手里的缰绳,放慢了速度,官路上此时极少有马车经过,他就尽量挑着平坦之处走,到也平稳急了,极少有颠簸的时候。

想着这几日同兄弟们商量的结果,他心里也如同放下了块大石一样,毕竟都是和他一起从战场上退下来的,经过的那些风餐风宿露,动辄生死相隔的日子,他们都已经看得足够清楚,没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权势地位都是要有命才能享受的,那些上一刻还在谈笑喝酒,下一刻就已经阴恨刀下的同袍,哪一个骨灰送回时,不是妻儿老母哭嚎震天。而他们这些有幸能够重新回到家人身边的,哪个都只盼着,能够得几亩田,一间院子,守着妻儿,承欢老母身前。

如今,卫大人念着他们多年的忠心追随,为他们安排了这等好的主家,好的旭归省之地,他们心里除了感激就只剩下了松快。兄弟们只等着好好替主家立次功,就可以请卫大人出面,顺理成章的效忠夫人。每日里守卫一府的安全,忙时种田,闲时打猎,父母妻儿,衣食无忧,和顺度日,就是他们最大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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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伤

一行人正慢慢走在路上,后面却不知何时赶过来一队马车,当先一辆是杉木制成的中型马车,石青棉纸糊的车窗。后面紧跟着的马车则是完全由黄花梨木制成的豪华大马车,两匹脖子上挂了金铃的白马拉着,上等云锦糊了车窗,马车行驶间,金铃清脆的响声扬起在官道上。后面三辆则都是和第一辆同样大小的马车,五辆马车的车辕上都分别坐了两名彪形大汉,驾车间时不时的巡视一遍路边的树林岔路,眼睛开阖间满是精光闪烁,让人一见就知这队马车不是普通路人。

当先马车上的大汉,看见前面一辆小马车在路中间晃悠,就皱了眉头,狠狠甩了两下鞭子,鞭梢儿带出两声脆响,示意让路。

丁三回身看了两眼,见到是个车队,似乎急着赶路的样子,就冲着孔喜,低声喊道,“队长,后面来车队了,咱们让一让吧。”

孔喜刚回过神来,听见他的话,就拽了缰绳,要往左边让路,可是,前面五六米远处却有个两三月尺宽的,他就抬高鞭子也甩了个鞭梢儿。常年赶车的车夫们都知道,两响鞭梢表示行路急,请同行们让让路,一响回应就表示,稍等片刻。

他驾了马车刚到深坑边上,没想到,后面的马车已经蛮横的挤了过来,官道本身就是只容两车并行的宽度,对方马车又极为宽大,孔喜眼看着两车要撞在一起,只得拉紧缰绳拨马右转,马车哐的一声,一侧车轮掉进了深坑。

孔喜大怒,刚要出口理论,没有想到对方车夫更是嚣张,居然隔空一鞭子抽在自家的枣红马身上,枣红马本就被马车拽得歪了身子,再一吃痛,呜溜溜长鸣一声,抬起了前蹄,马车也顺势倒彻底横倒了。

那嚣张的车夫半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继续驾着马车驶了过去,丁三、王彪勃然大怒,打马就追了上去,拦下了马车,与那两个大汉出手打在一处。

木艾这些日子起早贪黑,料理家事,照管孩子,练习飞针,任是她有灵力滋养的身子也有些疲累,今日难得偷得清闲,看看书吃吃水果,小憩片刻,真是偷得半日悠闲。

本来睡得正香,梦里她正与叶子在校外那条街上吃麻辣烫,两人嬉笑着争抢付钱,可是猛然间,叶子就不见了,而她就像掉进了深渊一样,尚未反应过来之时,就觉头上一阵剧痛,好似撞在了什么硬物之上,顿时眼前冒出了无数金星,耳边传来春分的惊叫之声,勉强睁开眼睛,车厢里点心盒子、薄锦被、书本都翻倒在地,春分眼里满是惊恐,手足无措的掏着帕子想要擦她的额头。木艾就皱了眉头,带动着左边额角一阵抽痛,一股湿热的东西顺着脸颊流了下来,顺手一摸,鲜红刺目,她心里的火腾就上来了。刚穿越过来时,她虽说是从山上掉了下来,也磕得头破血流,可是,伤口在脑后,而且也已经包扎好了,她根本没见到血色,完全没有这次摸了满手自己鲜血要来得震撼。

车外孔喜,已经在拍着车门急声喊道,“春分姑娘,夫人怎么样,可有受伤?”

春分哆嗦着嘴,说不出话来,木艾抽过她手里的帕子,按在了额角上,冷声说道,“我没事,受了点小伤。说说怎么回事?”

“后面车要我让路,前边有坑,我响鞭示意稍等,但是,走到坑边时,他们已经挤了上来,为了避免相撞,我们的马车掉坑里了,可那车夫太嚣张,又抽了我们的马一鞭子,马匹受惊立起,带翻了马车。”

“好,真是太好了。”木艾气急反笑,顺手扔了染备的帕子,打开头顶的车窗,伸手板住两侧一跃跳了出去,春分也连忙从车后侧倒的车门爬了出去,惊叫喊着,“夫人,还在流血……”

丁三和王彪已经拿住了那两个车夫,但是被另外几人执刀抵在路边。对面那辆豪华马车,刚开了门,两个大汉,刚扶下一位年轻男子,此人身穿魄锦缎长袍,用羊脂玉环束了发,略显苍白的面容,玄色浓眉,高挺鼻梁,两片薄唇似乎因为这突发事件有些不悦的微微抿着。此时,见到倒翻的马车里突然跳出一位头上带血的女子,眼里闪过一抹惊色,但是随即被掩盖过去。

木艾淡淡扫了他一眼,半点儿没有说话的意思,扭头冲着不远处的几人冷声说道,“让开一条路,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丁三和王彪手里还用到逼着他们两个人手呢,又见她不过是一受伤女子,几个大汉怎肯让路,那年轻男子眉头皱得更深,好似刚要说话,木艾立刻出声了,“既然不让,那就都躺下吧。”

心神一动,数针挥出,话音刚落间,几个大汉身子猛然一颤,扑通通都倒在了地上,半点儿动弹不得,年轻男子身边的两个大汉一见,连忙把男子挡在身后,神色间满是惊惧戒备。

丁三和王彪也惊了一下,但是立刻眼里就涌满了狂喜,他们没有想到仙夫人还有如此厉害的手段,押着那两大汉就走了过来。

木艾理了理鬓边的碎发,这才转向那年轻男子,问道,“这是你的手下?”

那男子分开前面的两个壮汉,拱手说道。“这位夫人,我不知我手下之人,和夫人车马翻倒有什么关碍,不过,先不论对错,夫人就出手毒倒了七八个人,是否有些过于跋扈了。”

“跋扈?这话我应该原样送还给你才对,你那手下做了什么,我想你应该先问清楚。我也不怕你护短,孔喜,人先还他。”

“是,夫人。”孔喜应了下来,冲着丁三两人一点头,那两个壮汉立刻被大力掼倒在路中间,男子并没有马上询问,而是示意身后一人去探看那些倒在地上的手下,那人上前快速探查片刻,回来禀告道,“穴道被封,难解。”

男子微微点头,然后厉声问道,“孙茂孙盛,到底怎么回事?从实说来。”

两个壮汉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小声说道,“W以子身子不好,小的急着赶路,这辆马车在路中间,小的响鞭让他们让路,他们非让等一会儿,小的一心急就挤过去了,没想到他们旁边有个大坑……呃,小的心里有气,又打了那马一鞭子……就……”

“好一个心里有气!你心里有气,我们就得翻车伤人,那你哪日如果发了怒,是不是就要有人家破人亡?当真是跋扈已极啊!就是不知贵府是哪里的,能养出这等奴才,想来应该不是什么小门小户吧?”木艾淡淡接口说道,头上的血已经止住了,只不过,伤口上的灼热刺痛,让她的火气更加高涨。

那年轻男子狠狠瞪了那两人一眼,喝道,“你们可真是好威风,还不跪下磕头认错!”

两个大汉,眼里虽有不甘,但是还是听命跪下,大声喊道,“小的冒犯夫人,请夫人恕罪。”

那男子也上前几步,对着木艾又郑重行了一礼,说道,“这位夫人请息怒,此事都是因为我府上奴仆着急赶路,才犯下如此大错。这件事的一切后果都由我们承担。为表示我们的歉意,我们再为夫人准备白银二百两,作为夫人补养身体之用,夫人看这样,可好?”

“哦?你难道没有别的说法了?”木艾嘲讽一笑,对这结果并不满意,这人显然很是护短,如今已经事实明显,就是那两人嚣张跋涉扈,导致自己的马车翻倒,她也受了伤,此人看在眼里,却只说赔付银钱,除了让那两人磕头认错,并没有提其他惩罚之事,这就有些太过了。

那男子心里叹气,他也知道这事不能如此轻易了断,毕竟自己手下确实太过跋扈,这女子又出手就放倒自家六七人,出手毫不犹豫,利落干脆,想来定是气极,于是,当下笑着说道,“当然,我这两个莽撞手下,我一定会严厉责罚,只是,也请夫人看在我们如此诚心认错的份儿上,高抬贵手,放过我那几个手下,如何?另外,夫人头上所受之伤,虽然已经不再流血,不过,还是尽快找大夫诊治一下才好,正巧我们车队里就有位医术高明的老大夫,我这就请他为夫人立刻诊治可好?”说完,冲着身后大汉一点头,那人就跑向了车队末尾,显然是去请大夫了。

孔喜悄悄上前两步,在木艾身边轻轻说道,“夫人,人心险恶,还是返回花王城找大夫诊治稳妥一些。”

木艾点点头,伤口在她头上,她自己还是清楚的,虽然头破血流,看着严重些,其实只是皮外伤,她并没有眩晕或者恶心等严重症状,想来里面应该没有大问题,于是,淡淡说道,“不必了,虽然不曾听得公子自报家门,但是想来,一定也是身份高贵。我们这小门小户之人,怎敢劳烦公子费心。”

那男子嘴角微微抽了抽,心道,当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这女子眼睛都不眨一下,出手就放倒他七八个手下,那时她可不曾考虑过身份问题?现在又自称小门小户,需要忍气吞声了?真是所有的理都被她占尽了。


第一百七十五章 熟人

他开口欲要再劝,就听身后一把苍老的声音惊声喊道,“仙丫头,你怎么伤成这样?”

木艾闻声回头一看,真是熟人,王老爷子!微微一挑眉,疑惑问道,“王爷爷你怎么在这里?”

王老爷子疾走几步赶过来,也不回答,抓住她的右手就开始诊脉。

四周此时一片寂静,孔喜几人虽然没有见过王老爷子的面儿,但是听他叫得如此亲近,就知一定是和夫人极熟之人,当下也未拦着他给夫人诊脉动。

但是对面那年轻男子脸色却彻底白了,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王老爷子口中的仙丫头,不就是他这么多日一直在探问的那位奇女子,就是那拿出百年仙夜草和药水救了自己性命的人!

此时再看见她头上的血迹,他心里已经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了。他们孙家重情重义,思怨分明,最是讲究十倍报仇,百倍报恩。如今,居然未等报恩,就先做出这等恩将仇报之事,真是让他万般愧疚。

王老爷子放下木艾的右腕,又仔细查看了伤口,才说道,“幸好,只是皮外伤,不曾引起脑内震动,没有什么大碍。不过,伤口还是要上些药粉,防着伤口化脓留疤,药汤也要吃上两副补补气血。”

木艾行礼道谢,“劳烦王爷爷了,不过,您老人家怎么会在这车队里?”

“呃……”王老爷子扫了一眼旁边翻倒的马车,又回身示意那年轻男子上前,然后说道,“仙丫头,这是我在莲城一位老友的孙辈,姓孙名昊,前些日子在你这里讨的药材就是为了给他治病。今日这事,我虽然不知道因何而起,不过,仙丫头,还请看在我老头子的薄面上,先行揭过。天气也不早了,咱们回到村里再细分说可好。”

孙昊上前行了大礼,说道,“仙夫人恕罪,孙昊得您赠药,才捡了条性命,如今尚未报得大恩,却……当真是万分惭愧,还望夫人以身体为重,过后,我必亲自带人上门赔罪。”

别人的颜面,木艾也许可以不给,可是王老爷子和她忘年之交,又几次救下老太太的命,就是天大的事,也要让上三分,何况老爷子没有明说,但是带着病人赶回来,想来也是为了她去信说的医馆之事,这人情就更大了,于是当下看也不看孙昊,只对着王老爷子说道,“好,我听王爷爷的。”说完,吩咐孔喜道,“点那几人的肋下的天蔼穴。然后收拾车马,回府。”

孔喜应下,奔向那些躺倒在地之人,每人赏了一指下去,看他们翻身坐起,才带着丁三、王彪两人,合力扶正马车,套好马匹,仔细检查马车没有损坏才放心,春分开门上去,重新收拾干净,木艾给王老爷子施了一礼才上车当先离去。

王老爷看着孙昊笑道,“怎么样,小昊子,你不是一直好奇救命恩人的怎样的女子,如今见了真人,可还满意?”

孙昊一脸苦笑,“老爷子,您就别取笑侄孙了,今日之事,实在是我这手下鲁莽,未曾报恩,已经结怨,老爷子还是快帮我想想办法化解吧。”

王老爷子摆摆手,笑道。“放心,我最了解这丫头的性子,最是心软和善不过,今日恐怕是头上磕伤头痛,加上你又有些护短,让她气极了,否则断不会这般得理不饶人。等进了村子,你带上这两个蠢人上门赔罪,言辞诚恳些,对他两人的惩罚严厉些,保证仙丫头会先心软阻拦,这事也就彻底揭过去了。”

“真是如此,可就太好了。多谢老爷子指点,咱们也上车赶路吧。”孙昊也不肯让老爷子继续回他的小车上去睡觉,直接请了他上大马车安坐,一路追上前去。

木艾从空间里打了盆泉水出来,让春分拿帕子沾了,给她清理伤口,如果真这样满脸血迹的回府去,恐怕整个府上就炸锅了。再说,几个孩子还小,也不能吓到他们。

春分心里自责,车翻时她也在小憩,所以没有及时扶住夫人,如果她当时能压在夫人身上,或者挡在前面,也不至于让夫人撞得如此之重。

木艾看见她眼睛里泪珠儿在转,知道她心里所想,就笑道,“傻丫头,哭什么,王老爷子都说没有大碍,吃上两副药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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